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琴丈夫堂本楓告訴楊金邦,妻子的最后一幅畫就是他們的孩子。在花園中偵查的螞蟥發現遺落在草叢里的一枚天主教圣牌圣母瑪利亞,堂本告訴楊金邦這是教小琴作畫的神父布魯斯隨身佩戴的。管家吞吞吐吐地說自己并沒見過布魯斯,追問時管家交代這是趙小琴的安排,其實布魯斯基本上每周都要趁家人不在時從后門來岸田家一次。
陸艷兒尸檢發現死者的右頸動脈被割斷,導致失血過多身亡,傷口呈前寬后窄狀,兇手應該手持匕首從死者的左后方下手,因此,兇手身上未曾粘上血。殺人之后的兇手等死者身上的血凝結之后才剖腹取胎,并確立了死亡時間。跟著楊金邦一段時間的螞蟥,也開始一本正經地推理案發經過。楊金邦發現螞蟥推理中的疏漏之處,圣牌遺落的位置無法做出合理推斷,讓螞蟥等人抓緊時間找到兇器。
楊金邦受張其芳邀請參與審問布魯斯神父,一臉無辜的布魯斯聽說趙小琴被殺,非常吃驚,楊金邦拿出案發現場遺留的圣牌,布魯斯承認是自己的,但是無法提供自己無作案時間的證據。布魯斯認為自己和趙小琴是藝術上的朋友,為了安靜的創作氛圍,才從后門偷偷進入岸田家,布魯斯提出向當局控告。英國領事得知布魯斯神父被抓,害怕丑聞在上海灘擴撒,讓約翰遜帶著親筆簽名的外交照會到巡捕房封鎖消息并帶走布魯斯神父。張其芳想讓楊金邦阻止約翰遜帶人,楊金邦和同窗約翰遜見面,就是一番爭論,同意帶走嫌疑人,但是既然英國領事館都來關注這一案件,就不會就此高擱,并且英國領事也不會包庇罪犯。張其芳和螞蟥對此牢騷滿腹,異常生氣,質疑西方的人權和公正。螞蟥分析布魯斯是罪犯的證據,楊金邦認為布魯斯的微表情證明他沒有撒謊。張其芳對楊金邦見到約翰遜之后,態度發生巨大變化感到不解,認為楊金邦崇洋媚外,定會被人罵作洋奴。陸艷兒卻認為從現有的證據說布魯斯就是兇手確實為時過早,而且找不到布魯斯謀殺趙小琴的動機。作案動機四個字提醒了呂小宋,他急匆匆地領著眾人看趙小琴畫的最后一幅畫,發現畫中孩子的眼睛竟然是藍色的,據此推斷布魯斯作案是完全有可能的。
約翰遜告訴領事,萬一布魯斯是兇手將會引起外交風波。英國領事堅持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不能讓中國民眾因為神父的丑聞而失去對上帝的信仰。約翰遜為不辜負領事的厚愛,提前帶人進入教堂搜查,派人牢牢守住教堂不許外人進入。
張其芳氣急敗壞地宣布因為英國領事館干預,案件已經查不下去了,楊金邦決定去領事館找約翰遜試一試。
看到堂本楓消沉的樣子,岸田友信不相信趙小琴和布魯斯有染,一直反對堂本楓母親信天主教的岸田友信主動提出到教堂和堂本楓祈禱,大出堂本楓母親意外。
布魯斯神父回憶起自己和趙小琴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連約翰遜站到他的身后都沒有發覺。約翰遜提出領事館決定讓布魯斯離開中國,遭到布魯斯的堅決反對,他認為清清白白的自己必須勇于承擔責任,而不是選擇逃避。約翰遜堅信布魯斯就是兇手,詢問布魯斯兇器下落未果。此時,楊金邦已經到了領事館登門拜訪,急匆匆的約翰遜毫無紳士風度,拒絕和楊金邦握手。楊金邦告訴約翰遜此行目的是替英國領事館排憂解難,他認為此案已經引起各路小報記者的注意,記者們為了生存定會把這件事炒的沸沸揚揚。楊金邦入情入理的分析和布魯斯堅信自己清白的態度,讓約翰遜最終同意楊金邦進入教堂搜查,以證明布魯斯的清白,力求更好地控制局面。
偵探組還沒有進入教堂搜查,約翰遜找來的各路記者已經圍在教堂門口等了很久。偵探組雖進行了仔細勘察,還是印證了楊金邦此前的推斷——約翰遜搜查之后偵探組定會一無所獲,準備收隊的楊金邦聽到螞蟥無意間坐在鋼琴上發出的聲音有些異常,最終發現藏在鋼琴里的帶血匕首。得意洋洋的約翰遜等著看楊金邦在眾人面前出丑,他在記者們采訪楊金邦的時候火上澆油,但是楊金邦拿出搜查到的兇器讓他大失所望。匆匆跑到領事家里報告這一消息,一直抱怨布魯斯執迷不悟,英國領事決定把布魯斯交出去。約翰遜接受記者采訪時發表官方聲明,確認布魯斯的罪行,并決定立即將布魯斯移交給會審公廨,以消除布魯斯給英國帶來的負面影響。聽到巡捕房找到殺害趙小琴兇器的消息,岸田一家反應各異,尤其是堂本楓不知為何生氣地掀翻桌子。
深夜,陸艷兒幸福地回憶起和楊金邦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楊金邦認為此案還有很多疑團沒有解決,害怕布魯斯會因為自己的疏忽被冤枉。夜不能寐的陸艷兒重新審視搜集的證據。趙小琴最后的那幅畫似乎有股淡淡的異味,認真嗅了幾次之后,陸艷兒發現這幅畫實際上已經被涂改過。
楊金邦在盧艷兒的幫助下,找到約翰遜告訴他案情有了新的進展。惱羞成怒的約翰遜拿出前幾天的報紙,告訴楊金邦正是因為他布魯斯才變成罪犯,現在的進展不能消除對布魯斯和大英帝國的惡劣影響,相反讓英國政府陷入了被動又尷尬的境地。約翰遜的態度讓楊金邦決定把新證據交給會審公廨,叫會審公廨延期審判。為了英國的信譽,約翰遜警告楊金邦別輕舉妄動。
楊金邦、盧艷兒剖析兇手真正的目標和這樣做的目的,盧艷兒提醒楊金邦用所學的讀心術回憶被漏掉的細節。楊金邦認為堂本楓舉止異常,像在演戲,有重大疑點,安排手下展開調查。呂小宋和陸艷兒到案發當晚堂本所住的酒店調查,一幅油畫引起了小宋的注意。他們確認堂本楓當晚在這家酒店過夜,準備離去時,楊金邦匆匆趕到,以自己實際跑過來的結論假設堂本楓半夜離開酒店,什么事都可能發生。酒店伙計回憶起那夜的情景,堂本楓確實在十點到十一點之間不在房間。楊金邦推斷堂本楓應該是半夜從無人把守的后門離開,第二天又早早回到酒店。
楊金邦擊倒正在練劍的堂本楓,堂本楓痛哭流涕傾訴失去妻子的痛苦和妻子背叛帶來的憤怒。楊金邦告知其實趙小琴和布魯斯神父并無私通,以前的證據只是別人對布魯斯的栽贓陷害。對于楊金邦提出當晚離開酒店的質疑,堂本楓大發脾氣,揚長而去。螞蟥對日本人的狂傲異常生氣,表示放棄案件調查,這時,呂小宋拿過來堂本楓的手表,證明堂本楓確實不在現場。
岸田詢問堂本楓昨晚劍館中和楊金邦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好像心事重重,無心聽堂本楓的訴說。岸田看到報上楊金邦發出的聲明,發現其實楊金邦沒有查出真正的兇手。
陸艷兒和楊金邦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證物中的手鐲,證明兇手一定和趙小琴非常熟識。楊金邦讓螞蟥四處查找打造手鐲的工匠,此時,趙小琴的父親趙有德找上門來索要手鐲,但又不愿意說出手鐲的情況。線索中斷的偵探組一籌莫展,呂小宋發現手鐲上的花紋和酒店里那幅油畫主題相同,都是借日月同輝表達堅定的愛情,但這種愛情無法實現。楊金邦據此推理相愛的男女身份懸殊,明知不能走到一起,但是對愛情很堅定。陸艷兒查詢畫作的主人時得知正是岸田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