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雨菲從醫(yī)院回家,不料亞楠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馮雨菲很是吃驚,亞楠則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是共產(chǎn)黨,她表示信任馮雨菲,作為姐妹,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知確有不妥,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使命。亞楠表示需要奎尼丁的解藥,但馮雨菲告訴亞楠,醫(yī)院已被監(jiān)控,無法獲得解藥,唯一的辦法,就是去碼頭的倉庫提貨。
馮雨菲想要打聽葉錦堂的消息,亞楠表示無法掌握葉錦堂的動向。亞楠告知馮雨菲同自己取得聯(lián)系的方式,如果馮雨菲有什么需要,她會幫助馮雨菲。亞楠和韓冬麟匆匆趕往倉庫。
葉錦堂前往倉庫探查,想要摸清藥的情況,不料正和特高科的人相遇,雙方展開激烈槍戰(zhàn)。特高科的支援也不斷趕來,葉錦堂的傷口再度撕裂,眼看被特高科圍住。特高科的特工發(fā)現(xiàn)在碼頭的竟然是一直要追捕的葉錦堂,于是紛紛圍攏過來。
韓冬麟和亞楠此時剛趕到碼頭,發(fā)覺一處倉庫已在激戰(zhàn),韓冬麟決定趁此機會尋找到藥品倉庫,亞楠開始尋找解藥。而讓兩人吃驚的是,倉庫里還有一批收貨人是雅然居(馮楚良的古董店)的藥品貨物,但打開后發(fā)現(xiàn)竟然都是鴉片煙土。倉庫外的槍聲逼近,亞楠順利找到解藥,兩人準備離開。而同時,葉錦堂已被逼到絕境,眼看就要被抓。
葉錦堂孤身奮戰(zhàn),身處絕境,眼看對方已殺到眼前。突然幾聲槍響,葉錦堂眼前的敵人應(yīng)聲倒下,葉錦堂也眼前一黑。
葉錦堂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地下室,亞楠正幫他療傷。葉錦堂想要離開,韓冬麟出現(xiàn)。韓冬麟問及葉錦堂的身份,為什么要刺殺唐宗年,為何在碼頭有如此多的特高科要圍攻他,他到碼頭究竟是何目的,葉錦堂一言不發(fā)。
韓冬麟問亞楠為什么要救葉錦堂回來,亞楠表示自己在醫(yī)院曾和葉錦堂交手,葉錦堂的身手很好,是一個抗日志士。韓冬麟則質(zhì)疑葉錦堂前往醫(yī)院的目的。亞楠坦言葉錦堂是為了刺殺唐宗年,但他也抗日。韓冬麟思慮片刻,決定留下葉錦堂。
唐宗年總算脫離了危險,覺得因為自己竟然引發(fā)了如此多的事,不由感慨。唐宗年覺得事到如今,也只有朝著這條路走下去,他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路。
韓冬麟摸清了唐宗年的底細和真實的想法:原來,當初唐宗年其實也考慮過跟兩個同僚一同叛逃香港,將汪精衛(wèi)的賣國行為曝光,但唐宗年由于一時遲疑,沒能下定決心。這反而讓汪精衛(wèi)更加信任唐宗年,讓其全權(quán)代表自己同日方接觸。第一次長沙會戰(zhàn)中,唐宗年親手將大量物資,財力和人力支援給日軍,使得日軍節(jié)節(jié)勝利。唐宗年自覺做了對不起民族之事,還是決定要離開汪精衛(wèi)。同時,逃亡香港的同僚給他發(fā)來密件,告訴他韓冬麟可以幫他離開上海,于是他便連上了韓冬麟這條線。經(jīng)過了這些事,他覺得韓冬麟為他的事做出了如此多的犧牲,很是過意不去。
葉錦堂聽聞,大罵唐宗年賣國求榮,又害得自己被誤為叛徒。唐宗年表示自己罪孽深重,只想找機會報國抗日。韓冬麟告訴唐宗年,他是共產(chǎn)黨。不管是汪偽,還是國民黨,或是無黨派,只要是抗日的,他都會盡自己的全力去保護,這是他的職責(zé)。唐宗年對于韓冬麟的坦誠也很是欽佩。唐宗年希望能快點離開上海,他要去取出情報送出。韓冬麟表示理解,覺得唐宗年其實還是對周圍很是戒備。
葉錦堂聽到了韓冬麟和唐宗年的對話,他似乎對韓冬麟這個名字有所反應(yīng)。葉錦堂想起,38年臺兒莊戰(zhàn)役和40年百團大戰(zhàn)時,他都聽說過韓冬麟這個名字。當時國共開始第二次合作共同抗日,韓冬麟的情報前線是一個神話般的人物。他的情報分析可謂國內(nèi)第一人,同時他也是國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在國外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密碼學(xué)的專家。合作期間,葉錦堂曾多次取得過韓冬麟提供的情報,每一次他的情報分析都不會出錯。所以,直到今日,日本特高科也一直在追查韓冬麟,想要除去這個情報戰(zhàn)的分析高手。
葉錦堂萬萬沒有想到是韓冬麟救了自己,但自己并不能因他救了自己一命而放棄自己的任務(wù)。葉錦堂直到韓冬麟既然救下了自己,便不會加害于己,他要找機會從唐宗年身上得到情報,甚至可以將唐宗年帶走。
葉錦堂決定劫持唐宗年離開韓冬麟的地下室,雖說單槍匹馬,但他也做足了準備。葉錦堂在半夜時分行動,順利劫持唐宗年,不想?yún)s在最后關(guān)卡與韓冬麟亞楠對峙。韓冬麟明白唐宗年對于葉錦堂的重要性,告訴葉錦堂只有唐宗年才能解開真相,所以不能讓唐宗年再度處于險境之中。
葉錦堂同韓冬麟對峙,表示韓救了自己一命,如果韓冬麟就此讓他和唐宗年走,他便不會傷害到任何人。共產(chǎn)黨就算是有了唐宗年,也沒有什么用,所以他必須帶著唐宗年回去復(fù)命。韓冬麟告訴葉錦堂,回去才是錯誤,一旦回去,唐宗年沒命,你也沒命。
韓冬麟原來已經(jīng)知道了葉錦堂的身份。他已經(jīng)想起當初踩點時和葉錦堂的相遇,而在醫(yī)院的那個湯永橋也就是葉錦堂。對于葉錦堂,他也曾耳聞,是軍統(tǒng)秘密行動組“S”組中最為得力的干將。兩人雖惺惺相惜,但如今卻在各自的陣營,但執(zhí)行的卻是同樣的任務(wù)。
韓冬麟雖也尊敬葉錦堂,但在這關(guān)鍵時刻還是不得不將葉錦堂繳械。韓冬麟告訴葉錦堂,之前把你帶回來是為了救你,現(xiàn)在綁了你,還是為了救你。
葉錦堂終愿意同韓冬麟詳談。韓冬麟奇怪葉錦堂為什么沒有來得及開槍,為什么會有第二個人在執(zhí)行同樣的刺殺任務(wù),而最關(guān)鍵的是,那個殺手并沒有準備要唐宗年的命。葉錦堂奇怪韓冬麟為什么那么肯定,韓冬麟告訴葉錦堂,他已去現(xiàn)場查勘,葉錦堂的伏擊點并不是最佳位置,隔壁才是最佳點。韓冬麟以隔壁神秘殺手的身份,將所有刺殺準備和行動都原景重演了一遍,最關(guān)鍵的便落在了他使用的槍彈,尤其是彈藥,為減少殺傷力,去除了一半的槍藥。所以,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計劃。
葉錦堂雖有些相信韓冬麟的推理,但他認為這或許是特高科的計劃,是為達到別的目的。韓冬麟毫不客氣的告訴葉錦堂,別的目的,就是有人要你的命。而要你命的人,也就是派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葉錦堂震怒。
另一邊,馮楚良則一直在等待葉錦堂的消息,卻遲遲沒有回應(yīng)。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員回來報告,葉錦堂同特高科在碼頭激戰(zhàn),但找不到葉錦堂的下落。
渡邊有些急眼了,覺得馮楚良在葉錦堂這個問題上完全就是把自己當猴耍,畢竟兩人之前很是默契,也互相有利用價值。雖然渡邊之前擺了馮楚良一刀,但沒必要現(xiàn)在讓葉錦堂這樣針對自己。馮楚良則表示計劃是渡邊出的,簍子是渡邊捅的,沒必要自己來收拾殘局,況且他自己都找不到葉錦堂。
馮雨菲無意間得知葉錦堂失蹤的消息,日日為葉錦堂擔心。而渡邊見馮楚良絲毫不讓步,也決定在必要的時候,給馮楚良一點教訓(xùn)。渡邊盯上了馮雨菲,對他來說,馮雨菲是最有用的人質(zhì)。
韓冬麟的分析,最終落在了馮楚良的身上,葉錦堂很是惱怒,覺得韓冬麟這樣分析完全是挑撥離間。葉錦堂警告韓冬麟,他知道共產(chǎn)黨目的也是抗日,但如果要這樣離間軍統(tǒng),他絕對不會放過韓冬麟。
韓冬麟將葉錦堂和唐宗年分開治療,葉錦堂和唐宗年相望又起爭執(zhí)。葉錦堂認為唐宗年是個十惡不赦的漢奸,為了他犧牲了那么多的人,不殺唐宗年難保國仇家恨。唐宗年承認第一次長沙會戰(zhàn),汪偽確實為日軍做了大量后勤支援,但中國軍隊真正失敗的原因,是由于前線的情報被不斷泄露。而據(jù)他所知,上海正是情報交易的中心,軍統(tǒng)內(nèi)一定有內(nèi)奸,而且具有一定高級別的職務(wù)。葉錦堂的上司便極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大漢奸。
葉錦堂和唐宗年爭執(zhí),唐宗年竟然一一指出葉錦堂這四年執(zhí)行的任務(wù)背后,葉錦堂所不知道的內(nèi)幕,葉錦堂很是意外。唐宗年覺得葉錦堂一心抗日是沒錯,但可惜他這一身本事竟然被人利用了。葉錦堂回想所有發(fā)生的一切,他不希望馮楚良的所為,真的能和唐宗年所說的一一對上號。馮楚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恩師,是義父,他容不得馮楚良是那樣一個奸詐之人。
馮楚良知道葉錦堂就像一個風(fēng)箏,無論他再悄無聲息,自己也一樣能隨時掌控到他的行蹤。但這次似乎真的不一樣了,他自己也無法聯(lián)絡(luò)到葉錦堂。馮楚良決定通過馮雨菲來尋找葉錦堂的下落。
馮雨菲用之前商量好的方式聯(lián)系上了亞楠,希望亞楠能幫忙打聽葉錦堂的下落。亞楠出于紀律,沒有將葉錦堂的下落告知馮雨菲,只安慰馮雨菲,并表示自己會幫助她。于德勝盯上了亞楠,亞楠順利擺脫。
馮楚良根據(jù)自己的推斷,很快便將重點放到了法租界的幾家報社上。他故意套出馮雨菲的話,結(jié)合醫(yī)院的營救計劃和碼頭的消息,他覺得亞楠的身份,極有可能是中共地下黨。
而韓冬麟也暗中追查馮雨菲的身份,讓他和亞楠意外的是,她的父親竟然是馮楚良。韓冬麟覺得很有可能他們會被馮楚良盯上,必須要馬上下一步計劃。
果然,韓冬麟所在的新聞時報報社突遭盜案,一片狼藉。報社社長邱逸峰前往公董局抗議,同時也是給韓冬麟發(fā)出了上級命令,準備開始轉(zhuǎn)移唐宗年。而葉錦堂的傷勢并未痊愈,韓冬麟也準備將葉錦堂帶至安全地點。
韓冬麟同時注意到,唐宗年在醫(yī)院治療的過程中,似乎并沒有被查出攜帶任何的機密物品。而當初他和唐宗年的出逃計劃中,唐宗年原本是在會議后,便直接由韓冬麟帶上船。照理來說,他應(yīng)當帶著情報,可種種現(xiàn)象證明,唐宗年沒有冒風(fēng)險,,將情報真的帶在身上。唐宗年和日方接觸多年,對情報秘密工作非常熟悉,極有可能唐宗年叛逃香港,只是為了引開注意力,而后從香港派來可靠人員到安全地點取出情報。
韓冬麟的分析果然沒錯,唐宗年利用報社電臺,和香港聯(lián)系時,也發(fā)出了帶有暗語的電碼。(后文韓冬麟將解出暗語,證明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
而如何處理葉錦堂,報社內(nèi)的同志們產(chǎn)生了分歧。畢竟葉錦堂是軍統(tǒng)的人,留在此地也并不合適。
葉錦堂明白眾人的想法,決定帶傷離開,卻被亞楠制止。亞楠表示自己好不容易救活葉錦堂,不能在這種時候讓葉錦堂出去冒險白丟性命。葉錦堂恥為被一個女人保護,亞楠的一番話則讓葉錦堂對其刮目相看。出于共同抗日的責(zé)任,韓冬麟還是覺得要保護葉錦堂,不能落入日本人的手里。
馮楚良雖然摸到了韓冬麟的報社,但取回的資料卻根本毫無用處。馮楚良不甘心,決定繼續(xù)在這幾家報社上下功夫。
渡邊得知馮楚良動了起來,那必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渡邊打算同馮楚良合作,馮楚良表面合作,卻將渡邊當做跑腿的,渡邊往往出大力卻得不到任何東西。渡邊覺得該是時候讓馮楚良醒醒,渡邊并不是不能動馮楚良,而是時機未到罷了。
馮楚良從古董店回家,發(fā)現(xiàn)馮雨菲遲遲未回,馮楚良派人到處尋找仍沒有下落,馮楚良很是焦急。半夜時分,馮雨菲才被渡邊帶回,令馮楚良吃驚。渡邊表示馮雨菲前去參加自己的派對,而雨菲也以為馮楚良早已答應(yīng)。將馮雨菲送回房間后,馮楚良同渡邊會面。馮楚良沒想到渡邊竟然真的決議用雨菲來威脅自己,渡邊則表示自己也是出于無奈,讓馮楚良好好考慮。
渡邊確已被上級痛斥,因為軍部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容不得出半點差錯,要是葉錦堂在中間出手,便會影響到整個大局。
楊棺材來到了古董店,指名道姓要找馮楚良。馮楚良見了楊棺材,他也知道楊棺材在道上是怎樣的人物,他也想會會這個包打聽。
楊棺材雖不知道馮楚良的真實身份,但其知道馮楚良暗中做的是煙土買賣。馮楚良之前因為要抓捕唐宗年,一直在收集碼頭往香港輪船的動向,此時楊棺材來找馮楚良,正是準備賣消息給馮楚良——一艘同樣是要開往香港的郵輪有異常動向,說不定這個消息對馮楚良有用。
這個消息果然對馮楚良有用,馮楚良給了楊棺材兩包煙土,一包是為了這情報,另一包則是讓他打聽葉錦堂的下落。
楊棺材上門的事,渡邊也很快便知道了,因為渡邊同樣花了錢,從楊棺材那里買了情報。渡邊故意試探馮楚良,馮楚良看穿渡邊的伎倆,他將楊棺材的情報如實告知。馮楚良認為唐宗年還是要逃亡香港,并且或許此事和葉錦堂有關(guān)。
渡邊坦言馮楚良其實并不在乎葉錦堂的生死,他在意的,是唐宗年手上的情報。渡邊勸馮楚良莫管唐宗年的事,不要給自己添麻煩。馮楚良表示兩人不必再如此內(nèi)耗,眼前的利益最重要。渡邊表示馮楚良總算清醒了過來,唯有合作,才能得利,馮楚良的軍銜和待遇,還不是渡邊幫著一路往上抬的么。
臨走馮楚良送上幾幅渡邊早就相中的字畫,以示好意,渡邊很是喜歡,欣然接受。
在亞楠這幾天的照顧下,葉錦堂恢復(fù)得很快,新槍傷也開始無大礙。葉錦堂得知亞楠和自己的身世相仿,一路從東北來到上海,是個孤兒。
亞楠幫著葉錦堂將這幾天所經(jīng)歷的都回憶了一遍做了分析,葉錦堂覺得只有用唐宗年作為誘餌,才能真正找出背后的叛徒。這件事和共產(chǎn)黨無關(guān),是軍統(tǒng)的內(nèi)務(wù),葉錦堂雖感謝亞楠的救命之恩,但他不會放棄自己的使命,他要用唐宗年為自己洗脫,同時抓到主謀。但亞楠則表示,不會讓葉錦堂靠近唐宗年一步。
亞楠正忙著準備轉(zhuǎn)移任務(wù),韓冬麟?yún)s突然叫停。根據(jù)他的分析,原先的輪船已經(jīng)不能再用,所有的計劃可能已經(jīng)被人洞察,所以必須用別的方式將唐宗年送走。
果然,渡邊和馮楚良都在苦等碼頭的消息,但卻沒有一點動靜。馮楚良和渡邊都覺得被楊棺材耍了。
渡邊沒等到唐宗年和葉錦堂,不料后院竟然還著了火——一批從上海悄悄運往徐州中轉(zhuǎn)的軍備物資竟然被毀,渡邊因嚴重失職而被斥責(zé)。
渡邊不免有些緊張,上級讓渡邊限時除去葉錦堂,怕的就是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這件事究竟是不是葉錦堂所為,渡邊很是糾結(jié)。
楊棺材被抓進了特高科,渡邊親自審訊。一來是為碼頭的情報,二來則讓楊棺材交待,情報市場上究竟有誰在交易有關(guān)日軍均需物資的情報。楊棺材大呼冤枉,自己所得的情報個個有憑有據(jù)。而且自己也從未聽聞有關(guān)于日軍軍需物資的情報,這種情報往往是能賣最高價的,就算要賣,他也會倒賣給日方,因為無論軍統(tǒng)還是共產(chǎn)黨,誰都出不起那么高的價。渡邊放走楊棺材,讓其打聽。
楊棺材很快送回了消息,相關(guān)的情報真的沒有,但他卻覺得有一個消息值得一提:馮楚良剛秘密接受了軍統(tǒng)的嘉獎,這個時間點很是可疑。
渡邊覺得確實有些問題,馮楚良最近并沒有大動作,為什么會秘密被嘉獎。他派柏木暗中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馮楚良這階段似乎很悠閑,總是和于德勝在不遠的河道釣魚打發(fā)時間。渡邊不知道馮楚良的用意何在。
于德勝奇怪馮楚良為何不再關(guān)心葉錦堂的事情,馮楚良淡定表示葉錦堂無論離自己多遠,他都有能力掌握手中。現(xiàn)在他只需靜觀其變,葉錦堂辦完自己交給的任務(wù),自然會回來。現(xiàn)在他倒是要給渡邊添點亂,讓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奈何不得他什么,竟然敢對雨菲動念頭,那就讓他吃了一嘴泥,還不知道自己是掉進了哪個坑里。(書畫中有竊聽器,魚竿是接受天線,馮楚良一直拍于德勝監(jiān)聽渡邊的動向)
韓冬麟將唐宗年和葉錦堂轉(zhuǎn)移到印館倉庫,準備等同僚將唐宗年送到寧波上船出海。誰知就當韓冬麟準備將唐宗年接上車要奔赴寧波時,葉錦堂將早已偷取準備好的槍對準了韓冬麟。
韓冬麟被葉錦堂押著,開著送報貨車,并帶著唐宗年準備駛出租界。韓冬麟一路勸誡葉錦堂,事關(guān)國家民族,千萬不能因小失大,這個行動一定會被日方發(fā)現(xiàn)。葉錦堂則表示自己堅持信念,他所作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抗日救國,唐宗年他一定要帶走。如韓冬麟不配合,他們?nèi)齻€誰都走不出租界。
唐宗年深知兩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情報,但他認為現(xiàn)在必須是大家聯(lián)手的時候,只要葉錦堂能讓他安全抵達港口,他到了香港,便一定會公開所有的秘密。葉錦堂則斥唐宗年太幻想,現(xiàn)在唯有將情報交出,才能達到救國,扭轉(zhuǎn)整個局勢的目的。更重要的是,唐宗年現(xiàn)在不能走,葉錦堂如今深信軍統(tǒng)內(nèi)部出了大叛徒,而唯一能讓叛徒現(xiàn)形的,就是唐宗年。
三人一路緊張前行,卻終在租界邊界停下,韓冬麟遠遠看到租界邊界除了巡捕房外,已經(jīng)增添不少日本憲兵。韓冬麟告訴葉錦堂,一旦開往租界關(guān)卡,到時候誰都走不了,韓冬麟忙轉(zhuǎn)回,另尋出路。
葉錦堂決定走最接近軍統(tǒng)情報站點的路線,而韓冬麟則加以阻止。唐宗年告訴葉錦堂,之前他和韓冬麟的計劃完美,但就是因為葉錦堂而壞了大事。現(xiàn)在汪偽政府也一定得知自己的逃亡計劃,只要一出法租界,一定無路可逃。就算葉錦堂有能力逃脫,可帶著唐宗年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唐宗年覺得始終無法說服葉錦堂,便無奈做出一個決定: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投誠,那他索性在臨走前冒一次險,利用自己,替葉錦堂找出這個叛徒。韓冬麟認為這個計劃太危險,唐宗年沒有必要這樣做。
唐宗年則覺得在日后的戰(zhàn)爭中,需要葉錦堂這樣的人物,但若他一直被叛徒所利用,那便可惜了。幫葉錦堂,也是幫了所有人,因為如今唐宗年,葉錦堂,韓冬麟,亞楠等人都被扯了進來,若是找不出這個叛徒,很有所有人都會遭遇不測。
亞楠得知葉錦堂竟然劫持韓冬麟,覺得自己看錯了人,拔槍相對,不料幾番纏斗最終都被葉錦堂繳械。葉錦堂覺得亞楠真是一個倔脾氣,和自己不相上下。葉錦堂表示自己欠亞楠一個人情一條命,但事情一碼歸一碼,自己劫持韓冬麟也是不得已而為。亞楠的性格很是吸引葉錦堂,但畢竟特殊時期,兩人雖互相吸引,但所表現(xiàn)的方式卻往往是互相對立較勁。
韓冬麟表示不會用唐宗年作為誘餌來引出軍統(tǒng)的叛徒,這么做對于唐宗年來說太危險,自己也屬于違命行事。但出于共同戰(zhàn)線,他可以在送走唐宗年后幫葉錦堂這個忙。葉錦堂表示自己沒有時間等下去,如果韓冬麟不幫自己,他就會自己行動。韓冬麟和葉錦堂對峙,亞楠勸葉錦堂以大局為重。
葉錦堂和韓冬麟雖有矛盾,但實則也互相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優(yōu)點,葉錦堂給韓冬麟留下深刻印象,但韓冬麟也同時問葉錦堂:如果最終的證據(jù),都指向馮楚良一人,葉錦堂會如何是好。葉錦堂表示韓冬麟根本就不了解馮楚良,沒有資格做這樣的推測。唐宗年見葉錦堂如此執(zhí)著,便告知葉錦堂,自己一定可以幫助他找到叛徒,但不是現(xiàn)在。唯有唐宗年安全抵港后,他將會公布自己的情報,其中,便有一份間諜名單。而唐宗年現(xiàn)在并不能透露情報,他坦言,他無法在現(xiàn)在的情形下,相信任何人。
亞楠勸葉錦堂,唯有這樣的辦法可取,葉錦堂同意配合,將唐宗年安全送離上海。
渡邊在辦公室和汪偽要員進行磋商研究,如何應(yīng)對唐宗年手上那些機密情報。馮楚良從監(jiān)聽中得知,唐宗年手上確有日方的間諜名單,也不免稍有焦慮。
馮雨菲日夜掛念葉錦堂的安危,馮楚良也終于安排好了馮雨菲的行程。馮楚良越來越覺得形勢開始復(fù)雜起來,他必須送馮雨菲離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