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貪了金沙,少帥反而放下些許心,覺得他財色雙收,就算是紅軍也回不去了,紅軍里沒有這樣的人。
馬瑛嫀到將軍祠找龍飛,請龍飛到桃園走走,告訴龍飛自己參加了八路軍,龍飛很是驚訝。馬瑛嫀很感激龍飛和紅軍找到理想和信仰,并說自己主動要求組織派自己到敵后根據(jù)地工作。龍飛提醒她游擊區(qū)還很復雜,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并將韓家軍獎賞給他的手槍送給了馬瑛嫀,馬瑛嫀欣喜激動之余,送給龍飛一個手鐲,說是自己早在龍飛成親時就想送給簪珥的,她克制住心情說希望龍飛早日找到對他更好的姑娘。她回轉(zhuǎn)頭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告訴龍飛,自己直到現(xiàn)在依然愛著龍飛,參加革命后,才知道這份愛的無知和狹隘,從今往后會將這份愛深埋心底,化為自己的動力,說完,她將留戀不舍的吻印在龍飛的臉上。
鐵匠在于龍飛接頭時,告訴張布爾為龍飛制定了營救計劃的紀律,主要是要龍飛注意自身安全,總指揮是張布爾和溫儷涵。龍飛給營救計劃取名荊棘鳥。
景蔭桂告訴馬鳳岳,候執(zhí)殿嫖j染上了花柳病,馬鳳岳決定親自走上一趟拉他下馬,推上景蔭桂。二妞知道此事是景蔭桂動的手腳,景蔭桂得意的說自己很快會成為青狐橋最有權(quán)勢的人,這是因為馬瑛嫀的叛離,馬鳳岳給自己的補償,二妞說姐姐從沒有愛過他,何苦耿耿于懷,景蔭桂毫不在意的說自己最終目的是為了清算龍飛。馬鳳岳親向縣長揭露候執(zhí)殿一事,舉薦景蔭桂,并送上一千兩銀子,縣長馬上同意。
黑馬團受戰(zhàn)區(qū)調(diào)動,去微山圍剿八路軍,經(jīng)過八路軍微山根據(jù)地關(guān)口,被八路軍阻攔,韓德功帶人沖了過去。八路軍在他們經(jīng)過峽谷時推下大石,故意放走大部分人,抓獲了斷后的韓德功。
少帥請龍飛出面協(xié)調(diào),釋放韓德功,當龍飛向張布爾傳達這個意思時,張布爾卻說龍飛立場不堅定,溫儷涵說張布爾不了解真正的黑馬團,這是一支鐵血抗日的隊伍,我黨一貫主張團結(jié)一切可以團結(jié)的力量,張布爾勉強同意向上級匯報。
八路軍微山抗日根據(jù)地騎兵隊隊長正是魯?shù)钗?,他提審韓德功時,質(zhì)疑龍飛怎么有他這樣的兄弟,不去抗日,卻和八路軍摩擦,韓德功說自己只聽上級命令,在旁邊記錄的馬瑛嫀拍案而起,控訴他曾經(jīng)對學生的鎮(zhèn)壓,對他現(xiàn)在接受正義的審訊感到羞恥。
韓德功終于被釋放,龍飛收到了電報,讓尕馬子做好迎接的準備。韓德功到了皋蘭,首先見了少帥,少帥說韓德功被俘丟人,大帥很生氣,讓他自己反省,他懷疑龍飛知道韓德功的作戰(zhàn)計劃,讓韓德功加以提防?;厝サ穆飞希瑥埨谝蔡岬烬堬w身份的復雜。
韓德功去馬家莊園想拜見馬鳳岳,馬鳳岳因為女兒投奔了八路軍不愿相見,推說身體不適讓景蔭桂接待他。
景蔭桂向韓德功分析馬瑛嫀投奔八路的原因:馬瑛嫀作為戰(zhàn)地記者跟隨黑馬團記錄抗戰(zhàn)功績卻中途折返,回到青狐橋就性情大變,與因傷撤回的龍飛打得熱乎,毫不掩飾對龍飛的愛戀,隨后不告而別,絕對與龍飛有關(guān),是龍飛蠱惑馬瑛嫀加入八路軍,是為以陣營的分化斬斷馬瑛嫀和韓德功的關(guān)系。韓德功聽后若有所思。
韓德功沒有回到校場,龍飛覺得是因不滿在回避自己,卻沒料到是韓德功在八路軍中遇到馬瑛嫀加深了誤解。龍飛親自前去迎接韓德功,將他帶到兩人結(jié)義的桃園,在亭中把酒。韓德功直言詢問龍飛,既有紅軍背景、認識魯?shù)钗?,又在黑馬團軍中威望頗深,自己遭了伏擊是否與他有關(guān),龍飛說這樣的話不應是韓德功會說的,韓德功才說這是少帥的懷疑,龍飛提到少帥托付自己利用身份救出韓德功,韓德功感嘆他為了黑馬團兄弟付出頗多。龍飛知道了自己與韓德功的最大芥蒂原是馬瑛嫀,對韓德功說馬瑛嫀加入八路軍是個人的進步行為,與自己無關(guān),自己心有所屬,只當她為兄弟姐妹。兩人盡釋前嫌。
海老五升認戰(zhàn)俘營的少校主任,龍飛找了過來,向海老五要一百個人,直言自己攻打赤楊谷得到一張洛西金沙交易圖,已和赤楊谷的工頭說好了,風頭一過,就開工挖沙,用戰(zhàn)俘當勞工,沒人能知道,海老五被說動了心,但覺得一百個人消失動靜太大,龍飛明白他的意思,出錢打點,海老五終于答應分批送戰(zhàn)俘出來。
龍飛給一品鍋的眾人安排任務,讓章五進戰(zhàn)俘營帶出來,然后喬裝帶到一品鍋吃飯,繼而送到鐵匠鋪轉(zhuǎn)移。按照計劃順利的接走了戰(zhàn)友,龍飛將海老五收取五萬銀元的收條通過聯(lián)絡(luò)站轉(zhuǎn)給張布爾,他既是留下以后可以制約海老五的證據(jù),也可以向組織證明自己使用巨額資金的清白。
龍飛出資,在皋蘭經(jīng)營一家俄羅斯餐廳,掩護彼得羅將金沙兌換成銀元和法幣,餐廳有很多顧客是守衛(wèi)中川機場的蘇聯(lián)紅軍。
章五的兒子狗蛋在青狐山失蹤,章五的老婆求來景蔭桂尋找,龍飛聽到槍聲也來到青狐山,發(fā)現(xiàn)了日本傘兵“井上俊夫”遺留下的傘并帽,還發(fā)現(xiàn)了兩種不同的彈殼。
龍飛帶人一路查詢,發(fā)現(xiàn)了新鮮的血跡,找到一處道觀,發(fā)現(xiàn)觀主竟是赤楊谷逃脫的蛇爺,原來蛇爺與羅云山二人裝成師兄弟跑到這荒僻的道觀躲了起來。龍飛一時并沒有拆穿他。
龍飛不動聲色,循著酒味找到了槍支和躲起來的羅云山,將蛇爺和羅云山抓到鎮(zhèn)公所。龍飛并沒有告訴景蔭桂二人底細,只與他說日本人進了青狐橋會躲到人多的地方,比如萬盛樓。景蔭桂叫來大斗給了他某種暗示。
尕馬子帶人到客棧酒家搜查,住在萬盛樓的井上俊夫聽到動靜,躲到樓下的雜物房,而急忙跑回萬盛樓的大斗也將尕烏沙推進了雜物房。聽見二人對話的井上俊夫?qū)㈡貫跎忱共荻讯氵^搜查,還告訴他自己也是龍飛的仇人。井上俊夫?qū)︽貫跎痴f自己可以幫他報仇,讓他給自己買了傷藥。
景蔭桂認為兩個道人是在青狐橋抓獲的,要求自己解送上司,龍飛認為他缺乏警惕性,派了一個排的黑馬團士兵協(xié)助他。
少帥將警署特偵處處長吳道安和龍飛叫到一處,要他們摒棄前嫌,通力合作,讓龍飛協(xié)助特偵處調(diào)查青狐山出現(xiàn)的日軍傘兵。吳道安讓人審訊蛇爺和羅云山,要他們承認是日本奸細,兩人毫不將拷打放走心上,還唱著洛西土話,嘲笑特偵處的人。杜探長發(fā)現(xiàn)了幾個疑點,認為不能證明二人是日本特務,吳道安一直要龍飛發(fā)表看法,楊啟乾覺得吳道安拿龍飛當犯人審,龍飛知道金匪也有不和官府合作的嚴明紀律,不會輕易吐口,他并未說出二人底細,借口黑馬團有事走了。
黃玖銘聽聞蛇爺和羅云山成了日本人的奸細,來找龍飛,說蛇爺實際上早就想退出江湖,只是放不下靠他吃飯的兄弟,才遲遲未下決心,龍飛攻打赤楊谷,蛇爺覺得是天意才隱居在青狐山,不可能淪為日本人的奸細,也不可能向官府提供什么情報。黃玖銘希望勸二人與龍飛合作,不想二人背上日本走狗的罵名。
龍飛這才將二人底細告訴吳道安,吳道安頗為不滿,龍飛再次輕描淡寫地說自己只是協(xié)助,吳道安只好答應讓龍飛單獨審訊。蛇爺本是作惡多端,毫不在乎,但聽說自己成了漢奸也是激憤。在龍飛的保證和黃玖銘的勸說下,二人交代了知道的事情。原來,頭天晚上二人聽到了飛機轟鳴的聲音,羅云山擔心藏身的道觀不安全,摸下山查看,發(fā)現(xiàn)日本兵扔了一個尸體在水坑里,沒有攜帶武器的他害怕的轉(zhuǎn)身就跑,被日本兵發(fā)現(xiàn)挨了一槍,幸虧蛇爺找過來打掉了日本兵的小拇指,才得以逃脫。眾人找到孩子的尸體,羅云山說此人年輕精悍,再見到一定會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