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的不順遭遇讓袁建設多少有些小脆弱,在聞一達面前鬧起孩子氣起來。明遠抓到了鍋爐廠那伙兒人的罪證,被那頭頭兒派來的人盯緊了。
晚上下班回家,明遠遭到了偷襲,正巧湘云坐車路過,她讓兒子上車,敵人瘋狂的圍攻,母子聯手抗敵,讓明遠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一場與狼群的殊死搏斗。而勇敢的,野性的,永遠不會被馴服的聞明遠又回來了,他的氣場讓一貫橫行的頭頭兒只得自嘆倒霉,但貪婪的本性已讓他們沒有辦法停止玩火。
膏藥弄清了沈如云耍的手段,他的氣度也像明遠一樣瀟灑,反而讓氣急的沈如云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聞婷的官司終究躲不過,聞一達為女兒在外把守一夜,而那位老板娘,終究是在最后關頭出現了,她愿意為聞婷作證,那些小流氓手中的契約是被脅迫才簽上去的。
官司打贏了,聞一達在慶功宴上替湘云在女兒面前說了話,聞婷落淚,她又何嘗不知母親對自己的一片苦心呢?
女兒的事情落定,聞一達出去買了些禮物,想去看望北北和可凡,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北北已經為尋找可凡發了瘋——孩子在幼兒園打架,又翻窗逃跑了。北北報了警,可聞一達卻在路上撿到了可凡。
北北找到了可凡激動萬分,可是問明了可凡逃跑的原因,聞一達的那一套教育方式又是罪魁禍首,她對聞一達的不滿不可遏止,她不顧身份的斥責了聞一達,令聞一達十分傷心。盡管父親極力掩飾,但是很少在聞一達臉上出現的沮喪神態讓聞婷有所了悟。
聞一達生病了,在袁建設陪同下兩個風霜老人攜手回家。聞一達到家竟在梅湘云面前撒起嬌來,而梅湘云也什么都沒問,只是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生了病的丈夫。袁建設則意外的發現自己在外一段時間,蝴蝶迷大有變化,她披紅戴綠,一心撲在了股市上,還認了一個什么劉老師,口口聲聲的提,讓袁建設醋意大發,找到聞一達去訴苦。一來事兒就興奮的聞一達病也好了,替袁建設“伸冤”去。
被沈如云欺騙了的膏藥,找上她要求離婚,卻對她假造簽名的事情不予追究,膏藥的豪氣震懾了沈如云,原本還想靠名存實亡的關系給膏藥一些補償的沈如云徹底淪為罪人。
聞婷找到了北北,對她義正詞嚴的警告一番,而早知自己失言的北北也無言以對。她難過的找到父親,突然也覺得父親這些年的孤單很可憐,她默許了父親的再婚。
明遠得罪的惡勢力依然堅持不懈的對聞家進行騷擾,但是這剛猛的一家人又怎么可能會服輸呢?于是新廠長又把力氣用在了拉攏關系上,不堅定的袁建設自然不會被放過,慶幸的是,吃虧次數太多的袁建設這次收了錢,但總算多了一點警覺,知道藏起來。
膏藥買醉,找到了聞婷,聞婷收留了他,并找來了沈如云,兩個女人彼此開誠布公的談判,聞婷讓沈如云選擇:要么把人領走,要么把人留給她。沈如云對膏藥畢竟還留有期待,而聞婷一句“我不愛他”讓膏藥心灰意冷,他被沈如云領走了,聞婷第一次為了膏藥而流淚。
經歷許多事情心有感觸的明遠和北北對彼此也敵意漸消,他們終于能站在對方的立場去體察對方的苦心。老左把廠里面將有的大動作告訴了梅湘云,而獲取風聲的聞一達立即跑到晨練的袁建設那里去打預防針。
北北代表公司回廠談判,原來新廠長是要以一邊倒的條件將廠子賣出去。這讓北北也感到很吃驚。為了轉嫁風險,他們找來了老工人代表,希望他們簽署聯合協議,而老工人代表們卻眾推聞一達,被收買去做傀儡的袁建設也只好把他找來了。
由于工人代表們都不是很了解合同的意思,需要一個講解人,廠長秘書排出10萬元,讓袁建設給出欺騙的解釋。貪財的袁建設汗出如漿。聞一達不忘句句調侃于他,袁建設被說的甩手而去,并塞給了聞一達一個紙條,上寫“簽不得”。
另一方面,北北為了合同條款也和汪總吵翻,聞一達率領明遠、老左等人感到,徹底攪黃這出“賣廠”的陰謀。老人們和孩子們一起再次保護了工廠,這是他們把青春留住的地方,也是他們把愛播灑的地方,無論彼此之間經過怎樣不同的人生,于這件事的立場,就和很多年前共同抵御那場自然災害時一樣,永遠都是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