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蕃不由分說拿走了陸繹找到的官銀,還說要留袁今夏在身邊做個近侍。袁今夏和陸繹皆是一愣,嚴世蕃接著說道看在陸繹如此識趣的份上,就不讓他忍痛割愛了。嚴世蕃邀請陸繹和袁今夏一同去他的船上敘舊,二人只能悶悶的跟了過去。袁今夏上了船后換了身衣服,嚴世蕃見狀故意和陸繹打趣道,袁今夏打扮起來還真是秀色可餐。陸繹見嚴世蕃舉止奇怪想讓袁今夏下船,可嚴世蕃卻不同意,還要讓她仔細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同。袁今夏忙說不趕將他等同于案犯對待,嚴世蕃便將身旁的侍女推了過去,袁今夏看過之后一五一十把自己推測的說了出來。嚴世蕃眼光中有些不可思議,還打趣陸繹身邊有這么一個小姑娘很是有趣。嚴世蕃沒管袁今夏不善飲酒的說辭,徑直讓人把酒擺上來,袁今夏只好趁他不注意偷偷倒掉。
嚴世蕃飲下一杯酒才問袁今夏剛才為何說謊,袁今夏一愣,她的確沒有把侍女右手有傷的事情說出來。嚴世蕃毫不避諱地在袁今夏面前說什么房中之樂,又看著陸繹意味深長地說她可以好好品嘗一番了。袁今夏見狀連忙起身離開,可嚴世蕃卻直接叫人把她送進了客艙里,陸繹忙讓她去休息。袁今夏走后,嚴世蕃搖了搖頭說,像她這種不解風(fēng)情的小丫頭他才看不上。嚴世蕃讓陸繹選一個侍女陪他,陸繹忙拒絕,嚴世蕃見狀沒有逼他,只說今晚讓他最喜歡的那個陪著。
陸繹被侍女引到客艙,里面是嚴世蕃早就布置好的,陸繹頭疼的坐在了床邊,許久才尋著哼唧聲把被子拉開。被子里面不是別人,正是被嚴世蕃洗香香還服了軟筋散的袁今夏。陸繹見狀松了口氣,但聽到嚴世蕃在門外偷聽的聲音后還是轉(zhuǎn)過身去開始寬衣解帶。袁今夏動彈不得,嚇得趕緊把頭撇向另一邊。在袁今夏的叫喊聲中,陸繹脫去外衣,轉(zhuǎn)身就趴在了袁今夏身上。嚴世蕃趴在門外偷聽的起勁兒,甚至把門上的洞打開偷看,還不忘調(diào)戲身旁的翟蘭葉。陸繹猛然靠近,曖昧的體溫撲面而來,袁今夏一時間都忘了叫喊。陸繹輕聲道有人在看,繼續(xù)叫。袁今夏微愣,接著繼續(xù)求救,陸繹伏在她的耳邊制造出一副曖昧的景象。嚴世蕃好容易走了,陸繹也松了口氣躺到了一旁,袁今夏也放下心來。這里是嚴世蕃的地盤,陸繹難免謹慎了些,可袁今夏卻覺得嚴世蕃在欺負陸繹。上次在拍賣行袁今夏看到嚴世蕃搶走陸繹的箜篌就有這種感覺了,她甚至覺得陸繹花那么多錢買一架箜篌是做了冤大頭,可她后來也想明白了,想必那架箜篌和桃夭對于陸繹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吧。陸繹聽袁今夏講這些話有些別樣的溫情,拿起她的手寫下了兩個字,示弱。袁今夏不懂,陸繹覺得,有些事情她也不需要懂。
袁今夏肚子不爭氣地叫了,陸繹搖了搖房間的鈴鐺,叫人送來了她想吃的牛肉面。袁今夏四肢無力地癱在床上,陸繹便一口口吹涼了喂給她吃?,袁今夏笑著說謝謝大人,從她長大以后,就連娘親都沒再給她喂東西吃了。陸繹心中更是有種難言的情愫,原來在這條船上,也不全是那樣惡心的事情。次日,揚州城內(nèi)出現(xiàn)了一條求親的隊伍,為首人是神采奕奕的謝霄。謝霄向楊程萬提出要娶今夏,楊程萬和楊岳卻說這事他們做不了主,畢竟連袁大娘都做不了她的主。上官曦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拳頭不自覺攥緊了幾分。說起謝霄和上官曦的婚約,她的臉上更是難看。彼時,袁今夏和陸繹剛回來就看見了這一幕,聽說謝霄來的目的是向自己提親,袁今夏更是尷尬。陸繹的眼神陰冷,從袁今夏手上奪過了聘禮單,還在謝霄帶著袁今夏去見謝幫主時拉住了她。二人一人扯著袁今夏一條胳膊,誰都不肯放手,袁今夏被夾在中間,忙把謝霄趕了出去說要再考慮考慮。
陸繹一聲不吭地走了,袁今夏忙追上去替謝霄道歉。說起謝霄和上官曦的事情袁今夏有些奇怪,畢竟逃婚這么大的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很是丟臉,可上官曦卻一點沒有怨恨的意思。陸繹便把謝霄曾救過她的事情告訴她,袁今夏恍然大悟,還笑著安慰陸繹他還有機會追求上官曦。陸繹白了她一眼,沒有理會。楊岳何嘗不知道上官曦和謝霄的婚約,他跑到烏安幫不由分說打了謝霄一頓,怒斥他不仁不義,他要是想娶袁今夏,他第一個不同意。二人剛要打起來上官曦便出現(xiàn)了,她護著謝霄,楊岳只得氣憤離開。院子里,楊岳看到桌上有一桌自己喜歡吃的菜有些意外,這些菜是袁今夏做的,她想做一桌子素齋宴給陸繹。楊岳拿出一封信給袁今夏,她打開看了看差點拍桌子,原來是袁大娘說的親事成了。楊岳打趣易家老三對袁今夏頗有情意,這時陸繹剛巧回來。袁今夏連忙笑瞇瞇地請陸繹落座吃飯,陸繹看到一桌子素菜很是嫌棄。
謝霄和謝幫主因為娶妻的事情爭論起來,可他看到謝幫主身體有恙也不忍心再頂撞了。謝霄走后,謝幫主囑咐上官曦不要把自己得病告訴任何人,還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多幫謝霄打理幫內(nèi)事務(wù),對于這個沖動的兒子很是放心不下。楊岳把菜上齊后,袁今夏便說要感謝陸繹幫自己處理謝霄的事情,陸繹卻對袁今夏的態(tài)度耿耿于懷。袁今夏連忙說道,明天就讓謝霄打消了這個念頭。見陸繹臉色不太好,袁今夏諂媚道要給他熱酒,不過這酒是她在打掃陸繹房間時發(fā)現(xiàn)的。陸繹嘆了口氣說,果酒不能熱,需要用琉璃杯子喝。陸繹一聽沒有琉璃杯起身就走,袁今夏只好把他按在椅子上去找琉璃杯。陸繹雖然對這一桌子菜不太感興趣,不過看著袁今夏一番誠意的樣子,便也坐下來一起吃了。袁今夏給陸繹卷了個春餅,但他有些聞不慣里面的味道。袁今夏解釋道,這是南方人的習(xí)慣,楊程萬小時候在福建住過幾年,楊岳做菜也比較偏南方。
陸繹看著一桌子菜無從下手,袁今夏吐槽他小時候一定不招人疼,她小時候有什么吃什么,袁大娘說她去堂子里挑人的時候就她吃的最歡,袁大娘才一眼挑中了袁今夏。陸繹聽聞,想到了那次在湯池子里無意間聽到袁今夏身世一事。袁今夏這次請陸繹吃飯的真實目的其實也是想請陸繹幫忙找到自己親生父母,陸繹想到了自己兒時痛失母親的場景,覺得惺惺相惜起來。袁今夏忙著表心意,可這菜的食材是官驛廚房里的,菜是楊岳做的,怎么看也沒有袁今夏的份兒。袁今夏忙扯起笑臉給陸繹卷餅,陸繹抬手制止,發(fā)現(xiàn)不妥后連忙將手從袁今夏手上拿開,任由她卷餅了。袁今夏又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杯酒準備謝陸繹,陸繹見狀忙把酒杯從她手上奪過來,還不許她以后再喝酒。袁今夏有求于人便乖乖聽話了,陸繹不斷地給袁今夏碗里夾菜,讓她很不習(xí)慣,連忙起身幫陸繹捏腰捶腿,嚇得陸繹連忙起身,可袁今夏還像個跟屁蟲一樣黏在他身后嬉鬧。
袁今夏見楊程萬腿好了很是開心,可楊程萬的臉上卻很是嚴肅。袁今夏告訴他陸繹沒有拒絕幫她找親生父母,可楊程萬卻直接叫楊岳和袁今夏跪下訓(xùn)斥一通,他再三交代二人和錦衣衛(wèi)打交道一定要謹慎,畢竟他們只是六扇門的一個小小捕快,說難聽點,袁今夏在陸繹眼里不過一條狗罷了。聽到這么過分的話,袁今夏心中很是委屈,她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也沒覺得自己有楊程萬口中那么卑賤。楊程萬話語這才軟了下來,但袁今夏和陸繹走的太近是事實,陸繹這種身份,他們只能恭敬而遠之,至于袁今夏的親生父母一事,楊程萬自有打算。
陸繹從經(jīng)歷升職成為了僉事,雖說修河款已經(jīng)追回,但陸繹并沒有急著回京,反而說要好好欣賞一下?lián)P州景致。陸繹沒聽到袁今夏的聲音還有些納悶,聽到她和楊岳去了烏安幫,心里很是憋屈。烏安幫大門緊閉,楊岳和袁今夏很是納悶,問了烏安幫的弟兄才知道董家水寨強占了揚州碼頭,謝幫主和謝霄、上官曦都去處理此事了。袁今夏和楊岳忙趕去揚州碼頭,董齊盛提出和烏安幫聯(lián)姻,說什么要把大大小小的漕運都攬入麾下。謝幫主怒斥董齊盛違背他爺爺?shù)牡懒x,董齊盛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調(diào)戲起了上官曦。楊岳看到這一幕氣得發(fā)抖,不等他出手謝霄便上前和董齊盛打了起來,爭論之時韋大人趕到,讓他們在一天之內(nèi)解決此時。董齊盛借此提出比試,謝幫主答應(yīng)了,謝霄卻急眼了,放話說不會和董齊盛這種人渣比試。袁今夏發(fā)覺這場比試并不簡單,她讓楊岳盯緊董齊盛,自己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謝霄任性而為,上官曦和楊岳忙追上去勸說,謝霄細想過后也便答應(yīng)了。董齊盛請謝幫主飲下烈酒,說是什么江湖規(guī)矩,喝了這碗酒便如同立下生死狀。謝幫主本不愿意任他擺布,可細想過后還是喝了下午。袁今夏來找陸繹,支支吾吾半天才把揚州碼頭一事告訴他,希望他能給董齊盛一點顏色看看。陸繹不打算管這件閑事,袁今夏只好氣沖沖地離開了。比舞臺,烏安幫人突然開始腹痛,謝幫主察覺董齊盛在背后耍陰招。比試之人沒辦法上場,謝霄和上官曦只能先頂上,楊岳與袁今夏也上去幫忙了。袁今夏上場就遇到了一名壯漢,這時陸繹也來到了一旁,他早已調(diào)查清楚,這名壯漢就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袁今夏被那壯漢壓制地毫不留情,謝霄和上官曦、楊岳三人也沒有占到便宜,楊岳和上官曦甚至摔出了白線外被取消比賽資格。謝霄和袁今夏在場上頑抗,直到謝霄被暗器所傷,謝幫主急眼了,韋大人只要把傷了謝霄的人趕出去。
就在袁今夏快要摔出場外的那時,陸繹突然出現(xiàn),作為第五個人上場。韋大人見來人是陸繹很是驚訝,董齊盛嚷嚷著不合規(guī)矩,被謝幫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謝霄帶著一身傷取得勝利,董齊盛氣得要罵街,不料陸繹捉拿的朝廷要犯是他的人,董齊盛就是再不講理也不敢胡攪蠻纏。烏安幫化險為夷,謝幫主連忙來感謝三人。陸繹雖然幫了袁今夏,卻依舊傲嬌表示此行目的是為了緝拿逃犯,讓袁今夏不要想太多。袁今夏聞此,微微一笑。
謝霄在床上疼的打滾,見袁今夏來看望自己嚎地更厲害了,嚷嚷著要她給自己上藥。袁今夏戲謔一笑,拿起藥膏就往謝霄身上懟,疼的謝霄鬼哭狼嚎的,換個藥都出了一身汗。謝霄拉著袁今夏的手想說什么,后者忙離開,可謝霄還是倔強的在屋里大喊,袁今夏我喜歡你!袁今夏無語,不小心聽到的上官曦更是生氣,回到房中就開始砸東西,還把楊岳腦袋砸了個大包。盡管如此,楊岳卻依舊愿意做她排解心情的受氣包。
聽到謝霄對袁今夏的表白,上官曦大發(fā)脾氣還把楊岳弄傷了。楊岳并沒有責(zé)怪上官曦,甚至愿意她對自己發(fā)泄排解苦悶。他還拿出自己從京城帶來的藥給上官曦,讓她給手上的傷上藥。上官曦收下后便把楊岳趕走了,她現(xiàn)在只想安靜一下。一日夜晚,袁今夏、陸繹和謝霄、上官曦和楊岳五人一同去逛夜市,謝霄屁顛地跟在袁今夏身后,袁今夏則看上了路邊的剪紙,拉著大家一起去做剪紙。謝霄不斷瞄著身旁的袁今夏,陸繹看了很不是滋味。上官曦剪的是從前師父讓他們練的一把雙刀,她送給了謝霄。謝霄有些不自信地拿出了自己的剪紙,雖說剪的是袁今夏,可一點兒也不像。袁今夏剪了一只會飛的魚叫做鯤,陸繹一直沒有動手,這些是小朋友玩兒的東西,他才不會弄呢。謝霄嘲諷幾句后就拉著袁今夏跑開了,陸繹搖了搖頭,老父親一般付了孩子們剪紙的錢。
謝霄拉著袁今夏跑到湖邊,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玫瑰花,支支吾吾半天表示他是真心喜歡袁今夏的,甚至決定先追求袁今夏,讓她看到自己的好,心甘情愿地接受自己。袁今夏想要笑呵呵地糊弄過去,可謝霄卻十分真摯,讓袁今夏愣在原地。遠遠的陸繹和上官曦看到這一幕撇過頭去,看到人們在放花燈,陸繹道人們總喜歡把愿望寄托在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上,上官曦卻說,夢境總是美好的,誰都喜歡做夢,不是嗎。袁今夏許久才開口,謝霄是第一個傾慕自己的男子,只是她實在沒有這種想法……謝霄眼神很是失落,袁今夏忙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只是謝霄偏偏是個一根筋,揚言絕對不會放棄。
謝霄和上官曦打了聲招呼就先回去了,上官曦感謝了陸繹和袁今夏后也跟著一起走了。陸繹讓楊岳幫自己買些花燈過來,袁今夏問他為何突然要放花燈,陸繹低眸道,就是突然想做夢了。袁今夏和陸繹也坐在湖邊,看著滿湖的花燈,仿若夢境。陸繹說,以前他每次出完任務(wù),手上沾著血回來都會坐在湖邊,閉上眼睛什么也不想,漸漸的整個人放松下來。袁今夏眼底有些心疼,陸繹冷不丁地問了一嘴謝霄,問她是不是為了上官曦才拒絕的他,畢竟袁今夏曾為了謝霄傷了自己一條胳膊。袁今夏嚇懵了,陸繹接著解釋道,整件事情都是他安排的,他又怎么會不知道袁今夏的小心思。袁今夏想起那件事就彈了起來,原來她只是陸繹的一顆棋子啊。陸繹三言兩語就讓袁今夏忘記了這件事情,心甘情愿地相信這件事情二人扯平了。陸繹又叫袁今夏來許愿,袁今夏忙合上手掌,陸繹一動不動道,都留給你吧。袁今夏認認真真許起了愿,第一個愿望自然是希望能夠早日找到親生父母,第二個愿望則是希望陸繹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要整天閻王臉。陸繹聽聞,扯了扯嘴角。
楊程萬的腿養(yǎng)的很好,大家很是開心。這時,大夫突然收到了一個烏安幫的傷者,袁今夏和陸繹連忙去查看。傷者告訴謝霄,是東瀛人殺害了他們。袁今夏很是氣憤,萬萬沒想到東瀛倭寇會出現(xiàn)在此地。傷者說完便斷了氣,謝霄很是悲痛,袁今夏上前查驗傷口,謝霄在一旁大驚小怪地,惹得陸繹直翻白眼。陸繹和袁今夏發(fā)現(xiàn)這傷口并不是鈍器所傷,傳聞東瀛有一種忍術(shù),想來就是這種忍術(shù)殺害了他們。謝霄氣得直咬牙,三人直奔案發(fā)地點蘆葦叢。袁今夏正與謝霄斗嘴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東瀛人的嬉鬧聲,三人忙躲在一旁。倭寇們手上拿著許多金銀珠寶,也不知道搶了那家的東西。他們察覺到異樣立馬拔出刀,陸繹三人也默默拿出了武器,幾人借著高大的蘆葦叢做掩護。倭寇使出暗器,不料卻被陸繹反傷,幾人嚇得連忙逃跑。袁今夏與陸繹、謝霄分頭追捕,輕輕松松把他們打倒在地,一個也沒落下。袁今夏從東瀛人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有神秘圖案的令牌,還沒怎么問那幾個人就都死了,只剩下一個。那人連忙用漢語求饒,他叫王麻子,是村里的漁民,被東瀛人逼著來做翻譯的。陸繹一直沒說話,卻突然讓他們別出聲,因為有人來了。陸繹與袁今夏發(fā)現(xiàn)了一隊倭寇走過,這許多倭寇,官府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王麻子趁謝霄不注意跑了,陸繹和袁今夏沒理他,而是跟著倭寇去了他們的老巢。
董齊盛又帶人來碼頭鬧事,大言不慚地說要和上官曦提親,上官曦只覺得可笑,恨不得手刃了他。董齊盛打不過上官曦帶著人灰溜溜地跑了,上官曦下令,嚴家看管碼頭。陸繹三人一路跟著倭寇,沿途做了標記。上官曦回到烏安幫才得知幫眾被東瀛人殺害一事,楊岳與她得知謝霄還有袁今夏、陸繹都去了蘆葦叢連忙帶人趕過去,楊岳還一直在關(guān)心她剛剛受的傷。陸繹三人跟蹤倭寇,來到了一處峭壁上,只見倭寇順著便好的梯子爬了上去。袁今夏再次做好記號后,跟著二人一起爬了上去。只是他們爬上去才發(fā)現(xiàn),那些倭寇都不見了,這里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龍膽村。詭異的哨聲響起,謝霄只身前去查看,袁今夏和陸繹沒走幾步就暈了過去。
楊岳與上官曦發(fā)現(xiàn)了東瀛人的尸體,還在蘆葦叢里發(fā)現(xiàn)了飛鏢,?推演出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楊岳也發(fā)現(xiàn)了袁今夏留下來的標記。陸繹和袁今夏醒來就發(fā)現(xiàn)他們被綁在了柱子上,身旁圍著許許多多人,嚷嚷著要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