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先交代于澤把另一部電臺交給代號025的特工,郝平川懷疑警察局有內鬼,并且把嫌疑人列了一個單子,他每次執行任務帶一個人測試,昨晚帶齊拉拉出勤,就發現他不對勁,平時齊拉拉打靶訓練成績很差,可昨晚打死于澤卻是百發百中,郝平川把名單交給白玲,拜托她查一下齊拉拉在保定的底細,白玲對郝平川大加贊賞。
鄭朝山來教堂和國民黨潛伏的特務大先生魏檣見面,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郝平川再次來到于澤被殺的現場排查,他一遍一遍模擬齊拉拉殺人的角度和方位,突然發現大樹上里有一個彈頭,郝平川趕忙挖出來帶回去,他發現現場還有另一個人想殺于澤,而且他就在房頂上。
宗向方本來想除掉齊拉拉,可經過昨晚的事,他決定暫時留著齊拉拉,郝平川找彈道專家檢測發現樹上的子彈是齊拉拉的,也就徹底消除了他的嫌疑。大嘟嚕來大雜院逼張超還債,張超解釋已經和冼登奎的管家謝汕說好了寬限幾天,可大嘟嚕堅決不干,還拿出欠條逼張超以手指抵債,杜十娘眼看著張超被殺無動于衷,還雙手合十念了一大通太平道咒語,然后就去表姐家給外甥女過生日了,大嘟嚕被杜十娘的冷酷與鎮定驚得目瞪口呆。
大嘟嚕剛想下令剁了張超的手指,多門及時趕回來,懇請他寬限幾天,并且回屋拿出燒紅的烙鐵放在自己大腿上,肉皮被烤得直冒煙,大嘟嚕見狀,趕忙帶人灰溜溜離開了,張超嚇得魂不附體,多門拿出腿傷包著的肉皮,張超才恍然大悟,趕忙燉了肉皮和多門開懷暢飲,
杜十娘來到表姐鐘春紅家參加生日宴,進門就發現表姐慘死家中,她嚇得大聲呼救,警員趕忙來叫多門去破案,張超聽說是鐘春紅家,就隨多門一起前來。
法醫對現場進行勘察,認定鐘春紅是自殺,多門當場提出質疑,鐘父一口咬定兇手是他姑爺桑六吉,鄭朝陽了解到桑六吉今天曾經回來過,立刻派人去抓他,多門知道桑六吉神像愛Du博,主動請纓去Du場抓人。多門到Du場找老桑,把鐘春紅的死訊告訴他,可桑六吉卻無動于衷,一心只顧著下一局的輸贏,多門讓警察五花大綁把他抓回去,郝平川對桑六吉進行審訊,他連連辯解自己沒有殺人,承認自己濫Du成性,早就被鐘春紅趕出家門,可他輸得精光,就偷偷回家向鐘春紅要錢,發現家里大門敞開,鐘春紅正在睡覺,桑六吉就偷偷摸摸從廚房房梁上鞋盒子里拿錢走了,桑六吉還交代鐘春紅鄭天瘋瘋癲癲,號稱有人要殺她。
白玲了解到鐘春紅中午從工廠回來以后,就晾被子,然后準備女兒的生日,她的表妹杜十娘中午來家里,發現鐘春紅已經死了,現場沒有打斗痕跡,家門也沒有被撬動,法醫也沒有發現外人的指紋,白玲和郝平川都覺得鐘春紅用菜刀自殺,多門當場提出質疑,認定鐘春紅是他殺,而且桑六吉有重大嫌疑,白玲和郝平川都不服氣,和多門據理力爭,鄭朝陽支持多門的結論,還讓郝平川當場演示被人殺死扭曲的臉,可郝平川和白玲都認為桑六吉沒有殺鐘春紅的動機,鄭朝陽墻頭草,又開始支持他們倆的想法,鄭朝陽當即決定再次勘查現場,宗向方了解到郵遞員來過鐘春紅家,把一封信扔進院子里就走了,可現場沒有發現那一封信。
鐘父披麻戴孝來公安局門口示威,強烈要求嚴懲殺人兇手桑六吉,還譴責警察和他官官相護,多門連連解釋桑六吉已經被開除公職,可鐘父卻不相信,冼怡以“大功報”記者的身份站出來為鐘父打抱不平,當眾揭穿鐘春紅多次提出和桑六吉離婚,還力證警察處處維護桑六吉,鄭朝陽站出來反駁冼怡,提醒她不要添亂,承諾會給鐘父一個滿意的答復,多門也苦勸鐘父,他才乖乖回家。
冼怡剛想離開,鄭朝陽立刻喊住她,提醒她不要湊熱鬧,冼怡借口要去寫新聞稿趕忙離開了,齊拉拉揭穿冼怡就職的大功報不是上海的“大公報”。之后不久,冼怡變身北平婦女聯合會的成員來到街頭宣傳,正好看到鄭朝陽帶著同事們在街上打掃衛生。
鄭朝山帶著一件瓷瓶來找多門辨認真假,并且講明是秦格格家收集來的,多門仔細查看那是清朝年間景德鎮官窯的正品瓷瓶,可是不能確定是千叟宴的用品,鄭朝山趁機坐下來,拐彎抹角打聽出北平最近有老大要來香山,警察輪流去青龍橋執勤,抓特務和掃雷,鄭朝山回家就派蝎子去香山待命。
鄭朝山來澡堂找段飛鵬修腳,派他去查來香山老大的真實身份,讓段飛鵬去找駐守香山的剿總警衛團的一個營長幫忙,營長鼓動士兵們鬧事,他們一起去香山找老大索要軍餉,鄭朝陽隨后趕來,從老鄉口中得知警衛團嘩變,他立刻派郝平川回公安局求助,鄭朝陽去找衛戍警衛連求助,很快平息了警衛團的嘩變,郝平川得知事情已經平息,趕來和鄭朝陽會合,鄭朝陽騎摩托車帶著他前往香山派出所。
派出所趙所長奉命在村里摸排,迎面碰上鄭朝陽和郝平川,鄭朝陽想買點山貨送給哥哥,趙所長就帶他們來到一家山貨老店,沒想到鐘春紅和桑六吉的女兒桑紅就在這家山貨店,鄭朝陽向桑紅賠禮道歉,鐘春紅的案子到現在都沒有結果,桑紅向他們介紹了未婚夫何家根,鄭朝陽和何家根熱情握手,發現他的手掌有老繭,而且他的目光始終盯在郝平川的搶上,郝平川覺得鄭朝陽神經過敏。
白玲向郵遞員小李了解到案發當天他給鐘春紅送信,因為鐘春紅瘋瘋癲癲,小李不敢進門,每次都是扔進院子里,而且先后給鐘春紅送過三封信,白玲再次來到鐘春紅家,沒想到鄭朝陽也不約而同前來,白玲沾著藥水輕輕撕開封條,發現大門還上著鎖,鄭朝陽憑借自己多年練就的開鎖本事很快打開,白玲取笑他失業以后可以開門撬鎖,還讓鄭朝陽套上鞋套進去。
鄭朝陽和白玲進屋排查,白玲好奇地詢問鄭朝陽當警察的動機,鄭朝陽如實回答,白玲突然發現從床上到桌子一直到窗臺有一排新腳印,鄭朝陽趕忙打開窗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那個人早已經悄悄溜走,鄭朝陽斷定那個人也是來鐘春紅家找東西。
鄭朝陽仔細排查,很快在八仙桌下面發現一個活動的磚塊,他從里面翻出三張一模一樣的鬼畫,鄭朝陽最終得出鐘春紅的死因是自殺,宗向方提供了鐘春紅精神疾病的鑒定書,當年,鐘春紅無意中聽說股票內幕,錯把空投當場多投,讓哥哥鐘春保傾家蕩產,鐘春紅因此換上嚴重的精神疾病,白玲還說明鐘春紅是間接他殺,兇手故意用三張魔鬼圖片,暗示她把哥哥害成這樣,白玲查到鐘春紅吃了濟慈醫院開的安眠藥,桑紅和何家根幫鐘春紅買藥。
鄭朝陽拿出現場新出現的腳印,他通過排查確定何家根是嫌疑人。當天夜里,宗向方來電影院和段飛鵬見面,宗向方借口得不到最核心的情報,只能被鄭朝陽牽著鼻子走。鄭朝陽讓趙所長了解何家根的情況,趙所長沒有發現何家根有任何異常,他來到山貨店就閉門不出,就連桑紅上山散步也不陪著,可鄭朝陽還是不放心,因為首長每天在山貨店坐在的那條路不幸回家,擔心這條路不安全,鄭朝陽想起桑紅曾經向白玲說過鐘春紅不同意他們倆的婚事,還警告曾經說過鐘春紅不在就好了。
鄭朝山了解到林彪的第四野戰軍208團前去鎮壓,很快把警衛團的嘩變的士兵們趕走了,鄭朝山因此斷定一號老大就在香山,讓蝎子設法查清楚老大的行蹤。鄭朝陽向多門了解何家包子鋪和何家根的情況,多門只好承認桑六吉曾經敲詐過何家包子鋪,就讓桑紅幫忙去收保護費,桑紅就和何家根交往了。
鄭朝陽帶著白玲和多門來到天津分頭排查何方舟的情況,他們三人來海邊見面,何方舟親生兒子已經死了,過繼的兒子何梁犯罪被關進監獄,可是后來不知去向,天津警察局也查不到何梁的檔案,鄭朝陽因此斷定何家根是假冒,他們連飯也顧不上吃就返回北平。鄭朝山擔心夜長夢多,下令讓蝎子暗殺老大,還給他送去一瓶藥。
何家根來找桑紅,用催眠法給她洗腦,讓桑紅當場發誓為他去死。多門,鄭朝陽和白玲很快找到何方舟留給兒子何梁的房子,鄭朝陽打開門鎖,他們三人分別進去排查,白玲很快發現一間密室,那是制造炸藥的工作間,鄭朝陽意識到情況不妙,斷定何家根想用炸藥作案,立刻帶郝平川來到何家根的山貨店,發現店里空無一人,鄭朝陽立刻去找派出所趙所長。
警察在山上進行排查,沒有發現何家根的下落,鄭朝陽想起趙所長曾經說過桑紅一個人在山上遛彎,立刻意識到桑紅才是最危險的,鄭朝陽和郝平川立刻上山尋找,最后找到身上綁滿炸藥的桑紅,她目光呆滯,正舉著打火機想點火,鄭朝陽悄悄繞到桑紅身后,端起一盆水潑在她身上,還用勺子使勁敲擊臉盆,桑紅被敲得頭暈腦脹,鄭朝陽趁機把她制服。
何家根喬裝改扮想逃走,聯防隊員發現他鬼鬼祟祟,懷疑他是特務,附近的百姓一擁而上,對他緊追不舍,他嚇得狼狽逃竄,迎面碰上蹲守多時的郝平川,郝平川把何家根抓回公安局。鄭朝陽通過線索分析何家根接近桑紅,就是想利用她家的山貨店做聯絡站,可鐘春紅堅決反對桑紅和何家根的婚事,何家根就利用鐘春紅的妄想癥逼她自殺,還用藥物把桑紅變成人體炸彈。
羅勇派白玲查找何家根的上線,可何家根和上線從不見面,只是靠書信聯系,緊急時刻才打電話,白玲查到對方的郵箱是假的,而且何家根和上線通話每次都是用公用電話,根本無從查起,羅勇懷疑這一切都是桃園行動組策劃的,鄭朝陽也有同感,他從頭至尾梳理了相關的案件,發現桃園行動組執行的都是影響力大,破壞性大的案子,白玲用蘇聯學的心理分析對鳳凰這個人做了進一步特寫,羅勇很感興趣,還向鄭朝陽他們宣布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國共和談失敗,解放大軍即將過江。
白玲把鳳凰的畫像拿出來,并對他的性格和愛好做了分析,斷定他是一個心思縝密,做事專注,愛好古玩,音樂和工藝品,而且鳳凰會用教授,醫生和官員的身份來掩飾自己,鄭朝陽聽出白玲所懷疑的人就是哥哥鄭朝山,他一下子懵了,對羅勇的案情分析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鄭朝陽一散會就來找白玲理論,鄭朝陽堅信哥哥一定不是特務,不許白玲再懷疑,可她心意已決,還讓鄭朝陽主動避嫌,鄭朝陽賭氣讓她隨便查。
人民解放軍順利攻占南京,把國民黨蔣介石政府徹底趕出大陸,鄭朝山召集桃園行動小組成員開會,向他們下達下一階段的任務,可是他們都覺得國民黨已經徹底完蛋了,段飛鵬讓鄭朝山把遣散費發下去,大家一拍兩散,鄭朝山拿出三根金條交給段飛鵬,把剩下的交給宗向方和老喬,他們倆猶猶豫豫不敢接,鄭朝山下達了毛人鳳的命令,為國捐軀者予以厚葬,臨陣脫逃者死無葬身之地。
轉眼就到了五一勞動節,三兒來求鄭朝山寫“普天同慶”的條幅,要貼在游行的花車上,鄭朝山向他打聽游行的情況,當場寫完條幅交給三兒。電車廠的枯樹下面發現死者福山貝子的女兒那蕙蘭格格的尸體,鄭朝陽帶著警員們去現場取證,多門當年參與調查那蕙蘭被綁架的案子,他想同事們詳細講述了蘭格格綁架案的始末,他始終沒有找到那蕙蘭的下落,沒想到早就被人殺人滅口了。
鄭朝陽從那蕙蘭尸體下面發現一張殘缺不全的紙片,他立刻拿來讓鄭朝山辨認,鄭朝山認出那是一種命運之矛,就是防止兇手來作怪,鄭朝山斷定還應該有朱砂,鄭朝陽立刻回警局去找線索,他剛到警察局門口,冼怡就喊住他,自稱以前就職的“大功報”有那蕙蘭被殺的線索,鄭朝陽就騎車帶她前去。
冼怡和鄭朝陽把以前的舊報紙全部翻出來一一查找,很快找到綁匪寫給那蕙蘭的勒索信,鄭朝陽把線索從頭至尾梳理了一遍,懷疑綁匪是福山貝子家的人。齊拉拉來冼登奎家找劉會新,還特意送她生日蛋糕,劉會新激動地熱淚盈眶,她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而且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過生日,齊拉拉拼命哄她開心,還答應以后每年陪她過生日,劉會新才破涕為笑。
秦招娣在街上買手套,無意中看到國民黨交通站站長衛孝杰的夫人,就對她緊追不舍,一直追到小胡同,衛夫人?掏出匕首想刺殺秦招娣,她奮起反抗,胡同里來往人太多,秦招娣就把她帶到茶館單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