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玲兮不是徒有其表,除了會吃還會品會做。號稱天下第一鴨吃在她嘴里味如嚼蠟。于是喚上大廚前來切磋廚藝。如今的大廚早已不是那個正常的人類,而是被九命貓妖附體的軀殼。九命貓妖雖是頑劣,可也算是正人君子,經過凌兮一番點評,并燒出舉世無雙的好鴨讓貓妖輸的心服口服。愿賭服輸,貓妖照最初的約定,輸了吃下店里所有烤鴨。最終貓妖吃的痛苦不堪,漏出了原型。被貓妖當初從宮中救出的靈蟒精看著狼狽不堪的貓妖嗤笑不已,并提醒貓妖岫山隱會一直在找尋他。原來這放誕不羈的九命貓妖乃是岫山隱會的二大王方既白,是甲申拼了性命要保護的親弟弟。
如今岫山隱會陷入天嵐海閣的群攻猛擊中,常年處在水深火熱里。前不久先予才來捉走了一百只妖怪敬獻給司伯。大王甲申看著自己的兄弟姐妹數量銳減,心中愁苦不堪。而方既白仍舊在外浪蕩天涯。甲申決定反擊,要帶領眾妖魔兄弟起兵造反天嵐海閣。
凌兮對吃的執著被仁執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對付凌兮的辦法。于是借用廚房燒出舉世美味的叫花雞,扮作乞丐蹲在路邊。凌兮不一會便循著味找到他,甚至掏出皇上欽賜的金牌給仁執,只為換一口美食。其實那只雞中早已被仁執中下符咒,就等凌兮吞食下肚。待凌兮發掘不對勁時已經為時過晚。仁執束縛了凌兮,準備帶回秦州城,讓家族長老審問凌兮何故冒充天嵐海閣的人,又為甚能穿著天嵐海閣成員的衣服。
任憑天然和勺子如何逃竄都躲不開莊先生的眼睛。莊先生想教天然法術,好讓天然快些成長,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天然說什么也不肯吃苦學藝,只想游山玩水,閑云信步。莊先生很是氣憤,用符咒將天然捆綁,更引真火灼燒天然。就在天然以為自己要斷送于此那一刻,脖頸上的騰圖現身,并散發出強大的力量與莊先生的符咒抗衡。隨后仁執出現了,救下天然與勺子,百米沖速逃離了這一是非之地。
得知天然與那個神秘的面具男人是舊相識,仁執很是詫異,還沒想清楚是非因果,莊先生追蹤到了幾人。莊先生再也不是那個順從天然胡鬧嬉笑的好好先生了,現在的莊先生嚴肅的可怕,強行要帶走天然。甚至不惜與插手此事的仁執大打出手。仁執法術再好,天賦再高還是難敵神秘的莊先生。被打倒在地。天然為救仁執以肉體做盾牌出面阻擋莊先生的致命一擊。莊先生看天然和一個驅魔師稱兄弟道又互相舍命相救,憤恨而去,坦言不再管顧天然。天然倒樂得這無人限制的結果。
凌兮施法救醒了仁執,卻并不改變仁執要帶凌兮回家問罪的決定。仁執的鐵面無私惹人生厭,卻也讓人無可奈何。另外仁執也邀請天然與勺子一同回家游玩。四人注定要共命運同進退了。在這個寂靜的深夜,四人邂逅了一路追隨而來的九命貓妖方既白。
方既白身為萬妖之王,尋常小輩壓根不是他的對手,仁執和凌兮合并聯手也躲不過被既白捆綁一起的命運。天然一邊驚訝的稱贊一邊向既白求情,希望手下留情放了二人。仁執在一旁著急天然的性命,擔憂九命貓妖發起瘋來不認人。可天然卻絲毫不覺畏懼,并覺得既白并不是惡人更不是壞魔。大家都是這蕓蕓眾生中平凡的一員。天然真誠平淡的目光觸動了既白。于是放了兩人,并解下自己一只鈴鐺贈予天然,稱有了鈴鐺在手,世間妖魔都不敢近身。天然欣然道謝。
既白一走,勺子才悠悠然的醒來,全然不知發生了什么。第二天天然給勺子展示自己的鈴鐺,勺子盯著那枚發出清脆悅耳聲音的銅鈴思緒翻飛,那遠古之時自己身著血色嫁衣,金銀加身,身裹綢緞。卻被人殘忍的燒死在熊熊烈火之中,無人乞憐她的哭喊。一片廢墟之中再無她的身形。恍然如夢間勺子目光避開銅鈴,天然看出端倪連忙將鈴鐺收起。
另一邊的凌兮還為昨夜洗澡被仁執無意看見的事鬧別扭。雖說不光仁執一人看見,可天然生性大大咧咧,算不上正人君子。而方既白本就是浪蕩公子,成天混來女人堆里逍遙快活,更不會覺得看一個姑娘洗澡是傷風敗俗之事。反倒是仁執認為自己身為名門正派,卻行事如此齷齪下流,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向凌兮發出求婚的訊息,嚇得凌兮拔腿就跑,不愿再與仁執談論此事。
三人跟隨著仁執尋找回家的路。仁執的家說來蹊蹺,生于幻境之中,卻又真實存在,要靠八卦擺陣探尋方位。仁執仔細探尋好不容易找到了回家的路。只是正門由一道法高深的侍衛渡風把守,此人英勇魁梧,身形壯碩,脾氣暴躁不近人情。占領城門百年來從未放漏一只妖魔進城。所以勺子必須走另一條秘密通道才能進城。與仁執等人一同回家的,還有十余年不曾露面的黎光長老——楊司仲。
罌粟找到先予,佯裝手無縛雞之力被先予輕松擒獲,落入隊伍中罌粟漏出邪惡的笑容。在先予修煉時罌粟趁機偷走了先予隨身攜帶的白蓮花。丟失了這一寶物,先予恐惹禍端,于是答應了罌粟讓人感到莫名的請求。那就是將罌粟押送回鎖妖塔,引誘司伯前去相見。先予著急保命,也不顧罌粟葫蘆里賣著什么藥,答應合作。
司伯聽聞先予捉回一只妖,前去查看。看著污穢滿地的黑暗監牢里坐著一只楚楚可憐的紅衣女子,罌粟美若天仙,膚如凝脂吸引著司伯駐足。罌粟坦白自己為尋愚下木而來,是王室侍女。司伯大方留罌粟一條性命想繼續深挖信息。可這一切卻都是罌粟布下陷阱之一,罌粟陰冷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獵物正在慢慢靠近,游戲變得有趣起來。
罌粟繼續約見司伯,誘惑著司伯靠近,隨后圖窮匕見間殺機四起。司伯敏銳的感覺到對方的不善,匆忙躲開。幾番交手罌粟雖不占上風,但已經獲取了需要訊息。人間的愚下木正在楊司伯身上,而且司伯十八年前的舊傷并未痊愈,隨時都會復發,那是最好的機會奪取愚下木。
獲取訊息的罌粟迅速逃離了這一是非之地。罌粟半途劫持了天然,詢問天然離開秦州城的法則。天然向來單純從不惡意揣測她人,把知道的悉數告知,臨別罌粟看到了天然脖子上若隱若現的光環圖騰。
擔心天然安全的仁執等人一路跟隨,看到安然無恙的天然總算松了口氣,可沒等眾人喘過氣,勺子的妖氣吸引了渡風。貼面無私的渡風完全不看仁執的情面,捉拿了勺子,關押進鎖妖窟。
仁執想要據理力爭,卻被一陌生背影阻隔。那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回過身,漏出那張滄桑陌生的面孔。在旁人的提點下仁執才知道這就是自己苦尋苦念苦盼了十八年的生父。可流著血緣關系的兩人相見卻絲毫沒有激動與歡喜,兩張冰冷陌生的面孔就這般對立著。更加吸引司仲的不是仁執,而是一旁穿著熟悉衣服的凌兮。于是司仲帶著凌兮找到司伯與百朽,當眾詢問凌兮的身世之謎。原來凌兮一身好本事來源于司仲的大徒弟陸冰,這也是凌兮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師傅是這么厲害的人物。
一年一度的驅魔師選拔考試在即,選題自然由威名遠揚的天嵐海閣出題。先予和百朽都已做好一切準備,就等司仲結尾。凌兮占著師傅的親緣關系本可以直接被納入天嵐海閣,成為司仲正陽旗下弟子,可凌兮希望能通過考試測試自己驅魔水平。話音剛落,仁執帶著天然闖入,聲稱兩人也要參與考核。司伯看著無一技之長的天然滿腹懷疑。可仁執再三為其擔保,為天然謀得一塊入試資格牌。其實仁執參與考試的目的還有一個,那便是爭取到最后一關,進入鎖妖窟去解救勺子。
蚩尤骨接二連三的消失或死亡,各大長老也不愿敬獻出自己的門徒。眼看傳播火種的工作將要無法進行,魔族似乎可以看到死亡的降臨。石坤按奈不住了,再度向大祭司月嵐提出去人間尋找首領殘留的血脈來拯救殘存的魔族。月嵐心里有不甘與恐懼,她怕真有這么一個角色存在撼動了自己持續多年的魔族最高統領的位置。可眼下魔族的興亡至關重要,月嵐只得派石坤前去悄悄探尋,并再三囑咐要第一時間帶到自己的眼前,不可讓別的長老發現此事。石坤一走,月嵐馬上叫出了自己的妹妹罌粟前去跟蹤。善于偽裝與演戲的罌粟一副茫然的模樣,惹得月嵐心中大怒。可罌粟卻暗自回想到,之前在人間看到的那個神秘男子,脖子上一抹神秘印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