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時英被帶到荒木惟面前,荒木惟告訴錢時英,只有配合自己審訊,才有可能從尚公館活著出去。錢時英冷笑一聲,掙扎著站起身,沒有反抗,還主動地走進了尚公館。錢時英被抓后,懷仁藥店里的伙計也被日軍帶走,懷仁藥店掌柜的正好外出,僥幸逃脫。陳山在家里接到荒木惟讓自己趕去尚公館的電話,陳山臨走前,囑咐張離藏好電臺。
陳山來到尚公館,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向荒木惟詢問情況,荒木惟帶著陳山來到審訊室,審訊室里,錢時英正在被千田英子嚴刑拷打,陳山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并說自己在劍道館的時候就十分懷疑錢時英,錢時英在嚴刑拷打之下一言不發,但被荒木惟看出來唐曼晴是他的弱點,荒木惟拿起皮鞭,想要沖進審訊室親自上刑,千田英子連忙攔住他,害怕荒木惟將錢時英打死,得不到錢時英的口供。荒木惟讓陳山去審訊錢時英,并問他有什么方法可以撬開錢時英的嘴,陳山提議將唐曼晴請到尚公館對付錢時英。這時小四來向荒木惟匯報情況,荒木惟示意小四先不要開口,先讓陳山去請唐曼晴過來。
張離在一個教堂里和同志接頭,告訴他裁縫被捕的消息,同志也告訴張離,懷仁藥店只有掌柜的沒有被抓,其他的同志也已經成功疏散,只有張離暫時保持原狀。荒木惟得到派去找藥的隊伍遭到了埋伏,還被對方劫走了一輛車,意識到對方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行動,千田英子也猜測錢時英當時發出的最后一條電報,就是通知對方轉移藥品,荒木惟又重新懷疑起尚公館內有內鬼,對陳山和張離起了疑心。
陳山來到夜總會找唐曼晴,荒木惟的手下小四也偷偷跟著陳山觀察著情況,陳山借口和唐曼晴跳舞,避開小四的監聽,和唐曼晴說了錢時英的情況,唐曼晴十分擔心錢時英,向陳山詢問有沒有什么辦法救出錢時英,陳山讓唐曼晴勸錢時英假裝投誠,至少爭取到自己營救錢時英的時間。唐曼晴會意,并故意打了陳山一巴掌,告訴陳山自己不是荒木惟想見就能見的,故意做給小四看。
陳山來看望陳夏,陳夏知道自己的大哥被捕后,對荒木惟生起了恨意。陳夏質問陳山和錢時英為什么要欺騙自己,陳山告訴陳夏,自己隱瞞這些事情是為了保護她,從一開始陳夏就是荒木惟用來要挾自己的人質,陳夏想要幫陳山救出大哥,陳山讓陳夏想辦法逃離尚公館,救出錢時英的事情,則由自己來想辦法。
千田英子將小四匯報的情況告訴了荒木惟,荒木惟猜想唐曼晴是為了要和錢時英劃清界限,但礙于唐曼晴和麻田的關系,決定如果唐曼晴不再參與這件事情,也就不再追究唐曼晴在劍道館為錢時英作偽證的事情。陳山回到家,和張離說了尚公館內的情況,張離知道藥品已經成功轉移。陳山告訴張離,自己已經答應了陳夏,一定會將錢時英救出來。
陳山給劉芬芳幾人分了些錢,將自己營救錢時英的計劃告訴了幾人,陳山決定明天想辦法把錢時英帶出尚公館,再引日本人去碼頭,造成錢時英已經出逃的假象。陳山希望幾人能夠配合自己救出錢時英,并叮囑幾人,如果明天有危險,只管棄車棄船,保命要緊。
第二天,唐曼晴主動來到尚公館,荒木惟希望唐曼晴置身事外,唐曼晴卻直接了當地表示自己想救錢時英,并示意荒木惟只要讓自己見到錢時英,就想辦法讓錢時英開口招供。千田英子帶著唐曼晴去審訊室的路上,遇到了陳山。另一邊,劉芬芳正在和菜刀皮鞋兩人確認陳山所說的計劃,準備行動。
唐曼晴來到審訊室,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錢時英,心疼不已,要求千田英子打開錢時英身上的鐐銬,千田英子還指望唐曼晴從錢時英嘴里得到情報,便同意了唐曼晴的要求。唐曼晴悄悄告訴錢時英,陳山想要營救他,并把陳山的營救計劃說了出來,錢時英卻不想拖陳山下水。不一會,唐曼晴離開了,陳山焦急地等待著,千田英子告訴陳山,錢時英已經供出中共的窩點,讓陳山帶隊出發。荒木惟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搗毀中共的窩點了。而這時,劉芬芳幾人都已經就位,等待著陳山。
荒木惟一行人開車來到岔路口時,錢時英卻沒有按照陳山的計劃把日軍引向煙花倉庫,而是帶著他們到了西郊樹林。一行人押著錢時英下車,在樹林里搜尋,錢時英突然掙脫,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喘息著,荒木惟也不著急,詢問錢時英在劍道館時是怎么把消息傳遞出去的,錢時英突然指認陳山,告訴荒木惟尚公館的內鬼一直都是陳山,而喬瑜只是一個替死鬼,轉移藥品,救出飛行員的事情統統都是陳山做的,陳山辯解錢時英只是在垂死掙扎,在臨死前拉自己下水,荒木惟讓陳山親手殺了錢時英。陳山舉起槍,但面對著自己的大哥,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錢時英見陳山不忍下手,便假裝要與荒木惟談話,用偷偷藏在手里的刀片刺殺荒木惟,荒木惟躲開一刀,一旁的士兵一起刺死了錢時英,錢時英在臨死前,仍然不后悔為共產主義犧牲,陳山看著自己的大哥為了抗日事業慷慨赴死,內心震蕩不已。
唐曼晴見到張離在橋上,停下了車,告訴張離自己已經盡力營救錢時英了,唐曼晴不明白,陳山明明已經安排好了營救計劃,錢時英為什么不按照計劃進行,張離告訴唐曼晴,為了陳山的安全,錢時英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荒木惟一無所獲,暴怒的他決定讓錢時英的尸體暴尸三天,誰敢為他收尸,就以通敵罪處置。唐曼晴知道后,拿出錢時英提早寫好的遺書交給陳山。
陳山來到陳金旺家里探望,陳夏正在給陳金旺梳著頭,看見陳山到了,情緒激動地哭著怪陳山沒能救出大哥,又怪自己害得大哥被捕,陳山將哭泣的陳夏抱在懷里,而陳金旺意識不清,把陳山認成了錢時英,陳山離開了,坐上劉芬芳的車,幾人一起安慰著陳山,陳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痛哭起來。
陳山回到家,張離問他錢時英在臨走前說了什么,陳山告訴張離錢時英臨走前說的一番話,并告訴張離,自己愿意加入張離的陣營,愿意加入共產主義陣營,和自己的大哥一樣,愿意為共產主義奉獻終生。張離打開錢時英的遺書,錢時英致死都心系國家,叮囑陳山等到勝利的那一天,一定要來自己的墳前祭拜。
千田英子拿來荒木惟的體檢報告,希望荒木惟為了身體能夠好好休息,不要太過操勞。陳夏來到西郊樹林想為錢時英收尸,陳山趕緊拉走了陳夏,并告訴陳夏不要去送死,并將錢時英臨死前的愿望告訴了陳夏,陳夏冷靜下來,陳山讓陳夏待在荒木惟身邊等待時機,陳夏答應了。
重慶,關永山得知費正鵬回到重慶卻沒有回第二處報道,有些疑惑,讓人密切監視費正鵬,關注他的一舉一動。關永山得知費正鵬在變賣房產,還提取大額錢款,對此十分懷疑。關永山調查得知,費正鵬存在美豐銀行的金條就是之前失竊的金條,并已經返回了上海,關永山向戴局長請示,是否要扣下費正鵬。關永山放下電話,吩咐秘書給自己準備去上海的船票和身份證件。
陶大春的人在雪茄店守候多日,卻依然沒有黃志忠的消息。黑皮正在街邊毆打一個欠錢不還的人,颶風隊的人從黑皮身邊路過,本不想多管閑事,但聽到被打的那個人說自己有盤尼西林,颶風隊的人一聽,便將他救下,一打聽,得知是一個叫宋大皮鞋給他的盤尼西林,颶風隊的人還打聽到皮鞋和陳家的關系,并發現報紙上錢時英的照片和陳河十分相像。他回茶館向陶大春匯報了情況。
關永山來到上海,和陶大春接上頭,并告訴陶大春自己是來上海處理費正鵬的事情,并讓陶大春為自己準備安全的落腳處。陶大春用公用電話打電話給荒木惟,改變口音向荒木惟說了費正鵬的藏身處,想利用荒木惟借刀殺人,荒木惟正想追問陶大春的身份,陶大春就掛了電話。荒木惟叫來千田英子帶隊出發,趕往宏文書店抓捕費正鵬。
陳山喬裝打扮來到宏文書店找費正鵬,把余小晚最近的情況告訴了他,以及現在仍然沒有黃志忠的下落,費正鵬聽完,動手給陳山包起辣椒面,打算讓他帶回去,陳山看著費正鵬折紙的方式和那個背叛黨組織的駱駝的折紙方式如出一轍,便懷疑費正鵬就是那個叛徒駱駝。費正鵬讓陳山不惜一切代價救出余小晚,只要救出余小晚,自己就可以帶著陳山和余小晚離開中國,陳山說自己會拼盡全力救出余小晚,但是不會跟費正鵬離開,費正鵬讓陳山好好考慮一下。
陳山剛走,千田英子就帶隊趕到,陳山看著荒木惟走進宏文書店,連忙攔下一輛黃包車離開了。費正鵬面對荒木惟,沒有一絲驚慌,反而還邀請荒木惟一起坐下來吃面,荒木惟有些驚訝費正鵬的氣度,費正鵬不慌不忙地說自己本來就想投誠,并開出了自己的條件,費正鵬要帶走余小晚和一筆打進國外賬戶的錢。荒木惟沒有拒絕,只是問費正鵬投誠的見面禮是什么,費正鵬出賣了張離,但只說陳山是被張離所迷惑,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自作聰明的笨蛋而已。
陳山回去的路上,遇到日軍攔路設立了關卡,陳山趕緊下了車,在路邊給家里和劉芬芳辦公室打電話,卻都沒有人接聽。陳山甩開了身后的尾巴,一路狂奔回到家里,看到張離剛剛回家,便焦急地讓張離趕緊找到中共的同志,趕緊離開,張離想讓陳山和自己一起走,陳山卻要打算留下,想辦法拿到黃志忠手里的兵工廠分布圖,他讓張離趕緊離開,三天后在墓地見面,并告訴張離,費正鵬很有可能就是叛徒駱駝。張離接受了陳山的建議,張離一走,陳山才能將所有罪名推到張離頭上,繼續與敵人周旋。
荒木惟帶隊趕往陳山家里抓人,張離卻已經離開了。陳山面對荒木惟,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荒木惟只告訴陳山,自己打算請陳山夫婦吃飯,讓陳山和自己離開后,吩咐手下全面搜查陳山的房間。陳山來到荒木惟的別院后,荒木惟才告訴了他費正鵬說的話,陳山裝作一副受騙的樣子,努力在荒木惟面前撇清自己和張離的關系,并說自己雖然發現了張離的可疑跡象,但是卻誤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張離,才沒有向荒木惟匯報張離的情況,陳山向荒木惟懇求給他一次機會,放過陳夏和陳金旺,荒木惟讓陳山喝下河豚魚湯,如果陳山運氣夠好,沒有被毒死,那他就給陳山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陳山喝下湯后,沒過一會,便倒在地上。陳山從病床上醒來,告訴荒木惟自己已經大徹大悟。
張離找到中共的同志,并申請組織營救陳山,并讓陳山和余小晚都正式加入黨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