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強為妻子芙蓉洗腳時,芙蓉讓王立強找時間勸勸高暢,要他趕快娶了何晨晨,蘇婉婷已經(jīng)死了,他高暢沒有理由再想著婉婷了。如果說高暢與何晨二人之間還隔有何孟德害死高老板的仇恨關系,那現(xiàn)如今何孟德也已經(jīng)死了,高暢再沒有任何理由不娶晨晨了,晨晨對他是一往情深。王立強第二天找到高暢說這事,高暢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個什么理由來,因為他不能告訴王立強蘇婉婷他們的重大任務。王立強自從高暢歸隊重新任團長后,心里就不服,他倒不考慮自己的業(yè)務能力與思想水平,一個表里不一的小人投機到了八路軍隊伍里來了。首長要看看高暢帶領的軍樂團的訓練成績,高暢做了保證第二天認真匯報演出。當晚有四個團隊樂手為其中一個戰(zhàn)友過生日,正好被查崗的王立強發(fā)現(xiàn),這王立強不僅沒有批評那個士兵,反而給他錢讓他們買酒喝。結果第二天演出時,那四個士兵不僅遲到,還在演出過程中搖搖晃晃以致摔倒在地上。可以說演出一塌糊涂,首長很生氣,王立強卻很高興,哼著小曲回去了。
何晨來見高暢,說有什么事需要她幫忙,她會立馬來。高暢努力地做著工作,嚴格訓練著這支軍樂隊。但他的嚴格訓練讓隊員們苦不堪言,王立強又利用這一點拉攏隊員,又向高暢建議減輕些訓練強度,但高暢沒有同意。何晨的演唱備受戰(zhàn)士的歡迎,演出后,戰(zhàn)士們送給何晨的蘋果什么的,何晨舍不得吃,拿來送給高暢,高暢反倒冷漠以對,不承這個情意。何晨又去高暢那里借曲譜時,芙蓉故意趕來,在高暢面前大聲說為何晨物色對象的事,結果把高暢給氣走了。1948年冬,遼沈戰(zhàn)役勝利,國民黨大勢已去。趙琦令蘇婉婷抓緊啟動策反楊子坤的工作。蘇婉婷先采訪了一些被解放軍俘虜又放回來的軍官,他們一致認為共產(chǎn)黨的軍隊能打贏那是有原因的,他們是再也不想跟共產(chǎn)黨打仗了。
楊子坤聽了蘇婉婷的采訪敘述后,把那些被俘的軍官召集過來吃頓飯,目的是想給他們壓壓驚、打打氣,孰料想張興民突然帶領警備隊的人來要抓起來這些軍官隔離審查。楊子坤大動肝火,可無奈張興民手里拿著上峰的命令,他是在執(zhí)行公務,這件事給楊子坤這位抗日英雄、一二三師的師長很大的震撼。自己人打自己人不說,還內部陷害。
何晨晨悄悄地打探那天高暢的軍樂隊接受領導的審查演出失利的原因,穆林告訴她有大號、圓號他們幾個還有小機靈。小機靈向她說出了具體情況,那一天晚上,他們幾個就是想聚在一起為一個戰(zhàn)友過生日,沒想著喝酒。遇到王立強,他給錢讓買了酒,還給了生日禮物。何晨晨先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高暢,高暢還不相信,依然把責任都歸在自己一個人身上。何晨說她沒有別的意思,追查此事只是要澄清事實,是誰的責任就該誰負責。何晨又找到王立強問是不是他給的錢讓小機靈買的酒,但王立強不承認。何晨拉起王立強去見小機靈對質,但小機靈已經(jīng)被王立強批準回家探親去了。
高暢約王立強出來,談到是誰給小機靈錢讓他買的酒,王立強還是不承認,信誓旦旦、花言巧語,完全掩蓋了他想殺掉高暢的心。芙蓉擔心王立強這事會敗露,過來找何晨說說,說交情、裝可憐,讓何晨晨答應了不再追究此事。再說那周澤西,因為閱兵式上軍樂團的精彩演奏與出色表現(xiàn),被晉升為中校軍銜。回到家,婉婷向他祝賀,他說他對這個軍銜并沒有興趣,他就是想把他的軍樂團訓練好,他只是愛他的音樂。
芙蓉回家挺高興地告訴王立強,她找過何晨了,何晨已經(jīng)答應不再追究這件事了。可是,王立強一下子火了,這不是等于告訴何晨這事就是他王立強干的嗎?其實,他王立強那天晚上何止送酒?他在小機靈喝水的功夫往酒里加了藥,這才讓小機靈他們幾個喝得第二天起不來床。這個陰謀就要敗露。
周澤西正在醉心于他的音樂之中時,陳杏端盆水過來要給他洗腳,澤西莫名其妙,堅持自己來洗。等他把腳準備往水里放時,陳杏突然用力按下他的雙腳,把他燙得直叫。陳杏是用這種方法來告誡周澤西,將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他都不準背叛共產(chǎn)黨。周澤西滿口答應。軍營里,張興民給楊子坤送來對被共產(chǎn)黨俘虜后又送回來的軍官們的審查文件,楊子坤說,這些人都是抗日英雄,被俘心里已經(jīng)不好受,再接受自己內部的審查,他們將是何等的心情?張興民還是堂而皇之地說他完全都是為了黨國,只要對黨國有利的事,他張興民就是落下罵名也要義不容辭地去做。楊子坤也很無奈地罵聲“混蛋!”
惡毒的王立強在小樹林里等著小機靈回來,夜很深了,小機靈一個人正走著便被王立強攔下了。王立強殘忍地用繩索勒死了小機靈,并拖到樹林子深處用樹葉子蓋了起來。這個過程被一個老人看見了。
張興民從楊子坤那里回到家,六神無主,心里頗感委屈,他向夫人說,是他向上峰舉薦了一二三師里的那些被俘的軍官得以官復原職,可楊師長不僅沒有感謝他,反而責怪他。夫人勸慰他,那只是大哥愛部下情切,如果覺得干這些得罪人的事心里不舒服,就干脆退出軍統(tǒng)吧,張興民哪里愿意?或者說哪里舍得!夫人向他談到一個問題,說她不愿意在醫(yī)院里工作了……
楊曼的小姑楊醫(yī)生很傷感地告訴丈夫張興民,醫(yī)生這個職業(yè)原本是救死扶傷很神圣的,但她每天看到的是血是死亡,她不想工作了,要離開這個職業(yè),張興民也假意地同意了。那孕期的芙蓉早產(chǎn)了,產(chǎn)下一個男孩,高暢和何晨很高興地去看望芙蓉母子。王立強更是欣喜若狂,給兒子取名民民,他還沒有忘記被地下黨鋤奸的哥哥王立民。抱著他的兒子還去給他的哥哥叩頭告慰,他們王家有后人了。高暢帶的軍樂團條件艱苦,向馬主任申請一些音樂人才、用品等,馬主任只能答應發(fā)給他們一套新軍裝而已。軍營突然遭到了國民黨軍機的轟炸,高暢帶領樂隊隊員去搶救樂器。王立強抱著兒子沖出火海,芙蓉被倒塌的木石壓在了房間里,聽到芙蓉的呼救,王立強還是去為兒子找個安全的地方。
高暢回來尋找何晨,兩人相遇后又回去尋找芙蓉,在救出芙蓉,送她與何晨逃出火海后,高暢被堵在了著火的的房間里。忽然房間倒塌,不見了高暢的影子。何晨一陣悲痛,撕心裂肺地高喊著高暢。等戰(zhàn)士們撲滅大火,何晨進了灰燼里,正絕望地尋找高暢時,看見一個大水缸里露出了高暢的頭。歷經(jīng)這次危險,高暢決定把蘇婉婷的事告訴何晨,以免自己真的犧牲了會讓何晨傷痛,也會讓自己后悔。高暢告訴何晨,蘇婉婷沒有死,她在執(zhí)行策反楊子坤的特殊任務,因為懷孕,與周澤西結婚作掩護,周澤西現(xiàn)在國民黨軍中帶領軍樂團。何晨聽完這些,心中的痛苦加劇,她說她能原諒高暢隱瞞至今不告訴她,但她不會再與高暢見面了。
楊府里的蘇婉婷和陳杏一起以記者的身份去采訪新兵營,說服了一名軍官準備采訪幾個新兵營里的士兵。她們在搜集一二三師新兵的編制與規(guī)模,還計劃著拍下一些新兵營的裝備與守備情形。但在蘇婉婷剛采訪了一個士兵時,正巧張興民過來了,結果留下了陳杏手里的膠卷,派人送走了她們倆。來后,陳杏畫出了軍營的大致外觀圖,但蘇婉婷認為這次沒有弄清楚新兵營的軍事情報,到底是兩個團,還是一個旅的編制呢?一個旅的戰(zhàn)斗力要比兩個團大多了。只能再找機會了。
芙蓉抱著兒子找王立強質問他為什么不去救她,而抱著兒子只顧往外跑?王立強辯解說,他是先為兒子找個安全的地方,回頭再來救她的。芙蓉不相信,揚言要與他離婚,還說她知道王立強喜歡何晨,她與王立強離婚后,就還王立強自由了。最后,王立強再三認錯并下保證,芙蓉鄭重地對王立強說,無論他王立強將來如何對待她芙蓉,都要對他們的兒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