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智誠從降落傘里鉆出來,他所在的樓房外面有一個院子,院子里一隊日軍正在巡邏。蔡智誠,匍匐到樓頂天臺的樓梯口。
作戰(zhàn)參謀向張主任匯報,為了避免暴露位置,傘兵一直處于無線電靜默狀態(tài),沒有進行任何發(fā)報。,
孟雪等人與席少岳走散。賈有才希望等孟雪蔡智誠,被席少岳拒絕。
孟雪帶領丁洋等人跟夏文昭一隊在一起,傘兵與別動隊又起沖突。
蔡智誠從樓梯爬下,來到二樓樓道,突然一名日軍朝樓頂走來,蔡智誠一拳將他打倒在地,撲上前,勒住他的脖子,將脖子擰斷。蔡智誠動手將日軍衣服扒了下來,換上。
日軍指揮部院內傳來爆炸聲和槍炮聲。左飛槍響,一名日軍中槍倒地,其余日軍紛紛朝槍聲來源方向沖去。
幾名日軍被攔在通往天臺的樓梯道,香取帶著一隊日軍上來。
蔡智誠守著天臺入口,不時朝樓下開槍。孟元超舉著一把步槍蹲守在旁邊。?孟雪等人沖進大院,幾名巡邏的日軍被擊斃。孟雪等人沖到指揮部前。歐雷準備沖過去,但就當他快到指揮部門口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瞄準著他,歐雷犧牲。
九鬼帶著日軍步步緊逼。駱云深腿部中槍,就近隱蔽。丁洋中彈,死在賈有才懷里。
蔡智誠將樓梯門拴好,用一桿步槍頂住。孟元超拉了拉槍栓。日軍紛紛開槍,雙方近距離射擊。
羅大煙桿腿部中彈,撂倒在地,賈有才肩部中彈。而來自日軍指揮部頂樓天臺的火力也繼續(xù)持續(xù)不斷的支援,雙方倒地的士兵越來越多。
這時原本守住大門的日軍突然紛紛倒下,夏文昭帶著喬殼子左飛等人前來支援,與日軍激戰(zhàn),日軍包圍被瓦解。大家最終一起救出了孟司令。
回到傘兵部隊,受傷的傘兵們被送到醫(yī)院,面對漂亮的女護士,駱云深和羅大煙桿吹起了牛,說起戰(zhàn)場上自己的英勇行為。這時賈有才氣憤地打斷他們,說他們忘記了死去的戰(zhàn)友,只顧吹牛,忘記了死去的歐雷、丁洋。所有人變得沉重,鴉雀無聲。
席少岳雙眼緊閉躺在病床上,仍然沒有醒來。孟元超來看望受重傷的席少岳,醫(yī)生說從他身上取出二十多塊彈片,真不愧一員猛將。
偌大的指揮室里,只有孟雪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陽光打在她的身上,孟雪的左手邊是一堆身份牌,孟雪拿過一塊牌子,擦干凈,將上面的內容寫到紙上,面前的紙上印著“陣亡通知書”的字樣。孟雪默默落淚。
蔡智誠走出作戰(zhàn)指揮室,回到宿舍拿飯盒。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還是有三十多個碼得整整齊齊的飯盒排列在宿舍架子上。
蔡智誠從飯盒前慢慢走過,一個個的看著,回想起了曾經和這些戰(zhàn)友們在一起的喜怒哀樂,想起了歐雷、丁洋和更多兄弟,無比沉痛。
空蕩蕩的新兵訓練場內,蔡智誠坐在草地上,嘴里叼著一根草。孟雪從遠處看到蔡智誠,于是朝他走來。孟雪說她一共填了三十八張死亡通知單。這是世上最殘忍的工作,三十八不是一個數字,這背后是三十八個悲痛的家庭。
孟元超質問孟雪,是否和共產黨接頭,質問她的共產黨身份,二人產生了爭執(zhí)。
蔡智誠來到席少岳的病房前,對席少岳說,雖然他榮升隊長,但沒有勇氣把這些年輕士兵的命扛在自己肩上,但他會努力。他叫來羅大煙桿,駱云深,賈有才,他們一起對席少岳敬了個軍禮。
夏文昭帶領的守備隊別動隊歡天喜地地來到傘兵指揮部,即將加入傘兵隊。
日本傘兵司令拿到傘兵擴建的情報,香取道一自責,得到倉本的原諒。
新傘兵們在亂糟糟的列隊之后,終于安靜了下來。張主任和孟元超一同登臺。
傘兵隊重新建立,加入了許多新兵,孟元超向大家介紹教官,羅伯特,孟雪,蔡智誠,駱云深,賈有才,羅大煙桿。掌聲雷動,但是新兵們臉上依舊掛著不服氣的表情。
傘兵新兵們在宿舍里整理自己的東西,但由于沒有新的飯盒打飯,而是用犧牲的戰(zhàn)士們的飯盒,表示不滿,與老兵賈有才駱云深等起了沖突。蔡智誠制止。
羅伯特給新兵上理論課,蔡智誠等人想起了當初兄弟們在一起,伊文斯給大家上課的時光,十分感傷。
唐璧一直派人暗中調查孟元超和孟雪,查出孟元超這些年沒少撈錢,他名下財產無數。而對孟雪是共產黨的嫌疑也越來越大。
突然停電導致的燈滅,黑暗中的唐璧表現出極度的恐懼。
蔡智誠、孟雪、賈有才等人對新兵展開了殘酷訓練,就像當初席少岳對他們的訓練一樣。蔡智誠堅定嚴厲的樣子已融匯席少岳的身影。
孟元超吩咐副官,去昆明城到銀行取一些錢,換兩根金條,并給孟雪買一條金項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