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才說儷文已經懷了好幾個月了,在結婚前就懷上了,喬太太一直盼孫子,可惜大哥大嫂不爭氣,現在二兒媳過門沒多久就懷上了,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當即也不追究喬智才睡地上的事了,還張羅著給儷文換床和梳妝臺。有一個人卻不怎么開心,那就是喬禮杰,他對儷文一直有著暗暗的情愫,這是他唯一一次的心動,可是現在儷文懷孕了,他卻實在沒辦法和家人一樣高興,他撥通了教授的電話,決定和他一起回美國,與此同時,六爺派出的密探嚴密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絕不會放他離開上海。另一邊,喬太太對儷文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也不舍得讓她干活了,就想好好養著她和自己的孫子,而大少奶奶的地位卻一落千丈,喬太太把很多家務都重新交給了她。
喬智才帶了一張唱片回來給儷文聽,那是著名音樂家專門為孩子創造的曲子,很適合孕婦聽。喬智才見兩人聊天,故意竄出來打擾,其實就是吃醋。晚上喬智才也不甘示弱,專門拿了紅棗酸奶給儷文吃,簡直把她寵上了天。儷文的心里卻突然有些難受,畢竟她肚子里懷的并不是喬家的孩子,可喬家人卻對她這么好,是喬智才重新給了她一個家,可喬智才真的不在意,他真心想把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兒子。突然胎動了一下,儷文激動地拉著智才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感受,那一刻兩人真像一對真正的恩愛夫妻。另一邊,組織得到消息,喬禮杰要隨教授去往美國,這對他們的“歸省計劃”不利,因此他們一定要攔住喬禮杰。
楚科長找到了姜科長,他仍舊不甘心放過喬智才和黃儷文,可是他現在缺經費,設備也被六爺上繳了,所以他來求后勤科的姜科長幫忙,可現在的姜科長怕了,不太想趟這趟渾水,他把儷文懷孕的事告訴了楚科長,以此證明喬智才和黃儷文不是假結婚,可心細的楚科長卻發現了一個破綻,只要查清儷文懷孕幾個月就可以推斷出他們是不是假結婚,只要懷孕五個月以上,那孩子就絕對不是喬智才的,因為那時候他還在監獄里呢。楚科長嚷嚷著要姜科長立馬派人去查,可姜科長真的煩了,不想再摻和。另一邊,黃儷文在喬太太的陪同下去唐醫生那檢查,其實是想從那獲得組織的消息,唐醫生告訴她喬禮杰要去美國了,儷文聽了很驚訝,因為當時她明明就勸動禮杰留下來了呀,唐醫生讓她回家一定要仔細觀察禮杰的動向。
喬智才突然約姜科長見面,想把六爺交給自己的一些肥差分點給姜科長,理由是要照顧懷孕的儷文,姜科長立馬笑了,當場就答應下來。喬禮杰在晚餐時宣布他還是決定去美國,后天就走,也不需要大家送他,教授一切都安排好了。家里人都挺支持的,尤其是喬太太,急得要為他準備行李,只有儷文心里發愁。與此同時,組織也查出美方接走喬禮杰的意圖——為軍方所用,唐醫生發誓一定會阻止這件事發生。
黃儷文試探著問禮杰為什么又突然決定要走?喬禮杰沒有回答,儷文便猜測了很多種可能,可禮杰卻一直在搖頭,最終才說自己是因為墜入了愛河才想離開的,儷文聽了有些驚訝,但又替他開心,便追問是哪家小姐?喬禮杰依舊以“秘密”來回答。晚上,喬智才贖回了禮杰的金表,親自送還給了禮杰,又嘮嘮叨叨地囑咐了一大堆,心里其實特別舍不得弟弟,喬禮杰卻突然哽咽著對智才說“對不起”,因為他喜歡上二嫂了,所以要向二哥懺悔,也因此他才會去美國,不再見儷文。
喬智才恍恍惚惚地走回臥室,心里突然覺得很累,可儷文還在愁“墜入愛河”的禮杰怎么辦,智才卻突然緊張起來,他知道讓禮杰“墜入愛河”的人就是自己心愛的儷文,盡管儷文不知道,可他心里還是不舒服。另一邊,組織和六爺這兩方都密切關注著禮杰的動向。
儷文以為智才是因為被冷落了才不高興的,可禮杰心里想的卻是禮杰的話,他問儷文如果沒有和自己假結婚,禮杰追求她的話,她會不會喜歡他?儷文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即使回答了也沒有意義。第二天她把禮杰因為“墜入愛河”而要返回美國的事告訴了唐醫生,唐醫生卻告訴她,禮杰的那個教授身份很不一般,有軍方背景,他處心積慮的要禮杰回美國就是想讓他替美國軍方做事,這已經不是禮杰個人的選擇了,而是關乎國家的大事。唐醫生讓儷文約禮杰明天下午一點半去趟咖啡館,他來親自勸說。
儷文回家后便把唐醫生的話帶給了禮杰,第二天,喬禮杰準備離家去咖啡館等待教授,另一邊,唐醫生也準備離家去赴約,可萬萬沒想到,半路卻被楚科長的密探跟上了,最終唐醫生被他們強行帶去見了楚科長。他們將唐醫生的藥箱里里外外仔細檢查,確認沒有危險物品后,才放心讓他和楚科長對話,楚科長倒也開門見山,直接詢問有關儷文懷孕的事。而此時的喬禮杰已如約在咖啡館等待著唐醫生。
黃儷文去了唐醫生的診所,只見到了唐太太,今天是唐醫生和唐太太的結婚紀念日,唐太太正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待他。另一邊,唐醫生正面對著楚科長的質詢,他保持著平靜,不卑不亢地回答著楚科長的問題,他說儷文目前懷孕應該不到十六周,也就是不滿四個月,但卻又說的模棱兩可,楚科長倒也沒追究,轉而把話題移到了唐醫生的箱子上,說想看看。只見他拿過箱子,仔仔細細地檢查,唐醫生有些慌了,他忽悠楚科長的那位手下,趁著給他把脈的機會,抽出了他腰間的手槍,與此同時,楚科長也翻到了箱子里安通地下黨的證據。
兩人瞬間開槍,唐醫生以那位手下做人質,楚科長眼睛不眨的殺了手下,占得先極機打傷了唐醫生。兩人扭打在一起,唐醫生用小刀劃傷了楚科長的臉,見了血的楚科長怒不可遏,拼了命的和他打,二人雙雙翻下了樓,摔得失去了意識。唐醫生先醒過來,見楚科長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他便慢慢踱步出去,可沒想到楚科長卻突然一躍而起,拿著木塊狠狠刺向了唐醫生,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唐醫生搶過了手槍,一番生死搏斗后,楚科長中槍而亡,唐醫生亦身受重傷,他看著時間,和禮杰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可他仍然艱難著走向門外,突然背后卻又中了兩槍,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禮帽穿著風衣的人舉著槍站在身后,他殺了唐醫生,并一把火燒毀了這里的一切,他不是別人,正是儷文的前夫張曉光。
喬禮杰一直等著唐醫生,可他沒有來,這時教授安排的美國人已經到了,他們要接禮杰去機場,組織里的同志沒能攔住他,因此決定立馬執行b方案。而唐太太在家里久候唐醫生不至,唐醫生曾說過如果他出門超過約定時間兩個小時沒回來的話,就別再待在家里。趕快離開上海。唐太太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可她的堅強智慧不輸唐醫生,她處理好家里的一切,整理好心情去了喬家。見到儷文后眼淚才控制不住的流下,她告訴儷文唐醫生一定出事了,叮囑她以后無論做什么一定要加倍小心。儷文也哭了,她不敢相信唐醫生離世,更舍不得唐太太受這樣的痛苦。交待完要事后,唐太太就要離開了,她要回廣東老家,那里比較安全。
喬智才這才知道唐醫生原來也是儷文組織里的人,可儷文沒時間和他解釋,她急得哭哭啼啼,說現在一定要盡快找到禮杰,因為他只要一去美國就會被軍方控制,那就真的回不來了。智才立馬急了,要和儷文一起去找弟弟。兩人去了那家咖啡館,可禮杰早就走得人影都沒了。智才靈機一動想到了六爺,也許他們可以借六爺之手攔下美國人。喬智才打電話給六爺,故意把禮杰要和教授去美國的事透露給六爺。
喬智才故意把喬禮杰要去美國的事透露給六爺,六爺立馬緊張起來,他請喬智才去他那喝酒,另一邊立馬派人去機場接喬禮杰。那群手下沖到了喬禮杰的專機里,把他強行帶到了自己的公館里,而喬智才也在那里待著。六爺一見喬禮杰,滿臉堆笑地向他問好,還說要請他們兄弟吃飯。喬禮杰卻一副不在意的冷漠表情,說他不接受六爺的邀請,因為他是在沒有提前告知的情況下貿然強行把自己請來的。喬智才怕六爺生氣,連忙打圓場說好話,可六爺卻毫不在意,依舊熱情。喬禮杰還是不識趣,自顧自的要離開公館,結果被保鏢們攔住。
六爺的臉色微微一變,直截了當地告訴禮杰他今天是走不掉了,黨國需要他這樣的人才I,他的去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喬禮杰不畏權貴,直指六爺無恥險惡,嚇得喬智才魂不附體,生怕六爺一生氣殺了禮杰。六爺不敢殺禮杰,但是卻敢軟禁他,并且把他交給了喬智才看管。另一邊,組織方面已經得到喬禮杰被當局攔下的事。與此同時,智才帶著禮杰回了家,家里人都已經知道禮杰被保密局軟禁,而智才又是保密局的人,所以他們都遷怒到智才身上。對于這個情況他早有了準備,只見他拿出兩張支票,說那是禮杰的休養費,金額大到夠一家人生活好久,家里人立馬動心了,不再責怪智才。
晚上,智才儷文回到房里,儷文卻悶悶不樂,雖然這次攔住了禮杰,卻驚動了六爺,還把喬智才也牽扯進來了,而且唐醫生又出事了,她的心里真的很害怕。智才知道她擔心,安慰她別怕,自己會去查清這些事的,儷文感動地點了點頭。姜科長找楚科長辦事,卻發現他已經很久沒來上班了,楚科長的屬下帶著他去看了楚科長被燒焦的尸體,并把發現尸體的經過告訴了他,請求他詳查此案,姜科長本就和楚科長沒什么情誼,此時他更不愿招惹這些事。
很快楚科長逝世的消息便傳遍了,喬智才喜滋滋的告訴了儷文,但是現場還有一名無法確定身份的男尸,儷文一聽就知道是唐醫生,儷文卻覺得兩人死的蹊蹺,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姜科長也和六爺談起這些事,兩人卻都毫不在意楚科長的死,六爺告訴姜科長,共產黨即將攻下南京了,上海失守也快了,黨國氣數已盡,他們這些人都是要退去臺灣的,那些平日里相好的女子也要安排妥當,至于六爺的“義妹”費儷娜,六爺卻另有安排。
智才恪守職責監視著禮杰,寸步不離的跟著他。禮杰去常去的咖啡廳寫報告,智才就坐在對面心不在焉地看報紙,周邊都是喬裝的密探。智才百般地勸禮杰回家待著,禮杰就是不愿,他知道禮杰是不想回家面對儷文。直到夜里,兩個人才回家,儷文一直等著他們,還張羅著熱菜熱飯,儷文看出禮杰不高興,以為是因為智才跟著他的緣故,可禮杰卻拒她于千里之外。喬太太心疼小兒子,責問智才到底要把禮杰怎么樣?還想親自去找身居高位的老友幫忙給禮杰解禁。喬智才乖乖的去找好酒給母親送禮,卻發現酒都不見了,一猜就知道是蔡阿三拿的,想去興師問罪,又找不到個人影,只好去黑市上花大價錢買。
楚科長的手下不忘查案,他經過調查得知四個死者都是火燒前死亡的,所以作案的一定有第五個人。他們把情況告知了姜科長,姜科長百般推辭不愿接手,楚科長的手下氣急,決定自己查案,照舊緊盯黃儷文。另一邊,阿三來喬家蹭晚飯。喬智才起得言語里譏諷,氣走了阿三,晚上回到房里,儷文才想起來告訴他那酒是禮杰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