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懷功聽說齊衡根本不畏懼吳書記的權威,在會議沒有開完的時候,就下了判決書,化工廠徹底敗訴,羅懷功對齊衡懷恨在心,他和手下說,如果齊衡再獨斷專行,會讓鄭奪使其“住口”。
姜云化工廠的水廠長接到判決書就“人間蒸發”,到了賠償的環節,卻找不到人,法院的每一位同志都為那些病患村民憂心忡忡。
馬拉松曾答應郭倫一起尋找姐姐郭念,郭倫一路尋找到姐姐工作的地方,報社找了郭念的抽屜,發現姐姐曾經在六年前也調查過姜云化工廠,聽到這個名字,郭倫心里就很緊張。馬拉松和郭倫去到羅懷功公司,無意中發現了水衛紅,也就是玩“人間蒸發”的水廠長。
馬拉松和郭倫一路跟蹤水衛紅,郭倫通過黑客技術,找到水衛紅的房間號,從水衛紅的嘴里,郭倫知道姐姐曾經調查化工廠,并且找打了幕后的保護傘,因為調查內幕太過深入,郭念被一個心狠手辣的刀疤男,幸好當時水衛紅經過,當時綁架姐姐的男人和水衛紅都跑了。郭倫問綁架姐姐的人外貌特征,經過水衛紅的明確,此人確實是郭念。
郭倫將自己得到的線索告訴馬拉松,兩個人把所有的線索聯系到一起,逐漸推測出漁船案背后的驚天秘密,當初郭念就是因為調查化工廠被人綁架,后來實習記者胡白發現了郭念曾經存放的一些資料,所以想要繼續深入調查,在那晚最后上船的鄭奪,顯然并不是巧合要坐船,而是故意為之。這個推測做完之后,兩個人更加篤定。
齊衡聽到妻弟和馬拉松依然堅持調查化工廠,他鄭重叮囑馬拉松千萬不要再調查化工廠了,真的非常危險。警局接到一封匿名信,匿名信中夾了一根頭發,信中指名讓警方再進行一下DNA比對,因為這根頭發是郭念的。
警方知道郭念和齊衡的關系,這次比對真的對上了,確實是郭念的。齊衡和郭倫一起到警察局,聽到這個消息,顯示地無比震驚。何警察非常能夠理解齊衡的心情,問郭念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齊衡陷入痛苦的回憶,六年前兩個人超過兩次架,一直到現在回想起那兩次口角,齊衡也沒有覺得什么不好,在郭念失蹤一周后,他收到一封信,是電腦打印的,信箋中吐露對他的不滿,稱要和他分開一段時間,之后就杳無音訊了六年多。
在警方沒有告訴齊衡這個調查結果時,齊衡每天都在期待,希望有一天能接到郭念活著的消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六年多了,他不可能沒有做好最壞的打算,但是驗證了結果后,依然痛徹心扉。
從派出所出來,齊衡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警員告訴齊衡,郭念是從高處跌落,脖頸摔斷,顱骨也受到嚴重損傷。心愛的妻子是這樣慘死,齊衡每每想起就心痛得不能自已,他帶了一些祭奠用的東西來到發現尸骸的枯井,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喚心愛的妻子,現在的他非常非常想念妻子。之前自己不愛做飯,不愛運動,現在他真的已經徹底改掉了壞毛病,可卻沒有等到見妻子最后一面。
化工廠污染案到了強制執行階段,省委特別重視,給姜云化工廠下了通牒,限期讓他們把賠償金悉數打給受害者,不然會逐一查清楚化工廠的股東,每個股東都有連帶責任。羅懷功自然跑也跑不到,原本就是一個狠角色,羅懷功設計要利用郭念懲罰一下齊衡,讓手下寫一封匿名信告發齊衡,并且將這封信直接寄給啟勇書記。
晚上,齊衡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剛好馬拉松在小區里見到了他,然后送他回家,當時屋里沒有開燈,馬拉松并不知道郭倫在家,她看到齊衡那么痛苦,忍不住問DNA或許不是郭念的,因為自己悄悄把郭倫的DNA拿去檢測過,齊衡癱坐在沙發上迷迷糊糊說郭倫和郭念根本不是親姐弟,郭念是抱養的。這句話剛好被郭倫聽到,他沖動地奪門而出。
啟勇書記和張延軍是一派,接到匿名信,他又嗅到一些整治齊衡的機會,上面舉報郭念是被齊衡害死的,稱齊衡曾經多次家暴郭念,信上的內容非??辗?,但是啟勇依然讓政治部調查這件事。
齊衡被叫到問詢室,被問到是否長期虐待郭念,是否經常家暴她,齊衡并不記得自己打過妻子,也不曾吵過架,更不會威脅她要殺了她,想到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齊衡就難過地不能自已,剛剛得知妻子去世,現在又被誣告是他殺害了妻子,想想都令人發指。
看到齊衡的狀態,啟勇也覺得這封舉報信比較蹊蹺,本來是實名舉報,但是遲遲找不到揭發的人,誰是誰非根本無從查證。
不久,羅懷功指使手下扮演成郭念的老同學,偽造了一些信件,做成掃描文件交給齊衡的上級,上級看到書信中的內容,是郭念告訴老同學,齊衡總是在家毆打并且威脅她,令她苦不堪言,目前已經有了輕生的念頭。
羅懷功指使手下扮演成郭念的同學,偽造郭念的信件做成掃描件交給報社社長,然后托社長的手將這些東西交給警察。警察看到掃描件,問社長從哪里來的這些信件,社長支支吾吾,對交給他信件的女子身份說不清楚。
現在又有人質疑郭念是家暴后失蹤的,法醫在尸骸上做鑒定,發現郭念的一個手指有骨折現象,警方開始調查六年前郭念的病例。但是羅懷功的助手已經提前去見了那個醫生,并且故意含沙射影說郭念的老公是個家暴狂,還給醫生看了很多家暴婦女傷痕的照片,雖然照片中的女子始終沒有露臉,但是作為女性醫生,只要一聽到家暴男就耿耿于懷,因此不久之后,警方找到女醫生調查,女醫生聽到又是調查郭念的事情,條件反射般問郭念是不是家暴死的。警方聽到女醫生的反應也很奇怪,立刻追問她怎么會想到這個問題。女醫生意識到自己反應激烈,便趕緊推說對六年前的事情不清楚。
警方再次到法院找齊衡,問六年前的一天為什么他忽然回到家,原本按照出差行程,是半個月才能回去,齊衡坦言,那天是郭念的生日,他特意請了半天假準備回家給媳婦過生日。結果路上車子沒油,所以耽擱了三四個小時,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當時郭念的情緒非常不對,她嘴里一直喃喃害怕,擔心馬頭村的村民受害遭殃,齊衡再深入問時,郭念則保持緘默,不再說出一個字,接著她拖著行李箱想離家出走,外面已經很晚了,齊衡擔心她的狀態,不想讓她離家走,兩個人推推搡搡,郭念不小心摔倒造成了骨折。這也不能證明郭念被家暴,后來警方又調查了郭念的弟弟郭倫,郭倫現在知道自己并非郭念的親弟弟,但即便不是親生弟弟,齊衡還對他那么好,由此可見姐姐和姐夫之間的感情真的很深。
齊衡曾經說自己在路上耽擱了三四個小時,車輛沒油自己打了電話叫拖車,警方去找拖車公司找證人,但是事先被羅懷功的人買通,對警方撒謊稱,完全不記得六年前發生的事情了。高層中的一些領導迫切尋找機會拉齊衡下馬,有了這個線索,他們立刻向上級領導提建議齊衡做停職調查。
當時對副院長進行停職調查的處分可是大事,警隊中有人提出異議,所有指認齊衡家暴的證人不是下落不明就是失蹤,根本就是莫須有。有人故意稱就是為了保護齊衡,才讓他暫時休假,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
馬拉松聽到齊衡要病休,非常驚訝,當得知庭長說齊衡是被迫病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齊衡收拾好自己辦公桌上的行李,坦然面對同事稱清者自清,他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