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館內,陳嘯昆已經被嚴刑拷打地不成人樣,喬瑜認為陳嘯昆是用販賣鴉片來做掩護,不聽陳嘯昆的辯解,還讓陳嘯昆招認。陳嘯昆知道,不管自己認不認通共劫藥的罪名,自己都難逃一死。喬瑜見陳嘯昆還不肯招認,吩咐手下小四對陳嘯昆繼續用刑,沒過一會,陳嘯昆就忍受不住酷刑死了。喬瑜見狀,便吩咐小四寫一份供詞,按上陳嘯昆的手印,就說陳嘯昆已經招認自己就是裁縫,小四心領神會。
陳山告訴張離,自己有個哥哥叫陳河,而錢時英就是陳河,張離沒有說話,陳山反應過來,猜到張離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氣得離開了家。陳山來找劉芬芳詢問藥的下落,知道藥品安全后,陳山有些疑惑,詢問劉芬芳為什么肯為自己賣命,劉芬芳卻說自己不是再為陳山做事,而是現在國難當前,日本人在中國人的領土上作威作福,他只是為了對付日本人才做這些事情。陳山有些欣慰,拿出自己的手槍送給劉芬芳防身。陳山叮囑劉芬芳,既然日本憲兵已經見過劉芬芳,安全起見,還是要改變一下形象,以免被認出來。
陳山讓劉芬芳暫時保管藥品,正想離開時,劉芬芳叫住陳山,拿出今天闖閘口時撿到的鋼珠,還告訴陳山,正是有人暗中幫助自己,自己才能順利運走藥品。陳山看著鋼珠,陷入了沉思。錢時英回到唐曼晴的家里,唐曼晴開始給錢時英手上的傷口換藥,錢時英有些擔心唐曼晴,讓唐曼晴以后不要再管自己的事情,唐曼晴卻沒有答應,還說以后錢時英在哪里,她就在哪。
陳山回家后,張離正燒著飯,讓陳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自己,以后遇上唐曼晴和錢時英也好有個應對,陳山拿出鋼珠,提醒張離再繼續用鋼珠在暗中幫忙,一定會有危險,荒木惟一定會順著鋼珠的線索往下查的。
荒木惟看了陳嘯昆的供詞,質問喬瑜陳嘯昆有沒有招供藥品的下落,喬瑜正辯解陳嘯昆在審訊時突發心臟病死亡,還沒有來得及招供藥品的下落時,千田英子來找荒木惟匯報昨晚在巨福路的臨時關卡被一輛貨車強行沖關,懷疑那輛貨車就是轉移盤尼西林的貨車,且貨車沒有出城。千田英子也將現場撿到的鋼珠交給了荒木惟,荒木惟仔細觀察著鋼珠,猜到劫走藥品和轉移藥品的人就是同一伙人。這時,唐曼晴給荒木惟打來電話,要來給荒木惟送茶葉。荒木惟掛了電話,讓千田英子繼續跟蹤錢時英,以及調查出那輛車的下落。
陳嘯昆一死,皮鞋父親的仇也報了,但皮鞋的心里卻沒有很高興,反而有些擔心陳嘯昆一家大小以后的生計。陳嘯昆的家人找到陳山,希望陳山向喬瑜求情,要回陳嘯昆的全尸,好讓陳嘯昆可以入土為安。陳山找喬瑜一番勸說,喬瑜看在陳山的面子上,答應了他的要求。陳山留意到喬瑜桌上有一批軍需物資的運貨單。
陳山來到茶館和陶大春會面,將一批特務的調動消息告訴陶大春,并懷疑是日軍為了加強物資倉庫的安保而做的人員調動,陳山說自己有辦法能找出倉庫的具體位置,但是需要颶風隊的幫助。千田英子給荒木惟匯報情況,運貨的貨車很有可能就藏在巨福路附近,荒木惟前往巨福路觀察情況,推算出貨車所在的大致區域,并讓千田英子召集人手徹底搜查這片區域,而燒酒坊就在這區域內,劉芬芳看見了荒木惟查到燒酒坊附近。
唐曼晴來找陳山和張離兩人,邀請兩人晚上去唐公館吃飯,陳山對唐曼晴說話十分不客氣,張離趕緊拉住陳山,不讓他再多說,并答應了唐曼晴的邀約。晚上,陳山來到唐公館,錢時英向陳山道謝,并懷念與陳山并肩作戰的感覺。錢時英問起陳夏和陳金旺的下落,陳山沒有據實相告,錢時英有些落寞。錢時英又問起藥品的下落,陳山讓錢時英相信自己,錢時英只好讓陳山暫時保管藥品,但是讓陳山在時機成熟的時候配合自己將藥品轉移,陳山本想讓錢時英去找陳金旺,但想想錢時英的身份,還是放棄了。
陳山和張離回家的路上,陳山表示自己愿意一直跟隨張離,但他也希望張離能夠對自己坦誠以待。兩人正走到樓下,劉芬芳急急忙忙地趕來找陳山,告訴他荒木惟已經查到了燒酒坊,陳山連忙趕去燒酒坊,將盤尼西林藏在了燒酒坊內的大缸里。
陳山告訴劉芬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陳山將盤尼西林藏好后,便將陳嘯昆的鴉片裝上貨車。打算設計荒木惟,讓荒木惟按照自己所設計的路線往下追查。第二天,荒木惟叫來陳山,讓他分析藥品的所藏的地方,陳山指出了三個地方,荒木惟帶著千田英子和陳山趕往燒酒坊搜尋。荒木惟到了燒酒坊,發現地上有貨車的車轍痕跡,而千田英子也沒有在燒酒坊找到盤尼西林,荒木惟則根據車轍痕跡繼續追蹤。
在一個岔路口,荒木惟讓千田英子和陳山往西追,自己負責東邊。陳山離開后,陶大春跟上了荒木惟。荒木惟來到了特種物資倉庫,向倉庫主任東田借用士兵和車輛,東田爽快地答應了。荒木惟帶著人往東搜尋。陳山和千田英子出了城,發現一輛日軍的車停在路邊,兩人連忙上前查看。千田英子認出這是憲兵隊的軍需車,而車上卻沒有軍需物資,陳山猜測軍需車上的士兵是在卸貨以后被殺的。
另一邊,荒木惟也發現了城外停著一輛貨車,他讓人上前查看,幾個日本士兵小心翼翼地上前檢查后,發現車里放的都是鴉片,其中一個箱子里還埋伏了手雷,幾個日本士兵中了埋伏。而特種物資倉庫方向也起了硝煙,荒木惟趕緊留下兩個士兵查看貨車的情況,命令剩下的士兵全部返回特種物資倉庫。而陶大春帶著颶風隊炸毀了特種物資倉庫后,離開了。荒木惟趕回特種物資倉庫,看著沖天的火光,有些絕望。
陳山回到家后,張離詢問陳山任務進行地是否順利,陳山沒有回答,反而請張離跳舞。張離見陳山的反應,知道陳山和颶風隊策劃的行動圓滿成功了。陳山早就讓颶風隊幫忙,安排了兩輛車往不同的方向出城,還猜到了荒木惟的種種反應,成功讓颶風隊找到了特種物資倉庫。尚公館內,荒木惟有些自責因為自己的大意導致了特種物資倉庫的位置暴露,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安排千田英子加大調查力度。
張離讓陳山不要將藥品的下落告訴颶風隊,等自己的指揮將藥品移交。到現在,陳山已經知道了張離是中共地下黨的身份,他也堅定地要跟著張離走同樣的道路,張離卻要求他繼續接受考核,陳山只好答應。荒木惟受到上級小日向的斥責,并受到處分,千田英子為荒木惟抱不平,荒木惟卻不是很在意,反而繼續堅持搜查藥品的下落。
張離來找劉芬芳,提起那天劉芬芳的任務完成得不錯,劉芬芳本來對張離還有所提防,但知道陳山已經把事情都告訴張離后,便也不再對張離隱瞞。張離和劉芬芳又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陳山給劉芬芳打電話,給劉芬芳布置了任務。
李氏診所里,周海潮從昏迷中醒來。余小晚看了看周海潮的情況,吩咐護士繼續給周海潮輸液,便離開了。余小晚回家后,劉芬芳搬到了余小晚的對面,成了余小晚的鄰居。他和余小晚一番寒暄,余小晚卻覺得劉芬芳的出現有些莫名其妙。劉芬芳給余小晚送小菜,余小晚看著劉芬芳送來的小菜,想起了在重慶時,陳山給自己做的宵夜也是這個味道。余小晚找了包打聽調查劉芬芳,知道了劉芬芳最近和陳山走得很近。
余小晚讓劉芬芳交代陳山派他來做什么,劉芬芳反問余小晚,讓她告訴自己她是誰,陳山為什么要讓自己盯著她。余小晚被劉芬芳的反問問得有些發懵。劉芬芳帶著余小晚來找陳金旺,還叮囑余小晚不要告訴陳山是自己把她帶來的。余小晚看著在躺椅上睡覺的陳金旺,掏出手帕給陳金旺擦臉,陳金旺醒來,把余小晚認成了陳夏,余小晚也沒有否認。
張離和陳山來看望陳金旺,遇見余小晚,兩人有些驚訝。張離想找余小晚談談,張離想讓余小晚回重慶,余小晚卻說自己的家都沒有了,在上海,還有她的仇恨在。余小晚拿出自己和張離一起買的珍珠項鏈,猛地扯斷了項鏈,撿起一半的珍珠交給張離,表示以后和張離恩斷義絕,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山向喬瑜打聽荒木惟的行蹤,喬瑜告訴陳山,荒木惟的秘密行動很有可能會釣到一條大魚,而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深夜,一隊日本士兵搗毀了颶風隊的發報點。陶大春告訴陳山,昨晚的發報點是第一次啟用,卻還是被日軍發現了。
陳山建議陶大春近期不要發報,陶大春只好同意,并叮囑陳山盡快查明這個追查到發報點的特工的身份。劉芬芳喬裝打扮,跟在荒木惟的汽車后面,并把荒木惟的行蹤報告給陳山。劉芬芳去巷子里叫來皮鞋和菜刀,帶著他們一起執行任務。菜刀和皮鞋躲在二樓陽臺,觀察著荒木惟的動向。荒木惟離開后,一輛偵緝車也跟著離開。兩人觀察了兩天都是如此。菜刀和皮鞋將這兩天觀察到的情況告訴給劉芬芳,兩人離開后,劉芬芳立刻把消息告訴了陳山。
晚上,陳山和張離悄悄來到荒木惟這兩天神秘出入的別墅,發現有人出來倒藥渣,陳山正想前去查看,想從藥渣中找找線索,便發現這個地方的守衛十分嚴密,兩人只好假扮成收垃圾的清潔工,將整桶垃圾都拉走了。兩人來到隱蔽處,張離認出了藥渣中殘留的藥物,推斷出這是治肺炎的藥物。陳山也找到包裝紙,發現這包藥出自太和堂。兩人來到太和堂,打聽到太和堂的秦大夫是治肺炎的專家,也得知前幾天秦大夫給一位大有來頭的人看病。
陳山推斷出這個生病的特工第二天一定會到太和堂復診,他將這幾天的情況告訴給陶大春。第二天,荒木惟的車就遭到颶風隊的襲擊,但荒木惟的車是防彈車,颶風隊對其毫無辦法,只好離開了。陶大春將情況告訴了陳山,這一次偷襲沒有成功,只怕以后會更難下手,陳山建議使用穿甲子彈對付防彈車。荒木惟對神秘特工十分在意,連千田英子都對荒木惟對神秘特工花費這么大的時間精力感到費解,荒木惟有些不滿,便留下了千田英子在尚公館內。
陶大春找來一個自己遠方表弟幫陳山執行計劃,陶大春的表弟在日本待過三年,日語水平堪比真正的日本人。晚上,陶大春表弟化名安西俊,故意接近千田英子,千田英子以為他鄉遇知音,喜出望外,安西俊還答應幫忙給千田英子帶千田家的清酒。深夜,荒木惟叫陳山來到尚公館陪自己下棋。荒木惟看出陳山有些心神不寧,陳山解釋是因為外面風雨交加擾亂了自己的注意力。兩人正下著棋,荒木惟的手下端來一盤菱角,陳山突然想起了陳夏,再次向荒木惟請求見見陳夏,荒木惟卻神秘地告訴陳山,他很快就能見到陳夏了。
陶大春帶著發報員故意發報,引神秘特工現身。颶風隊在理查飯店安排了狙擊手,荒木惟的車經過時,颶風隊用上穿甲子彈,成功將偵緝車的車胎打爆,用炸藥炸翻了偵緝車,神秘特工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荒木惟立馬派人封鎖酒店,搜查狙擊手,幾人破門而入,卻發現千田英子在包間里,拿著狙擊手落下的狙擊槍。荒木惟有些疑惑,千田英子解釋道,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讓自己在上班前來這里拿酒,荒木惟卻覺得千田英子出現得太過于巧合。
陳山來到飯店外確認神秘特工的情況,外面下起了大雨,神秘特工的附近已近圍了幾個守衛的人,陳山看見搶救的醫生給神秘特工蓋上了白布,陳山走近后,蹲下來想看看神秘的特工的樣子。包間里,荒木惟問千田英子她的同鄉安西俊的下落,千田英子回答不上來。早些時候,千田英子在酒店前臺拿到安西俊留給自己的酒后,就聽到槍聲,千田英子見是偵緝車受了埋伏,便沖上二樓想要抓人,荒木惟卻還是覺得千田英子的出行過于巧合,讓千田英子找到狙擊手以自證清白。一個形跡可疑的酒店服務員正要被喬瑜的手下查問,陳山出現帶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