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與姜衛星、牛滿倉趁夜躲在后院聚餐,并且拿出自己得意的手藝,再現高氏紅燒雞。由于顧一野不喜歡這種小團體活動,沒有參與其中,大家也都習以為常,各自聊著畢業發展。牛滿倉主修司務長專業,本想以后去機關軍需口,但是聽說機關很難混,恐怕還是得下連隊。至于姜衛星則是朝著寫書發稿的方向,這才走了干新聞的路子,也有過糾結矛盾。
相較于他倆偏向回歸安穩,高粱毅然決然地選擇偵查,也是最具有風險且熟悉的專業,所以他打算回部隊帶兵,而顧一野亦是如此,畢竟他參軍入伍的初衷是夜老虎連,也會為了夜老虎連而奮斗努力。
陸軍學院畢業前夕安排兩場演習,分別代表象征著實戰偵查的紅狼,以及考察動物本能和求生意志的白狼。高粱和夏林等人選擇了紅狼,在野外潛伏一百多個小時,互相配合制服住獵人,表現極其突出。
反觀不善于偵查的顧一野選擇白狼,一連多日待在林子里,但凡有“野人”闖入,他都能輕松解決掉,要么吃掉別人隨身攜帶的牛肉干,要么扒掉別人的褲子丟進火中。到最后,扮演“野人”戰士們全都跑來向首長訴苦,聲稱如果再進去恐怕保不住耳朵,只因那顧一野簡直太畜生,專門做了一把石頭刀,在他們面前生吞耗子。
經過三年艱苦的學習,高粱和夏林都已完成了偵查專業,高粱更是以卓越表現,拿到全隊唯一的優秀學員證書,為軍隊生涯劃上圓滿的句號。原本總部領導點名要了高粱,怎料李少兵從中作梗,氣得高粱跑去質問,這才得知A軍副軍長鄭源事先做過指示,不許他去任何地方,必須要完璧歸趙。
正因如此,李少兵謊報高粱精神分裂,阻礙了他的大好前途,同時又拿出證書作為補償,意味著他只要畢業后就能跳過少尉這道坎,直接成為中尉。而另一邊,顧一野堅持走自己的路,放棄常規考試,拔掉自身弱點的演習,李少兵對他同樣夸贊有加。
江南征通過聊天得知高粱曾拒絕過韓春雨,而她通過這段時間,想法逐漸成熟,有所成長。當天晚上,院校學員們在舞廳里歡聚最后時光,韓春雨已對高粱徹底釋然,并且接受了夏林,兩人在舞池里跳的盡興愉快。
隔天一大清早,江南征專門去高粱的宿舍,笑著打趣他之前說過要公開追求自己。其實早在幾天前,江南征就已聽說高粱如今特別懂得戀愛,如何追求女孩子,所以便很好奇高粱有沒有將這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高粱認為男女那點事,完全可以看成一次目標明確的戰爭,攻打拉防必不可少,戰略和技巧也就顯而易見。所以當高粱聽到江南征拋出的問題,認真表示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拿全世界的原子彈炸開江南征的心。
正是這句話,江南征有些害羞,覺得他不再是之前那個愣頭青小子,變得油嘴滑舌。兩人結伴離校,并且去了趟海邊,懷念著過去的點點滴滴。顧一野如愿分配到夜老虎連,所以高粱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還是忍不住告訴江南征,希望她能明白顧一野當初選擇分手的苦衷。
轉眼三年之后,已是A軍團長的宋建設在祝賀鄭源升做軍長的同時,也申請將高粱從偵察副連長調回七二零團任職九連連長。原本宋建設應該去找師長陳大山,奈何對方一再表明需要鄭源點頭同意,這才越級來找鄭源。
如今紅箭演習在即,九連又是這次演習的主角,宋建設立馬想到了實力較強的高粱,況且他當副連長四年,蹲苗時間太久,若是再不提拔,將來想進步也會吃虧。與此同時,江南征過來探望高粱,惹得戰士們圍觀八卦,彼此心照不宣地對了個眼神。江南征此后打算繼續深造,而高粱雖然明確表示想追求江南征,但江南征并沒有表態,只是感謝高粱一直對她那么好。
高粱去九連的路上,遇到一位中暑的九連戰士王小雷,詢問后才知他們放假在河邊釣魚。回到熟悉的老九連,高粱首先去見陳大山,怎知屁股還沒坐熱,又要跟他到操場陪著鄭源觀看戰士們訓練。
然而,鄭源巡視一番過后,發現九連問題很大,高粱也強調紅箭演習之前,應該多加幾場訓練,毫不避諱地頂撞陳大山。這天晚上,鄭源單獨找高粱談話,叮囑他如何當好一名合格的連長。
臨走之前,高粱忍不住向鄭源打聽江南征是否結交新男友,在得到滿意的答案后,這才放下心來。隔天一大早,秦漢勇來到七零零團,發現李少兵也自請下基層,現任夜老虎連連長的顧一野得到消息,立馬跑來迎接秦漢勇。
紅箭演習即將展開,秦漢勇已被調回七零零團任代理團長,李少兵也成為參謀長。正因七二零團已在榮耀簿上躺的太久,所以顧一野得知將要對抗高粱的老九連時,很有信心能夠取得勝利。
此次軍通信處長趙紅櫻和指導員韓春雨也會參加這次演習,而她們的炮兵快反系統科研小組全都來到現場。由于趙紅櫻不滿婚后因工作聚少離多,所以夫妻關系較為緊張,至今都跟秦漢勇鬧別扭。
韓春雨向顧一野詢問起阿秀的近況,得知對方考上夜大學習烹飪,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而她和三營長夏林也快要結婚。雖然江南征還是單身,可她進步非常快,經常會在軍報上嶄露頭角,顧一野為此早已釋然,便想著演習結束之后,親自將阿秀接來同住。
在接下來紅箭演習的過程中,七二零團成功奪下501高地,宋建設在夏林的慫恿下,決定乘勝追擊,派出兩個連繼續搜索前進。反觀李少兵同樣考慮到七二零團的步炮協同打擊體系有多大威力,所以才會棄守501高地,以攻為守,敞開青石峽大門,吸引對方往里鉆,不惜一切打掉遠程炮兵。
這邊宋建設命令夏林集結團主力,一鼓作氣直插七零零團部主陣地東山,然而此話一出,陸平凡表達了不同的看法。他認為501高地本身就是七零零團設下的圈套,倘若炮兵一旦被甩在青石峽外,危險將會增加數倍,戰線勢必會拉得很長。
盡管陸平凡講得有理有據,奈何宋建設根本不聽勸,指責他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連夏林也在旁邊符合。但是陸平凡堅持表示打仗靠的真刀真槍,并非花拳繡腿,只有看清自己有幾斤幾兩,才能準確迎戰,如果兵對兵將對將地擺開打,恐怕三個七二零團都未必是七零零團的對手。
怎料這番話惹怒了宋建設,傷到他作為團長的自尊心,甚至為了面子一意孤行。陸平凡與他爭執之時,A軍紅箭演習導演部內,何知耕對目前局勢看不明朗,質疑秦漢勇為何剛開局便丟失501團,鄭源則笑稱秦漢勇若是個沒腦子的草包,算他眼瘸白培養,話外之意無需多言。
宋建設考慮許久,最終妥協半步,吩咐陸平凡負責指揮炮營,無論如何要在一小時內將502陣地納入炮火打擊范圍,變相將難題拋給陸平凡。不過片刻,秦漢勇得知七二零團大規模調動目標501高地,原本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并非他看不起七二零團,而是對老熟人宋建設的格局了如指掌。
現在七二零團已經上鉤,秦漢勇通知顧一野伺機行動,A軍首長們時刻關注著局勢,夸贊七二零團士氣高漲,必勝無疑,可唯獨鄭源認為光有士氣沒用,如果作戰方針出錯,很有可能會成為速敗的毒藥。
話音剛落,前方又來線報,此刻七零零團放棄所有陣地,逐步對七二零團進行收割包圍,七二零團前鋒部隊已陷入苦戰,證實了鄭源的推測,暫且看七二零團的應變能力,畢竟平時出了那么多的典型和經驗,孰真孰假且看這一場演習結果。
眼看著七二零團遭遇包圍,宋建設等人只能棄盔丟甲,身后跟著七零零團的小部隊,眼看著就要成為俘虜,幸好關鍵時刻,陸平凡率領炮營前往三斗坪附近陣地,以密集的模擬炮擊封鎖了七零零團的追擊路線,掩護宋建設他們撤出戰場。
縱然宋建設僥幸活了下來,可他還是心疼炮營裝備趟水過河,埋怨陸平凡糟蹋東西,反復強調實戰對抗演習重在演習,與實戰有根本性的區別。與此同時,秦漢勇讓顧一野趁著晨霧帶領一個連的兵力從高地之間穿插,直搗七二零團的指揮部。
顧一野毫不留情地反駁了秦漢勇的方案,料定七二零團肯定會有預案,若是還要縱深攻擊等于去送人頭。因此在顧一野的建議下,可以依照秦漢勇的方法,照派一個連去穿插,但他要申請率領小分隊繞后山而行,以一指換一拳。
正如顧一野所料,宋建設預判了秦漢勇的策略,可是高粱與顧一野想法相同,也都瞄準了山高林密的牛犢寨,如果不去掐住這個喉嚨,肯定會被對方端掉陣地。而在另一邊,顧一野來到炮兵科研小組套話。
高粱去往牛犢寨的路上,發現有士兵不懂應對毒蛇,亂丟紙質炮彈炸傷腿。宋建設看到七零零團派人正向三號和四號陣地穿插,自信能夠一轉局勢,吩咐夏林集中全部火力包圍對方。沒過多久,七零零團的一營二連全部被殲,看似損失慘重,實則掩護顧一野搞奇襲。
夏林認為局勢已定,七二零團必勝,高粱總覺得其中有詐,奈何他的想法沒有得到支持。最終,高粱冒著受處分的風險,臨時倒戈七零零團做叛徒,任由顧一野等人偷襲七二零團指揮部。當陸平凡得知高粱的做法,不僅不生氣,反而夸贊有加,因為他早已看不慣七二零團的自以為是,即使輸掉演習,可得到的東西會更多。
演習結束之后,高粱去探望手下兩個兵,一個炸殘了腿,一個炸傷了手,全都是弄虛作假惹得禍,如今的老九連存在最大問題,便是被捧得太高,那些所謂的尖兵看起來牛逼轟轟,完全看不到任何本事。
全訓連隊根本沒有進行過實彈投擲訓練,怎么可能會比得過其他連隊,只要高粱想起老九連變成現在這副德行,就覺得格外心疼,對不起那些埋在地底下的老渣子們,所以他要求讓戰士們必須失敗一次,打破重建,以后扎扎實實抓訓練。
鄭源組織所有團干部觀看海灣戰爭錄像,對于這次演習進行了總結,狠狠批評七二零團存在嚴重的和平病,全體官兵遠離戰爭太多年,早已將軍營當成養雞鴨禽的草場,把演習當成了名利場,爭得不是戰爭的輸贏,而是立功受獎,晉級提升。
縱然高粱叛變在先,可他的行為同樣有待深究,變相反映了七二零團的形式主義,作為連長只能通過粉身碎骨的方式,炸掉這團虛假的迷霧。因此在會議結束后,鄭源和陳大山研究整頓方案,本想讓陸平凡擔任七二零團長,怎料師部已派他去指揮學院。
考慮到二三四師流失這么好的將才,鄭源有些痛心疾首,訓斥了陳大山一通,索性決定將秦漢勇調回七二零團當團長。反觀秦漢勇為此悶悶不樂,戰戰兢兢地辛苦許多年,好不容易爬到七零零團代理團長的位置,眼看就要修成正果,沒想到竟被李少兵搶了位置,一場演習回到解放前。
至于原團長宋建設因此次存在嚴重問題,已被陳大山安排到機關后勤部,而鄭源也對他感到惋惜,這么一位奮戰在邊疆戰場的英雄,為何會突然失去了血性。面對鄭源所拋出的疑惑,宋建設立誓明忠心,并且表達了不同的看法,他覺得時代走向和平,戰士沒必要為演習流血受傷,但是鄭源一再強調天下雖安,忘戰必危,只有居安思危才是主要。
因為夏林在演習中的表現,最終降職到連隊,韓春雨知道他和高粱都是很優秀的人,只不過一個比較形式,一個敢于堅持,如果能夠互相結合,或許會成為最完美的指揮官。韓春雨決定在夏林最失意的時候嫁給他,奈何夏林的功利心太強,想要在下場演習贏過高粱之后,再向韓春雨求婚。
隨著部隊發展逐步完善,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每個人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唯獨江南征與高粱之間的關系,總是在停滯不前。江南征要帶課題去外地深造,這天晚上,高粱專門來為她送行,恰巧看到同機關的侯箭。
以前高粱就聽聞侯箭追求江南征,現在情敵見面格外眼紅,他也毫不留情地宣誓主權,甚至將對方丟出門外。到了單獨相處的時候,高粱又恢復原態,心口不一地刻意掩飾著感情,即便是江南征一次次追問,都不敢向她表白,轉身奪門而逃。
江南征追出門時,早已不見高粱的身影,只得傷心地坐在長椅上。幸好趙紅纓出現安慰她的情緒,以過來人的經驗講述著男女感情,包括婚后的生活。趙紅纓建議江南征不要過分追求結果,應該好好享受現在的甜蜜,因為結婚之前都是愛的轟轟烈烈,若是一旦結了婚,很多事情都變得令人失望。
看著趙紅纓落寞的神情,江南征心里不是滋味,關心她上次小產的情況。此話一出,趙紅纓更加感慨,這么一件別人都記在心里的事情,偏偏秦漢勇就像是個透明人,沒有半點表達,不過她也看得很開,已經選好的路無論遇到多大困難,都要堅持走下去。
秦漢勇回到七二零團后,首要任務是商討如何改變眼前現狀,高粱認為先要恢復老九連的渣子本色,才能真正從根本上決絕。正因高粱的強烈要求,秦漢勇只好拉下老臉從師司令部管理科調回牛滿倉,又從七零零團宣傳股找回姜衛星,本來姜衛星與股長鬧矛盾,所以干脆毅然決然回七二零團當指導員。
轉眼半年之后,七二零團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在高粱等人的整頓下,老九連在野外步兵對抗中打敗一連,說明成效顯然。鄭源過來視察七二零團,同時給老九連一個月的準備時間,讓他們和夜老虎連一較高下。
顧一野去見老九連的戰友們,向他們宣布了要與阿秀結婚的消息,兩人都是不喜歡熱鬧,所以就想找幾個朋友小辦婚禮。不僅如此,顧一野也帶來新的情況,聲稱部隊會將贏了的單位編入新單位試點,而高粱同樣表示這次對抗有外軍加入。
在接下來的對抗賽中,夜老虎連歸蘇瓦里指導的外軍,顧一野和高粱則成為同個戰壕的戰友,彼此配合默契,很快將對方打個措手不及,戰力不堪一擊。師團部首長都為此大加贊賞,鄭源并未因此輕敵,畢竟后面還有幾個較為重要的科目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