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愛信和尤金對峙很久,雖然是個小女子,但在槍炮下一點都不害怕。正當愛信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賓館的老板工藤陽花突然出現(xiàn)解了圍。她提出要跟愛信換一下衣服,因為她的衣服一眼看去,無處藏東西,愛信同意了。
愛信身上果然沒有槍,但在換衣服之前尤金已經(jīng)知道了。因為如果愛信有槍,她早就開槍了。尤金特地跑過來告訴愛信以后在美國人面前要忍耐。愛信本來對尤金充滿了敵意,但是在火車里聽到他的一番話之后,發(fā)現(xiàn)尤金跟那些無禮的美國大兵不同,他對于朝鮮和美國的關(guān)系有著自己的想法,他雖然代表美國,但是并不想欺壓朝鮮人民。
晚上尤金和戰(zhàn)友一起在賓館里喝酒,陽花看著尤金,想到白天尤金看愛信的眼神,她感覺到有點吃醋。她喜歡尤金,但是她發(fā)現(xiàn)尤金好像很喜歡愛信。而愛信對于陽花的出現(xiàn)也似乎有點吃醋,她以為陽花和尤金是志同道合的人,聽到別人夸贊陽花漂亮,愛信也非常氣憤。賓館里人多吵鬧,尤金跟好友凱爾來到屋頂上喝酒,回到故土的尤金,對于復(fù)仇這件事情,好像一直在拖延。凱爾提醒尤金,目前丟槍的事情最重要。
美國的槍支丟的離奇,是在運送的時候丟的。第二天愛信來到山上訓(xùn)練的時候,看見張獵戶拿出一把美國槍。原來昨天在車廂里碰見的人真的是張獵戶,偷搶的人也是他,還好他沒有被抓到。隨后愛信換上了日常的服裝來到學(xué)堂,這里是美國人教英語的地方,這段時間她聽到幾個讓她無法理解的英文,像是“l(fā)ove”、“sad”,這讓她充滿了好奇心。
愛信回到家,夫人正在家里發(fā)飆,因為愛順又拿了家里的飾品去賭錢了,夫人想要愛信將愛順找回來。果然愛順在賓館里輸?shù)靡凰浚攼坌诺絹淼臅r候,愛順已經(jīng)走了,但是尤金卻進來了。賓館的老板娘可視愛信為情敵,說了很多難為情的話讓愛信尷尬,看著愛信不好意思地離開,老板娘得意了一番。
愛信本來想坐轎子回家,但東魅擋在轎子前面。東魅父母是屠夫的身份到了現(xiàn)在依然被人歧視,東魅以為愛信小姐看不起他也是因為他屠夫的出身。但愛信并沒有在意他屠夫的身份,愛信看不起他的原因是東魅背叛了自己的國家。東魅看著愛信的轎子遠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而這一切,也被賓館里的尤金看在眼里。
尤金回房之后,一開門發(fā)現(xiàn)房間里被翻得亂七八糟,好像在找什么東西,就像羅根家里一樣,還好母親搶過來的那枚飾品沒有被拿走。尤金感覺到日本人對自己的不敬,下樓找東魅要個說法。可是東魅油嘴滑舌,不肯承認。東魅出門后還買了一份糖果,是那天愛信吃的那種,糖果的甜蜜卻讓他想起小時候的的苦澀,母親被暴打,他為了逃命躲在愛信的轎子中,這便是愛信和東魅第一次相見。
尤金跟冠秀翻譯這兩天一直在查槍械丟失案,而且把當天乘坐火車的人都叫過來了。有一個朝鮮女人說,一個男人出現(xiàn)救了小姐,這個男人立刻成了嫌疑人。而且冠秀還找來畫師,根據(jù)大家的描述,將男人的樣貌畫了下來。因為這件事情,愛信又一次被請到公使館,愛信感覺大事不妙,但臉上依然保持鎮(zhèn)定。尤金從愛信的話里聽出來一些線索,他感覺愛信認識那個偷槍的人。當尤金給愛信看畫像的時候,愛信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原來畫像的人是一個日本人,那些乘客保護了自己的同胞,并沒有將張獵戶的樣貌描述出來。
這天尤金在路上走,碰見羅根家的小女仆和弟弟被倭寇欺負。弟弟跑過來向尤金求助,看著小男孩哭泣的臉,他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尤金告訴小孩子要自救,小男孩拿起石頭砸過去,尤金則在后面給他撐腰,接著倭寇們就被尤金打得屁滾尿流。
忙完之后,尤金竟然在街上看見了以前的少爺。尤金本以為過了這么多年不會認出他來,但仇恨讓尤金將這個人的面目牢牢地記在心里。少爺一直催自己的兒子回來,但他回來后沒有住到自己家里,而是住到了工藤陽花的賓館,也跟尤金不期而遇。原來這家賓館以前就是他們家的宅子,金熙星想跟尤金打招呼,但尤金對他也有遷怒。
第二天兩人又相遇了,是在一家典當鋪里。典當鋪的兩個老板就是曾經(jīng)追殺尤金的兩個人。尤金雇傭他們找到以前小官員的一家,尤金打算開始報仇。尤金到了金少爺家的時候,少爺沒有認出他來,少夫人脖子上的傷疤也還是那么明顯。尤金掏出配飾給少夫人,少夫人一下子就明白面前的人是誰了。尤金拔槍對著少爺,他想知道自己父母的尸體被如何處理了。熙星典當了手表買花來看愛信,在進門之前,他還在墻角偷看,這一看,就被愛信的美貌打動了。但愛信的心里想的一直是尤金,面對款款走來的未婚夫,愛信并沒有很高興。
金熙星不僅家族跟尤金有仇,就連愛情上,兩人也差不多成了情敵,這次回國,熙星跟尤金避不開多次沖突了。
熙星見到愛信后就已經(jīng)后悔沒有早點回來了,但是愛信卻不怎么喜歡他,在愛信眼里,熙星不過是個小白臉,一個軟弱的富家少爺。熙星的歸來也馬上傳到東魅的耳朵里,他對愛信和高家大人的事情都非常關(guān)心,而且還買通了高家下人給他傳遞消息。東魅聽說愛信未婚夫回來后,他的心情一直很糟糕,心里總是有一團怒火。
愛信沒有看錯熙星,他果然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少爺,走在大街上,四處招搖,看見妹子就撩,而且還遇見自己的母親。母親看著他很擔心,回家住可能有點危險,母親想讓他繼續(xù)住賓館。母親對他多番囑托,但熙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天熙星還送給愛信一個轎子和一封信,熙星總是把愛信比作花朵,但愛信是一位女戰(zhàn)士,對于這樣的比喻,她很不喜歡。熙星離開很多年,這讓愛信對他也非常失望,所以愛信打算悔婚。尤金看著愛信與熙星一起喝咖啡,他有點吃醋了,以為熙星是愛信志同道合的人。為了趕緊擺脫熙星的糾纏,愛信借著剛進來的尤金,跟他一起離開。
尤金今天是去金家了,這次并沒有打算要殺掉金少爺,他想知道父母被葬在哪里。可是金少爺卻依然口出狂言,在槍口下還說他們只不過是奴仆,這讓尤金心里的仇恨又添了一份。尤金雖然很想殺了他們,但現(xiàn)在身為美國人的他決不能任意妄為。金家夫婦為了保證兒子的安全,叫兒子先不要回國,但他們不知道,熙星人已經(jīng)在朝鮮了,還跟尤金見了一面。當尤金回到公使館后,曾經(jīng)救下的小男孩來找他報答恩情,小男孩說的話跟尤金小時候說的話一模一樣,尤金立刻能體會到當年伸出援手的美國人的心情。這天尤金騎著馬奔跑在以前逃命的森林,山下就是金家的宅子。他想起小時候跟媽媽一起干活,媽媽說下一世要變成一朵花,開在尤金的宅子里。
羅根手里的那份文件還是下落不明,尤其是日本方面,對這個文件很感興趣,東魅則是行動的負責人。朝鮮救國者一方認為文件可能落在了尤金手里,黃恩師帶著人去尤金的房間里翻找,但只找到了配飾。黃恩師終于反應(yīng)過來尤金就是以前自己救下來的小孩子。朝鮮的土地上日本和美國兩撥勢力水火不容,尤其是尤金打了日本人之后,日本軍官津田打算報復(fù)回來,于是他帶著一隊日本兵來到了美國公使館。那天救下的小男孩趕緊給尤金報信,他以為是自己的過錯,連累了尤金。面對日本人,尤金一點都不怕,美國人的淡定讓日本人氣急敗壞,尤其是雙方的話語在兩個翻譯的傳遞下變得更加有趣。雙方舉槍相向,但只要開一槍,就是發(fā)動戰(zhàn)爭的意思,津田禁不起這樣大的罪過,悻悻地離開了。
除了文件,還有丟槍的事情。林冠秀對這件事情表現(xiàn)的很聰明,他認為偷槍的人肯定會使用槍,那么就從朝鮮的獵戶開始查起。他找人弄了份獵戶的名單,并交給了尤金。尤金來到山里,正好碰見愛信打算去練槍。尤金大概知道偷槍的人肯定跟愛信有關(guān),所以他沒有帶兵來,只是一個人前來打算圓滿地解決這件事并且保愛信平安。
愛信對于這個有著朝鮮面孔的美國人越來越有好感,聽說他還從日本人手里救下朝鮮人,她對尤金不再那么冷漠了。尤金和愛信在森林里面散步,他對于一個千金小姐成為女戰(zhàn)士這件事非常好奇,愛信充滿了憂國憂民的心,讓尤金非常佩服。晚上尤金回到賓館,外面下著大雨,他站在賓館窗前,突然看見以前小官員家里奴隸偷偷進來,那個曾經(jīng)對他拳打腳踢的人。
這天愛信冒雨去店里買筆墨的時候,遇見了東魅。東魅一看見愛信,就控制不住地自卑,可這種自卑總是轉(zhuǎn)換為攻擊模式,讓愛信對他很反感。愛信的隨從看見東魅后嚇了一跳,不小心把筆墨架碰倒,東西掉了滿地,愛信和東魅慢慢把東西撿起來,東魅又像小時候一樣,攥住愛信的裙子不撒手。
熙星因為美貌愛上愛信,東魅因為恩情愛上愛信,而尤金跟愛信,兩人從第一次見面,就好像找對了人,冥冥中帶著緣分。
東魅和愛信在商店相遇,東魅對愛信總是有一種自卑而固執(zhí)的愛,這種愛讓愛信感覺到抗拒和可怕,就像小時候兩個人在轎子里一樣。但愛信又很同情東魅,她看著現(xiàn)在的東魅,好像還是那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但同時愛信又很嫌棄他,回家后,就把那件裙子給扔了。熙星這天從賓館回到家里,他假裝剛剛回到朝鮮。母親一看見他回家很激動,很怕他有什么危險。
尤金從樓上看見以前的奴隸,立刻沖下來,臉上帶著冰冷的表情。尤金的父母也是這個人去埋葬的,他一直在追問父母埋葬的準確地點。奴隸想起以前的事情,一直不敢直視尤金。尤金讓奴隸帶路,找到當年埋葬父母的地方,他們來到山上,正好碰到張獵戶在祭祀。尤金管張獵戶借了點酒去祭祀父母,可是奴隸卻記不清楚具體的位置了。尤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憤怒加上悲傷,讓他再次在朝鮮留下眼淚。奴隸跪求尤金的原諒,尤金知道同樣身為奴隸的他雖然打死自己的父親,卻也因為身不由己,最可惡的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尤金回來找張獵戶,將花獻給他。原來張獵戶就是當年將軍的兒子,也就是黃恩師救下的另一個人,這里葬著的就是他的父親。
晚上尤金回到賓館收到一封信件,是帶他去美國的美國人寄來的,他看著信不由得笑了出來。在別人眼里,尤金一直是高冷的,但尤金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跟愛信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笑,當他面對工藤陽花,他又恢復(fù)了高冷。
第二天尤金和凱爾上山,正好碰到回家的愛信。愛信過來是跟張獵戶商議事情的,張獵戶要愛信幫他把槍送回公使館。凱爾和尤金去山上喝雞湯,兩人談到羅根的事情,尤金對羅根仍然充滿疑惑,但凱爾警告他不要在深究下去了。羅根死后,他的太太一直在朝鮮,終于有一天受不了打算買了房子,于是要求公使館保護她,這個活落到了尤金的身上。羅根夫人對于朝鮮的小女傭很不客氣。尤金實在看不下去她無禮的樣子,直接出言訓(xùn)斥。
這個女人也是牙尖嘴利,她跟李完益簽賣房合同的時候,直接嘲笑他英語很爛,說的李完益無言以對。買下房子后,日本人并沒有開始翻找,因為之前已經(jīng)翻個底朝天了。事成之后,熙星突然過來,老板娘介紹熙星就是愛信的未婚夫,而熙星也依然像往常一樣自信,但他不知道的是對面站著的兩個人都是情敵,而且還有權(quán)有勢,一個準備拔刀,一個準備把槍,還好被老板娘及時制止。
晚上愛信穿著夜行衣來到公使館,她打算悄悄把槍還回去,但剛跑兩步就遇上了美國兵,愛信的身手很好,幾下就吧兩個美國大兵打到,但也因此引來了美國人的搜查。愛信趕緊把槍放在尤金的辦公桌上,然后從后墻跳出,但沒想到小男孩正在帶著尤金看他之前所說的路線。尤金先讓小男孩離開,因為尤金一下子就認出來她是愛信。尤金讓愛信假裝跟他一起前行,同時還問道未婚夫的事情,不得不說,這件事情讓尤金很吃醋。但是為了愛信的安全,尤金打算親自送愛信回去,分別的時候也是戀戀不舍。
第二天奴隸又來找尤金,他帶給尤金一根發(fā)簪,那是尤金親手為母親做的,雖然只是普通的木頭,但母親卻尤為珍惜。現(xiàn)在回到了尤金的手里,尤金也終于能有個念想。奴隸也將當年尤金父母身亡的真相告訴了他,是因為李世勛和金判秀的勾結(jié),一個是貴族,一個是當朝外務(wù)大臣,都上了尤金的黑名單。
李世勛這個外物大臣很不簡單,他雖然為朝鮮的臣子,但暗地里卻為日本試探皇帝。這天早上在上朝的時候,李世勛擺了好大的架子,讓百姓們退避讓路。但尤金騎著馬擋在前面,不僅不讓路,還騎馬從李世勛的頭上跨過去,直接讓這個大臣翻滾到水坑中丟了大臉。晚上尤金在賓館喝酒,還碰到東魅。東魅也聽說了尤金今天捉弄李世勛的事情。正當這個時候,熙星又過來湊熱鬧,熙星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有矛盾,但他不知道真正的矛盾都在他身上。
從尤金發(fā)現(xiàn)愛信的那一晚開始,小男孩就被尤金正式聘用了。這天尤金打算回賓館的時候,在公使館門口碰見小男孩的姐姐,多方尋找的文件正是在小女傭的手里。這是一份朝鮮皇帝存儲的預(yù)置金的證明文件,這筆錢可是關(guān)乎到朝鮮的命運。小女傭為了報答尤金的恩情,將這份文件給了尤金。而這份預(yù)置金,也正式李世勛試探皇帝的原因,皇帝也正為這份文件而發(fā)愁。
早晨尤金正向老板娘打聽東魅的事情,熙星又過來湊熱鬧。尤金本來打算離開,但金家的奴隸過來叫了聲公子,尤金又想起金少爺年輕的模樣,他突然知道,前面的這個男人不只是情敵,還是仇人。熙星對于這種仇恨的眼神并不陌生,許多人都曾這樣看過他,都是被他父親和祖父欺負和迫害的人。熙星表面上看起來放浪不羈,但是其實背負了家族很大的壓力。尤金為了排解仇恨,又來到黃恩師的陶窯。他沒見到黃恩師,而是遇見了愛信。他因為自己對愛信的感覺,也因為對熙星的仇恨,打算和愛信談一場戀愛。
尤金和東魅其實有很相似的命運,小時候都是被身邊的人欺負,從一個朝鮮人變成了異國人,現(xiàn)在又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只不過尤金比他更自信,也更主動地去靠近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