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若昭蒙上眼睛,模擬著被搭訕少女的心理,跟著獨孤往前走去。在韋若昭的協助下,獨孤成功地確定了嫌犯大致的住處范圍,倆人便著手去調查。
熱鬧的街上,一名男子與路邊的年輕女子搭訕。男子相貌堂堂氣質儒雅,吸引了女子的興趣,欣然同意去他家中觀賞牡丹花。這時,老韓帶著金吾衛的人從街上招搖走過,嚷嚷著要抓住淫賊。男子神色緊張,匆匆告別了女子,獨自離開。回到家中之后,男子醉心地涂抹著一株牡丹花,后又緊張地來到一間房間,嘴中念念有詞地整理著房中的事物。
牡丹花會上,這個男子憑著一盆素凈的牡丹,吸引了崔小姐的注意。他的名牌掛在花盆上,原來他名為姚璉。姚璉邀請崔小姐前往家中賞花,崔小姐略微思考之下,答應了他,倆人離開了花會。
從碧蓮口中得知今日就是牡丹賽會,城中女子大都會去賞花,獨孤和韋若昭便趕到花會上,打算暗中觀察有無兇犯現身。而李秀一先前進入到挖出女尸的宅子中,在土里挖出了一截植物的根莖,那正是一株牡丹花的根莖。李秀一推測到兇犯必定是個花戶,便帶著金吾衛的人來到花會上,大張旗鼓地將所有花戶都抓了去。
崔小姐跟著姚璉回到家中,進到庭院,姚璉摘下了她眼前的手帕,并且給了她一枚香囊。眼前絢麗奪目的各色花卉,令崔小姐大為贊嘆,她將姚璉當作知心朋友。倆人相談甚歡,在院子中坐到了天黑,崔小姐都不愿離開。她喝了些酒,神態像是微醺,姚璉便將她扶進了內屋。
屋內有一株姚璉經常描繪的奇異牡丹,崔小姐一見到這株牡丹花,便立刻被吸引過去,她像是著了魔般的盯著花朵。
抓回的花戶由李秀一陪著庾瓚審問,獨孤便一人重回了花會現場,他發現了姚璉的名牌,認定此人就是兇手。
韋若昭在獨孤的房間里無意中發現了一張畫,畫上一名女子正在撫琴,而這琴正是獨孤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這時,老韓來說衙門出了事,需要獨孤協助。他見獨孤不在,便拉了韋若昭前去。
崔家小姐被拐,崔侍郎和夫人以及與崔小姐有婚約的表哥前來報案。姚璉在牡丹賽會的參賽登記名錄上寫下了自己的真名,韋若昭看了登記名錄,聯想起自己查看過的城中姚姓人,成功找到了姚璉家的地址。庾瓚和韋若昭一行人來到姚璉留下的地址,卻看見了立于房前的獨孤。原來這個姚璉十分狡猾,他早就將此處房子轉租給了別人,而自己搬去了別處。
崔小姐被姚璉囚禁在家中,因那朵奇異的銀色牡丹而神志不清。姚璉將這朵銀色牡丹稱作仙子,當作主人供奉,他想將崔小姐埋在土中,為仙子提供養分。
姚璉落在花會上的花牌上寫著綠萼,獨孤撿到花牌,想知道能吸引崔小姐的綠色牡丹是什么樣子,便來到榮枯酒店,想在寄賣于此的畫中尋找靈感。他碰見了正在這里作畫的姚璉,知道他的畫工了得,便向其請教綠色牡丹的畫法。姚璉對綠色牡丹顯然有著極其獨特的見解,他鋪開畫紙,很快畫好了一副美麗清奇的綠色牡丹圖。姚璉從獨孤口中了解到獨孤是為了尋找綠色牡丹的主人,便對獨孤有了戒心,隱瞞了自己的姓名。
李秀一將一名神志不清的女子從洛陽帶到了長安,他告訴獨孤和韋若昭,這女子曾經也是案子的受害人,但卻被姚璉放了出來。通過韋若昭與她的交流,他們得知了這名女子叫做香香,而且是因為被姚璉發現不是處子之身,才被放了出來。這時李秀一透露了他在洛陽的調查結果,那就是三個受害的洛陽女子都是處子之身。獨孤意識到,也許姚璉并不是他們所想的淫賊,抓走年輕女子而是另有目的。
李秀一和獨孤商議,決定通過散播崔小姐不是處子之身的消息,從而令姚璉放棄用崔小姐當花肥的想法。但現在距初七只剩兩天,如果真的想令姚璉愿意放棄崔小姐,那就得有更加符合條件的女子出現。李秀一打起了韋若昭的主意,但被韋若昭拒絕。
夜晚,韋若昭坐在房間中,糾結著是否要投身當做誘餌,去引出姚璉。她一方面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又擔心崔小姐的安全。韋若昭拿著玄清留給自己的項鏈,回憶起當年,為了能讓她獲得自由,是玄清死后毀了面容冒充了自己,瞞過了父母,她才得以逃開家里安排的婚姻,自由地生活。韋若昭仿佛聽見了玄清的指引,她找到獨孤,告訴他自己愿意配合,引出姚璉。
姚璉脅迫崔小姐沐浴更衣,并且親自為她上了妝,準備將崔小姐埋進土里,給仙子當作養料。他拿著畫筆在崔小姐后背描繪上了一副牡丹圖,然后給她喝下了一杯酒,待崔小姐沉睡之后,獨自出了門。
崔家按照獨孤的計謀,假意為崔小姐發喪,而崔小姐的表哥則哭喊著說出倆人早已行了夫妻之實的話。姚璉躲藏在人群中聽見了這些話,得知崔小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崔小姐的表哥按照指示,打算當眾焚燒牡丹花,祭奠愛花的崔小姐。韋若昭則在這時候沖了出來,裝作極度疼惜牡丹花的樣子,大聲制止他的焚燒行為。而姚璉回到家中,憤恨崔小姐欺騙了自己和仙子,便打算將她送走。
韋若昭裝扮成牡丹花店老板的徒弟,而李秀一也裝扮成店小二,兩人在花店中,等待著姚璉現身。另一面,獨孤因為擔心韋若昭,反復向庾瓚和老韓他們強調,一定要保證韋若昭的安全。而他自己,則坐在了能看見花店的地方,密切觀察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