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成讓護士給傻狍子注射大量強心劑,護士提醒他,這樣會加速犯人的器官衰竭,聽到這些,裴秋成并不在乎,他只需要傻狍子能開口說話,有幾分鐘的清醒時間就可以了。
野間課長告訴大佐,那個眾籌項目目前有大戶在瘋狂出倉,日下大佐對竇仕驍下了命令,加速解開層層疑問,竇仕驍建議帶著陸戴玲和陳佳影,讓他們對質和求證同時進行,在陳佳影即將要和陸戴玲去對質時,王大頂提醒陳佳影,陳氏兄弟這個騙局至始至終沒有告訴日下大佐,這個是硬傷,而陸戴玲一定會告訴大佐有關陳氏兄弟的事情。他讓陳佳影提前做好準備,陳佳影告訴他,日下大佐并不會只相信陸戴玲一人之詞,德國人該隱在沒有弄清事實之前一定會保持緘默;蘇聯夫婦和美國人在心里上講都不希望陸戴玲的貪念得逞,他們會朝陸戴玲相左的方向說;而陳氏兄弟為了撇清自己,一定會極力靠近陸戴玲,甚至為了保身會給自己潑臟水,他倆本來就是騙子,說得多反而會適得其反,大佐會覺得他們和陸戴玲是里應外合。
在日下大佐面前,陳佳影指認陸戴玲和陳氏兄弟是一伙的,他們一起扮演雙簧,將蘇聯夫婦與日本人玩于鼓掌之間,陸戴玲處心積慮地讓大佐懷疑王大頂和她,是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時間來周旋,編出種種謊言蒙蔽別人,讓別人以為政治獻金是騙局,好讓自己的陰謀得逞。陳佳影笑話陸戴玲,是狐貍終究會露出尾巴,看到陳氏兄弟被暴露了,為了獲得大佐的信任,搬出老猶太要逃跑種種漏洞百出的幌子,陸戴玲揭露陳佳影在偷換概念。陳佳影告訴大佐,既然陸戴玲說自己是南京方的代表肯定有身份函,不妨讓陸戴玲拿出來。提到身份函大家忽然覺醒,這個陸戴玲從來都見過她的身份函。大佐讓陸戴玲拿出身份函,陸戴玲慌了,說是李佐拿走了,野間課長讓陸戴玲提供電話號碼,陸戴玲被迫說出了李佐的聯系方式,大佐立即查出了電話號碼的出處,并讓便衣跟蹤監視。李佐房間的電話鈴聲響起,便衣闖了進去,發現屋里并沒有任何人。大佐開始懷疑陸戴玲。
傻狍子被注射了大量的強心劑之后,緩慢的蘇醒了,他一眼看到了劉金花,叫她嫂子。裴秋成趕緊把傻狍子抬到大佐面前,陸戴玲以為有了傻狍子陳佳影這次死定了,她得意地走到傻狍子面前,傻狍子徑直沖著陸戴玲叫嫂子。日下大佐已經被激怒,他命令手下人把陸戴玲和死掉的傻狍子綁在一起,讓陸戴玲感受一下死亡的味道。
竇仕驍把裴秋成推進屋子里,他幾近瘋狂地捶打著裴秋成,責備他為什么不讓陳佳影避嫌。裴秋成反擊竇仕驍為什么總是不相信自己,日下大佐已經暗示他讓他密切注意竇仕驍,如果真想要加害竇仕驍,什么都不用做,等他撤職就可以了。面對眼前這個敢于和自己叫板,又聲稱完全為他考慮的裴秋成,竇仕驍也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了。
憲兵隊滿大街都在尋找李佐,而真正的李佐故意化裝成癮君子躺倒在大街上,被那人先掌管的憲兵隊拘留到監獄。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李佐安靜地待在監獄里等待著和陸戴玲的碰面。
王大頂劉金花和陳佳影回到房間,王大頂念念不忘自己的弟兄傻狍子,劉金花緊緊抱住了王大頂,給他安慰。看著眼前這對患難夫妻,陳佳影想起了唐凌,她的愛人以前也曾這樣擁抱過她,給她力量和安慰,他們一起憧憬著未來,憧憬著等到國家繁榮昌盛之后,各自做著開心的事情,唐凌還想成為醫生或者魔術師,為他們的孩子表演魔術。
大當家遣散了黑瞎子嶺所有的弟兄以后,她一個人在黑瞎子嶺每日每夜都在自責,回想起和唐凌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自己竟然那么愚蠢,他的哥哥明明提醒過她不能突襲和平飯店,讓一切都聽唐凌的,可自己卻一意孤行。煤球問大當家打算怎么辦,大當家說等哥哥回來,自己就去找像唐凌那樣的人,如果找不到就終身不嫁。
王大頂想要接替唐凌照顧陳佳影,他詢問陳佳影愿不愿意作他的大老婆,他說自己必須娶劉金花,不然顯得自己不仗義。陳佳影并沒有回答他的話,隨之將自己的托付告訴了王大頂。
日下大佐叫來陳佳影商議,德國?經濟觀察團路德維希會長上午會來這里視察,陳佳影建議在政治獻金還沒有調查出來前,先隔斷各國使者與間諜的聯系,盡量拖住他們,盡快查到李佐的下落。日下大佐命令把李佐的照片發下去,分開尋找,那人先認出了李佐趕緊讓手下看住那個癮君子,手下人說他拘禁時間已到剛剛給放走。
辦公室外忽然傳來警戒聲,陸戴玲襲擊了兩名便衣潛入運尸車逃跑了,陳佳影判斷陸戴玲逃脫時衣冠不整,應該會先去找衣服,建議士兵去浴室或者服裝商行去尋找,她還安排野間課長繼續注意眾籌項目的資金流動向。野間課長打斷了陳佳影的話,在新佑課長對陳佳影的鑒定函沒有到來之前,他們不會讓陳佳影再參與任何行動。
野間課長毫不掩飾自己對陳佳影的懷疑,讓她理解作為一名南鐵機要人員要保持的職業素養,一切要等到新佑課長對她身份的證實之后再行動。陳佳影指責野間課長愚蠢,繼而轉向大佐那里,告訴他自己有辦法截獲政治獻金,搶到那筆錢,日下大佐還是緊緊抓住她的身份不放,在靠近日下大佐的時候,陳佳影立刻截了日下大佐的槍,頂著日下大佐的腦袋,綁他作人質,逼迫所有士兵放下武器。
隨后陳佳影讓竇仕驍把王大頂叫來。竇仕驍回到王大頂所在的房間,告訴王大頂大結局快要到了,陳佳影已經劫持了日下大佐。王大頂聽了心里大驚,他想起了陳佳影昨晚對自己的托付,陳佳影托付他出去的時候帶劉金花走的越遠越好,讓他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帶黑瞎子嶺的兄弟走上正軌。竇仕驍把王大頂帶到陳佳影面前,用槍也頂著王大頂的腦袋,雙方在僵持,陳佳影先放了一槍讓竇仕驍看到自己的底線。
陳佳影為王大頂和劉金花要來了脫身官碟。王大頂和劉金花終于走出了和平飯店,他立刻和自己的妹妹取得聯系,然后搶了一輛警車甩開了跟蹤他們的特務,帶著劉金花開車駛進了陸戴玲最后消失的地點櫻花大道。王大頂闖進警務局,命令警務局的頭子白言良聽從自己的指揮,在全城貼滿陸戴玲的畫像,就說她是一個詐騙團伙的核心人員,讓所有人提高警惕,見到此人無論她說什么話都不要相信,一定要報警。接著王大頂讓警務局的警察扮成詐騙團伙,搜查外籍人員的住處,見到沒有人在家就進屋里搶錢,一聽可以進屋里搶錢士兵們士氣大漲,在櫻花道凡是沒人的屋舍都破門而入,私拿金條哄搶值錢的東西,激起眾怒,把一切全都嫁禍到陸戴玲身上,讓陸戴玲無處遁形。士兵們得到了好處,對王大頂言聽計從,王大頂找了個借口支開了白言良,帶劉金花去更衣室換上警服,悄悄地溜走了。
陸戴玲混進了浴室,換上了和服,扮成日本人的樣子,她看到全城貼滿了自己的畫像,非常惱火,不敢聲張,只能像過街鼠一樣處處小心,時刻準備逃竄。
路德維希會長馬上就要到和平飯店了,陳佳影讓野間阻斷任何一個間諜對路德維希會長可能有的聯系,告訴野間課長用自己綁架了日下大佐并要求其他人員陪綁的借口搪塞路德維希會長,然后把路德維希會長禁足在和平飯店,盡量拖延時間。
王大頂和劉金花終于和大當家團聚了,大當家抱著哥哥滿腹委屈,她跪在王大頂面前請求原諒。王大頂把劉金花交給了大當家,他還想著回和平飯店救陳佳影。劉金花拉住了他,告訴他如果現在折回去,自己也會跟著去,但陳佳影所付出的一切代價就全部白廢了,陳佳影最在意的是王大頂的安全,既然她綁了日下大佐,心里就一定有對策,讓王大頂不要去添亂。大當家想起唐凌的死就是自己不聽勸阻造成的,她命令了王大頂必須現在回黑瞎子嶺。
日本兵把各國間諜統統關押到d場,防止他們和使館任何人接觸。各國間諜非常不滿,士兵用槍來威脅,美國喬治白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察覺到一定是德國會長來了,他和陳氏兄弟蘇聯夫婦商議把該隱灌醉,一切萬事大吉。
野間接見了路德維希會長,他解釋說之所以將該隱隔離是因為陳佳影挾持日下大佐,并要求所有的人陪綁。他帶路德維希去看該隱藏在樓頂隔板里的槍支,暗示他們日方已經知道了該隱私賣軍火給東北抗日勢力。
竇仕驍和裴秋成計劃著怎樣除掉陳佳影,竇仕驍讓裴秋成用送水的幌子打開日下大佐被禁足的房門,吸引陳佳影的注意,自己在門口一槍擊斃陳佳影。裴秋成順利敲開房門,為接下來的一槍擊斃做鋪墊,竇仕驍正準備開槍的時候,門外出現了一陣騷亂,他們中斷了計劃。
該隱假裝已經醉酒癱睡在椅子上,陳氏兄弟和美國喬治白和蘇聯夫婦開始放松了警惕,自顧自的喝起酒來,趁著空檔,該隱拿起一筐酒瓶砸開了d場的門,逃了下去,日本兵開始攔截,蘇聯夫婦、陳氏兄弟和美國間諜也紛紛跑下樓,雙方開始起了沖突。路德維希聽到了該隱的呼救,推開了野間的阻攔,徑直走了過去。
日下大佐聽到了響動,陳佳影告訴他,該隱的下去讓政治獻金提前曝光。
王大頂跟著大當家回到黑瞎子嶺,他反復給自己妹妹做工作,自己不想像老猶太那樣在懊悔和追憶中過一輩子。劉金花聽到王大頂的話,拿起了手槍要自殺,她絕望地告訴王大頂既然他都活不了那自己也不活了,幸好王大頂及時搶下了手槍。王大頂對劉金花說今后他們還要生一大堆孩子,現在她死了留下他一個人怎么活,并且答應劉金花和自己妹妹一定會活著回來。
該隱和路德維希會長碰了面,商議著四億日元現在在東北搶不搶,那日先知道了竇仕驍為了營救大佐才讓德國的該隱逃了出來,他責怪竇仕驍壞了大局,日本根本不缺一個大佐,現在德國人已經知道政治獻金了,又多了一個人瓜分財產。
陳佳影還在勸導日下大佐放下猜忌,服從自己的安排,日下大佐說怪只怪當初自己看錯了人,押錯了寶,他揭示了陳佳影的預謀,隨著王大頂消失的無影無蹤,政治獻金在時間的延續中會一點一點徹底瓦解。隨即提醒陳佳影如果王大頂不回來,自己會親手殺了她。士兵來報蘇聯領事館和美國東亞事務觀察組都已經派人前來,野間課長嘆息,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竇仕驍告訴野間,一切都是陳佳影的陰謀,王大頂也是她故意放跑的。野間課長并沒有把竇仕驍的話聽進心里,他依然對陳佳影心懷希望。
王大頂告別了自己的妹妹和劉金花,孤身一人乘著小船回到高蘭市。和平飯店里一片喧囂,德國佬把政治獻金的信息弄得沸沸揚揚,竇仕驍告訴那人先,自己準備出去找李佐,盡量挽回損失。
王大頂在報亭給陳佳影打電話,說自己一定會帶著李佐來見她,陳佳影非常感動。王大頂的電話讓竇仕驍和日下大佐很意外,陳佳影亦正亦邪的身份讓他們非常迷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在和平飯店的d場里,各國間諜喝著酒述說著閑話,美國喬治白告訴陳敏章,他看到了陳敏章朝著拿手槍的竇仕驍扔酒瓶子,而當時陳佳影的大門敞開,明顯是在暗示陳佳影有危險,以他多年的情場經驗判斷,陳敏章一定是喜歡上了陳佳影。陳敏章樂了,笑談在絕境中因為恐怖而愛上一個人也很正常。
王大頂在大煙館找到熊老板的手下,狠揍了他,終于套出了熊老板的藏身地,他只身去見熊老板,并拿出野間課長給他的官牒,讓熊老板協助自己盡快找到李佐,見到熊老板沒有答應,王大頂提出用自己的人頭來交換,熊老板立刻拍板同意了。
竇仕驍向陳佳影請示了目前各國使者已經開始騷動不安的狀況,陳佳影讓竇仕驍轉告野間課長,盡量拖住各國代表,讓他們相互猜疑,挑起內訌。
熊老板的手下已經調查清楚李佐的下落,在六安漁館的一只破船上,王大頂按照地址尋去,背后卻挨了李佐的黑棍,暈了過去。李佐把暈掉的王大頂扔到船艙底下,自己出去安排離境事宜。
劉金花和大當家在回黑瞎子嶺的路上,忽然改變了注意,她讓大當家和煤球跟她一起掉轉頭救王大頂,說三個人聯合總能幫助到王大頂,大當家同意了,
王大頂蘇醒后發現自己被鎖在船艙底部,他設計蒙騙李佐的手下,假裝自己已經中彈死了,引他進到船艙,自己用漁叉在后面偷襲,終于成功脫身。
日下大佐告訴陳佳影,如果新佑課長來函證明陳佳影身份屬實,會把這次被綁當做一場游戲,還直言陳佳影把寶全部押在王大頂身上未免太冒險,陳佳影告訴大佐,自己并不懷疑王大頂的能力,她非常信任王大頂,這種信任不緊緊是源于愛情,還源于自己對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