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惟叮囑陳山,到達重慶后,在上午十點之前,就要找到在老巴黎理發店的裘師傅接受第一個任務,如果陳山沒有按時找到裘師傅,荒木惟就要對陳夏下手,讓陳夏失去手指。陳山正想著荒木惟的話,準備動手,就被第二處的沈平安叫住,沈平安接上陳山,要陳山去和費副處長回合。
沈平安沒有把陳山帶回第二處,而是帶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倉庫,費副處長沒有出現,反而是審訊科的魏長銘在等候陳山,幾人扭打起來,陳山寡不敵眾,被綁在了椅子上。肖正國消失了三個月,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重慶,這讓魏長銘不得不懷疑肖正國的身份,是否背叛了國家。魏長銘質問陳山是怎么從日本人手里逃脫出來的,陳山按照荒木惟給自己的資料向魏長銘解釋,魏長銘卻不相信陳山,正當魏長銘準備擊斃陳山時,陳山趁其不備,將魏長銘打倒在地,搶了汽車就直奔老巴黎理發店。陳山找到裘師傅時,才發現,裘師傅竟然就是荒木惟。見到荒木惟,陳山才意識到根本不是第二處的人在懷疑自己,剛剛的一切都是荒木惟為了考驗自己而設計好的。
陳山終于來到了軍統第二處,一進門,就被李伯鈞叫住,李伯鈞對陳山的出現十分詫異,陳山的舉動和肖正國有所差異,這讓李伯鈞對陳山起了疑心,陳山隨機應變,迅速結束了和李伯鈞的對話,可就是這一次短短的交會,李伯鈞在心里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陳山在軍統第二處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驚訝無比,陳山來到費正鵬的辦公室報到,費正鵬正好不在,陳山趁機對費正鵬的辦公室一番觀察。就在這時,費正鵬回到辦公室,激動地抱住了陳山,還讓陳山給余小晚打電話報個平安。兩人一番攀談后,費正鵬叮囑陳山去找關永山報道,并讓他主動提出接受防諜科的問話,費正鵬對肖正國頗為關心。
小董告訴關永山肖正國回來了,關永山知道后,把任命周海潮為科長的調令給壓下了,本想找周海潮問問情況,誰知周海潮竟然請假了,這讓關永山對周海潮頗有不滿。關永山對肖正國也頗有懷疑,吩咐防諜科好好調查一下肖正國。費正鵬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安排人去上海軍統暗中調查肖正國在上海脫身的經歷。
陳山出了軍統,開始在街上閑逛,他要迅速地熟悉重慶街頭的道路,讓肖正國的身份更加真實。走了一圈后,陳山來到寬仁醫院找余小晚,余小晚正在搶救病人,看見陳山后,只顧得上大叫一聲讓陳山等著自己。陳山出了醫院,想吃點東西,卻發現寬仁醫院的門口有些不對勁,沒過多久,醫院門口就響起了槍聲,幾個第二處的人正在追捕一個女人。陳山好奇地跟了上去,卻發現那個神秘女人輕松地逃脫了追捕。
周海潮來到寬仁醫院來接余小晚去吃飯,等陳山回到醫院時,余小晚已經離開了。周海潮和余小晚在俱樂部里一邊跳舞一邊聊天,周海潮對余小晚頗有興趣,對余小晚各種甜言蜜語。周海潮看出余小晚心里根本沒有肖正國,便想讓余小晚改嫁給自己,余小晚似乎對周海潮沒什么興趣。另一邊,陳山已經撬開了余小晚家里的鎖,在屋里觀察著情況。
周海潮和余小晚醉醺醺地往余小晚家里走,到了門口時,周海潮正在和余小晚說著大話,陳山突然出現,周海潮見到陳山,醉意都去了七八分,周海潮看到陳山脖子上的槍傷,想起自己當初開的那一槍,趕緊向陳山解釋自己喝多了,讓陳山不要往心里去。
陳山回到家,余小晚提醒陳山不要忘記當初兩人定下的規矩,自己和肖正國只是明面上的夫妻。正在這時,余小晚的幾個牌友找上門來,余小晚將三人打發走,就準備睡覺,陳山正準備在余小晚床上坐下,卻被余小晚趕走,陳山揚言往后要滅了余小晚的火藥味,余小晚卻發現陳山的異常,以前的肖正國根本不會這么硬氣。陳山和余小晚的接觸,讓他意識到,要成為真正的肖正國,根本不可能。
周海潮為了討好關永山,給關永山送了邵友蘭親制的紫砂壺,關永山十分滿意。周海潮趁機問起自己的任命文書,關永山卻說既然肖正國回來了,那個職位就理應是肖正國的。陳山在找費正鵬的路上遇上了張離,兩人寒暄幾句,陳山發現張離的大衣上破了一個洞。肖正國回到辦公室,吩咐齊云自己要在吉祥飯店請同事們吃飯。他回想起那天遇到的神秘女人,他能夠肯定,張離就是那個神秘女人。
李伯鈞讓陳山小心周海潮,還說當時余順年告訴過肖正國怎么治住余小晚。陳山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李伯鈞時,費正鵬的電話替他解了圍,但李伯鈞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周海潮也覺得陳山所頂替的肖正國有問題,他猜想李伯鈞已經看出來了。
陳山回到家里,余小晚正和幾個朋友準備打牌,還使喚陳山殺魚削水果。張離則去廚房幫忙,張離對陳山也起了疑心。陳山送張離回去的路上,張離故意試探陳山,說以前肖正國都是叫自己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