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憂略施小計便救回了秦心藍,高天行對滿憂刮目相看。任非常因秦心藍獲釋,心情悅快與滿憂去歌舞廳玩耍,無視高天行的勸阻,絲毫不擔心日本人也到歌舞廳去挑事。
高天行因傷勢未愈,在滿憂家中暫住,滿憂對高天行表露愛意,伸手搭在高天行的手背上,高天行沒有被滿憂迷惑,暗示滿憂應該自重。
滿憂重返歌舞廳工作,任非常到歌舞廳找滿憂,與隨即趕來的秦心藍發(fā)生爭吵,秦心藍嫉恨交加責罵任非常被滿憂勾走了魂魄,滿憂一曲唱畢下臺勸說任非常回家。
高天行上門拜訪江泮,意外發(fā)現江泮收藏一粒鈕扣,鈕扣是高天行暗殺愛國將領夏楚城遺留的,江泮嫂子為了保護夏楚城,不慎受傷流產。
江父得知高天行是鈕扣主人,勃然大怒持刀欲攻擊高天行,在女兒江泮的勸阻下,江父悲憤交加放走高天行。
高天行悄悄往江家門縫塞了兩張銀票,為誤殺江秋聲表達歉意。
江父沒有領高天行的情,怒不可遏視其為不共戴天的仇人。相比之下,江泮沒有再記恨高天行,通情達理的她深知高天行當初被人蒙騙,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錯殺保家衛(wèi)國的共產黨江秋聲。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江泮原諒了高天行,高天行深受感動,索性向江泮表達埋藏多日的愛意。
滿憂與任非常感情深厚,高天行與滿憂單獨相處之時,想問清楚滿憂對任非常是否有感情,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秋山和夫不給大田去南京,大田怒氣沖天找秋山和夫算賬。秋山和夫出于安全考慮,處處限制大田的出行自由,他是在大田父親的命令下不給大田去南京。
大田決定找父親理論,暫時放下跟秋山和夫的不滿。藤田早就對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大田充滿敵意,提醒秋山和夫不能再處處忍讓,應該使出一些強硬的手段讓大田感到害怕,不然大田會越來越囂張,不把帝國軍人放在眼里,侮辱了帝國軍人的尊嚴。
阿美到歌舞廳勾引大田,兩人進入包廂享受二人世界。大田被阿美迷得神魂顛倒,吐露日方將有一班專車從上海經過,乘坐專車的是日方的內閣人員,以及各國使者,一行人的目的是與賣國賊汪精衛(wèi)談判。
阿美返回周使能身邊復命,提議在上海鐵軌設下地雷,送專車的官員們上西天,給汪精衛(wèi)以及日方沉重一擊。
高天行行事深謀遠慮,不贊成在上海設下地雷,相比之下,在上海以外的地界設伏更安全。
周使能雇人在江蘇鐵路線上設伏,成功炸毀日軍專車,車上的一百多名政界要員無一幸免,集體到陰曹地府見了閻羅王。
秋山獲悉此事無比震怒,派人捉拿周使能,阿美因勢單力薄,眼睜睜看著周使能被日方押走。
日方將周使能押入監(jiān)獄,周使能主動坐到行刑椅上,面不改色催促秋山行刑。俗話說得好:“沒有金鋼鉆,就不敢攬瓷器活”。周使能坐上軍統(tǒng)區(qū)區(qū)長頭把交椅,經過了重重考核,受盡肉體和精神折磨,日方想通過刑罰手段逼其就范,絕非易事。
阿美向高天行求助,將周使能被日方綁走的經過說了一遍。
上海各大報社刊登周使能投日叛國的內容,高天行與阿美沒有被報上的內容蒙騙,懷疑是日方從中挑拔離間。
一心想報父仇的秦心藍被仇恨蒙弊雙眼,拿著一份報紙上門找高天行,責罵高天行當初力保周使能。
夜幕降臨,在歌舞廳喝酒的日本武士鬧事,視中國人的性命為草菅,當眾持劍刺死一個舞女,宋經理悲憤交加,欲與日本武士拼命,被其伙伴開槍擊斃。警方趕了過來,沒有幫忙國人找日本人算賬,而是例行公事招走了遇害者的遺體。滿憂佯裝惶恐不安,在任非常面前失聲痛哭,為死去的姐妹們難過。
日方已經關押了周使能半個月左右,秋山和夫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釋放周使能。藤田摸不清秋山和夫的心思,一頭霧水看著秋山和夫。
秋山和夫打算放掉周使能,向國共兩黨投擲煙霧彈,對外宣稱周使能已經叛變。
周使能被軟禁在一幢房子里面如同籠中鳥,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著實無聊。秋山和夫上門與周使能攀談,問起周使能的生活情況,周使能淡然自若與秋山和夫交談,他抱著隨遇而安的心住在日本人提供的房子里面,完全不擔心自己的性命將在接下來的某一天終結。
周使能獲釋歸來,在秦心藍面前稱自己被陷害,秦心藍經過堅難的思想掙扎,最終選擇放過周使能。
上海各大報社刊登周使能向日方投降的新聞,周使能出門上街從一個報童手中買了一份報紙,看到自己投降日方的假新聞,頓時驚怒交加。
秋山和夫手段高明,沒費多少功夫就令周使能成了國軍的叛徒,許多愛國義士蒙在鼓中,以為周使能果真已經叛變。江父憤憤不平對周使能恨之入骨,江泮決定與高天行一起去暗殺周使能。兩人出門在街邊散步,討論周使能的下落。
國軍高層對周使能叛變有所耳聞,周使能接到高層發(fā)來的電報,以為自己能獲取高層信任,不料高層要求他自殺證明清白。
高層的無情令周使能悲憤交加,數十年以來他鞠躬盡瘁為組織效力,從未產生過異心,不料組織冷漠無情,僅憑幾份報紙便產生了懷疑。
周使能失望之余,選擇投靠秋山,向其供出許多國民黨員名單。
滿憂打電話給秋山,命令秋山利用完周使能便將其殺害。
阿美因周使能叛變,不敢再回工作多年的軍統(tǒng)局,高天行決定利用軍統(tǒng)局的電臺引誘周使能現身,到時再將其擊殺。
深夜,軍統(tǒng)局辦公室漆黑一片,周使能坐在發(fā)報機面前,佩戴耳罩收接電報。
灑落月光的玻璃窗出現高天行的面孔,周使能迅速閃身藏到黑暗角落中。
高天行麻痹大意,推開窗戶溜進辦公室,瞪大眼睛打量四周,沒有防備到周使能忽然出現,握槍桿指住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