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念安想在老家蓋棟房子,找厲秋辰幫忙,厲秋辰不肯勸說汪德甫借錢給曾念安,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拒絕為曾念安充當說客。
王繼堂為小外孫舉辦宴會,北平城的許多大人物悉數到場,厲秋辰在宴會上看上了王家的三小姐王淑云,從他人嘴中打探到王淑云還沒有嫁人,欣喜若狂與王淑云套近乎。王淑云沒有把身為濟豐樓二掌柜的厲秋辰放在眼中,語帶不屑提起來王家參加宴會的客人,這些客人無一例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相比之下,厲秋辰穿著一身長衫土里土氣,就跟農民進城一樣。
跟隨厲秋辰的伙計被宴會上的兩個小孩捉弄,褲子被當場扒下,許多客人不由哄笑起來,王繼堂是蔣介石身邊的紅人,對厲秋辰的伙計產生不滿,認為厲秋辰的伙計破壞了宴會的嚴肅性以及王家形象。
厲秋辰參加王家宴會非但沒有討好王淑云,還被伙計連累丟了臉面,回到濟豐樓之后打算開除伙計。曾念安顧及情面為伙計說情,厲秋辰怒氣難平指責伙計不但丟了他的臉,也丟了濟豐樓的臉。
程金堂愛慕魚頭孫已久,買了一支簪子送給魚頭孫。魚頭孫喜歡的人是陳師傅,謝絕了程金堂的情意。陳師傅渾然不知,從未向魚頭孫表明心意。魚頭孫苦等無果,與陳師傅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陳師傅喜歡的是其它的女人,魚頭孫就嫁給程金堂。魚頭孫的主動令陳師傅恍然大悟,陳師傅終于明白原來他與魚頭孫是兩情相悅。
欒學堂從曾念安的老家福山回來,他已經為曾念安蓋了五間瓦房,武師傅此前發現賬目上少了八百大洋,他以為是關雅麗和程金堂拿的,鬧了半天,原來是欒學堂拿了八百大洋給曾念安蓋房子。
私挪公款的人其實不是欒學堂,他給曾念安蓋房子的錢是他自己的積蓄,拿走公款的人是關雅麗,為了買下祖上的宅子,關雅麗私自挪用公款,沒有跟任何人說一聲。欒學堂弄清是關雅麗拿了公款買房子,怒氣沖天訓了關雅麗一頓。
關雅麗花了八百大洋買下了關家祖宅,將欒母接到祖宅居住,欒母是窮苦人出身,過慣了清貧日子,對關雅麗一擲千金買房的行為耿耿于懷。關雅麗好心接欒母到祖宅居住,反而挨了欒母一頓數落,心中不免升起悲傷險些掉下眼淚。
汪德甫曾經許諾給曾念安蓋五間瓦房,曾念安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做起事來心不在焉,炒菜不如以前快當,每次要磨上一陣時間才炒好菜。汪德甫正想找曾念安談談,曾念安在后廚炒菜不慎燒傷了自己,汪德甫趕緊拿錢請來大夫,又叫了一輛車把曾念安送回住處。
曾念安燒傷了雙手,已是廢人一個,以后無法再掌勺,汪德甫落井下石與曾念安提前解除合同,一分錢也沒有再支付給曾念安。其實,曾念安燒傷是假,試探汪德甫是真。此事由欒學堂一手策劃,他想讓曾念安看清汪德甫的嘴臉,果不其然,汪德甫見曾念安被燒傷了雙手再也炒不了菜,立即翻臉不認人與曾念安解除了合約。曾念安雖然對汪德甫頗為不滿,但決定給汪德甫十天時間,十天內汪德甫如果不主動上門認錯,曾念安就投奔欒學堂。十天時間還沒過去,一個不熟之客上門拜訪曾念安,此人是東亞大酒店的負責人矢野。
陳師傅炒了一盤菜,客人發現菜中有蒼蠅。程金堂借此機會找陳師傅的碴,武師傅和欒學堂心如明鏡,兩人知道程金堂把陳師傅當成了情敵,借題發揮給陳師傅難堪。感情的事情旁人不便干涉,欒學堂只能任由程金堂與陳師傅敵對。
關雅麗在祖宅種了許多花花草草,給死氣沉沉的祖宅增添生氣,欒母是鄉下人不懂得欣賞花草,私自摘掉所有花草,種了菜養了豬。關雅麗眼見自己精心布置的花院被欒母糟蹋,悲憤交加向欒學堂告狀,欒學堂不便指責關雅麗,又不敢說母親的不是,夾在中間兩頭受氣。
欒母對關雅麗越來越看不慣,向上門做客的武師傅和徐師傅述苦。
曾念安假燒手被汪德甫解雇,改投欒學堂經營的豐澤園。欒學堂對曾念安關懷備至,專門騰出一間獨立房間供其休息。
武興官監視豐澤園的一舉一動,向厲秋辰告秘,提到投奔豐澤園的曾念安。厲秋辰大吃一驚意識到著了欒學堂的道,懊悔萬分找汪德甫述苦,汪德甫數落厲秋辰一門心思與欒學堂斗爭,導致濟豐樓失去了最好的大廚。曾念安一走,濟豐樓等于砸掉了看家的招牌,汪德甫急火攻心昏死過去。
欒學堂得知汪德甫突發疾病,心升內疚攜禮上門探訪,卻被汪德甫不講情面趕出濟豐樓。
陳師傅是豐澤園的頭號大廚,曾念安的到來搶了陳師傅的風頭,以后陳師傅的名次得排在曾念安后面。陳師傅為此心懷不滿,與曾念安發生激烈爭吵,欒學堂充當調解人,提醒陳師傅與曾念安應該和氣生財,為了豐澤園不能鬧內斗。
濟豐樓因汪德甫患病,生意一落千丈,已經到了倒閉的地步。厲秋辰一心想做濟豐樓的大掌柜,跑到姐姐面前將濟豐樓的局面說了一遍,裝腔作勢提醒姐姐必須把濟豐樓轉給他經營,否則濟豐樓遲早倒閉。厲秋辰的姐姐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不懂生意場上的事情,傻乎乎地把濟豐樓的經營權轉給了厲秋辰。
厲秋辰如愿以償成為濟豐樓的大掌柜,查賬的時候發現濟豐樓只有四千大洋,原來濟豐樓早已成了空殼。厲秋辰為了救活濟豐樓,向胡濟祥借一萬大洋,胡濟祥借口自己拿不出一萬大洋,語重心長勸說厲秋辰不要再與豐澤園競爭。
厲秋辰未能借到一萬大洋,心有不甘,指使武興官想辦法挑拔曾念安與陳師傅的矛盾。武興官悄悄調換了曾念安調好的食料,曾念安渾然不知使用食料做菜,做出來的菜口味平平難以下嘴。曾念安猜測陳師傅對食料做了手腳,一時之間怒從中起,不顧欒學堂勸說,決定離開豐澤園,免得以后再著陳師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