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秋,中國人民解放軍向蔣介石集團的國民黨部隊發起了決定中國命運的大決戰,11月2日,第四野戰軍占領沈陽,東北全境解放,與此同時,為了迎接新中國的誕生,中國共產黨在毛澤東的領導下,在外交戰線也開始了破冰之旅。
這一天,美國駐華大使館秘書傅涇波急匆匆敲開了大使司徒雷登的房門,向他匯報中國人民解放軍要進美國駐沈陽總領館接管電臺,司徒雷登讓他馬上回電給領事瓦爾德堅決不讓步,因為此事涉及到美國尊嚴,傅涇波立刻回電。與此同時,沈陽衛戍司令伍修權來到美國駐沈陽總領事館,瓦爾德向他提出嚴正抗議,伍修權也不示弱,他看到美領館的警衛舉槍對準中國軍人,警告他們不許帶子彈,否則絕不客氣,緊接著伍修權嚴正聲明不承認瓦爾德的領事身份,所以他的抗議無效,瓦爾德的氣焰被打壓,聲稱領事館使用的電臺是美國政府的財產,他無權沒收,伍修權反復聲明已經提前通知各國領事館,要代為保管他們的電臺,可瓦爾德還是不肯配合,伍修權向他下達最后通牒,明天下午一點是最后期限,如果再不交出電臺,就要武力解決。
遠在河北西柏坡的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得知伍修權的做法,對他大加贊賞,周恩來早就知道美國領事館里有美國軍方的特工人員,所以他們才拒不交出電臺,毛澤東立刻讓秘書給伍修權回電,一再強調解放區政府和美國政府目前沒有外交關系,不承認舊領事館在國民黨政府取得的一切權利。
司徒雷登得知中方的強硬態度,他感覺很沮喪,沒想到二次大戰以后美國最嚴重的的外交危機竟然出現在他任期內,美國總統杜魯門也對此事很關注,司徒雷登迫于壓力只好親手寫信給周恩來,讓傅涇波找人轉交。
伍修權給毛澤東發來電報,向他匯報了美領館的抗議行為,毛澤東堅決不讓步,否則美國會得寸進尺,周恩來擔心美國借此事在國際上造聲勢,會引起其他國家駐華領事的恐慌,不利于以后的外交局面,周恩來又把司徒雷登的來信交給毛澤東,毛澤東對他置之不理,立刻致電給伍修權,如果美領館強行阻止他們接收電臺,伍修權可以帶軍隊強行進入,并實行強管檢查,把舊領館的工作人員當做沒有正式往來關系的僑民對待,伍修權接到電報,立刻帶隊進入美國領事館強行沒收了九部電臺,瓦爾德提出強烈抗議,揚言要召開新聞發布會,伍修權當面揭穿他們利用電臺搞特務活動的行徑,還把國民黨保密局的特務一起抓來和瓦爾德對質,瓦爾德當時就傻眼了,只好低頭向伍修權認錯,愿意接受一切管制措施。
何子楓是潛伏在國民黨保密局沈陽站的王牌特工,沈陽站全軍覆沒他功不可沒,而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不超過五個人,何子楓潛伏任務圓滿完成,他奉命來向伍修權報到,伍修權要為他舉行慶功宴,何子楓想等淮海戰役取得勝利再慶祝,他迫不及待想去前線作戰,卻被調到外事辦工作。
海云天奉命來廣州向國民黨保密局局長毛人鳳復命,沈陽站遭受重創,毛人鳳被蔣經國罵得狗血噴頭,他知道海云天和何子楓是同窗,決定正式啟用海云天,讓他為黨國效力。何子楓很快來到西柏坡,他不想去外事組工作,周恩來苦口婆心向他講述了外事工作的重要性,鼓勵他在外事工作上再創佳績。
當晚,外事組為何子楓舉行了歡迎儀式,中共中央宣傳部代理部長王稼祥熱情歡迎他的到來,向他一一介紹了外事組的成員,何子楓一眼就認出喬冠華是他的老同學,他們久別重逢相談甚歡。外事組翻譯凌玥搜集了外國媒體對沈陽事件的反應,她整理出來交給毛澤東,剛出門就碰上周恩來,周恩來答應幫她送過去,讓她去參加外事組聚餐。
何子楓記得當年在重慶潛伏的時候跟蹤過喬冠華的夫人龔澎,還繪聲繪色講起了以前的趣事,凌玥匆匆趕來,她和何子楓四目相對,都不由地愣在那里。歡迎儀式結束以后,何子楓追上凌玥,向她解釋當年的誤會,凌玥趕忙打斷他,承認自己已經結婚,而且她丈夫也是部隊的,何子楓心里很不是滋味,強忍心中的不舍祝她幸福。
1949年元旦,正當西柏坡居民載歌載舞迎接新年到來之際,毛澤東發表了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新年賀詞,中國人民解放軍向盤踞在淮海,平津的國民黨軍隊發起總攻,國民黨軍隊一敗涂地。蔣介石聽到收音機里的戰事報道,氣得咬牙切齒,滴酒不沾的他賭氣讓兒子蔣經國倒了一杯酒,蔣介石擔心斯大林和毛澤東搞在一起,蔣經國憑借在蘇聯多年對斯大林的了解,他覺得斯大林不是毛澤東最理想的人選。毛澤東想訪問蘇聯,可斯大林卻借口中國革命在決定性關頭,毛澤東作為最高統帥不宜離開,毛澤東才意識到斯大林不信任他,并沒有把他當真正的共產黨人,毛澤東得知國民黨給斯大林寫信要求和平,停止內戰,毛澤東惱羞成怒,要戳穿國民黨和平騙局。
蘇共中央總書記斯大林召集蘇共政治局委員馬林科夫和蘇聯部長級會議副主席米高揚商議中國內戰局勢,他們倆意見不一,斯大林當即決定致電支持毛澤東,派米高揚代替他當年向毛澤東解釋,馬林科夫不服氣,擔心毛澤東成為亞洲的鐵托,鐵托是南斯拉夫總統,因政見不同和扶持他的斯大林徹底決裂,斯大林也開始犯嘀咕,讓馬林科夫轉告蘇聯駐華大使羅申,時刻關注著中國的局勢變化,隨時向他匯報。
1949年1月10日,淮海戰役取得全面勝利,1月15日天津解放,蔣介石知道國民黨大勢已去,他被逼無奈只好主動下野,蔣經國苦苦規勸,可他心意已決,讓蔣經國馬上去臺灣,把中央銀行的80萬兩黃金一起運走。毛澤東向龔澎請教新中國的外交策略,他們還沒有談完,米高揚就輾轉來到西柏坡,毛澤東和龔澎約定有時間繼續談話,然后就去見米高揚,米高揚代表斯大林祝賀中國人民解放軍取得的勝利,他和毛澤東,周恩來以及朱德等人就中國革命的前景和兩黨兩國的未來關系問題做了深入的探討,毛澤東始終談笑風生,幽默比喻把屋子打掃得干凈,再把客人請進來,把蘇聯當成老朋友,并且說明真正的朋友可以早一點進來幫忙,堅決要把帝國主義分子拒之門外。
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傅作義率國民黨軍隊從北平全面撤軍,朱德提議搞一個隆重的入城閱兵式,毛澤東要從八國聯軍駐守的東交民巷進入北平,讓所有人都看看中國人民解放軍的風采,長中國人的志氣。美國總統杜魯門在白宮收看了毛澤東率領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入北京的錄像,他和國務卿艾奇遜商量對策,想搶先一步和毛澤東取得聯系,艾奇遜得知蘇共內部對毛澤東意見不一,把他當成第二個鐵托。
米高揚一回到蘇聯,立刻來向斯大林匯報這次中國之行,他覺得毛澤東很坦誠,而且對建立中蘇關系的態度也是真誠的。
司徒雷登收到國民政府外交部的函件,函件上寫明中共渡江在即,國府準備南遷廣州,要帶各國使館一起走,司徒雷登本來想通過民國外交元老凌嘉圖和周恩來取得聯系,可他至今沒有回信,又從傅涇波口中得知蘇聯大使羅申同意跟著蔣介石一起南遷,傅涇波懷疑這是羅申自作主張,司徒雷登覺得不可能,讓傅涇波電告華盛頓要留在南京,還勸英法和其他盟國大使館一起留下來。
1949年3月,中共中央遷往北平,蔣介石聞風喪膽,知道毛澤東要在北平建都,國民黨已經是風濁殘年不堪一擊,目前又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中共在前方逼進,美國在后方掣肘,還停止對國民黨軍隊的援助,宋美齡幾次出訪美國都無功而返,蔣介石打電報催宋美齡回來,可她堅持要留下來繼續斡旋。
凌雁美國留學兩年歸來,姐姐凌玥也從西柏坡順利回到北平,凌嘉圖夫婦很開心,沒想到周恩來在門外等候,讓他們一家先團聚再進來叨擾,周恩來說起司徒雷登讓他轉交的那封信,想聽聽凌嘉圖的意見。與此同時,中國人民解放軍在長江口岸南京防區的海面上突然發現了一艘英國紫石英號軍艦,艦長下令鳴炮警告,可紫石英號還繼續向我軍艦靠攏,艦長一聲令下大炮轟炸紫石英號軍艦,連續發炮彈三十多發,紫石英號頓時火光成天,英國艦長被迫掛三面白旗求饒,然后退守到7000米外的海域。
中共作戰部部長李濤向毛澤東匯報了紫石英號被炸的消息,懷疑這艘軍艦是國民黨偽裝的,毛澤東覺得不可能,因為國民黨現在已經孤立無援,毛澤東當機立斷電告粟裕和張震以及渡江總前委,凡是擅自進入我軍戰區,并妨礙我軍渡江作戰的軍艦均可炮擊,而且不用另行請示,中國人民解放軍對紫石英號和前來增援的伴侶號展開猛烈炮擊,此戰英艦共傷亡十七人,。
長江口岸的炮聲震驚了英倫三島,也震驚了全世界,英國首相艾德禮立刻召開內閣緊急會議,前首相丘吉爾建議派空軍對中國上空展開報復行動,還發表了對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嚴正抗議。與此同時,米高揚向斯大林匯報了英國軍艦的傷亡情況,斯大林不禁對毛澤東刮目相看。蔣介石聽到收音機里新聞,他才意識到毛澤東根本沒有把英國人放在眼里。
駐扎在香港的英國遠東艦隊連夜啟程來馳援,英軍副司令梅登親自帶隊,毛澤東雷霆震怒,立刻下令對英國軍艦迎頭痛擊,英軍被打得狼狽逃竄,隨后,毛澤東寫了一封針對丘吉爾的公開聲明,要求美國,法國和英國的武裝力量全部撤出中國的領海和領空,外國政府如果想和中國建立外交關系,就必須斷絕和國民黨殘余力量的關系,周恩來建議用李濤的名義發表。
毛澤東得知英國領事包士敦給朱德寫信,請求對英國受傷的三艘軍艦進行支援,毛澤東征求了周恩來的意見以后,讓李濤盡快查明紫石英號的位置和現狀,給他們相應的支援,對受傷人員進行救治,周恩來建議讓南京警備司令員袁仲賢做談判代表,毛澤東也很看好他。
何子楓奉命來到鎮江前線指揮部,把周恩來的親筆信交給袁仲賢,何子楓協助袁仲賢和英國皇家海軍遠洋艦隊代表進行談判。紫石英號艦長克仁斯少校代表遠洋艦隊參加談判,還帶來布朗特上將的信,信上要求在南京進行高級別的外交談判,還威脅會造成嚴重的外交后果,袁仲賢當場拍案而起,斷然拒絕布朗特的要求,一再強調和英國沒有外交關系,不可能進行任何級別的外交談判,如果英國不對此次事件承諾應付的責任,堅決不許紫石英號離開中國,克仁斯被袁仲賢的義正言辭嚇到,連連解釋布朗特不是威脅,而是擔心影響中英兩國的友誼,袁仲賢嚴正聲明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不可被威脅的。
1949年4月20?日渡江戰役打響,23日解放南京,艾奇遜向杜魯門匯報了這個消息,杜魯門電告司徒雷登務必和中共取得聯系,傅涇波給司徒雷登拿來新華社關于紫石英號事件的評論文章,他正在窗前往外凝視,對眼前的場景嘆為觀止,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入南京以后,他們紀律嚴明,不騷擾百姓,整整齊齊躺在地上休息,司徒雷登感嘆中國的新時代即將到來。
周恩來和毛澤東商量如何接管國民黨留下的外交部,以及各國使館和外交官,毛澤東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想派外事辦主任黃華主持南京軍管會的外事工作,這和周恩來不謀而合,周恩來建議派凌玥配合黃華的工作,利用凌玥和司徒雷登的師生關系做他的工作,毛澤東還提出要把此事向蘇聯通報一下,以免引起斯大林的不滿。
斯大林接到毛澤東的來信,得知黃華想和司徒雷登接觸,他立刻讓米高揚致電中共,同意他們和美國建立聯系,這也是對遠東和平有好處的事。司徒雷登得知毛澤東的安排,心里對他充滿感激,就在這時,一隊解放軍戰士闖進美國大使館,美軍警衛拼命阻攔,司徒雷登趕忙帶傅涇波下去一看究竟,帶隊的解放軍營長謝寶云要征用大使館,司徒雷登提出強烈抗議,何子楓及時趕來阻止,向司徒雷登賠禮道歉,承諾會全力保護外國僑民的安全,當場把部隊撤走。
海云天接到毛人鳳的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中共和司徒雷登的接觸,海云天安排了特務蹲守在南京火車站,等黃華和凌玥從北平趕來,火車徐徐進站,乘客全部走光了,海云天也沒有發現黃華和凌玥的人影,原來,周恩來派人提前一站把他們倆接走了。
傅涇波代表司徒雷登來見凌玥和黃華,他們都是老校友,顧不上敘舊就開始切入正題,傅涇波極力為司徒雷登辯解,他是燕京大學校長,迫不得已才當了大使,可黃華卻一針見血指出司徒雷登一直在支持蔣介石打內戰,傅涇波連連解釋司徒雷登已經看清了國民黨的真面目,所以沒有和蔣介石一起南遷,司徒雷登提出只要中美建立外交關系,和國民黨政府簽訂的中美商約的條款是可以修改的,黃華當面指出美國做了很多損害中國利益的事,如果想和中國建交,就要做對中國人民有益的事,而且中共不承認司徒雷登大使的身份,會見的事以后再說。
毛澤東詳細審閱了黃華和傅涇波的談話稿,覺得黃華那句話講得不準確,不能只要求美國做有益于中國人民的事,如果美國想和中國建立外交關系,就必須停止對國民黨的支持,斷絕和國民黨殘余力量的聯系,而且永遠不要干涉中國內政,周恩來答應盡快提醒黃華要以個人的身份見司徒雷登,毛澤東還指出黃華不要對司徒雷登過分熱情,要采取莊重和氣的態度,還答應讓司徒雷登繼續任大使。
司徒雷登得知毛澤東同意他和黃華見面,就約定明天下午三點在大使館會談,海云天收買大使館的花匠,很快掌握了黃華和司徒雷登見面的時間,故意制造車禍把花匠當場撞死。海云天在大使館對面的大樓里埋伏了狙擊手,看到黃華和凌玥從車上下來,海云天剛下令暗殺他們,突然從望遠鏡里認出凌玥,他立刻下令全部撤退。
傅涇波帶著黃華和凌玥來見司徒雷登,他們久別重逢,顧不上進屋,就站在院子里互相寒暄,凌玥還轉達了父親凌嘉圖對司徒雷登的問候,黃華問起前幾天解放軍擅闖大使館的事,司徒雷登心情大好,不想提不愉快的事,凌玥當面指出司徒雷登和美國政府支持蔣介石打內戰,導致中國無數無辜百姓流血犧牲,司徒雷登代表政府向中國人民認錯,希望盡快和中國建立外交關系,可中國必須按照國際慣例尊重國家間簽訂的條約,新政權必須得到人民無條件的擁護,黃華當場指出那是在美國的炮火和強權之下產生的不平等條約,不可能繼續遵守,而且中國人民解放軍以摧枯拉朽之勢取得節節勝利,就足以證明是受人民群眾擁護的,黃華還提出美國政府必須把青島的海軍陸戰隊和軍艦全部撤走,以免發生沖突,司徒雷登反復聲明不會參與中國內政,只是為了保護在中國僑民的安全,黃華當面揭穿青島的美軍幫國民黨運送物資,最近白吉爾還揚言要去上海護橋,司徒雷登答應把撤軍的要求轉告美國政府。
毛澤東和周恩來覺得黃華和司徒雷登的會面著有成效,首先摸清了美國的底牌,也了解到美國不會干涉中國人民解放軍南下,毛澤東決定讓黃華和司徒雷登繼續見面,也猜到司徒雷登下次會提到對日合約和臺灣問題,毛澤東絕不承認國民黨政府做出的任何決定。中美再次磋商,黃華敦促美國斷絕和國民黨逃亡政府的一切聯系,司徒雷登也提出可以利用美國自由貿易和經濟上的援助,讓中國走上現代化道路,還要多吸納一些開明人士參加新政府,黃華堅決反對,中國內政不許外人干涉,傅涇波想知道新政府先共產化還是先工業化,黃華一再強調現在實行的是新民主主義,而且不許外人干涉,可司徒雷登覺得中國的問題關系到世界和平。
毛澤東看出司徒雷登這是想給中國上緊箍咒,真實目的就是以經濟為誘餌,然后干涉中國的內政,司徒雷登要來燕京大學過生日,他要搭乘在南京的美軍飛機來北平,毛澤東承諾會派兵護送他坐臥鋪車來北平,堅決不許美國飛機在北平機場降落,周恩來向毛澤東匯報了斯大林撤回大使羅申,同意劉少奇秘密訪蘇,毛澤東深感欣慰,讓政治局馬上開會研究劉少奇訪問蘇聯的事。
海云天行動失敗,他心里忐忑不安,每天噩夢連連,他隨手掏出珍藏多年的那塊手絹,不由地想起當年在柏林留學的時候,他對凌玥一往情深,那塊手絹是凌玥幫他包扎傷口留下的,海云天一直帶在身上。突然有人闖進來把海云天抓走,海云天被蒙面帶到一間辦公室,留聲機里放出蘇聯民歌“三套車”,海云天立刻猜到來人是蔣經國,他們倆久別重逢,激動地緊緊擁抱。蔣經國帶海云天去打把,對他的槍法贊不絕口,蔣經國已經向蔣介石求情,讓海云天以后就留在他身邊,蔣經國擔心司徒雷登和毛澤東見面以后達成共識,國民黨將無立錐之地。
蔣經國想阻止司徒雷登和黃華見面,就派海云天去美國找親蔣的議員們斡旋,以麥卡錫為首的美國五十一名議員聯名上書總統,要重審中國問題,司徒雷登聞訊氣得大發雷霆,傅涇波猜到這是蔣介石的人在背后搞鬼,司徒雷登迫于壓力想先給總統寫信,把他和黃華見面商討的結果告訴總統。
艾奇遜公開發表了聲明,無論有沒有美國政府的支持,腐朽的蔣介石政府都是無法挽救的,希望民眾不要過早對中國的事情下結論。杜魯門被麥卡錫為首的議員搞得一籌莫展,他把司徒雷登的信交給艾奇遜,杜魯門擔心國際社會把美國當成出爾反爾的小人,這樣反而助長毛澤東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如果其他國家都和中國建交,美國將完全喪失對盟國的控制,杜魯門權衡再三,只好暫緩司徒雷登北上和毛澤東見面,讓他密切關注中國國內政局的發展和中共的動向。
1949年,劉少奇秘密訪問蘇聯,斯大林和他進行了友好會談,劉少奇還帶來毛澤東的親筆信,斯大林承諾會全力以赴幫助中國,劉少奇提出新中國建立以后,要和各國進行貿易往來,并且轉達了毛澤東的想法,中國不急于得到西方帝國主義的承認,可對蘇聯卻是一邊倒的政策,斯大林很開心,承諾會第一個支持新政府的成立,斯大林還提出不必等華南問題全部解決再成立新政權,劉少奇答應會認真考慮,斯大林主動要給中國叁億美元貸款,按照百分之一收取利息,劉少奇還希望得到蘇聯軍事方面的幫助,讓中國盡快建立自己的海軍和空軍,斯大林滿口答應,要對中國進行全方位的幫助,不但提供最先進的武器,還要為中國培養軍事人才,劉少奇對他感激不盡。
劉少奇的蘇聯之行取得圓滿的結果,毛澤東和周恩來都很滿意,毛澤東還主動提出利率百分之二,和東歐剖各國一樣的待遇,周恩來向毛澤東匯報了美國和遠東司提出托管臺灣,毛澤東堅決不答應,因此看出美國要滅亡中國的的狼子野心。
1949年6月,中共中央進駐中南海。蔣經國陪蔣介石來到臺北著名的草山休養,蔣介石覺得這個名字不吉利,當場改為陽明山,麥克阿瑟提出要把臺灣交給聯合國暫管,蔣介石氣得咬牙切齒,猜到美國就是想全面接管臺灣,他堅決不同意聯合國托管,蔣經國擔心這樣會幫了中共的忙,蔣介石明確聲明不會拒絕美國的援助,還想親自寫一封聲明給麥克阿瑟。
毛澤東早就料到蔣介石不會接受聯合國的托管,而且他還想以反共為籌碼和美國緊緊捆綁在一起,毛澤東決定再寫一篇聲明,正告那些對新中國抱有友好和敵意的外國政府,只要斷絕和中國反動派的援助和聯系,就和他們建立外交關系,否則必須滾出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