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綿愉及雍貴太妃亡故后,宮內鬧鬼謠傳愈傳愈盛,更因此嚇怕不少宮女太監。木都兒認為不應相信荒誕傳言,但五阿哥病逝事出突然,眾人寧愿相信荒誕之事以求安心。另一方面,吉海向木都兒指出,自己推算綿愉的星象本命不該絕,亦不解為何他年幼身亡。
?如妃不再?耐心祈福
?宛琇自雍貴太妃離世后已無人約束,于是自由地邀約如妃相聚。二人談到昔日兩姐妹放風箏的往事,如妃見芊蕊放風箏受阻,竟打斷了宛琇的話題,去協助芊蕊。但風箏只乘一時風勢后馬上便墜下,宛琇更不悅,感如妃不領情面。爾荷奇怪為何宛琇造謠后又假意相好邀約,如妃指已看清宛琇并非是次造謠之人。如妃亦解釋見芊蕊手中的風箏,嘆息耐心守候仍不容于天,已對祈求觀音失去期盼。木都兒見綿忻并未寄出定期家書往熱河給皇上,明白他因痛失弟弟而沮喪,安慰他勿過于操心,綿忻聽后反稱較勞心的人應是終日于綿愉遺體旁相伴的湘菱。書蘭得知如妃愛聽湘菱分享五阿哥軼事,生怕自己將無立足之地。
?宛琇得勢?又起傳言
?宛琇于壽康宮已儼如主人,竟因發現鼻煙壺缺了一角小事,罰劉公公長跪一天,不禁令淑貴太妃和恭太妃側目。爾荷察知宛琇的變化,特地送煙絲給她,并暗喻皇上會再臨寵幸如妃留下龍種,故宛琇之前的謠言并無影響。儲秀宮宮女在送完祭品后經暢音閣時聽到鑼鼓聲,佑香亦聽劉公公說在雍貴太妃房中傳出怪聲,而吉海也言之鑿鑿指算出雍貴太妃命格可享天年,于是新謠傳又起,指雍貴太妃不甘猝死,死后對禁軍大人余情未了,在暢音閣陰魂不散。想不到淑貴太妃對此事深信不疑,更怕雍貴太妃顯靈,宛琇便提出于暢音閣再開鑼鼓傳召伶人進宮。事已至此,如妃知已不能以一般方法阻止外學上臺。流斐表演過后,宛琇交還鼻煙壺,公開說出欣賞他的才能,此后更多番破戒傳召流斐進宮演出。
?流斐提防?不墮陷阱
?書蘭暗中向爾荷提出,在五阿哥亡故后,仍想留在宮中再栽另一株樹,要她轉述如妃。流斐得到宛琇交還一度失去的鼻煙壺,便想回禮給她,于是向祿喜查問太妃喜好。然而鞠笙明白當中利害,勸流斐勿要送禮。鞠笙指流斐以往于宮外風流鬧事,頂多只會令戲班無戲可唱,但向太妃送的尋常回禮,乃是他日指證茍且的罪證。于是流斐聽從勸導,只送回一曲講及親情的劇目,惹得宛琇暗怪他不識抬舉,可是她偏偏要繼續傳召流斐,目的只為如妃提心吊膽。
?流斐捕螢?慰藉湘菱
?湘菱每晚均伴于綿愉遺體旁,一晚竟見到有螢火蟲飛至,更飛向綿愉身處宮殿檐下,不免觸景情傷。原來螢火蟲是流斐與祿喜在河邊捕捉,因流斐一心為解湘菱傷心愁苦,二人分隔二地,卻同時觀望流螢,卷起兩段相思之情。
由于湘菱即將離宮,巴察被哈圖質疑他再無途徑收集情報,巴察笑指還有長女木都兒于宮中,而她乃皇后身邊紅人,所以保證能依舊買賣情報。如妃向湘菱坦言,自己已不信禮佛能保平安,亦嘆母子緣盡,但湘菱反安慰她,指綿愉已活于每人心底,更能與如妃下棋,湘菱更以綿愉在生時的棋風引證。恭太妃終于向宛琇提出不應破戒在喪期百日未過之時開戲,亦應體諒如妃喪子之痛。但宛琇理直氣壯,指因沒有機會明白為人母感受,因此亦毋需明白如妃感受。
映琴拒絕流斐好意
流斐離宮回戲班途中,見腹大便便的映琴覺不適,便讓轎予她。途中流斐嘆秋玹熱河之行是于皇上御前獻技,未知是禍是福,但映琴聽起來只覺流斐妒嫉丈夫,于是憤然自行回家。由于皇上留在熱河,綿忻暫緩學戲表演,但仍感謝流斐抒懷失去胞弟愁苦,稱湘菱亦同時得到流螢紓解郁結。
如妃利用書蘭野心
如妃深知書蘭野心滿載,欲利用她阻止宛琇繼續沉淪,令暢音閣不再有男女情愛之音,以斷宛琇的非分之想。東盛又再借故毒打吉海,木都兒出面阻止,但東盛堅稱已不怕因背后有皇后撐腰,而數天后敬事房亦能立功。木都兒雖不知東盛話中意思,但見吉海仍瘋癲沉迷卦象,不免嘆息。木都兒見蘇公公從書蘭手中得到大量銀票,不禁懷疑錢財來源,爾荷便暗中要木都兒,配合書蘭辦事,指事成后可讓她平安離宮。
書蘭供出湘菱情意
流斐因天雨關系延誤離宮,祿喜護送中途卻被芊蕊拉走,留下流斐一人,東盛這時率員以與宮中女眷有私情為由捉拿流斐。湘菱見書蘭沒有一同晚膳,因擔心前往找她卻發現房中無人,原來書蘭正盛妝在后院納涼。書蘭埋怨如妃只信任湘菱,自嘆昔日害爾荷闖御藥房一步走錯便成棄將,此晚并無如計畫安排現身會流斐,令東盛在宛琇前無憑據指控流斐。木都兒并未追究東盛無實據捉人,反指宛琇放縱外學進宮才是流言來源,宛琇亦因這件事知道如妃已插手。書蘭向如妃領罪,辯稱因宛琇不會相信自己與流斐有私情才失約。爾荷駁斥她根本有心臨陣退縮,于是書蘭便供出流斐確與湘菱有曖昧,更曾互送定情之物一事。如妃聽后頗感驚訝,便故意在棋局上提到流斐的傳言,確認了湘菱對流斐的情意。
秋玹回京聲價十倍
鞠笙在路上巧遇秋玹,但見秋玹突然返京卻避而不回戲班,便到嫣紅閣找南夢一問究竟。鞠笙關心他們是否在熱河出事,以致回京亦不作通傳。南夢解釋秋玹并非有意迴避戲班及妻子岳父,而是明白師傅在回京后,只想一洗委屈而已。正當秋玹抱擁溫柔之時,妻子映琴懷了他的血脈獨守空房。次日秋玹已現身宮中,在漱芳齋等候流斐,向他展示皇上御賜的令牌,指自己不但可以自由出入宮殿,更負責管理后宮戲班。
秋玹從熱河回來后因深得皇上信任而飛黃騰達,他欲為木都兒說媒但遭拒絕,卻不以為然。新滿提出與秋玹共同進退,可以為他對付流斐,讓他全力投放心神為皇上撰新戲曲。映琴見丈夫衣錦榮歸,但道聽途說秋玹在熱河是受皇上寵幸而得勢。
吉海立意攀附宛琇
宛琇約如妃到壽康宮,二人又再剪紙消磨時光。閑談間提及宛琇已無人約束,即使宮中相繼有人離世仍能破例辦戲。宛琇反提到皇上也于熱河破例聽戲,而秋玹與皇上親近的故事更令陳妃索命話題已過時。宛琇見如妃對此流言莫不關心,以為她妒嫉秋玹,指她不會不在乎帝統誰屬。想不到如妃仍毫不在意,留下剪紙便離去。吉海在打掃時拾得珠釵,知那是宛琇之物,便暗中收藏,怕被人知道她有可能曾到來會見流斐。吉海回到辛者庫,發現梓軒已飲至半醉到訪,兩人拉扯間,梓軒見到珠釵,方察覺吉海其實只是裝瘋賣傻。吉海向他坦白自從天降旱天雷后已清醒不再沉迷術數,發現淳太妃身邊都是庸碌下人,認為大可靠此攀附。吉海指自己能為她散播謠言,有本事與虎謀皮。原來宛琇故意要佑香留下珠釵試探吉海,知他并非瘋子。吉海成功得到宛琇信任,可以繼續裝瘋保護宛琇。
巴察道出子女病亡
湘菱離宮在即,木都兒送她絲綢和銀票,讓她出宮后照顧弟妹。雖然知道巴察希望湘菱留下當耳目,宮中各嬤嬤亦挽留她,但木都兒不想繼母被巴察利用,勸她不要聽從。新滿指巴察多年心血白費,趁此機會想與他合作,提出自己可與木都兒對食結為姻親,比讓湘菱勉強留宮更方便。巴察仍希望湘菱能繼續留在宮中,如妃因明白為人母的痛苦,便對湘菱不作挽留。最后巴察只有向如妃坦白,指與湘菱所出三子女早于半年前的瘟疫中夭折,一直隱瞞湘菱是怕她無法專心照顧綿愉。如妃得知此變故后,要巴察暫時不要向湘菱透露此事。
流斐得知湘菱變故
爾荷不解為何如妃要阻止巴察告之湘菱事實,如妃解釋要令湘菱陷入絕望當中,同時因未掌握流斐對她的所思所想為何,可藉此試探。喬公子以秋玹受皇上寵幸而得勢一事添花龍鳳散播開去,鞠笙借南府威信警告他反遭毒打。流斐知道鞠笙為保女婿而受委屈,勸他告訴秋玹讓他為自己出頭。可是鞠笙自知曾愧對秋玹,不想節外生枝。流斐在傅克的飯宴上,得知巴察子女因疫情去世的消息,又知湘菱并未知道實情,不禁擔心她的情況。新滿與秋玹把酒談天,提醒映琴有喜的日子曖昧,怕流斐趁他在熱河期間一如往昔向敵人的妻室出手報復。秋玹雖未有表示,但已聽在心上。芊蕊不希望如妃變得計算他人,原來如妃利用傅克傳出湘菱子女病歿的消息給流斐,是肯定湘菱對流斐有意,但關鍵仍是流斐會否透露。如妃答應若發現流斐對湘菱無心,便會放她離開紫禁城。湘菱在宮內走廊遇見流斐,本想迴避不見,但竟被祿喜叫止,二人終于初次正面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