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藍返回家中進入廚房,驚見死在地上的鄭嬸,悲憤交加操起菜刀找任非常拼命,任非常計上心來,將所有責任推到高天行身上,在秦心藍面前睜眼說瞎話,認為是高天行殺害了立春以及鄭嬸。
自古以來,邪惡始終戰勝不了正義。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德國宣布投降,歐洲戰場的結束,昭示日本氣數將盡。
一名共產黨落入日方手中,被捕之前共產黨激烈反抗,身中數彈奄奄一息。
日方將受傷的共產黨送入醫院搶救,滿憂趕到醫院,命令在場醫生剖開共產黨的肚子,查找被其吞入肚中的情報。
在場醫生不從,被滿憂當場擊斃,滿憂在秋山一行人的注視下剖開共產黨的肚子,面不改色尋找情報,秋山一行人被她殘忍的一面震驚,人人一臉駭然。
秦心藍在家中找到一本任海龍留下的日記,里面記錄著任非常的身世,以及其父死因,秦心藍讀完日記才知道任非常是日本人,非任海龍的兒子。
日方出兵抓捕秦心藍,任非常參與到行動中,關鍵時刻毅然選擇幫助秦心藍。
滿憂氣急敗壞扔雷炸暈任秦兩人,周使能忽然帶兵出現,阻止滿憂對任秦兩人痛下殺手。
日本天皇正式對外宣布投降,作惡多端的日軍即將從中華大地撤走,中國軍民長達八年的抗日戰爭結束,舉國上下一片歡騰,飽受戰火苦難的民眾對新生活充滿了期盼。
周使能到醫院探視受傷的秦心藍,表示愿為秦父之死償命,秦心藍一言不發下床離去,沒有為父親報仇。事過境遷,物是人非,就算秦心藍殺掉了周使能,也無法救活死去多年的父親。
任非常與滿憂成了周使能的手下,唯獨高天行還在為共產黨效力,周使能外出見到高天行,并未痛下殺手,而是放其離去,往后的日子,兩人極有可能兵戎相見。
風水輪流轉,秋山在祖國戰敗之后變成周使能的囚犯,他的手中握有可以裝備二十個師的武器,欲將武器運回國內,遭到周使能反對。
夜幕降臨,江泮現身寺廟,意在奪取日方的武器。周使能獲悉之后準備帶兵出發,滿憂主動請戰,卻未能獲得允許。
任海龍已經身亡,秦心藍每天待在住了多年的家,看著空蕩蕩的家園,心中不免升起幾許失落,為了讓自己的心情好過一些,秦心藍決定轉賣任氏診所。
任非常來到診所外面,工人們正在摘牌匾,一個中年男子向任非常講解任氏診所出售的原因,秦心藍打算賣掉診所回鄉下,無意再留在上海生活。
任非常不是任海龍的親生兒子,不方便阻攔秦心藍出售診所,他能做的就是回家看看各種家具擺設,緬懷居住了多年的家園。
周使能是殺害秦心藍生父的兇手,秦心藍心懷仁慈沒有為父報仇。周使能在任非常面前提起秦心藍,一臉愧疚,事過境遷,物是人非,周使能并不打算向秦心藍以死謝罪,日軍已經投降,上海需要有人維持局機,周使能如果死了,就無人處理相關事宜。在民族大業面前,周使能選擇了“茍且偷生”。
任非常對秦心藍同樣充滿愧疚,他在無意中害死了立春和鄭嬸,包括任海龍之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欠了秦心藍一輩子也償還不了的恩怨,已經沒有臉面再見秦心藍。
在失落心情的驅使下,任非常前往滿憂住處過夜,喝了許多酒與滿憂上床恩愛,滿憂對秦心藍充滿同情,提議與任非常送秦心藍離開上海。
任非常因義妹秦心藍返鄉心情失落,秦心藍一走,任家顯得愈發簫條冷清,究其原因,始于任非常投靠日本人,落入滿憂的設計的圈套中,漸而導致任家家破人亡。
滿憂是任家滅亡的罪魁禍首,任非常升起殺念,將滿憂按倒在床鋪上,欲痛下殺手。滿憂拼命掙扎,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任非常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目迸發怒火,雙手死死地掐住滿憂的脖子,滿憂被勒住脖子無法呼吸,面色漸漸蒼白,不久之后失去了意識一命嗚呼。
江泮為首的共產黨扮成國軍,前往寺廟奪取日軍藏匿的大量武器,擴充己方的戰斗力量。
秋山率部屬聞訊而至,雙方在寺廟內發生激烈槍戰,共產黨作戰勇猛,奪走所有武器。
任非常殺害滿憂,返回家中跪在父親的靈位面前謝罪,秦心藍隨后而至,寬宏大量既往不咎,原諒任非常以往的所作所為,任非常也是受害者,被滿憂誘惑,踏上不歸路,幸好他在最后關頭懸崖勒馬,救了秦心藍一命,否則將會遺憾終生。
秦心藍提議與任非常離開上海,返回農村老家,遠離紛爭世事。離開上海之前,秦心藍決定找周使能報仇,她的父親死于周使能手中,這筆血債她無論如何也要算清,否則將無顏面對九泉之下的父親。
周使能趕到寺廟,看著戰斗過后的一地狼藉,頓時萬念俱灰,武器已被共軍奪走,他辜負了上級栽培,未能守護好武器,唯有一死謝罪。
秦心藍與任非常悄然現身,兩人怒視作惡多端的周使能,欲為許多枉死的同胞報仇。
周使能已無茍且偷生之心,舉起手槍打中自己的腦袋,一代國軍高官,落得一個橫尸當場的下場。
秋山對奪走武器的共產黨緊追不放,國家雖然戰敗,但依然有機會東山再起,武器便是安身立命之本,秋山誓死欲奪回武器。
日方強大的火力令共軍一方節節敗退,江泮將自身性命置之度外,讓高天行一行人開車運走武器,自己則留下來與秋山激戰,秋山窮途末路抱著必死的心,帶領一伙手下生擒了江泮,將其俘到附近的教堂內,懸掛在空中,引誘高天行現身。
秦心藍與任非常殺光秋山的手下,闖入教堂與秋山交手,秋山瘋狂反擊,持劍刺死秦心藍。
高天行趕了過來,與任非常聯手對付秋山,在激斗過程中任非常為高天行擋了一劍,用一己性命與秋山同歸于盡。
惡貫滿盈的秋山落得應有的下場,被繩索勒住脖子懸空吊死。任非常受傷過重,倒在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死,對于他來說,是一種解脫,家沒了,親人愛人也沒了,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戰爭導致許多人家破人亡,在中華大地犯下屢屢罪行的日軍已經敗退,國共兩軍勢必兵戎相見,誰也阻擋不了歷史的車輪向前滾動,受傷最深的,依然是百姓們。
(本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