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名將裴喜君叫來,和她商量送她回長安一事,裴喜君知道蘇無名是為了她名聲考慮,可她不愿意回長安,蘇無名改口不愿順遂盧凌風心意,不過他想了一個辦法能解這一難題,就是有些高攀裴喜君了。
另一邊,盧凌風贈送薛環一把未開刃的佩刀,并悉心教導起武藝。次日熊刺史前來司馬府賀喜,恰好偶遇盧凌風歸家,盧凌風不解司馬府有何喜事,還以為設宴是為了給裴喜君踐行,直到眾人開宴才知道今日蘇無名與裴喜君結為義兄妹。盧凌風以為蘇無名此舉是為了攀附裴堅,為日后前程鋪路,蘇無名并未多加解釋。今日雙喜臨門,蘇無名與裴喜君結為義兄妹,盧凌風收徒薛環,有熊刺史在場作為見證,除盧凌風稍有不滿外,大家都很樂意。
宴后,熊刺史正與蘇無名等人飲茶,卻聽聞刺史府來人稟報昨夜琴圣路公復病故。他們一行人趕往吊唁,在府門口偶遇歐陽泉吊唁離開。聽鐘伯期所言,自顏元夫過世后,路公復哀思過盛,昨夜突發心痛而亡。盧凌風認為路公復突然爆亡,必有蹊蹺。盧凌風想要開棺驗尸,查驗死因,可冷籍不愿驚擾亡兄阻撓此舉,隨后更是開口送客。
熊刺史和長吏都覺得盧凌風當場求開棺驗尸過于突然,蘇無名雖然知道此舉必有緣由,但也提醒盧凌風應該告知眾人,日后辦案才能令人相信。隨后蘇無名也提出路公復古琴失蹤的蹊蹺之處。另一邊商人陸離拿到半件寶貝古琴,對另一件寶貝《石橋圖》也志在必得。
因為歐陽泉一直有意加入南州四子,想成為南州五子之一的酒仙,可卻因為商人身份低廉未曾加入,盧凌風將他帶來獄所問話,但之后調查發現路公復爆斃當晚他一直在府中,且有眾多人證,盧凌風解除嫌疑將其放走,但也安排捕手隨時盯梢。
蘇無名半夜請求費雞師和裴喜君相助自己,幾人前來路公復靈堂,蘇無名讓裴喜君和費雞師裝扮黑白無常將守靈的冷籍引走,他則悄悄進入靈堂驗尸,而后蘇無名發現本心痛暴斃的路公復胸口之處有明顯傷痕。
盧凌風調查得知林寶與路公復之死有嫌疑,畢竟之前路公復當眾拒絕收徒,否定對方天賦令其羞怒。盧凌風安排薛環去青樓林寶相好處捉拿林寶,林寶前來青樓想要帶著相好女子離開,薛環現身抓人,林寶抵抗一番離開,中途遭遇黑衣人想要殺人滅口,眼見林寶等人追來,黑衣人索性放棄離開。薛環人小缺乏經驗,幸虧盧凌風及時趕來,在師父盧凌風的口述指導下,薛環成功將林寶捉拿回縣衙。
經過一番恐嚇,林寶如實倒出自己行蹤。那日拜師不成反而丟進顏面,林寶心生歹意深夜潛入路公復家中報復于他,并趁路公復睡睡之時將刀刺入其心臟。可他殺人后慌忙逃走,并未將古琴帶走。隨后盧凌風審問被抓的黑衣人,黑衣人表示他是受雇于鐘伯期和冷籍,本是要將林寶抓住,五日后在路公復靈堂處置。
盧凌風一夜未歸,裴喜君未免擔憂,蘇無名看出義妹對盧凌風的在意,不免調侃兩句。隨后蘇無名帶著裴喜君前往歐陽泉府上,想要觀賞《石橋圖》,可歐陽泉卻告知他們昨日已將畫賣給以為途徑南州去往洛陽的波斯商人。
從歐陽泉府中出來,裴喜君認為歐陽泉說謊,因為在大唐做生意的波斯人都是以品鑒和收購珠寶著名,對書畫感興趣的寥寥無幾。此時薛環前來稟報盧凌風已經破解案件,蘇無名帶著裴喜君回府,盧凌風陳述案件,表示路公復是被人所殺,兇手是琴師林寶。隨后盧凌風讓人將鐘伯期和冷籍帶來,讓他們二人和黑衣刺客對峙,兩人并未否認雇刺客劫持林寶,想要私下讓林寶以死謝罪的行為。
當日路公復暴斃而死,鐘伯期從冷籍口中得好友是被人所殺,當日他半夜尋路公復喝酒意外發現他已身死,可南州四子怎可以橫死為結局,為了保住南州四子名聲,他才將路公復之死隱瞞。路公復古琴失蹤,兩人猜測兇手是為琴殺人,猜測或許是之前路公復貶低天賦的林寶,所以才雇不良之輩行兇報仇。因鐘伯期和冷籍是南州名士,更是南州的臉面,熊刺史不愿嚴懲,盧凌風愿意給刺史面子將兩人無罪釋放。
蘇無名認為盧凌風斷定林寶是兇手的結論為時過早,蘇無名審問林寶,得知林寶潛入路公復院子時是丑時剛過,而他用匕首刺殺路公復之時,路公復并沒有任何反應。蘇無名斷定路公復是死后被匕首所殺,而盧凌風太過自負,自始至終都沒有驗尸,只是抓住林寶后倒退案情。盧凌風在蘇無名的提醒下再次驗尸,確定路公復是被人隔著東西勒死。隨后捕手來報歐陽泉曾去往聚珍軒,而隨后聚珍軒老板陸離帶著兩個盒子離開,其中一物就是三國古琴。蘇無名認為欲破此案,一圖一琴至關重要,吩咐盧凌風速速追回。
盧凌風帶著薛環等人前去追人,最終經過一番搏斗,成功將陸離和一圖一琴帶回。蘇無名審問陸離,陸離表示自己并未殺人,之所以著急回京城也是為了在路公復死訊傳到長安前,能將一圖一琴賣個好價錢,他還坦誠《石橋圖》是他花了三萬錢從歐陽泉手中所買。當時歐陽泉表示此畫被濺水漬,他修補過,所以才愿意以三萬錢轉賣。在盧凌風的逼問下,陸離承認三國古琴是自己偷來,當日自己從相好中出來路過路公復院子,見院中無人應答才順便將古琴偷走。而經過查探,陸離確實是寅時從相好米氏家中離開。
如此一來案件越來越復雜,蘇無名在盧凌風的話中意外想到可以講路公復死因公之于眾,重賞提供線索的知情者。果然布告一出,有一個乞丐表示當晚子時曾入路公復院子中乞討食物,意外看到路公復被一個和尚勒死。盧凌風迅速帶人核查與路公復有關的僧人,蘇無名提醒他,一定要留意細節,細處才是查案的關鍵。
司馬府中,裴喜君欣賞張萱名作《石橋圖》,認為歐陽泉欺騙了陸離。畫中并未被水漬污染,而是用亂石和竹子遮掩畫中奔跑而來的人。隨后裴喜君還親自畫出自己猜測的畫中人,而畫中人顯然就是歐陽泉,蘇無名猜測歐陽泉想通過此種方式了卻自己成為第五子的心愿。
蘇無名等人再次來到歐陽泉府中,蘇無名直指歐陽泉并未將畫賣給波斯商人,而是賣給了陸離,今日他將畫帶來給歐陽泉觀賞,更是將裴喜君所補畫展示,歐陽泉看到裴喜君所補畫的地方,欣喜若狂,還愿意重新畫十五萬錢買回此畫,希望裴喜君能在原畫中補畫,以此了其心愿。歐陽泉畢生執念就是成為南州五子,甚至表示如果裴喜君能滿足自己心愿,他愿意認罪伏法。盧凌風查問當日歐陽泉宴客之人,證實此人確實設宴請人裝扮成南州四子,與他共赴竹林之約。也因此蘇無名排除歐陽泉嫌疑。
隨后,盧凌風親自前去審問與案件相關僧人,而蘇無名則只身拜訪鐘伯期,詢問他路公復生前可有仇家,尤其是僧人。鐘伯期表示好友性子孤僻卻不曾有仇家,冷籍則表示路公復生性慈悲,僧人朋友倒是有幾位。
盧凌風審問僧人,也發現他們均排除嫌疑,蘇無名稟報刺史,此案暫時陷入僵局,刺史府長吏不滿盧凌風能力,對其言語多有不敬,蘇無名索性趁機幫盧凌風請辭司法參軍一職。
南州鄉賢謝公的兩位公子考中進士,設宴慶賀,熊刺史邀請帶著蘇無名,盧凌風和裴喜君一同前往游玩。當晚幾人一同赴宴,蘇無名等人拜見謝公祝賀謝府一門兩進士,隨后謝府公子謝明謝晦坐船前來宴客亭,但劃船老仆卻突然將兩位公子打入水中致使兩人最終溺亡,劃船老仆隨后也吃下毒藥而亡蘇無名等人知道老仆是謝府仆人,卻不知他為何對謝家有如此仇恨,捕手謝班頭本想解釋,被謝公阻攔。
盧凌風隨后私下找到捕手謝班頭才得知,老仆兒子與謝明謝晦年紀相仿,自幼侍奉他們讀書,后來謝明謝晦生日之時,幾人游湖,卻遭遇天氣突變,謝公兒子被風暴卷入湖中,老仆兒子跳水救人,但謝公自私怕再出意外,匆忙帶船離開,并未營救老仆兒子并最終致使其溺亡。
盧凌風感慨老仆足夠隱忍,沒有在兒子死后立即報復,而是在十幾年后謝明謝晦中進士后才報復對方。裴喜君突然想起一事,詢問謝明謝晦可在《石橋圖》畫中,裴喜君猜測畫中對弈的兩位童子是謝明謝晦,而旁邊服侍的人就是今日行兇的老仆。蘇無名認為如果裴喜君猜測無誤,那么已死和將死之人,不僅是南州四子,而是出現在畫中的所有人。
次日,蘇無名前來謝府拜訪,證實畫中對弈童子就是謝府兩位公子,當年張萱落魄暫住謝府,是謝明謝晦帶他尋到南州四子,而畫中背身的仆人也確實就是行兇的老仆。
蘇無名將《石橋圖》再次借來研究,裴喜君從畫中再次發現一位樵夫,推測此人目前年齡應該三十五六歲。盧凌風迅速安排捕手前去尋樵夫,可捕手尋到樵夫時,卻眼睜睜看到樵夫犯病墜落懸崖。得知此結果的蘇無名更加懷疑顏元夫的死因,于是帶著盧凌風前往刺史府,希望熊刺史能允許他們開棺驗尸,如若最后尸體并無異樣,蘇無名表示甘愿受罰。雖然盧凌風如今已經不是中郎將,但他謊稱已經派薛環快馬趕回長安將此事稟告太子,聽聞此事,熊刺史只要應允。
次日,蘇無名和盧凌風帶人開棺驗尸,蘇無名在眾目睽睽之下驗尸,突然間暴雨突下,電閃雷鳴,冷籍和顏元夫家人都極力阻攔,幸虧盧凌風挺身而出,一番言論鎮住煽動言論的幾人,讓蘇無名順利驗尸。之后蘇無名感謝盧凌風的鼎力相助,他為查案不懼丟失司馬職位,盧凌風為查長安紅茶一案后淪落至此,若再來一次,盧凌風依舊選擇多管閑事,調查真兇,誅殺幽離四怪。兩人惺惺相惜,都愿為還原真相而努力。蘇無名拿出今日驗尸所得,費雞師判斷此物是百毒蟲的蛻皮,此蟲十分可怕,入人耳鼻,吞噬心臟,最后從頭頂而出。
鐘伯期家中有仆人,但冷籍獨居,蘇無名安排盧凌風保護冷籍安全,他則帶著費雞師前往藥鋪打探百毒蟲,從藥鋪掌柜口中得知此蟲俗名墨瘋子,雖是著名藥材,但也十分兇狠,由七竅而入,專吃心臟,七日后從頭頂而出,蛻殼化為蛾子。南州城中藥鋪只有此一家收購黃老手中此物。蘇無名隨后傳喚黃老,打聽南州城中可有人私下尋購此物,得知曾有一位游方和尚購買過。
蘇無名回府后得知鐘伯期修書給自己,鐘伯期信中表示十五年前初九是南州四子初游石橋山,明日初九,他想帶冷籍重游舊地,還要在山間品茗飲茶。鐘伯期還邀請了熊刺史和羅長史,蘇無名同意了他的請求,決定帶著裴喜君等人也見識一番石橋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