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麗找到漢斯,承認假簽證是自己一個人做的,愿意承擔一切,要求漢斯放了羅莎,而且不要再找普濟洲的麻煩。漢斯認為姚嘉麗太天真,并把姚嘉麗也關進了集中營,姚嘉麗找到了羅莎,見她一切安好,這才放心,姚嘉麗很自責,認為是自己辦假簽證的事情連累了羅莎和她孩子,羅莎不住地安慰姚嘉麗。
普濟洲回家后發現姚嘉麗失蹤了,一種不祥預感籠罩在他心頭,他到處尋找姚嘉麗。第二天,漢斯找來普濟洲,也把羅莎和姚嘉麗一并帶了過來。姚嘉麗把假簽證的真相告訴了普濟洲。姚嘉麗愧對普濟州和領事館,但她心中最過意不去的是連累了羅莎。于是她對普濟州說,只要有可能一定要救羅莎出去。可此時的普濟州卻被焦急和怒火逼得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他執著想要知道姚嘉麗如何弄到的假簽證,姚嘉麗卻只有一句對不起。
羅莎和姚嘉麗成為了好朋友,蕾貝卡也接受了姚嘉麗,蕾貝卡將自己和大衛的真實身份告訴了羅莎,羅莎原諒了大衛。姚嘉麗為了讓羅莎填飽肚子,故意暈倒,從醫務室騙來了一瓶葡萄糖給羅莎喝,讓她補充能量。
熱鬧的家變得冷冷清清,普濟洲終于明白,之前姚嘉麗為何一定要堅持拍婚紗照,原來是為了給自己留下念想。每每想起漢斯的威脅警告,普濟州仍決定扛住壓力不妥協,寧愿一個人默默流淚,也不想告訴魯懷山。魯懷山邀請普濟洲兩口子吃飯,普濟洲千方百計阻撓,魯懷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姚嘉麗想為羅莎多要一塊面包,馬克卻要求她必須付出額外的勞動才可以。姚嘉麗沒有猶豫,挽起袖子洗了一屋子臟衣服,為羅莎爭取來了面包,而她自己也累壞了。羅莎看見床頭的面包和姚嘉麗紅腫的雙手,被姚嘉麗打動了。
魯懷山主動上門找普濟洲,非要進屋探望姚嘉麗,普濟洲瞞不下去,不得不向魯懷山坦白了一切。包括羅莎不是“海倫”,她是為了肚子中孩子才做了這一切。魯懷山誤以為羅莎懷的是普濟洲的孩子,一巴掌打了普濟洲。普濟洲趕忙解釋,這并不是自己的孩子。普濟洲同情羅莎,認為她的欺騙也是迫不得已,并希望魯懷山給她一張簽證,讓她們母子平安離開奧地利。魯懷山質問他假簽證怎么來的,普濟洲說姚嘉麗承認是她自己偷偷為羅莎做了假簽證。魯懷山得知假簽證已經落在了漢斯手中,覺得當前形勢非常嚴峻,并決定勇敢面對這個事情。
普濟洲來到集中營約見漢斯,想用自己把姚嘉麗和羅莎換出來,魯懷山預感到普濟洲的異常舉動,尾隨普濟洲來到集中營,并把普濟洲強行捆綁帶走,普濟州仍執意要回到集中營救姚嘉麗和羅莎。魯懷山訓斥他魯莽行事,私自會見德國黨衛軍,違反黨紀國法,至自己于不顧,甚至還可能牽連領事館,給國家的外交工作帶來麻煩。這一席話如同當頭棒喝,普濟州逐漸恢復冷靜。普濟州向魯懷山解釋,如果假簽證不是出自領事館,那遭殃的就是孕婦羅莎和妻子姚嘉麗,而如果簽證出自領事館,那他愿意自己承擔所有事情,不想把領事館牽扯進去,更不想連累更多無辜的人。
魯懷山讓呂秘書統計簽證紙,呂秘書發現簽證紙確確實實少了一份,自己卻尋不到原因。魯懷山讓他不用再反復找丟失的那份簽證紙,而是提醒他是否曾被人動過鑰匙。呂秘書很懊惱,自己明明那么認真的保管鑰匙,卻出現了差錯,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大衛為了救出羅莎和蕾貝卡,混入集中營,大衛從黨衛軍手中救下一個叫烏納的孩子,自己被黨衛軍揍了一頓。集中營的猶太人被強迫做很多繁重的勞動,甚至連孕婦都不放過。姚嘉麗替羅莎出面,女監管拿姚嘉麗沒辦法,只好讓羅莎給其他勞動的猶太人拉小提琴,悠揚的琴聲吸引了大衛,大衛趴在窗戶上看著羅莎,卻被男監管暴打一頓。
集中營每天只給猶太人吃一塊變質的黑面包和沒有米粒的粥,烏納給大衛偷來了一塊黑面包,兩個人成為了好朋友。
魯懷山多次找漢斯,漢斯都避而不見。魯懷山等在漢斯必經的路口,攔下了漢斯,提出姚嘉麗是中國人,有權利受到中國領事館的保護。如果在此期間,姚嘉麗出現意外,將會有不可估量的嚴重后果。漢斯被氣得無話可說。
魯懷山告訴普濟洲,呂秘書確實少了一張簽證紙,普濟洲回憶起姚嘉麗曾經有一次來領事館找他,把咖啡灑在了呂秘書褲子上,姚嘉麗一定是借機偷出的簽證紙。
魯懷山將物理學家艾德華的情況告訴普濟州,讓普濟州去找聯絡人探聽情況。普濟州按線索來到指定餐廳,并巧妙地在秘密警察的眼皮底下獲知了情報。由于領事館已經被秘密警察監視了,魯懷山出于安全考慮,決定自己掩護普濟州去醫院看艾德華。
普濟州在秘密警察的監視下,巧妙獲知愛德華所在的醫院。他想要立刻去醫院見到愛德華,好清楚他為什么去醫院,以及愛德華的身體狀況究竟如何。可是魯懷山擔心普濟州一行動就會把監視領事館的人一并帶到醫院去。最后魯懷山決定裝病給普濟州打掩護,讓他順利離開領事館。
魯懷山盡力拖延在醫院的診治時間,好給普濟洲爭取更多時間。普濟州根據線索,成功與愛德華接上頭,但緊張中忘記了還在醫院的魯懷山,普濟洲一個人走出醫院看到秘密警察的車才想起這件極其重要的事。但這一細節仍引起了秘密警察的懷疑。
普濟洲借機再去探視愛德華,卻發現已經不在病房里了。他非常自責,覺得一定是自己剛才露出了馬腳,導致愛德華被秘密警察抓走了。魯懷山安慰普濟洲,既然沒有親眼看見愛德華被抓走,就不要輕易下結論。
大衛故意從屋頂掉進了屋里,而羅莎正在屋里被迫拉小提琴,當她看見已被毀容的大衛,心里頓時安穩下來,忍不住落下了眼淚。蕾貝卡將大衛的事情告訴了羅莎,并叮囑羅莎不可以將大衛事情告訴姚嘉麗,避免給大衛招來危險。
魯懷山再次收到秘密信件,信中提出,愛德華要約見魯懷山他們。魯懷山發現這次信的筆跡與之前幾次都不一樣,在真相沒有查明之前,必須耐性子等待,否則可能會中了德國秘密警察的圈套。
漢斯請姚嘉麗吃大餐,想誘惑她供出猶太抵抗組織成員名單,姚嘉麗卻裝作不懂,故意跟漢斯打太極,一直說些有的沒的。而她表面接受漢斯的好意,只是為羅莎爭取食物。
薇拉發現比爾已經變成了第二個漢斯,她徹底絕望了,選擇了割腕自殺,被及時搶救到了醫院。而比爾竟然沒哭沒鬧,一個人把地上血跡擦干凈了,像漢斯一樣冷酷。
大衛在集中營里認識了一個叫奧赫斯的伙伴,奧赫斯忍受不了集中營的生活,他告訴大衛,這個集中營之前是軍事基地,而他之前是做電工的,已經發現了這個集中營的漏洞,可以通過切斷電源逃出集中營,而大衛沒有立即同意與他合作。經過幾天偵查,奧赫斯發現只要把防護欄的螺絲搞松,就有機會逃出去。他想和大衛分工配合,大衛答應考慮一下。
魯懷山又收到秘密信件,信中說愛德華已經快死了,臨死前要見普濟洲他們。魯懷山依然堅持要等等,避免發生之前的失誤。幾天后,收到了第三封信,普濟洲等不下去了,堅持要去見愛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