在周行健的悉心教導下,白秧子在短時間內迅速學會了跳交際舞和使用微型照相機等技能,并背熟了日本領事館的位置分布圖,已經能夠完全勝任周行健交給的任務了。可真到了舞會開始的時候,第一次帶著任務參加這種活動的秧子還是因為緊張連連出錯,多虧有周行健在一旁左右照應才逢兇化吉。共產黨這邊的老陸等人看到這一切,誤以為秧子已經淪為了周行健的幫兇,為她的叛變痛心不已。
白秧子剛準備上樓偷名單,就被吉田英男誤以為走錯了路攔了回來。吉田英男對年輕貌美的白秧子很感興趣,提出想與她共舞一曲,被痛恨日本人的秧子當面拒絕。周行健趕緊把她拉到一旁,責令她必須答應吉田的邀請,兩人的任務隨即互換,由秧子借和吉田跳舞之機拖住他,周行健負責上樓竊取名單。
周行健剛準備上樓,就意外碰到了跟隨父親來參加舞會的孟佩琳。孟佩琳多年來一直在打聽周行健的消息無果,卻沒想到在此外意外相逢心愛之人,又開始相信這都是命運的安排了。周行健對她卻仍是流水無情,共舞一曲后便依原計劃找吉田英男喝酒聊天去了。
秧子見孟佩琳又出現(xiàn)在周行健的身邊,立刻醋意大發(fā)。但為了先完成任務,在周行健的暗示下,只得隱忍不發(fā),上樓偷拍照片去了。納悶的孟佩琳尾隨白秧子上了二樓,從門縫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所作所為后,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周行健正在和吉田英男就以后合作之事有一搭無一搭的交談著,生性多疑的吉田英男想到去洗手間的秧子久不回來,二樓辦公室又傳來莫名其妙地噪音,便不放心地向執(zhí)意上樓察看,周行健攔不住,便也急忙跟了上來。二人剛到樓梯口,就見到了從二樓下來的孟佩琳。面對吉田英男的詢問,孟佩琳淡定地聲稱自己并未在二樓的洗手間見到白秧子,接送就要拉著吉田英男回舞池跳舞。
吉田英男還是不肯相信,拒絕了孟佩琳的邀請,滿腹狐疑地打開了二樓辦公室的門,等在門外的周行健和孟佩琳此刻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吉田英男仔細察看之后,并未發(fā)現(xiàn)白秧子的身影。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又來到二樓洗手間,非要查出白秧子的下落,并斷定白秧子和孟佩琳之間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謊。正在這時,白秧子竟然從男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聲稱自己是因為正在鬧肚子沒看清楚。周行健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嘴上卻佯裝埋怨白秧子失了禮節(jié)。
舞會結束,當周行健和白秧子結伴走出領事館時,等在他們車前的孟佩琳意味深長地贊揚,兩人是今晚配合最為默契的一對舞伴,并祝愿他們拍到想要的東西。周行健和白秧子立刻心中一驚。
周行健懇求孟佩琳為自己保守秘密,孟佩琳卻以要和白秧子公平競爭為條件,還讓周行健帶著秧子一起參加大和洋行舉辦的酒會。讓周行健無可奈何。
何乃清主動上門找吉田英男談合作,并以十九路軍的布防圖誘之。因為何乃清堅信,只有效仿日本明治維新并借助日本的力量,才能真正讓中國走向強大和崛起,而不是通過戰(zhàn)爭和革命。為了達成目標,自己即使被罵作漢J也無所謂。兩人一拍即合,何乃清利用自己曾經是北伐連長的身份,帶著吉田出入十九路軍的軍事重地,實地查看刺探軍事機密。
白秧子剛回家,老陸就前來查問她的愛國游行到底是受誰指使,又是怎么從警察局里出來的。秧子因為答應過江萬里,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只能閉口不言,但也因此受到老陸的懷疑。地下黨組織馬上要派新的領導來上海,老陸和同志們決定要立即對魏鳴和白秧子進行監(jiān)控考察,決不能在黨內留有叛徒和不堅定分子。
周行健把自己偷拍的青苗計劃名單交給江萬里,上面涉及的多人目前都身居要職,位高權重,如果大面積實施抓捕,一定會鬧得滿城風雨。但江萬里為徹底鏟除毒苗,還是決定向上級匯報。大批的高官因此被抓捕,通過審訊、核實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并非青苗計劃里的人,周行健從吉田英男那里拍回來的名單是假的,目的就是要斷掉江萬里在上海的人脈,讓十九路軍陷入孤軍作戰(zhàn)的境地。而吉田英男也借此確認了江萬里和周行健的密切關系。
何乃清得知白秧子曾出現(xiàn)在魏鳴診所,還被人打了一巴掌后拉走,便推測出秧子肯定和共黨有關。為了抓住真正的共黨分子,何乃清逼迫魏鳴去找白秧子,并誘惑她說出地下組織的秘密,爭取抓住把白秧子拉走的那個人,因為他肯定就是白秧子的上級。何乃清還請吳黛云出面,請白秧子出來小坐,以便給魏鳴創(chuàng)造偶遇的機會。
因為周行健已經和吉田英男方面斷了聯(lián)系,需要立即打通一條新的渠道,繼續(xù)刺探日方的消息。江萬里為此要求周行健去參加大和洋行的酒會,和做軍火生意的老板酒井牽上線。而周行健此前剛聽孟佩琳說過,讓他帶著白秧子出席這個酒會,以便和秧子公平競爭,心里一百個不愿意。無奈軍令如山,也只得硬著頭面去請秧子。
秧子經過上一次,不愿再隨周行健參加酒會了。正巧這時吳黛云受何乃清所托,前來約白秧子小聚。秧子在吳黛云的挑唆下,提出要和吳黛云一同前往的要求。周行健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三人同行。在門外偷聽的何乃清便把魏鳴也直接帶到酒會上,在那里與秧子佯裝偶遇。
周行健帶著秧子和吳黛云一同來到了酒會現(xiàn)場,與此同時,何乃清也把魏鳴帶了過來,并一直等在場外盯梢。負責暗中監(jiān)視魏鳴和白秧子的中共地下黨,化裝成黃包車夫也守候在酒會門外,發(fā)現(xiàn)眾人竟齊聚在同一個酒會上,立刻預料到今晚肯定會發(fā)生什么事。
魏鳴在吳黛云的時時監(jiān)控下,不得已主動接近了白秧子,一見面就懇求她幫自己和組織上取得聯(lián)系。白秧子猛然想起當初老陸把自己拉出魏鳴診所時的告誡,立刻警惕了起來,故意扯開話頭,要帶著魏鳴第二天去民政局找國民黨組織。魏鳴聞言立即意識到白秧子已經懷疑自己了,訕訕地離開了酒會現(xiàn)場,向何乃清匯報。
何乃清不滿魏鳴的無功而返,對他大加斥責,責令魏鳴繼續(xù)聯(lián)絡直到挖出共黨分子為止。被逼上絕路的魏鳴進退兩難,后悔還不如當初一死了之。魏鳴正欲離去時,發(fā)現(xiàn)一直與他單線聯(lián)系的地下黨小馬,一直在跟蹤著自己,拔腿就跑。小馬立即跟了上去。魏鳴怕小馬把自己叛變的事實說出去,心下害怕,便將小馬帶至僻靜之處后殺害。
秧子見魏鳴提前離開酒會心中納悶,便也一路跟了出來。和酒井談完合作的周行健見秧子離開了,擔心她的安危便也跟了上去。秧子跟了一段路后失去了目標,正巧周行健追上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秧子不愿節(jié)外生枝,便由著周行健送她回家了。
秧子為周行健是受孟佩琳之托才帶自己去酒會的事生氣,分別之時與他鬧得很不愉快。周行健也很無奈,正不知該如何向秧子解釋時,吳黛云趁機來到周行健面前,勸他為了自己的前途,提早離開親共的白秧子,繼而再次告白周行健。
周行健早就看清了吳黛云的為人,明確告之即使沒有白秧子,自己也決不可能喜歡上她這種人,讓吳黛云備受打擊。遭到拒絕的吳黛云心中痛苦萬分,和同樣苦悶的何乃清坐在一起借酒澆愁,兩人都看不上對方,在酒精的作用下極盡互相詆毀之事,卻又因為利益離不開對方。
周行健向江萬里匯報,他從酒井那里得知,日本人正緊急委托酒井收購一批糧食和食鹽,而且采購的軍需只夠十天之用。充分說明最近日本很可能要引發(fā)戰(zhàn)事,目標很可能就是上海,而且想要速戰(zhàn)速決。江萬里雖然還不知道南京方面的意圖,但即便沒有支持,他的十九路軍會誓死保衛(wèi)上海。周行健也不想錯過這次保衛(wèi)國家的機會,而且已提前為江萬里準備好了充足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