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聞一達把錢送到女兒手上的時候,因為小職員的不明真相,發現錢不見直接報警,明遠盜用公款的事情就這樣東窗事發了。
沈如云又拒絕為明遠作證,而北北又派來人將這里“家徒四壁”的情況偷拍了去以作打官司爭孩子之用,明遠抓住了他們,非但沒有發作,反而好好招待,并將家里重新布置一新讓他們好好拍。
聞婷得到了小旅館,準備好好大干一場。聞一達從銀行取出錢來,冒雨送到了服務公司,總算補上了明遠挪用公款的窟窿,他自己卻因此生病了。明遠安全回來,看到的是小可凡在照顧生病爺爺的情景,他對父親說什么感激的話都是多余的了,父子把酒。
老左和梅湘云約見北北,北北因為交通意外而無法赴約。她已經鐵心要把兒子弄回到自己身邊了。
膏藥偶遇聞婷,他這才得知她做起了“阿慶嫂”,回想起當初聞婷被開除,他因為不相信她而詆毀她的場景,膏藥不禁悔恨。聞婷的命運似乎注定充滿了坎坷,她的小飯店開張沒有幾日,突然有人大張旗鼓的找上門來,說飯店是大肚婆轉讓給他們的。因為厚道沒有留老板娘電話的聞婷這才知道又上了別人的惡當。
爭搶小飯館的流氓們來騷擾聞婷,膏藥很義氣的為她大打出手。當然最終還是聞明遠打退了敵人,并警告已經結婚的袁慶和妹妹保持距離,袁慶心里明白,他對聞婷說對不起。當年的事他一直還都記在心里。
明遠和北北上了法庭,一番唇槍舌劍,梅湘云站在北北一邊,而明遠唆使兩個攝影師拍的東西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因為明遠自以為拍不到的一番布置和做作實際上都收錄其中,這讓他,連并梅湘云都感到很是丟臉。
膏藥為了保護聞婷而特意停了兩個飯鋪的生意,把伙計湊到一起去幫助聞婷打架,烏云壓頂似的包圍了小飯館,不明就里的聞婷報了警,膏藥一不留神就把自己變成了黑社會性質團伙的流氓頭子,無比冤枉的再進公安局。
在聞一達的教育下,小可凡也學會了用武力解決問題,這讓梅湘云很頭疼,總算聞一達又教育著可凡去向被打了的孩子道歉,梅湘云便領著孩子出門,卻被袁建設兩口子堵在的門口。蝴蝶迷大哭大鬧,辱罵聞婷害了膏藥。梅湘云和她吵了幾句嘴,委屈的哭了出來。
聞婷求明遠幫忙相救膏藥,又勸他和北北和好,并表示自己也愿意先和北北和好,但是聞明遠卻說北北的志向遠大,和他們有本質的不同,終究留不住。聞婷為了就膏藥找到了公安局,但是事情卻并不想她想象中那么簡單。
沈如云找到了聞婷,她卻不是來鬧的,相反,她平靜的就像任何事都沒有發生,老友般和聞婷敘舊,言下不知是對膏藥的新心思,還是依然對明遠念念不忘,這讓聞婷只有聽著束手無策。
明遠挪用公款之事雖然說清,但是他依然在行政上被撤銷公職,面對離開廠子或去做鍋爐工兩條路,明遠不假思索選擇留下。大起大落一朝一夕之間,連梅湘云都對一雙兒女的坎坷命運深感不解。
明遠工作的鍋爐房,頭頭兒正是明遠之前打過的廠長的司機,冤家路窄,那人還不用盡方法折磨明遠?他特意史無前例的弄來兩車煤,讓明遠搬卸下來,明遠苦干,并不服輸。梅湘云帶著可凡前來看他,母親和兒子力量雖小,但都出力幫他卸煤,讓明遠看著便濕了眼睛。
為了相救袁慶,聞一達和袁建設一道進了城。兩個老冤家了,一路斗嘴不在話下。聞一達老當益壯,連長途車上,年輕人不給抱小孩婦女讓座他也要管上一管。到了聞婷的旅館,被明遠打怕了的小流氓這次學會的文斗,他們找來了律師要和聞婷打官司。兩份轉讓協議,聞婷的在后,人家的在先,袁建設自恃機警,愣把對方拿來的協議生吃了。可惜卻是個副本。但在對方的言辭之中,聞家父女都察覺這份協議是他們用武力脅迫原來的老板娘簽下的。聞一達有了計策。
明遠被人穿小鞋挨整的事情刺痛梅湘云,她找到新廠長那里,拍桌而起,沖冠一怒。明遠的頭頭兒跑過來和他講和,明遠這才知道這人是新廠長的堂弟。但他還是不管不顧的又收拾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