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門的弟子向馮敬堯展開瘋狂的報復行動,力為保護程程中槍受傷,情況相當嚴重,需要施手術。力恐懼死亡,要求程程代為照顧母親,程程情緒激動,鼓勵力若要兩人結合,就要支持下去,力喜出望外。文強為劉明的輕舉妄動,深表痛心,方艷蕓問他是否后悔為了自己的私仇,而使這么多人死亡?而且他的家人也未必喜歡他如此報仇。文強困擾的埋首掌中,不斷的自問:上海之行,莫非是錯了?程程結婚之日,文強心情極度矛盾,當他趕到教堂,目睹程程親口說出愿意下嫁丁力時,心內存有的一絲希望都幻滅了,他的面孔又再回復了冰冷。力為文強突然出現的一幕,耿耿于懷。文強收買學生到馮府示威,馮坐困愁城,急召蜜月中的力返,商議對策;更計劃為連任下屆工部局董事奔走。力表現并不熱烈。馮陰險地煽動力的妒意:要使程程死心愛他,唯有除去第三者,無論為了他、為了力,一定要解決文強,力激動,緊握著拳頭。馮提升祥的表弟作經濟顧問,并決定大幅度增加屬下印刷廠及報館工人薪金,企圖拖垮其它報館,藉此壟斷輿論,可惜他的陰謀,一一被文強擊破。
一連串的打擊,馮病倒床上。程程天真的勸父放棄一切,安享晚年。馮一派梟雄狀,聲言他不能妥協。程程帶病陪力出席工部局董事就職禮,無意間與文強相遇,程程顯得不安,力看在眼里。程程感身體不適,要求力送她回家,力妒恨交加,冷諷程程是否受不住文強與方艷蕓的親熱?程程面色蒼白,踉蹌走出會場,力眼中迸出怒火。力深夜醉酒返家,發狂的執起病中的程程大肆辱罵,更欲向她動粗,程程掙扎,倒地昏迷。經過醫生的急救,證實程程腹中胎兒流產,力后悔莫及,向程程深深懺悔,表示他實在妒忌文強,以致一時失去理智。程程心灰意冷,要求回父家休養。馮屬下的銀行最近加入了很多新存戶,情況顯得很不尋常,力認為有人在暗中醞釀陰謀,眾大驚。力鎮定指揮一切,暫時停止所有公債活動,更調動外地的資金集中到上海,好容易的才應付了昌盛銀行被擠提的危機。馮始大舒一口氣。程程見力辛勞,大為感動,與他返家探望力母,倆小口和好如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紡織廠的工人進行罷工示威,要求資方加薪。
法租界巡捕房槍殺示威工人,眾認系馮幕后指使,群情洶涌,聶仁王往靈堂慰問死者家屬,更煽起群眾不滿情緒。工人學生游行示威,巡捕開槍鎮壓,又有死傷,馮恨聶與文強二人入骨,要力把二人除去。馮勾結外人,臭名遠揚,程程每返劇社,飽受歧視,程程仍不氣餒,要參加劇社到各地巡回演出,并上演文強等所編新劇。力知劇社有強參加,認為程程與之余情未了,醋意大起,不惜千方百計,阻止程程再到劇社。程堅持己見,力怒火中燒,持槍往找文強算賬。程程恐事件鬧大,先致電文強囑之戒備,強鎮靜應付,終化險為夷,而力亦己有所感悟,回家后對程桯一改態度,許她仍然參加劇社活動。法租界當局自槍殺工人事件后,聲譽日降,只好禁煙禁賭,重振聲名,此舉對馮經營下的事業,深有打擊,馮乃授意手下,在租界制造恐怖事件,冀租界當局能改變主意。另一方面,他偵知聶將會在遠東運動會場合露面,乃使力與手下混入場中,把聶暗殺。誰知文強棋高一著,將計就計,力的陰謀,當場揭穿。雙方隨即展開槍戰,力在手下拼命掩護下,才能逃出包圍。馮一計不逞,且有買兇刺殺法國特派專員罪嫌,法領事邀之談話,限令一月內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