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脅在地窖里每天吃了睡,睡醒了又拉又撒,法比解開他的繩子,讓他幫忙一起挖地道,并讓玉簫拿著刀抵在他身后,以免他逃跑。
黑巖久治的手下福井來到教堂送信,孟書娟恰好在教堂,福井撬開教堂的窗子把信給她,孟書娟正好拿起相機給他拍了照,福井很開心能被她拍。
玉墨怕福井做出傷害孟書娟的事,她趕緊走過來擋在孟書娟的前面,福井禮貌地與她們道了別離開。其他日軍嘲笑福井沒有進行過房事不算個男人,福井讓他們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孟書娟覺得福井看起來像個好人,她問玉墨,福井有沒有殺過中國人,玉墨表示現在不知道有沒有,但以后一定會有。
玉墨大致看了下黑巖久治寫給神父的信便撕掉了,孟書娟詢問信的內容,玉墨告訴她里面寫的都是廢話。
日軍在教堂的院子里安置炸藥炸坑,法比等人在挖地道時突然感覺到晃動,玉墨怕地道會塌方,為了盡快出去法比只好加緊趕工。
浦生其實沒有死,由于身負重傷,他只好在雨中爬行,喝著路上的雨水吃著地上的淤泥。黑巖久治讓福井報告教堂的情況,福井告訴他自己在教堂遇到一個女孩,女孩特地為他拍了照片,那個女孩就是孟書娟,孟書娟每天都把相機掛在身上,福井覺得孟書娟一定很愛照相。
福井告訴黑巖久治,他想找孟書娟要一張照片,他可以寄回去給遠在日本的母親,黑巖久治聽到孟書娟照相之后心里一緊。
黑巖久治懷疑孟書娟把日軍的舉動全都拍了下來,日軍南京大屠殺之后盡量把南京里的尸體都埋了起來,也不允許外界記者拍攝,一旦孟書娟手里的膠卷流出去,外界就會知道日軍在南京所犯下的罪行。黑巖久治找來手下塬田,讓他盡快利用孟司長拿到孟書娟手里的膠卷。
安全區紅十字會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豆蔻,由于血庫的血不夠,威爾遜醫生一邊給豆蔻做手術,一邊為她輸血,手術雖然成功,但接下來要看豆蔻的造化了。
法比等人挖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看到類似墻的東西,就在大家以為挖通這堵墻對面是下水道時,阿顧告訴他們那是教堂的地基,大家絕望地在地窖里哭起來。
隔天塬田帶著孟司長來到教堂,日軍們儼然已經把教堂院子當做埋葬尸體的地方。塬田允許孟司長進入教堂與他女兒見面十分鐘,孟司長進去后便被法比帶到地窖下他們挖的地道里,法比請他幫忙鑒定這地道是否還能挖得通,孟司長告訴法比繼續挖下去,對面依舊是墻。
孟司長拿口紅在地圖上標出方向,讓法比往這個方向繼續挖。十分鐘到了孟書娟卻還沒回到地窖,孟司長只好撣掉身上的土離開教堂,孟書娟聽到爸爸來了便要打開大門沖出去,法比及時攔住她,她只能透過門縫看著門外的爸爸并拿相機拍下爸爸的背影。
阿顧出門打水被幾名日軍攔下,他們一件件地搜查阿顧身上的物品。日軍不停地往教堂運送尸體,他們把尸體埋在教堂院子里的大坑中,孟書娟在鐘樓上拿相機拍下了日軍的一幕幕罪行。
浦生靠著意念爬到了安全區,他慢慢地一床床尋找豆蔻,他找到了被繃帶幾乎裹住全身的豆蔻。浦生用盡全力抱住豆蔻,他哭著說以后再也不分開,重傷的豆蔻也流下了熱淚。
這時日軍部隊來到安全區搜查里面是否窩藏了中國士兵,他們找到抱著豆蔻的浦生后,拿著刺刀不停地刺著浦生,費馳與魏特琳也沒能攔下他們,浦生以抱著豆蔻的姿勢死在了安全區。
福井告訴法比,日軍在收尸時發現了一個穿著神袍的男人,他覺得那人應該是教堂里的人便讓法比過來認領尸體,那人正是阿顧。
本來阿顧去小河岔打水,日軍讓他幫忙干活他便乖乖地干了,由于太累阿顧坐在一旁準備歇會兒再回教堂。一群日軍扶著一名受重傷的日軍路過,日軍看到坐在地上的阿顧就毫無理由地拿刺刀把他殺了。
法比獨自一人把阿顧的尸體拖回教堂,與那些中國百姓的尸體埋在一起。法比把阿顧被殺的事情告訴神父,神父讓他開車帶自己去安全區找費馳,福井等人攔住法比與神父,不允許他們開車出去。神父拿出日文的紙條告訴福井他們需要去醫院,福井依舊不肯放行,沒辦法法比只好帶神父回到教堂。
英格瑪神父來到地窖向j女們懺悔,玉墨問他為何突然這樣做,神父告訴她們當初日軍邀請女學生去晚宴時,他曾想過讓j女們代替女學生們去參加,可法比斥責了他。
法比指責神父并沒有把j女們當人看待,j女們與女學生們一樣都是人,可神父既然有讓j女代替的想法就是認為j女們骯臟而丑陋,女學生們純潔而美麗,法比表示教堂里的每一個女人都不能落到日軍的手里。
玉墨勸神父不要自責,她沒有覺得被神父冒犯,神父想讓j女們代替女學生們參加晚宴也是情理之中,畢竟j女們是下九流。
尸體太多,教堂院子里大坑不夠埋,塬田讓手下拿來了測量器在教堂后院布置炸藥準備爆破,楊柔淇與李全有就躲在教堂后院的棺材里,可他們沒辦法出去。
英格瑪神父攔住塬田并告訴他教堂后院埋葬的都是圣馬德倫教堂的歷代神父,這里不能作為日軍埋尸坑,偌大南京城不止有教堂能埋尸體,塬田根本不理會神父的話,他拿起刺刀架在神父的脖子上,神父不為所動。
塬田按原計劃讓手下在教堂后院進行爆破,神父被爆炸聲震暈,日軍們把神父抬到教堂門口,法比獨自把神父抬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