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無奈之下,牛主任和聞明遠談判,聞明遠講說他想帶領眾知青樹立一個不等不靠的典型,這句話打動了對仕途充滿熱忱的牛主任。他向聞明遠開出了苛刻的合作條件,他為明遠提供了一間破爛到極點的房屋,卻要走了51%的產權。明遠見破房離向陽飯店比較近,他同意了。他托付膏藥把磚頭賣了作為啟動經費,袁慶打起了爸爸的主意。
從袁建設的傳呼機得到線索的聞一達和梅湘云一前一后的尋找兒子,但是聞一達就是死也不承認他也牽掛明遠。膏藥非把兩車破磚以5000元的價格賣給老爸袁建設,袁建設幾乎氣到爆血管,連聞明遠也覺得膏藥簡直就是“商業奇才”。
袁建設萬般無奈也只好從了兒子,他把買來的磚都送到了聞一達的門口,在他的邏輯里,一切的一切,說到底,罪魁禍首就是他聞一達,聞大嘴。兩人吵了一架,送磚的陳肯嚇得溜走,他把事情告訴了明遠和膏藥。明遠繼續著他的事業,他給他的小飯鋪想好了名字。
父母們終于找到了離家出走的兒子。聞明遠向父母解釋初衷,而袁建設在旁則向兒子教授起了生意經。談話間,膏藥泄露了磚頭是拆了聞一達車隊的房子得來的,聞一達暴怒,不顧勸的拼命追打聞明遠,還砸爛了剛剛掛上去的“三線小食堂”的招牌。
陳肯等知青上前勸阻,明白了兒子一片苦心的聞一達有些后悔,他默默的把招牌粘好了。
小飯鋪開張。牛主任帶人來大吃白食,實在的明遠不知真相,被膏藥提醒后,他萬般無奈,只好裝暈被抬了出來,正遇見父親聞一達,聞一達背著明遠,他知道后面還不知又多少艱難正在等待著兒子。
袁建設以權謀私把工廠的聚餐定在了兒子的飯鋪,但由于人數傳報食物,供應不足出了好狀況,出去緊急采購的人又被國營飯店欺騙,袁建設只好不停講課以拖延時間,但終究不是解決之道。就在大家幾乎決定要出去道歉的時候,聞一達帶車運送來了飯菜。
膏藥這一次又從父親手里敲詐了500元的公款,他分與聞明遠200元。為了報復,膏藥明遠帶領知青們占領了國營小飯鋪,要了一口湯,準備喝一天。
兩位在外游蕩的兒子決定回家,聞家父子默默喝酒,一切盡在不言中,而袁建設則又開始慫恿膏藥撇開聞明遠單干。膏藥動搖了。
轉眼一個學期將屆,聞婷和北北放假了,聞婷歸心似箭,可是北北卻決定和一個攝影助教南下采風。膏藥和明遠的小飯店經營遭到來自牛主任的威脅,他向他們所要私錢,膏藥算了賬,覺得還是交公的好,現在他已經是小食堂的經理了,明遠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了他。
聞婷回來了,膏藥無比熱心,明遠似對北北的未歸沒有反應。
兩個人使計混過了牛主任,但在利潤的分配上產生了分歧,他內心深處對明遠大講哥們義氣,不分功勞大小,數人頭的平均分配不以為然。
回到家后,他意外發現牛主任在他家里,袁建設動用關系賄賂了牛主任,而牛主任又買通了陳肯等人,一切手續就緒,“三線小食堂”馬上就要歸于袁慶一個人的名下,唯一被剔除出去的人,就是聞明遠。膏藥茫然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從發起人變成了打工的,明遠的心情可想而知,但他又天生是一個不喜歡顯露情緒的人。他努力壓抑著,回家后,卻又看到了跟隨北北回來的她的新男友,攝影助教吳回聲。膏藥和陳肯買醉,對虧待了明遠感到難過,但是又好像別無選擇。
北北找吳回聲回來只為刺激聞明遠,心情糟糕的聞明遠有些失態,而被北北利用了吳回聲也心有不甘,為了報復北北,他出現在她的閨房,意圖不軌。
聞家母女來給北北送早餐,梅湘云發覺吳回聲神色有異,她救了北北。明遠為“三線小食堂”作了最后一幅彩繪,他決定離開。北北和明遠暫時和好了。北北安心要做聞明遠的女朋友,她制定了一個“明遠改造計劃”。
廠子內部發起了改革,老左提議要進行招工考核,這種制度直指對人事大權一手在握的袁建設,袁建設在蝴蝶迷的慫恿下打算向組織寫匿名信,告發老左,而他編排的事由,竟然是完全憑空捏造的,子虛烏有的老左和梅湘云的緋聞。
袁慶在家意外發現了父親所寫的匿名信,大驚失色之下,借送信機會將其燒掉以報答對明遠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