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震海幫助新過門的媳婦兒安裝織布機,桃子卻追問丈夫夜不歸宿的原因,于震海似有難言之隱,不愿說出真情。桃子猜測悲傷,淚流滿面。對鏡抹淚的小白菜忽聞新來的長工大年未過就來扛活了,吩咐家規的同時暗自打量,忠厚老實的于震興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孔香蘭的貼身丫頭小穗兒帶著孔家大小姐的好意來探訪新大少奶奶,好兒投李報桃地回送去許多自己的刺繡品,但終日郁郁寡歡,內心牽掛的當然還是她的玉山哥。桃子嫁到赤松坡,公爹于世章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于震海奉父命去趕集買豬崽,卻先到母豬河邊樹林里秘密會見了中共膠東特委負責人李紹先。卻原來,新婚之夜,于震海也是來見李紹先要求加入中國共產黨。此刻,黨已經批準了他的請求,于震海從此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黨內代號“玉子”。神出鬼沒的丈夫孔居仁終于回來了,還帶來了好消息。孔居仁用伍百塊大洋基本打通關系,高玉山以無知青年上當受騙誤入歧途可以按證據不足取保候審。好兒自然感激不盡,順從溫存。夜幕降臨,于震海興沖沖地背著豬崽回家,不料豬崽早已被悶死在麻袋里。桃子大失所望,卻見丈夫興高采烈興奮異常,還嘴上抹蜜似地哄自己開心。于是,新婚夫妻不計前嫌,恩愛甜蜜終歸于好。高玉山出獄的消息激怒了孔家父子,老謀深算的孔慶儒讓兒子孔居顯去抓高玉山的同時,自己吩咐管家帶上八百兩現大洋去面見鄢子正和縣公安局湯局長,說是準備來個一箭雙雕。孔居仁給好兒帶回來高玉山的結婚喜帖,好兒當然暗自神傷,要求丈夫陪自己回家探親。孔居仁料想好兒也不會參加婚禮,當然欣然應允。
這一天桃子和于震海也踏上回娘家的山路,桃子又一次打探丈夫神出鬼沒的行蹤,于震海仍然守口如瓶,但向媳婦兒保證自己絕沒有干對不起良心的事情。桃子望著高大魁梧信誓旦旦的丈夫,終于不再追問。張老三在家里招待新婚回門的女婿,明顯偏愛有錢有勢的大女婿孔居仁,輕慢無錢無勢的二女婿于震海,引起三嫂的不滿。兩位女婿勉強對坐在岳父的炕頭上喝酒,難免話不投機,唇槍舌劍,爆發出激烈沖突。孔居仁懷疑于震海是共產黨,張老三立刻警告二女婿不得引火燒身,翁婿們鬧得不歡而散。夜晚留宿,于震海不愿與孔居仁同炕,寧愿睡在牲口棚草鋪里。區隊長孔顯率領大批軍警突然包圍了張老三家,孔居仁心知中了孔慶儒父子的奸計,慌忙逃命,幸得于震海慨然掩護虎口脫險。孔居仁感激涕零揮淚灑別,重返江湖。孔居顯沒抓到堂兄孔居仁,便把好兒連夜綁赴孔家鎮,打入黑牢。孔家鎮貼出布告,稱孔居仁勾結盜匪劫質勒財,通緝逮捕,并沒收全部家庭財產。從此,孔家產業再度歸順孔慶儒名下。桃子漫山遍野地找到于震海,央求丈夫想辦法救出姐姐好兒,于震海答應盡力,但警告桃子對付孔秀才這幫人不能蠻干。
孔慶儒的獨生女兒孔香蘭自幼崇拜堂兄孔居仁,得知消息后記里向父親求情,讓其放人。孔慶儒正中下懷,加以滿足女兒面子的同時,誘導女兒香蘭常去與“大嫂”做伴,規勸大嫂讓居仁投案自首“回頭是岸”。于震海回到赤松坡與江湖武術教師江鳴雁及其弟子寶田、寶川兄弟等以武會友,趁機啟發大家的階級覺悟,宣傳抗日救國,暗中發展積極分子。聯絡員丁赤杰忽然來訪,向于震海布置任務,派他前往威海接應程先生,并安全護送這位先生回到丁家庵。于震海接受任務不辭而別,還編排謊言讓寶田傳話被桃子聽出破綻,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聲張。為救姐姐,桃子孑身前往孔家鎮找到了在已故孔家族門遺孀小白菜家里當雇工的于震海的哥哥于震興。于震興當即答應幫忙打聽情況后再想辦法救人。桃子的身影引起了女東家小白菜的注意。風塵仆仆的于震海在威海一家僻靜的客棧里找到了戴眼鏡的程先生,兩人商定立刻動身。走出城外,程先生就向于震海索要食物,狼吞虎咽,坦言在客棧等了十天,盤纏用完,賣了皮鞋懷表付店錢,已經餓了兩天。于震海問他沉甸甸的皮箱里何物?程先生肅然告知“全是黨的寶貝”,比生命更寶貴。程先生恢復了元氣,暢談革命形勢和未來前景,使于震海深受教育和鼓舞。守寡十年有余卻被孔慶儒暗中霸占的當年戲子小白菜悄悄喜歡上了強壯老實的窮漢子于震興,決心擺脫禽獸的霸占控制,爭取自身幸福,有意與于震興結為苦命夫妻。小白菜精心設宴款待雇工,于震興如墜云里霧中。酒酣耳熱,女人突然撲進男人懷里求歡,于震興嚇得頭昏腦脹,以為小白菜設計陷害,慌忙擺脫女人糾纏逃出門去,留下小白菜滿腔悲憤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