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八扒了隔壁寡婦家的院墻,被抓進祠堂,桑老八狡辯稱是為了幫她,還說這是學(xué)白嘉軒幫助李寡婦。眾人哄笑。鹿子霖及他身邊一眾人聽說后,暗中嘲笑白嘉軒。石頭背鄉(xiāng)約被鹿子霖等人嘲笑,還說白嘉軒根本不配當族長。
鹿泰恒在家叫孫子們背誦鄉(xiāng)約,鹿兆鵬十分聰明,還提出要去祠堂看看鄉(xiāng)約。鹿子霖不以為然,隨口答應(yīng)。忽聽的外面一陣喧嘩,原來是白興兒和石頭再次湊起du局,被白嘉軒抓個正著。
第二天,白嘉軒將全村老小聚集到祠堂,決定嚴懲幾個du鬼,以此立威,以整風(fēng)氣。?白嘉軒請出家法,當著全村人的面重重的責(zé)罰幾人,眾人紛紛勸阻,生怕再打下去會出人命,但白嘉軒堅持下狠手整治du博的歪風(fēng)邪氣。眾人都被白嘉軒的威嚴所震懾,誰都不敢再勸阻。白嘉軒前來找鹿子霖,他認為白鹿原的亂都是因為人心亂了,他希望鹿子霖能夠幫他,但鹿子霖并不以為然。白嘉軒告訴鹿子霖他想要在白鹿原上建自己的學(xué)堂,將全族的學(xué)生都送去上學(xué),鹿子霖則盤算著得花多少錢,并不情愿建學(xué)堂。回到家里,鹿泰恒正在教導(dǎo)兆鵬背三字經(jīng),鹿子霖路過聽見,若有所思。
半夜里,桑老八來向白嘉軒告密,說村口有收藥的人轉(zhuǎn)悠,而跟他們一直有聯(lián)系的正是鹿子霖。這一晚上的時間,已經(jīng)有好幾撥的人來向白嘉軒打小報告,仙草提醒白嘉軒,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這樣長此以往,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白嘉軒并沒有放在心上。
跛爺來找白嘉軒,說是見著好幾個人往她家去了,白嘉軒以為小寡婦也干起了聚眾du博的勾當,忙趕往小寡婦家。白嘉軒一腳踹開小寡婦家門,嚇得小寡婦直喊。白嘉軒立即明白過來上當了,趕忙離開。跛爺再三聲明,他是親眼看見有人往那邊去的,白嘉軒馬上明白過來,這是有人背后設(shè)計。白嘉軒準備重新回去看看,誰知剛一轉(zhuǎn)身,背后一個悶棍打過來,白嘉軒立馬暈倒在地。
第二天一大早,白嘉軒夜踹寡婦門的事情就傳遍了全村,跛爺也被人蒙頭扔進了豬圈里。白孝文告訴白嘉軒黑娃好幾次偷偷溜進祠堂,還跟石頭混在一起。黑娃學(xué)壞了,白嘉軒看著兒子,問他為什么要告惡狀。而白孝文則反問白嘉軒,他做錯了什么。白嘉軒想起仙草的話,若有所思。
鹿子霖來看白嘉軒,一臉的義憤填膺,句句話都是為白嘉軒不平。誰知這時,李寡婦沖進來,捧著一籃子雞蛋,想要感謝白嘉軒和鹿子霖。鹿子霖莫名其妙,這才知道,白嘉軒已經(jīng)代替鹿子霖答應(yīng)將李寡婦的地還給他,還免了之前欠的糧食。鹿子霖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白嘉軒想辦法讓全村人一一進屋,為的是辨認晚上偷襲他的人。他出門尋朱先生,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在背誦鄉(xiāng)約,他知道,這時背后有人指使。鹿子霖見此情景,躲在門后偷笑。
白嘉軒見了朱先生,朱先生告訴他,想要安穩(wěn),就不能把族長當官做。他見白嘉軒還不明白,就講起了舜的故事。白嘉軒對朱先生的學(xué)識佩服的五體投地。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朱先生的話。
白嘉軒掉頭驅(qū)車去了縣城,在乞丐聚集的城門洞子里,尋到了因為石頭du博而離家出走的妻兒。轉(zhuǎn)眼間,白靈滿月了,白嘉軒將全村人聚集在一起,給孩子過滿月酒,席上,他宣布黑娃和孝文孝武從此就是兄弟了,兄弟之間,不能背后害人。
正當眾人歡聚一堂之際,石頭突然趕來,說是縣里來人了要見族長,鹿子霖聽見是縣里來人,也跟了上去。
鹿子霖聽說縣上來人,生怕白嘉軒占了便宜,忙追了出去,沒想到等他掀開簾子是,等著他的是一群土匪。
石頭碰著碗吃面,臉色十分難看。仙草將他叫到院子里,他這才知道,白嘉軒幫他尋回了妻兒,答應(yīng)接濟他糧食。石頭聽說,忙沖了出去,大喊,族長被綁了。眾人大驚失色,紛紛追了出去。朱先生讓鹿三帶人通知其他各村,堵住綁匪的出口,不讓他們離開白鹿原。最終,他們找到了被遺棄的馬車,卻沒有看到人。
他們接到了綁匪的來信,向他們索要贖金,朱先生和村民聚集在祠堂商量如何救人,仙草聽說綁匪要的是錢,轉(zhuǎn)身回去拿錢,冷先生主動提出湊錢,也轉(zhuǎn)身回去了。朱先生希望村民們能幫忙湊錢,鹿泰恒也保證就算是賣房子賣地,將來也一定會還上。
白家媽媽拿出了所有的積蓄,聽說這贖金是白鹿兩家各出一半,又收了回來,準備留下一些。仙草見此情景,十分著急,情急之下動手將錢搶了過來,跑了出去。子霖媳婦回家,并沒有把全部的錢拿出來,而是留下來一些,兆鵬看到,十分不解。眾人正在湊錢,沒想到居然有人送進來一只斷手。大家嚇了一跳,子霖媳婦更是直接暈了過去。朱先生盯著石頭,石頭最終終于說出綁匪可能的藏身之處。眾人帶著家伙兒沖了出去。仙草也追了出去。
綁匪藏身在一個窯洞里,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是因為白嘉軒帶頭鏟平了所有的鴉片,斷了他們的財路,才鋌而走險,綁架了他們。而一旁的,正是胡掌柜的尸體。胡掌柜已經(jīng)被他們殺害了。
他們終于找到了綁匪的藏身之地,眾人將綁匪藏身的窯洞圍了起來。但他們顧忌綁匪手上的槍和白鹿二人的性命,不敢亂動,只能靠朱先生虛張聲勢和綁匪談判。錢沒有湊齊,在朱先生的斡旋下,綁匪最終同意只能放一個人走,眾人高呼要先放族長,鹿子霖聽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終,白嘉軒被放了出來,而鹿子霖則被綁匪帶走了。危急關(guān)頭,鹿兆鵬沖了上去,卻被綁匪一塊兒帶走。眾人追著馬車一路追了出去。
馬車奔跑在路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馬車被打成了篩子。等到白鹿原上的村民們追上來時,綁匪已經(jīng)全部被打死,鹿子霖和鹿兆鵬則暈倒在路邊,沒有人知道是誰開的槍,也沒有人知道馬車上的錢去了哪里。
雖然被救了回來,但鹿子霖十分不滿。白嘉軒承諾村民們湊的錢,白鹿兩家一定會還給大家,鹿子霖卻直言他才不還。鹿父十分生氣,承諾一定會還。但沒想到其他幾個老人居然開始指責(zé)是朱先生亂攪和才導(dǎo)致大家的錢都沒了,還說要讓朱先生也還一份兒。鹿父聽著這些人的話,一語不發(fā),默默搖頭。
鹿兆鵬看到那天母親的行為,心里十分不解,前來尋找著朱先生解惑。幾句話交談下來,鹿兆鵬的聰慧大氣讓朱先生十分贊賞,深覺這孩子是個可造之才。
鹿子霖知道是石頭勾結(jié)外面的綁匪綁了他們,找石頭算帳,反被石頭一頓好罵,鹿子霖痛哭流涕的來找白嘉軒告狀。白嘉軒卻告訴他,他早知道是石頭干的,還說當初打他悶棍的也是石頭。鹿子霖驚訝不已,白嘉軒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懲治石頭,還要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他這個族長是怎么當?shù)摹0准诬幐嬖V他,正因為他是族長,所以才要把所有的族人都當成是家里人。家里人犯了錯,能不給他改過的機會嗎?鹿子霖聽后無言以對。
石頭媳婦向石頭哭訴家里連買瓦修房的錢的沒有了,石頭沉默著無言以對。正在這時,白嘉軒來找石頭,石頭無言面對白嘉軒,躲了出去。白嘉軒借口讓石頭幫忙種地,將定金交到石頭媳婦手里,解了石頭家的困境。
田福賢來找鹿子霖,提起綁架的事情,告訴他最后綁匪是被縣里的兵殺掉的,鹿子霖詢問錢的去向,沒想到田福賢卻不讓他繼續(xù)追究,還告訴他,何縣長要親自來白鹿原。
白嘉軒從朱先生處得知何縣長要來的消息,他決定向何縣長詢問那筆錢的去向。朱先生卻勸說他別問了。白嘉軒卻堅持要找回鄉(xiāng)親們的錢。鹿子霖得意洋洋的向村民們宣告何縣長要來白鹿原,安排全村人要好好招呼何縣長。白嘉軒趁機暗示村民何縣長肯定是帶著錢來的,鹿子霖十分不滿。
何縣長踏上了白鹿原,鹿子霖招呼著眾村民到村口敲鑼打鼓的迎接何縣長一行人,兒童們唱起兒歌,夸贊何縣長是大清官。何縣長十分得意,鹿子霖趕緊招呼孩子們在唱一遍。沒想到轉(zhuǎn)眼就變成了何縣長幫忙討錢的歌詞。鹿子霖和田福賢嚇了一跳,趕忙讓孩子們停下來。
何縣長是特意來見朱先生的,他見到朱先生就拉著朱先生十分親近。朱先生卻指指嗓子不說話,白嘉軒解釋道,朱先生嗓子啞了。白嘉軒趁何縣長進村的時候,暗示白興兒等人找一找車上有沒有錢。
白嘉軒和鹿子霖等人陪同何縣長,鹿子霖和田福賢圍著好一頓馬屁,白嘉軒則在考慮如何開口向何縣長要錢。
誰知這時候,又出事情了。白嘉軒趕了過去,才知道,一個外鄉(xiāng)來的吹糖人的老漢暈倒在地,被一位書生扶到一邊休息。誰知等這書生回頭時,發(fā)現(xiàn)幾個孩子拿著老漢的糖人在吃,而老漢的錢都不見了。書生在祠堂門大肆嘲諷,好一個仁義白鹿村。
眾人趕來,原來這書生姓徐,正是朱先生的同窗,白嘉軒讓孩子們都進祠堂跪下,讓他們說出是誰偷了老漢的錢。鹿子霖著急拉白嘉軒去陪何縣長喝酒,又被徐書生好一頓嘲諷。
朱先生將何書生拉到嘉軒家吃飯,二人談經(jīng)論道,好一通爭論不休。最后還是仙草出面讓何書生住了嘴。白嘉軒讓幾個孩子跪在祠堂前,不說是誰偷的錢,不讓吃飯。鹿兆鵬問白孝文,有沒有看見是誰拿的錢,白孝文低頭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