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獨自在意大利生活,他每天都會在這個陌生國度里醒來,相信師任堂與自己同在,那些美麗耀眼的風景,不只存在于李謙的眼中,也活在師任堂的心里,雖然天各一方,但在李謙的內(nèi)心深處,師任堂一直在那里微笑著,她便是李謙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
現(xiàn)代的醫(yī)院里,智允還在昏迷中,文化館館長決定棄惡從善,幫助智允,但韓尚賢等人并不相信她的話。館長真誠地表示,希望能有個機會來挽回一切。那么,倒霉的就是閔教授了,現(xiàn)在他手里沒有真跡,將面臨著隨時被拆穿的危險。
文化館館長果然信守承諾,她在記者發(fā)布會上,面對著所有人承認,自己和丈夫許英度會長當初包庇閔教授,一起將金剛山圖公布于世,但那副畫的確是贗品,閔教授對此是心知肚明的。隨后,館長也告訴大家,智允發(fā)現(xiàn)了師任堂的日記和金剛山圖的真跡,閔教授為了堵住智允的嘴,對其進行威脅和打壓,智允是拼盡全力守護住了真跡。館長還揭露了許英度會長陷害鄭敏碩的事情,拿出了閔教授的錄音和打壓智允的視頻。此言一出,記者們一片嘩然,在輿論界、文化界,乃至整個社會都掀起了軒然大波。真相終于大白于天下。
智允緩緩醒來,看見鄭敏碩激動地注視著自己,她輕輕地撫摸著丈夫的面龐,很是欣慰。另一邊,閔教授打開窗戶,望著外面明媚的陽光,他將以損失財物、損害文書、買兇施暴、偽造文書、詐騙、業(yè)務貪污的罪名被捕,再難見到天日。智允的家人和朋友都火速趕到醫(yī)院,一起看望她,智允感受到久違的溫馨和快樂。
智允告訴鄭敏碩,在自己昏迷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卻是真實的,以后要好好生活下去。鄭敏碩看著妻子,心里泛起一股暖流。
古代,師任堂正在欣賞美麗的風景,突然,她感到胸口一陣劇痛,這時,遠處傳來孩子們的聲音,師任堂掙扎著站起來,得知見龍已經(jīng)考上了狀元。智均對師任堂的恩情很是感激,多虧有師任堂,他和弟弟才幸免于難,師任堂微笑著看著智均,交給他們一個地址,那是石順的容身之所。孩子們趕緊前往,果然見到了母親,石順現(xiàn)在雖然沒有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但自食其力卻生活的很踏實,她看見師任堂將自己的孩子養(yǎng)育的如此好,不禁從心底里感激涕零。
李元秀和師任堂一起吃飯,師任堂溫柔地對李元秀說,他永遠都是一個好父親,只是自己對不住他。李元秀流下眼淚,他明白師任堂的意思,雖然師任堂為自己生下許多兒女,還精心照料自己和家庭,但是,她的心里永遠只有一個愛人的位置,那就是李謙。但無論如何,生活總要繼續(xù),與家人一起過下去。唯有李謙在意大利孑然一身,他雖然活了下來,卻也只是終日活在與師任堂的記憶里,那貫穿了他一生的記憶。
智允也成了RADE中的一員,她看見新聞報道,出土了16世紀的畫作,不輸金剛山圖,智允認得,那是李謙和師任堂一起畫的。智允準備出國故地重游,她又來到發(fā)現(xiàn)師任堂日記的地方,而RADE的創(chuàng)始人,和李謙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此時此刻也在這里。智允拂過墻上的壁畫,那一瞬間,仿佛就是師任堂在撫摸壁畫,這里曾經(jīng)是李謙住過的地方,也是他的愛情鎖住的地方。智允走出門外,沿著林蔭路散步,忽然,她看見師任堂和李謙站在自己的對面,微笑后他們一起轉(zhuǎn)身離開。
師任堂和李謙的靈魂永遠是一體的,沒有什么能把他們分開,即便相隔萬里,即便天各一方,離別,只是為了更好地重逢,相愛的人,永遠都不曾分開。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