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大家節奏掉下來,鄭凱新擔心大家這次表演賽滑不到四分三十秒,正在發愁的時候,汪自來告訴鄭凱新他向廖處長匯報的是四分半,由于廖處長不懂比賽規則,看到大家滑出了四分三十三秒的成績。
大家宿舍里慶祝這次獲得的勝利,卻無意中發現了羅竹君去黑龍江大慶隊的申請報告,這讓陳冕很生氣,責怪羅竹君沒有良心,在這里占用一切好的資源,卻最后她還是背叛了大家。羅竹君諷刺大家成績太差,即便是過了四分三十三秒也只是勉強過了預賽,不會有好結果。
沒想到羅竹君的話被廖處長聽到,也揭露了汪自來的謊言,氣得廖處長調頭離開。鄭凱新也發現了羅竹君的申請書,心理很難過,自認為是對得起羅竹君的訓練,做到了一個教練的本分,羅竹君從未將這里當做一個家,也從未將他當做教練。
1993年,江宏一直堅持不懈做康復訓練,陳敬業除了鍛煉的時間就是幫著江宏做康復,鄭凱新雖然在外地訓練著,可是卻始終沒能忘記江宏和陳敬業。
江宏能下地練習走路的時候,就希望能去冰場看看,陳敬業推著他來到冰場,江宏想要看看陳敬業滑冰的樣子,陳敬業去換衣服,江宏伸出手摸一下冰面,伸出腳想要感受一下冰,卻一不小心滑倒了,趴在冰上面,撫摸著冰面,江宏眼淚掉下里,他親吻著熟悉的冰場,眼淚滑落下來。
生怕被陳敬業發現,江宏匆忙爬起來坐上了輪椅,趕緊擦干眼淚四處張望,聽到陳敬業進來的腳步聲,江宏收拾好心情露出了笑臉。
陳敬業熟悉快速的滑冰,江宏相信這次選拔陳敬業不會有問題,他也會在家里看電視,為陳敬業加油,陳敬業愣住了,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江宏提醒陳敬業要好好滑冰,他答應過要帶著兩人的夢想滑下去,陳敬業濕潤了眼眶,讓江宏放心。
拿到了選拔賽錄取的通知書,陳敬業興奮的來找江宏,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可是病房里早已沒有了江宏的蹤跡,他出院離開了,下落不明。
羅竹君離開了,陳冕在她的床鋪下面發現了一張照片,陳冕知道張浩宇喜歡羅竹君,也知道羅竹君在哪里,每次羅竹君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到海邊,在張浩宇的帶領下,陳冕在海邊找到了羅竹君。
陳冕將照片還給了羅竹君,羅竹君說了一個謝字,陳冕看到照片只有一半,也就理解了羅竹君的心情,因為她們都一樣,都是失去了一個完整的家庭,也深深理解照片對羅竹君的意義。羅竹君終于敞開心扉,她想念父母了,可是父母很久都沒見過了,她雖然判給了母親,但是母親生活在國外,兩人很久沒有見面了,這個照片是唯一的全家福,但她生氣還將母親剪掉了。
羅竹君很小的時候見過爸爸,做夢還能夢見,后來父親就變成了一個輪廓,無論怎么努力想都無法記清他的樣子,羅竹君難過自己弄丟了爸爸。陳冕默默聽著,伸出手拍拍羅竹君的肩膀,想要給她力量。
陳冕告訴羅竹君兩人情況相同,但是唯一不同她有好媽媽,媽媽能和她相處和朋友一樣。聽到羅竹君說羨慕陳冕,陳冕立刻表示羨慕羅竹君,她媽媽能每個月給她那么多錢,羅竹君忍不住笑了。
陳冕給羅竹君放了一首歌,一切想說的話也都在歌里了,陳冕告訴羅竹君陳敬業就在黑龍江隊,希望羅竹君去的時候能幫她傳句話,她很出色,在這里滑的很好,讓陳敬業盡管放心。羅竹君卻忽然表示不愿意走了,能有個隊友也不錯,希望能和陳冕試試看,張浩宇看到兩人的樣子心生歡喜。
鄭凱新和汪自來一起到廖處長這里道歉,也說出了他們的所有困難,還有這次的不容易,不得已才說謊了,汪自來表示了理解,他也是在市里領取了軍令狀的人,三年馬上就到了,也一定要滑出成績才行,有資金問題他都可以來解決,廖處長還主動向鄭凱新和汪自來鞠躬表示歉意。
羅竹君不離開了,張浩宇也選擇留下,只要羅竹君在哪里他就在哪里,愛就在哪里。鄭凱新吃著冰棍回來,看見訓練的羅竹君也情不自禁露出笑臉。
陳敬業到國家隊報道,新來的人都住在三樓,舍友忙著幫陳敬業安排了宿舍床位,由于陳敬業來的比較晚,報道的人還特別多,所以洗漱用品都用完了。鄭凱新在新人名單中看到了陳敬業的名字飛奔而來找陳敬業,責怪陳敬業沒有提前說一聲,他可以去接陳敬業。
鄭凱新本來想帶著陳敬業轉轉,但因為臨時有事被教練叫走了,鄭凱新有些內疚,陳敬業倒是無所謂的樣子。
新隊員去到訓練的時候,教練安排鄭凱新帶隊訓練一下,陳敬業看到鄭凱新穿的滑冰鞋心里不高興,那是他剛來時候就有人告訴他,那雙鞋全隊二十人,只有一個人有資格穿,而陳敬業當時沒想到這個唯一的資格屬于鄭凱新,很多人想都不敢想。
陳敬業積極的訓練,就是想要超越鄭凱新,但是教練卻告訴了許多陳敬業不足的地方,雖然他很優秀,可是距離頂級還是有一定距離的,這讓陳敬業有些不開心,但當他看見鄭凱新站在滑冰場的時候,還是向鄭凱新露出了笑容。
陳敬業表面上生氣,但是卻惦記著陳冕,從王海燕那里得到了關于陳冕訓練時候的情形,陳敬業看著出神。
領導召開會議,要求將最近組建的新隊來黑龍江隊學習交流,陳敬業提出分批來學,并且定下了由青島隊作為第一批,得到消息的鄭凱新也沒有開心,陳冕也有些不開心。羅竹君故意調侃陳冕機會來的太快了,之前還說要帶話呢,現在自己可以去說了。
陳冕對向北很熟悉,當初陳敬業拒絕教陳冕教了向北,羅竹君知道陳冕的心思,讓陳冕打定主意去黑龍江隊,這樣才能實質性的較量一下,陳冕立刻來了精神,向羅竹君要了向北的比賽資料。
李敏看到鄭凱新不開心的樣子勸說,知道他不愿意去黑龍江隊,但是背后那些孩子不能辜負了,李敏還提出要給鄭凱新準備一些特產帶去黑龍江故友那里,鄭凱新經過李敏的勸說答應去黑龍江隊,讓李敏幫忙收拾行李。
當年1995年11月的北京,鄭凱新贏得了比賽,站在了冠軍領獎臺上,看著電視機,陳敬業為他開心,隨著五星紅旗高高飄揚,陳敬業的心里莫名難過,真希望站在領獎臺上的人是他自己。人前保持著一種紳士的笑,人后的陳敬業坐在角落里暗自較勁,別人休息的時候他就一個人練習滑冰。
陳敬業背著包來找鄭凱新拿了冠軍,陳敬業已經到女隊當領滑了,這件事刺激了陳敬業,覺得自己很丟臉。鄭凱新勸說陳敬業不要往心里去,很多人都去當過領滑,可是陳敬業卻反問鄭凱新是否當過領滑?見鄭凱新不語,陳敬業就知道鄭凱新沒有去做過領滑,這讓陳敬業更加沮喪。
陳敬業總是和鄭凱新較勁,原本就有過膝蓋的腿傷,現如今沒日沒夜訓練腿傷加重,只能靠止疼藥來解決問題,宿舍的人勸說陳敬業不要太那么拼命了,就算他再那么練也白搭,還是不會讓他上的,但陳敬業總覺得明年還有希望。舍友勸說陳敬業不要把止疼藥吃的太多,小心產生抗體。陳敬業并未往心里去,在他心理只有贏。
陳敬業和鄭凱新練習滑冰,陳敬業很有信心,覺得自己總能超過鄭凱新,宋教練叫出了陳敬業,稱贊陳敬業能力提升很多,現如今都快趕上鄭凱新了,眼下七臺河的邀請賽來了,希望陳敬業能去拿出好成績。
陳敬業很失望,知道自己無法參加國際賽了,宋教練只好安慰陳敬業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也如實說出陳敬業雖然進步很多,但是也和真正的主力相差很遠。陳敬業剛要答應下來,卻已經看到了去美國集訓人員的名單遞交到了教練手里,他只看見了鄭凱新的名字,這讓陳敬業頓時又有了挫敗感。
由于世錦賽在美國辦,因此這次去集訓其實也是提前熟悉一下環境,陳敬業聽到鄭凱新和室友說起這個話題心中就更加煩悶。
晚上,膝蓋疼痛讓陳敬業無法安睡,只好加大了止疼藥的分量,醫生也警告陳敬業如果再這么下去可能就廢了,但是陳敬業就想要熬過這一關,否則就沒有新賽季。
陳敬業去參加比賽的時候,將鑰匙放在了保管員那里,保管員也等著陳敬業的回來。鄭凱新知道陳敬業要去參加比賽,趕上陳敬業勸說他不要去,否則就沒法參加新賽季,陳敬業無奈表示自己無法做主。陳敬業告訴鄭凱新江宏離開了,下落不明。
鄭凱新總覺得陳敬業不一樣,希望還能回到過去,但陳敬業卻聲稱,作為最好的朋友,本以為兩人都進入了國家隊,都可以一起并肩戰斗,一起為國家拿獎牌,但是到了這里才知道自己永遠趕不上鄭凱新。陳敬業無限失落,他來到國家隊,已經爬上了山頂,可是距離最高處還是一步之遙,無論怎么爬都爬不上去。
陳敬業來這里一年多了,連一場比賽都沒有參加過,一個沒有參加過比賽的運動員根本就不叫運動員,陳敬業認為鄭凱新永遠無法理解他的處境,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后。
鄭凱新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陳敬業離開。
2015年,鄭凱新帶著隊友來到了黑龍江哈爾濱,陳冕給王海燕打去了電話,今天是王海燕的生日,陳冕在網上給王海燕打了電話,祝賀王海燕生日快樂,對于馬上見到陳敬業的心情,陳冕有些忐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海燕勸說陳冕放松心情,該怎么面對就怎么面對。
陳敬業一直站在外面等著青島隊來到,陳敬業見到鄭凱新如實表達就是純粹為了接陳冕,而且這次也會和鄭凱新他們有一場交流賽,陳敬業甚至都不愿意正眼看鄭凱新就要帶著陳冕去吃飯。陳冕還沒等請示鄭凱新,鄭凱新就趕緊催著陳冕跟去,陳敬業也就是揮揮手表面客套的說了句謝謝。
陳敬業不停和陳冕說話,陳冕假裝困了要睡覺回避和陳敬業說話,看著陳敬業車上掛著二人的合影,讓陳冕想起了小時候和爸爸堆雪人的情形,陳敬業當時還說要帶著陳冕進入國家隊,兩人就是在雪人旁邊拍的合影。
陳敬業給陳冕專門買了一雙新拖鞋,但是卻沒想到小了一碼,陳敬業有些內疚,要把向北的拖鞋給陳冕穿,卻被陳冕拒絕了。
陳冕看到房間里有一個成長標尺記錄,這是她小時候測量身高用的,陳冕看著心中開心,卻在看到標尺上面寫著一個“北”字的時候,陳冕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了。
陳敬業未陳冕準備了很多她愛吃的零食和飲料,陳冕對這些不感興趣,房間里的一切都沒怎么變化,床底下的旅行箱里放著一雙小小的冰刀,那是陳冕小時候父親給她買的。
陳敬業給陳冕準備了好多菜,對于陳冕視頻中的問題也給出了意見,現在省級編制的正式運動員有一個位置空出來了,陳敬業希望陳冕能過來,陳冕有些愣住了,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當初陳敬業不希望她滑冰的。
陳敬業認為青島隊沒有機會出去比賽,只有在這里才有機會出去比賽,而且再身邊他也覺得踏實,陳冕再次追問陳敬業為何以前不同意,現在她在青島隊滑了一年,父親就改變了主意。陳敬業告訴陳冕,她從小到大在這里的獎狀,書本他都沒有動過,這里樓道也破舊,房子也破舊,單位也已經給安排了新房子,但是他就是不同意,因為最近總是想到陳冕小時候的樣子。陳敬業不敢搬出去,也不愿意搬出去,在這里還能感受到一家人都在,如果搬出去,他就真成了一個人。
陳冕心里雖然難過,但是依然繼續追問陳敬業自己想要知道的那個問題答案,陳敬業見躲不過去了只好如實說出,他記得當年陳冕想要滑冰哭的樣子,他知道訓練的不容易,吃苦受罪很多,陳敬業不想讓陳冕繼續吃苦,也知道陳冕不適合滑冰。
陳敬業的話刺傷了陳冕,也生氣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即便有一天去了黑龍江隊,也是滑進去的,而不是走后門,本以為父親認可了她的成績才希望她去黑龍江隊,沒想到只是為了照顧自己的女兒。
陳冕吃不下去飯離開了家,陳敬業趕緊后面跟著護送,陳冕給王海燕打電話,忍不住哭出來,但是卻謊稱是自己想念王海燕了。陳敬業看著陳冕打車離開,還對著出租車拍了圖片,這才放心。
王海燕察覺到不對勁就給陳敬業打了電話,陳敬業連忙解釋親眼看著女兒上車離開的,讓王海燕放心。
今天是交流賽,鄭凱新提醒大家今天的主題就是接力賽,主要就是排兵布陣上面要嚴謹。
陳敬業那邊也沒閑著,提醒大家雖然這次不是正規比賽,但也要滑出黑龍江隊的風采來。比賽結束之后,青島隊的人往回走,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第一天滑成這樣都覺得丟臉。鄭凱新讓每個人都說出自己的想法來,羅竹君為了要和黑龍江隊一個女孩較勁多滑了一圈,而陳冕因為不知道羅竹君要多滑一圈進入接棒的時間也早了一點,最終導致了失敗。
鄭凱新認為這個結局是意料之中,但是沒想到會輸的這么丟臉,這么窩囊,鄭凱新希望下次能滑出好成績。
回去的時候,陳冕看到一個女孩來向羅竹君道歉,希望以后羅竹君不要針對她,羅竹君卻并不理會女孩的道歉。
陳冕在樓下取外賣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拿錯她外賣的女孩,看到陳冕帽子上寫著青島隊還念成了青鳥隊,這讓陳冕很生氣,奉勸女孩回去好好查查字典。
陳冕上樓的時候,給羅竹君送外賣,聽到羅竹君給媽媽打電話發脾氣,陳冕要羅竹君一起去吃飯,并且希望能分析一下今天的失誤,可羅竹君就認定了是陳冕沒有看出她多滑一圈,兩人就這樣又吵了起來,侯思源聽到吵鬧聲拉走了陳冕。
次日,鄭凱新以自己睡落枕為由,讓陳敬業一個人負責訓練隊員們,陳敬業看到陳冕訓練的時候指出訓練不對,陳冕解釋鄭凱新教的就是不要用力,只要動作做到位,陳敬業干脆親自示范指導,也說出陳冕動作也不到位。鄭凱新瞄了一眼陳敬業這邊,嘴角不自覺露出笑意。
1997年10月,宋教練叫出了陳敬業,對他先是夸獎了一番,但又指出他和一隊之間的差距,并且認為鄭凱新才是冬奧會上能拿牌子的人,希望接下來的比賽里讓陳敬業護滑。這個決定讓陳敬業很惱火,對著教練發了一頓脾氣,沒有誰是不想拿牌的,沒有人是天生就陪練的。
宋教練理解陳敬業的心情,讓陳敬業隨便發脾氣,但因為冬奧會從未拿過牌子,這次意義重大,勸說陳敬業從大局出發,陳敬業答應了。
但陳敬業仗著自己對鄭凱新的了解,私底下找了兩個隊員趙星和何杰密謀了滑冰的計劃,因為鄭凱新不喜歡有人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到時候就故意去激怒鄭凱新。
陳敬業不愿意繼續等下去,四年一次的比賽,他沒有多少四年可以等了,兩個隊員也是一直當陪練心中有怨氣,就和陳敬業一拍即合。
鄭凱新來找陳敬業,希望能打完這場比賽之后回去看看吳慶紅,吳慶紅也多次來電話表示了對他們的思念,陳敬業點頭算是答應了。
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宋教練帶著歉意來到陳敬業面前,幫著他整理了鞋子。一上場趙新就按照陳敬業的要求直沖到鄭凱新的前面來回晃悠,鄭凱新果然心生反感想要超越,但總是被陳敬業和何杰來回擋道,眼看著陳敬業就剩下最后半圈了,大家都覺得陳敬業這次贏定了,鄭凱新的記錄也即將會被打破了。
陳敬業聽著周圍大喊著加油,回想起了他、鄭凱新和江宏的種種過往,教練的諄諄教導在耳邊,成全也是一種超越,因為中國沒有拿過獎牌。
在最后的時刻陳敬業放慢了速度,鄭凱新一躍沖破了紅線,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鄭凱新卻不滿意,沖過去質問陳敬業為什么要讓著他,他也不需要陳敬業讓著。
陳敬業卻表示自己不是讓著鄭凱新,是讓著他們的隊伍,讓著他們的國家,也警告鄭凱新,如果拿不下獎牌,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鄭凱新。
2015年,鄭凱新在當年來過的小酒館喝酒,想起了當年三個人一起來這里的情形,墻上還掛著他們的合影。門被推開了,鄭凱新似乎看到了當年三個少年走進來。
1997年,香港回歸,大家都走上街頭歡呼,國家隊的隊員也走上街頭,歡慶香港回歸,在人群中鄭凱新看見了陳敬業,兩人穿越人群相視一笑,似乎一切都隨之煙消云散了。
鄭凱新和陳敬業已經不記得多長時間沒有這么輕松過了,兩人現在也在一個隊里,可是每天都見不到面,在大街上人群中反而見到了。陳敬業認為訓練時候見不到是正常的,看著人群舞動,展開五星紅旗,陳敬業忽然詢問鄭凱新作為運動員最開心的是什么?
陳敬業沒等鄭凱新回答,就深情看著國旗,暢想自己有一天能將國旗在異國他鄉升起來就是最幸福最開心的事情。
一開始陳敬業希望能拿第一,后來覺得第二也行,再后來就覺得第三也無所謂,現在覺得只要能看著國旗升起來,他是第幾都不重要了。身后煙花綻放,陳敬業和鄭凱新抬頭看向夜空。
2015年的小酒館,陳敬業來找鄭凱新,陳敬業也看出鄭凱新其實根本就沒落枕,只是想給他機會多接觸孩子。陳敬業直接了當表示不愿意讓陳冕在鄭凱新這里,擔心會毀了陳冕,但鄭凱新卻表示自己在陳冕最迷茫的時候帶著她走出來,在陳冕需要陳敬業的時候,陳敬業沒在身邊,現在陳敬業也不配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