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長私自去看望了顧曼麗,還幫她的傷口消毒,顧曼麗心中很是感激。周隊長自責無能,只能為顧曼麗做這些小事。周隊長明白顧曼麗有自己的信仰,他勸不了顧曼麗,但是他認為家國大事有男人去做,不應該派顧曼麗一個女人來吃苦。可是周隊長在做什么,他是一個男人,卻沒有做那些拯救加國的大大事,這種茍延殘喘得過且過的日子真的是他想要的嗎?周隊長聲稱他們打不過日本人,顧曼麗卻艱辛,勝利一定會屬于我們,周隊長不需要給任何人當牛做馬,只需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周隊長咬牙點頭,他有他的門道,一定要想辦法救顧曼麗出去。萬局看到這一幕很生氣地打了周隊長一巴掌,勒令他不許再進審訊室一步。
吳若男給陶隊長發緊急聯絡信號說找到鈾礦石了,陶隊長二話不說就跟著她去找鈾礦石,到了那里卻被人挾持了。挾持他們的人是陳淺和錢胖子,這是他們和吳若男商量演的一出戲。陳淺假裝是中共的人,質問軍統謀取私利發國難財的事情,陶隊長聲稱自己不知情,陳淺威脅說要把吳若男送給日本人做禮物,她可是蔡將軍的女兒,到時候陶大春肯定難逃一死。
陶大春依舊不承認,最終還是告訴了他們幕后真兇,是謝冬天指使的。陳淺這才暴露真正身份,他只是想要確認是誰在背后耍手段,沒想到還是謝冬天。得知顧曼麗被抓起來打得不成樣子,吳若男卻一點都不怕,畢竟有陳淺和錢胖子保護自己。沈雄被放出來了,陳淺得知這個消息很生氣,這件事牽連的人太多,陳淺也不得不吞下這口悶氣,只是可惜許奎林死不瞑目。
井田裕太郎再次見到顧曼麗,他一直以為飛天和呂布一樣是個奇男子,卻沒想到是一介女流。顧曼麗說飛天是一群人,而不是一個人。井田裕太郎說周隊長是飛天的助手,周隊長苦苦哀求萬局幫自己說話。顧曼麗故意說周隊長就是自己的助手,前幾個月她復制了周隊長的所有鑰匙可以隨意進出他的辦公室。顧曼麗在用這種方式讓周隊長對自己死心,周隊長果不其然很是崩潰對顧曼麗破口大罵。顧曼麗繼續描述自己竊取萬局文件的事情,萬局嚇得連忙撇清關系,井田裕太郎似乎對顧曼麗的目的心知肚明。
顧曼麗繼續說下去,甚至說到了陳淺,他欲蓋彌彰的行為也提醒了顧曼麗。顧曼麗繼續激怒井田裕太郎,正是因為他們漏洞百出她才有了這些情報,井田裕太郎才是最大的失職者,他們所有人都是自己的翅膀。井田裕太郎放了周隊長,似乎對顧曼麗接下來的遭遇表示惋惜,外面陽光正好,而她正值青春。井田裕太郎很敬佩顧曼麗,但兩軍相爭各為其主,他只能折斷顧曼麗美麗的翅膀。
徐德海和余春羊想要救出飛天,但難度很大。余春羊說了陳淺申請入黨的事情,但是不知道這件事是好是壞。徐德海認為情報還在顧曼麗家里,她有一套特殊的藏東西方法,讓余春羊回頭試著去找一找。周隊長明白,顧曼麗的是所作所為是在救自己,同時也產生了深刻的反思。病床上被燒焦的中共通訊員發出了微弱的呼喚,懇求著讓自己死去,周隊長想到了顧曼麗那些慷慨激昂的話,最終選擇幫他結束痛苦。
顧曼麗養了一只貓叫咖啡,而她從來都不喝咖啡,被抓捕的時候卻特意在喝咖啡,陳淺心中疑惑,咖啡到底代表什么?
井田裕太郎也注意到了顧曼麗養的貓,立刻下令讓人去搜索。深夜,余春羊悄悄去了顧曼麗家中尋找情報,陳淺也跟了過來。二人相遇還沒來得及錯愕就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陳淺劃破了自己的手掩護余春羊引開了日本人,陳淺是來找顧曼麗的貓的?,恰好余春羊剛才看到了。二宮沒有抓到逃跑的人,問陳淺為什么會在這里,陳淺表示自己是為了來看看有什么別的線索。顧曼麗的房東太太突然過來了,說咖啡剛才跑到她家里去了,二宮沖過去卻發現咖啡就在樓下。咖啡四處躲藏,最后被陳淺抓住了。
陳淺再三出現在案發現場,井田裕太郎有些搞不明白陳淺的動機,但陳淺很聰明,他可以利用陳淺,但不能重用。二宮剛要對顧曼麗動用新刑,陳淺趕來了,他們給顧曼麗用的是七竅玲瓏針,但顧曼麗還是看懂了陳淺的手勢發出的情報。扎針后,他們又對顧曼麗使用了電擊,手段殘忍萬分。陳淺給樓上的周隊長遞了個眼神,昨晚,陳淺提起和周隊長打賭的事情,他要周隊長做的事情就是幫助顧曼麗,他甚至對周隊長在醫院悶死老周的事情心知肚明。
顧曼麗審訊現場出了一些狀況打斷了審訊,陳淺表示不應該對顧曼麗再抱任何希望了。陳淺早就在咖啡的項圈里拿到了顧曼麗藏在里面的情報,隨后去了茶樓將情報傳遞給了門口拉琴的盲人。陳淺認出了他,他是當初救了自己命的人,隨后,陳淺順利和徐德海見面,如果不是顧曼麗出了事,他們早就應該見面了。陳淺把情報給了徐德海,這是他第二次給他們傳遞情報。徐德海看了這份情報一點都不驚訝,想來顧曼麗一定受了很多苦,而她之所以被捕為的是一個普通的共產黨員。徐德海說,不論是誰他們都會盡力營救,和級別大小沒有關系。陳淺深深被打動,他當著徐德海的面正式提出加入中國共產黨的想法,希望組織可以批準。
余春羊一直躲在屋子里,等陳淺離開才追上來,陳淺也一直都知道。陳淺能有這樣的想法余春羊很開心,也很歡迎他加入他們。周隊長對昨天的事情作了匯報,說昨天那條狗處于發情期所以比較狂躁,井田裕太郎依舊保持懷疑的態度。陳淺借機提出故意放顧曼麗離開,留著她對他們沒有任何價值,井田裕太郎同意了,把顧曼麗后天一早槍決的消息放了出去。
陳淺帶人給顧曼麗做了診斷,她的身體受了很大的傷害,但是他們還需要顧曼麗清醒地去現場。周隊長很自責,和陳淺比起來他就是一個膽小鬼,他沒有本事才讓她在這里受苦。顧曼麗醒來,陳淺悄聲告訴她自己已經見過徐德海,他們會全力營救。周隊長請求陳淺幫他一個忙,幫顧曼麗換一個房間,她是個體面人,就算要走也應該體面的走。
陳淺和余春羊、徐德海他們商量營救顧曼麗,陳淺選了成功率最大的地方,徐德海擔心日本人會因此懷疑陳淺。
余春羊認為井田裕太郎多疑善變,必須在計劃進行前進行確認,明天余春羊會帶由佳子去教堂,如果計劃一切正常,陳淺會打上黑色領導,如果計劃有變就打灰色領帶。次日,井田裕太郎已經把消息放出去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只是很納悶的是,井田裕太郎沒有選擇陳淺推演的幾條路線。
萬局來找周隊長,讓他去給顧曼麗喜歡吃的栗子蛋糕,還有她新做的旗袍,讓她漂漂亮亮地上路。顧曼麗骨頭太硬,萬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他說人生短短幾十年,活著比什么都強。周隊長帶來了顧曼麗喜歡吃的紅茶和栗子蛋糕,還有顧曼麗早前定制的旗袍,顧曼麗病體嶙峋,周隊長小心翼翼地給她喂了一杯紅茶。顧曼麗想起了自己常常思念的朋友,她很快就能夠見到他了。周隊長說起小時候的事情逗顧曼麗笑,周隊長已經決定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是他下午不愿意去送顧曼麗,怕自己哭舍不得離別。那就現在告個別吧,顧曼麗握住他的手表示道別,周隊長流下了熱淚,而顧曼麗也一直很感謝他對自己的幫助。
井田裕太郎下令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不能接觸顧曼麗,還派人去盯著陳淺。陳淺去了牢房,還有一個小時顧曼麗就要上路了,今天艷陽高照,是個上路的好日子。陳淺說周隊長讓他送來一些吃的給顧曼麗,顧曼麗很幸運,像他們這樣的人大多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死前還能做個告別,她真的很幸運。陳淺借機告訴她,營救方案已經制定好,顧曼麗便故意摔碎了手中的碗。她的生命中已經不再有重要的人,所以沒有軟肋,只有鎧甲,是他們讓自己解脫了,一味茍活才是最大的殘忍。陳淺希望顧曼麗不要放棄自己,但顧曼麗不希望自己的戰友涉險,每一個鮮活的生命都比她的命更重要。二宮受井田裕太郎的命令給顧曼麗喂了一顆藥,他擔心顧曼麗會給同伴發送信號,所以喂的是啞藥。
顧曼麗被拖著離開了這里,但還沒等到上車,顧曼麗就用自己一直緊緊握在手中的瓷片自刎了。周隊長親眼目睹這一幕,悲傷不能自已。井田裕太郎沒有取消計劃,而是讓一個死囚替代顧曼麗。井田裕太郎讓陳淺脫掉了身手帶著血的外套,隨后計劃繼續。
余春羊帶著由佳子去教堂等待陳淺的信號,陳淺路過看到她們連忙和由佳子打招呼,余春羊看到他并沒有系領帶心中十分疑惑。陳淺下車和由佳子打招呼,順便用話里的漏洞告訴余春羊放棄行動。余春羊接到消息放棄了行動,井田裕太郎的計劃沒有成功,更加懷疑顧曼麗把情報送出去了。
周隊長給顧曼麗燒了一些紙,陳淺深深地鞠了一躬離開了。周隊長害怕,他害怕看到顧曼麗,對自己說你是個懦夫。余春羊聽說了顧曼麗的故事,她的愛人是前任飛天,因為他犧牲了,顧曼麗便做了最新的飛天。她每一次來咖啡廳都是為了緬懷愛人,她離開的時候是笑著的,只有沒有遺憾的人才是笑著的。陳淺希望,有一天,他和余春羊也會成為彼此的力量。陳淺遇到了陳深,組織派他來執行任務。陳淺沒有說顧曼麗是被軍統出賣給日本人的,他害怕徐德海和余春羊會因此誤會他。他知道,黨國不再是以前的黨國,所以才換了一條路,他渴望成為他們的一員。陳淺順利加入中國共產黨,與陳深彼此稱呼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