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北北的處境,聞婷別無選擇,但想到母親的期望,聞婷不禁傷心欲絕。這時前來勸北北的聞一達也來看望了女兒,他得知了這個噩耗。聞一達大鬧學生處,但聞婷卻說既然不是她就是北北,她只能如此。聞一達雖然心痛,卻也支持女兒的選擇。他找到老左,希望他能幫忙暫時瞞著妻子,且通過關系給聞婷安排一個工作,希望等安頓好了,再見機告訴梅湘云。老左答應了。
北北對聞婷感到無限虧欠,問聞婷自己可以為她做點什么?而傷心的聞婷只希望她能嫁給哥哥
沈如云從軍隊回來也去看望了明遠,明遠氣走了沈如云,他再不想和她牽扯不清。然而北北要回來和他結婚的消息還是驚呆了他。他不相信這是北北的本意。
大學生衣錦還鄉(xiāng),聞婷萬分尷尬,蝴蝶迷兩口子卻偏偏又提親來了。聞明遠逃婚,被聞一達捉回,灌醉了扔進了洞房。梅湘云意外得知了聞婷的事情,兒子婚禮當天晚上,她和聞一達大鬧,聞婷心碎。
為了照顧聞婷,梅湘云放棄了和聞一達的斗爭。這場轟轟烈烈的婚禮就這樣過去了。
幾年后,明遠和北北的兒子可凡已經滿地亂跑,但是他們的婚姻卻陷入了一場尷尬的危機。北北還是進了她理想中的外企,與明遠兩地分居,而已經成為車間主任的聞明遠還是傾向用拳頭解決問題。漸行漸遠的人生道路成為他們夫妻關系的最大隱患。
聞婷在勞動服務公司上班,效益并不很好,她的年紀也已近三十,成了老姑娘的后果就是總被小流氓糾纏,她在應付的過程中,作風已是越磨練越強悍,越來越像她的父親聞一達,但這時聞一達卻只有對女兒的這種情況感到擔心。
膏藥和聞婷的關系同樣深受當年事件影響,他游戲人生,意興索然,顯然并沒有忘記聞婷。袁建設從事業(yè)單位半脫產,當上了大老板,出入別墅,裙釵相隨,而聞一達則光榮退休了。袁建設和北北一起謀劃著做筆生意,即引外資入國企,進行合營。他想把聞一達也拉進來。聞一達顯然對他們扯在一起這件事感到吃驚。
北北思念兒子,但回來的次數(shù)很少,可以說自從明遠得知聞婷為她頂罪的那一刻起,她和明遠之間已經有了不可彌合的裂縫,而她又背叛聞婷,重新回到汪總的公司上班,這一行徑深深刺傷聞婷,聞家兄妹和北北的關系都日漸冷淡,無法再如從前。
北北難得回家,明遠找了個加班的借口想避而不見,卻被母親給押了回家。老人們張羅著想把房子換處大的,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但北北明遠已經是彼此相看都覺得厭倦。北北對于可凡的教育問題,和聞明遠發(fā)生了爭執(zhí),但明遠卻表示絕不肯把兒子給她。北北留信給明遠提出離婚,信在到明遠受傷之前被聞一達截獲,他偷偷撕掉了。
袁建設老來風流,和自己的女司機出去開房,被膏藥撞見,兒子老實不客氣的告發(fā)了他,袁建設職位被撤,別墅被收回。失去了合作對象的北北對于收購廠子的事情依然信心百倍。肩負銷售任務的聞婷來到了省城,她晚上住在最簡陋的小旅館,還要應付形形色色的人等,白天則奔走在外面跑業(yè)務。與北北的生活形成巨大反差。
明遠的車間裁人的風聲越來越緊,人心惶惶,只有聞明遠,反而希望被裁掉,可是他的老婆岳父總被拿來說嘴,無論如何裁不到他的頭上,聞明遠感到十分苦悶。
現(xiàn)在的袁建設也非常苦悶,在兒子的幫助下,蝴蝶迷分身做主,繳了他的械,沒收了他包括手機在內的一切通訊工具,下狠心要治治他的風流病了。
膏藥找到明遠,一個有家無業(yè),一個有業(yè)無家,難兄難弟聚首,膏藥攛掇明遠一起把廠子謀到自己手里,被聞明遠嚴詞拒絕,一頓訓斥,膏藥只好告訴他,這工廠早晚都會終結在左北北手里。
北北籌謀將可凡接到城里上雙語幼兒園,為此不惜和聞明遠劍拔弩張,而凡事都能大大咧咧的聞明遠在兒子的事情上寸步不讓。北北點出了聞明遠渾渾噩噩的生活狀態(tài),這讓聞明遠自尊大受傷害,他拒絕了左北北,北北只好將離婚之事提上法院。她在律師那里為明遠留了非常好的條件,但她一定要可凡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