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文海來到瑞福祥布莊,與孟少卿洽談代理大和布的事,被孟少卿婉言拒絕后,徑直去了對面的吳滿堂的布莊。
訾有德在辦公室中審問姜騾子,用小隊長的位置為誘,妄圖讓騾子承認是受了陳壽亭唆使殺了特務隊的人滅口。騾子大喊這是沒有的事,訾有德說他承認就有,他手下的兄弟拿到了陳壽亭入股瑞福祥和孟少卿的證據,姜騾子堅決不承認,并將訾有德大罵一頓,訾有德讓人把騾子送回牢房,好好想想。
吳滿堂與訾文海在房中密聊,表示自從軍管撤銷以后,三元開工,大和布的銷售就遭到了重大打擊。并說,他從北平了解到,陳壽亭把他的銷售渠道都給了孟少卿,如今兩人聯手,對大和布威脅巨大,而且還抓不住把柄,訾文海臉色沉重。
鄧雁秋獨自一人來到特務隊辦公室,此時訾有德手捧鮮花出現在門口,之前他送的花都被扔了,這次他以姜騾子威脅鄧雁秋,希望鄧雁秋能把花收下,依然被鄧雁秋嚴詞拒絕。訾有德表示只要鄧雁秋一句話,就可以把姜騾子放了,也可以不再陷害陳壽亭,但又一個條件是要鄧雁秋嫁給他,鄧雁秋氣急反笑,諷刺訾有德荒唐無聊,表示一輩子都不會嫁給訾有德。
訾有德惱羞成怒,將手中鮮花扔在地上一腳踢飛,要請鄧雁秋看出好戲。
陳壽亭跑到吉村夏美的辦公室,發了一番牢騷,說有人在皇軍來到濟南后改了規矩,是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偷偷摸摸的抓人,令夏美少佐一頭霧水,大惑不解,陳壽亭讓吉村夏美跟他走。
訾有德將鄧雁秋帶到特務隊的后院,將姜騾子綁在十字樁上,要把一掛鞭炮放在姜騾子耳朵上點燃,并稱這種刑罰為如雷貫耳,鄧雁秋大驚失色,竟從手包中掏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寧死也不會接受條件嫁給訾有德,只能以自己的生命威脅訾有德停手。
危急之時,陳壽亭攜吉村夏美趕到,制止了鄧雁秋的自殺,他指責訾有德沒有證據,隨便抓人是在公報私仇,還指出特務隊應該多籠絡朋友,而不是制造敵人。吉村夏美覺得有道理,肯定了陳壽亭的說法,表示皇軍的目的是中日親善,命令訾有德馬上放人,訾有德不得已只能照做?;厝サ能嚿?,陳壽亭對吉村夏美給他面子救了姜騾子表示感謝。吉村夏美面露笑容。
姜騾子被放回家中,老吳夸獎他被打能忍沒還手,騾子表示他知道那些人是試探他的功夫,不能給那些人把柄陷害陳壽亭。夜里,秋云又來給騾子蓋被子,騾子抓住秋云的手,秋云嬌羞一笑,兩人之間情愫綿綿。
吉村夏美在辦公室教訓訾有德,指責他以特務隊謀私,公報私仇,吉村提醒訾有德特務隊的對手都是買賣行的商人,都是聰明人,要訾有德以后再行動必須得到吉村的批準。
訾有德回家后抱怨了一番今天的遭遇,認為有人走漏了消息,訾文海提醒兒子注意手下人,同時讓他在武田和吉村夏美之間千萬小心做事,以免倒霉。
盧家駒喬裝打扮夜訪陳壽亭的家,他不想讓別人認出來,以免給陳壽亭添麻煩。盧家駒向陳壽亭匯報了再生染廠的進度,一切進展順利,盧家駒在東半部各地摸底之后,打算全面開火,給日本人顏色看看,一個禮拜之后就要開工,情況說明完之后,他連夜離開陳家。
吉村夏美與陳壽亭一起爬山,希望陳壽亭可以出山合作,表示如果與日本人合作,可以得到全力支持,如果做了日本人的敵人,就會麻煩纏身。吉村還表示她可以給與陳壽亭最大的支持,對抗訾文海。陳壽亭卻說宏巨的一場大火讓他心灰意冷,婉言拒絕,吉村希望他解開心結,提醒陳壽亭要保密此次的談話。
陳壽亭與秦老師一起聽戲,秦老師覺得吉村夏美喜歡陳壽亭,惹得兩人大笑,接著秦老師分析稱吉村夏美是日本人安排過來監視武田的,陳壽亭表示他原本想躲,現在躲不過就跟那些敵人好好玩玩。他是絕對不會服日本人的。
訾文海父子在家中設宴為歸來的武田接風,武田與八路軍周旋之后,認為與八路軍游擊隊作戰就像是吃刺猬一樣,不知道從哪里下口。雖然每次襲擊的損失不大,但是時間一長,也是相當可怕的。
席間,訾文海提出一個建議,想通過同業公會和日中大和,以聯盟兼并的方式來統領濟南的印染業。吉村夏美因作為經濟課的課長卻沒有提前知道訾文海的計劃而不滿,訾文海敬酒賠罪,吉村夏美卻與訾有德碰杯,完全不給他面子。
夜里,吉村夏美與武田在房間里交談,武田知道吉村夏美與陳壽亭爬山的事,吉村夏美解釋稱她想要以另一種方式與陳壽亭處事,以此來重新將品牌效應非常巨大的飛虎牌和宏巨廠再重新做起來,更好的利用這一商機。
趙東俊找到美豐銀行的行長商量貸款的事情。陳壽亭此時恰巧趕到一番美言推薦,美豐行長表示他當然會貸款給三元廠。三人打算在三元廠的樓上喝酒詳談。
訾文海與武田和吉村夏美在辦公室中商討成立印染業聯盟的方案。訾文海打算從隆祥布莊和大和廠聯合開始走出聯盟的第一步,先探探路。武田表示,如果其他人不肯接受呢,訾文海表示任何一種計劃的時候,都需要一些手段。
三元廠樓上,陳壽亭,趙東俊和美豐的行長也在一起討論訾文海利用印染業聯盟妄圖霸占整個山東印染業的計劃。談話中,美豐銀行的行長,透露出,訾文海與武田關系非同一般,兩個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利益和生死是聯系在一起的,一損俱損。
訾文海將吳滿堂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吳滿堂對訾文海的計劃心理有點害怕,他怕孟少卿的底子比他厚,而訾文海表示,有皇軍撐腰,底子絕對更厚,吳滿堂表示他把全部身家都壓在了訾文海的計劃上。訾文海給他幻想了一個美好的未來,激勵吳滿堂堅定和自己合作的意志。
武田打算把濟南的未來建成模范城市,下定決心要支持訾文海,而吉村夏美則對此提出了異議,她認為商業的發展是競爭,而訾家若一統天下會引發商業的混亂,阻礙發展。武田則說他要利用訾文海將濟南的商業控制在日本人手中。
筠堯換裝上山被東初發現,一路跟蹤,卻被筠堯察覺,她警告東初跟蹤她是在害她,如果再跟著她,她就再也不見東初了。東初只好放棄跟蹤,下山去了,原來筠堯上山是見姚國強。筠堯和姚國強與八路軍碰上頭后,接到了新的任務,下面即將要展開一波很大的攻勢。要筠堯做好情報工作
陳壽亭帶著老吳來到染坊,要伙計們看好了飛虎牌的貨,絕不能丟了。陳壽亭思索著如何能讓呂登標到自己身邊做事。。
吉村夏美來到陳壽亭的家里,邀請陳壽亭晚上一起吃飯,陳壽亭提議兩人去清音閣吃飯。送吉村出門的時候,陳壽亭察覺吉村來找他的事并不想讓武田知道,而這一幕也恰巧被訾有德的一名特務發現。
訾有德對吉村夏美去找陳壽亭之事,很是不解,他懷疑日本人在耍他們父子兩人玩,是在腳踏兩只船。志盛表示日本人誰都利用,現在的世道根本沒有人可靠,只有槍和錢最可靠。訾有德覺得自己父子盡心盡力,還被日本人耍,很是窩囊。
陳壽亭前去清音閣與吉村吃飯,吉村詢問陳壽亭是不是和雁秋有什么關系,陳壽亭極力否認,他以吉村夏美的口味點了菜,吉村頗感驚訝。她向陳壽亭提起印染業聯盟的事,陳壽亭表示皇軍要是武力強推,可以實現,但是動員協商則絕無可能。整個市場中各家公司的經營方式五花八門,根本不可能以統一的方式整合起來。根本沒人會聽訾文海的。
陳壽亭向吉村表示訾文海印染業聯盟的計劃貶低一番,認為此計劃很難實現,而且弊端眾多。
而與此同時,訾文海和吳滿堂也在一起喝酒,吳滿堂表示他被孟少卿壓了一輩子,決定借聯盟的機會要將孟少卿打敗,但心中還是害怕,希望訾文海和日本一定要給他托底,才敢下手。
陳壽亭向吉村夏美表示,他明白武田一定會全力支持訾文海,因為他知道內情,并故意將美豐行長史航透露給吉村夏美,說訾文海一直給一個日本人賄賂,暗示吉村夏美武田與訾文海非同一般的關系。吉村夏美讓陳壽亭對此事保密,并要他有些話只對吉村自己說。
當夜,八路軍襲擊了濟南城,雙方在大街上爆發了激戰,全城頓時一片大亂,吉村夏美連忙撇下陳壽亭,拔槍出門。騾子及時找到陳壽亭,將其和老吳保護回家。
八路軍的計劃周詳,攻勢很猛,清晨時武田在街上清點傷亡,損失一百多人,武田認定一定是城內有地下組織的情報,八路軍才能來去自如。陳壽亭帶上騾子出門來到戰場,忽然聽到槍聲,原來日本人抓到了幾個沒跑掉的傷兵,正在當眾行刑。目睹這悲壯一幕,騾子激動不已,陳壽亭一把拉住沖動的騾子,同時也看到了另一邊觀看的筠堯,目光凝重。
吉村夏美來到美豐銀行找到史航,要求看日本人的開戶情況,史航一時猶豫,吉村直接掏出了手槍威脅史航,順利得手。
陳壽亭與筠堯在水邊談話,想知道被槍斃的是什么人,筠堯表示,那是一群對國家對民族有信心的人。兩人回到陳家,剛好東俊東初兄弟也在,幾人談起樂源公館門前的一幕,對反抗日本暴行的抵抗者們報以極大的尊敬,同時商量著怎樣才能在商業上對抗日救國做出貢獻,與日本人對著干。
吉村夏美在開戶資料上,找到一個叫藤井一郎的可疑人物。收入非常可觀,卻從在山東內沒聽說過他的名字,在威逼利誘史航一番之后選擇離開?;氐焦^,武田坐在沙發上聽戲,他正因日軍行動的接連失敗,對日本人的統治穩定而擔憂。這種民眾反抗情緒他一定要壓制下去,同時表示這也是他支持訾文海的原因。
陳壽亭與筠堯,騾子老吳,一同開車到琵琶山,筠堯與壽亭來到山上,筠堯給戰死的戰友們上墳燒紙的情景感染了陳壽亭,陳壽亭沒想到筠堯是和抗日武裝一伙,筠堯表示她的愛人在臺兒莊戰役中犧牲,她卻連大哭一場都不能,但作為共產黨人她可以忍耐,因為她心中懷有把日本人趕出中國去的偉大理想和信念。筠堯從陳壽亭身上看出了他的愛國情懷,和滿腔熱血,而陳壽亭表示他不了解筠堯的組織,也不想參與任何組織,但任何抗日的行為他都會義無反顧,赴湯蹈火的去支持。
夜里,吉村夏美思索著陳壽亭對她透露的信息,和從史航那了解到的情況。給陳壽亭打了電話,對陳壽亭給她的暗示表示感謝,而陳壽亭則狡猾的否認,稱自己沒跟吉村夏美提醒過任何事青。掛斷電話后,吉村夏美輾轉反側,心中滿是矛盾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