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和謝霄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上官曦,這時楊程萬和丐叔、林菱到了,得知楊程萬墜崖失蹤楊程萬著急萬分,袁今夏和謝霄忙安慰他。謝霄把消息告訴上官曦,表示已經安排了很多人在附近打聽,上官曦這才愿意明天再去找。袁今夏愁眉不展,她知道雖然楊程萬說的輕松,可實際上卻很擔心楊岳,以前她總覺得自己的追蹤術很厲害,直到楊岳失蹤才有些無能為力。陸繹見袁今夏這樣有些心疼,安慰她楊岳不會有事的。陸繹告訴袁今夏他給安排了住處,他查到是一個江洋大盜滅了淳于府,但袁今夏和陸繹都不相信這種說辭。半夜。岑福去了嚴風的屋子里找東西,可嚴風突然進來了,岑福忙翻窗逃走。上官曦把朱雀堂的堂主令給了謝霄,這本就是他的東西,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上官曦才明白,她早已經習慣了楊岳陪在自己身邊,現在她要去尋找楊岳,烏安幫就交給謝霄了。可謝霄根本不想承擔這樣的責任,上官曦有些生氣,也許是她太過縱容謝霄才讓他變成了這么沒有擔當的樣子。上官曦重新把令牌給了謝霄,從今以后不管這些事情再苦再難,謝霄都要承擔起來,而她要去追尋自己真正想要的。謝霄見狀,最終還是答應了。
杭州達官貴人聯合上奏申請剿匪,翟蘭葉表示只要毛大當家愿意把私自挖礦的事情承擔下來,他們就能幫他解決了那些達官貴人。上官曦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險些被馬撞到,這時一戴著斗笠的人把她拉到了一旁。上官曦認出這是楊岳,可楊岳話都不說一句就走了,上官曦找了許久都沒有蹤影。岑福鈣素陸繹自己在嚴世蕃的船上沒找到任何證據,陸繹并不著急,終于一日他會讓嚴世蕃付出代價的。上官曦察覺身后有人在跟蹤自己,于是故意走進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里挾持了他們,他們說是毛大當家要抓她。上官曦想讓楊岳現身,索性就跟著他們回去了。路上,楊岳果然再次出現救下了上官曦,可他依舊不愿意承認自己就是楊岳。上官曦不肯輕易放他走,連忙拉開了他的斗笠,見他臉上那條有些嚇人的疤頓時明白了。楊岳覺得自己配不上上官曦了,可上官曦又怎么是那種在乎外貌的人。上官曦心安地抱住了楊岳,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還活著就好。楊岳抬起手想抱住上官曦,可想了想,伸出去的手還是落了下來。楊程萬見楊岳平安歸來很安心,袁今夏和丐叔、林菱也連忙趕過來,林菱把過脈后告訴楊岳內臟受損,需要好好修養。楊岳還沒顧上問自己的臉,上官曦就把他拽回房間休息了。
林菱和丐叔去藥鋪抓藥,無意間被嚴風撞了個正著。陸繹得知簪花大會一事已經傳到了京城,大臣們紛紛上奏要求嚴懲吳守緒,這里面只怕又不少嚴世蕃的人煽風點火。外界都傳言吳守緒不守信用騙汪直上岸,里面卻大有內情,原來汪直上岸后吳守緒便上奏饒他一命,卻又被彈劾包庇倭寇,不得已之下吳守緒只能羈押了汪直。此時,吳守緒請人來請陸繹,袁今夏覺得吳守緒和嚴嵩義子廖大人關系匪淺,此時去恐怕陸繹有危險。陸繹卻知道,因為百花酒一事嚴世蕃肯定不會放過廖大人,吳守緒想必意識到了這一點,急著換靠山呢。
嚴世蕃讓翟蘭葉查探一下林菱和楊程萬來杭州的目的,翟蘭葉想到林菱對嚴世蕃意義非凡心里很不是滋味。陸繹與袁今夏去了吳守緒府上,卻發現吳守緒的養子被毛大當家殺了,吳守緒忙著處理后事請陸繹改日再敘。袁今夏并不甘心,查看棺木留下的痕跡后告訴陸繹死了不足三個痕跡,殺人之處離這里也不遠,于是二人一路追著印記去了一個村子。村民們見他們來了慌忙回了家,同時有不少屋子在窺視他們,陸繹猜到,這里就是東瀛人的聚集地。倭寇立刻圍了過來,為首的人是他們從前遇到的翻譯王麻子。王麻子告訴他們,吳守緒是主動把養子送來的。雙方一言不合就出手,陸繹不便大張旗鼓,于是找了個機會拿銀子當暗器帶著袁今夏逃離。袁今夏安全后才開始心疼剛才陸繹扔出去的銀子,直喊他敗家。這些倭寇并不完全是東瀛人,也有很多是沿海的游民,陸繹也很意外吳守緒能夠親手把養子送給毛大當家泄憤。陸繹見袁今夏耳后有道傷口很心疼,袁今夏也才后知后覺自己受了傷。陸繹有些無奈,袁今夏什么時候才能聽話一點。袁今夏聽出陸繹話里的關心很暖心,還安慰陸繹自己有金甲神人護佑,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陸繹拉起袁今夏的手溫柔道,就算是為了他,以后也要再小心一點,再謹慎一定。袁今夏乖巧答應后,陸繹拉著她離開了,還無奈的答應她回去把銀子補給她。
林菱告訴楊岳他臉上的疤很快就會好,上官曦來后林菱忙起身離開。楊岳不愿意讓上官曦看到自己的臉,還讓她不用感到愧疚,他的臉和上官曦沒有關系。上官曦又心疼又惱,既然楊岳這么想,她也無話可說,只能把手里的藥端給他離開。翟蘭葉在楊程萬屋子里放了迷煙然后偷偷進去,用鈴鐺催眠楊程萬問出了林菱和林荷的關系,還得知楊程萬和林菱在一起尋找林荷的女兒。問到林荷的女兒時,楊程萬卻突然清醒了一般,只是一個勁兒地說誰也不能說。翟蘭葉離開后楊程萬驚醒過來,滿頭是汗。翟蘭葉把聽到的告訴了嚴世蕃,嚴世蕃才想起夏然有個孫女,在元宵節失蹤了。嚴世蕃想要找到林荷的女兒,這樣才能讓林菱心甘情愿地回到他身邊。翟蘭葉自請去找人,嚴世蕃卻讓嚴風去了。
吳守緒派人送了不少東西給陸繹,陸繹自然不肯要,袁今夏看著滿是金銀珠寶的箱子那叫一個眼饞。吳守緒還送了兩位美女給陸繹,一位叫絲絲,一位叫憐憐,袁今夏見狀連忙把陸繹護在身后,讓陸繹先離開后就開始和絲絲、憐憐套近乎,把二人哄得十分開心,還告訴他們陸繹不近女色,不過他喜歡健談的人。岑福怕吳守緒目的不純,陸繹卻知道他的目的,讓岑福給她們安排房間,離自己的小院越遠越好。
吳守緒得知陸繹沒有把思思和憐憐送回來,認為他可能沒有完全拒絕自己。陸繹把袁今夏叫來,問她在那兩位姑娘身上套出了什么,原來她們都是吳守緒的女人,不過她們知道的都是一些爭風吃醋的事情。不過,吳守緒的紅人是個男人,叫做許之涵。還有一件事,吳守緒去年家宴心情大好,還答應她們去普陀山朝拜,說明那時他對平定倭寇很有把握,想來他們可能和倭寇有勾結。袁今夏問陸繹明天要不要把思思和憐憐送回去,見陸繹并沒有那個意思頓時醋意大發,說這兩位姑娘對陸繹很是上心,引得陸繹哭笑不得。袁今夏死活不肯承認吃醋了,陸繹故意道,以她的臉蛋和身材和那兩位姑娘確實沒法比。袁今夏頓時怒了,大不了她就把她們留下!陸繹見她還是吃醋了,一把把袁今夏撈進了懷里,四目相對后,袁今夏忙心虛地離開了。
上官曦得知南少林寺俗家弟子被師父叫去抗倭決定自己去,畢竟謝霄剛剛回來,謝幫主肯定不會答應。謝霄卻認為保家衛國義不容辭,這一趟他是一定要去的。明日他們便出發,走之前謝霄要去和袁今夏告個別。嚴世蕃收到消息后并沒有打算幫毛大當家,二人合作只是為了求財,再怎么說于大勇也是自己人。嚴風查到當年人販子把夏然的孫女擄走后就拋棄了她,只好那女孩就被人送進了堂子里。袁今夏為即將去抗倭的謝霄和上官曦送行,上官曦心事重重,請她幫忙告訴楊岳如果自己不幸死在沿海,就請他幫忙上柱香。謝霄直喊不吉利,袁今夏卻告訴上官曦一定會幫她把話帶到。戰場上刀劍無眼,袁今夏只能送他們一句平安歸來。
楊岳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呆,袁今夏坐在他身邊告訴他,明天上官曦和謝霄就要去沿海抗倭了,還把上官曦的話說給楊岳聽。臨走前袁今夏還不忘感嘆道,有些人若是現在不去見,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了。楊岳想到與上官曦的種種糾纏嘆了口氣,這段日子他都做了什么,難道忘記曾經對上官曦許下的誓言了?
董齊盛從懸崖上掉下來并沒死,翟蘭葉找到他,稱有一件對他有利的好事。翟蘭葉讓董齊盛去抓林菱獻給毛大當家,便是立了大功了。董齊盛問翟蘭葉是什么意思,翟蘭葉卻告訴他林菱是自己的仇家,她想要報仇。董齊盛自然也是有條件的,他想讓翟蘭葉毀了于軍新得的糧草。于是,翟蘭葉趁著月黑風高之時偷偷進了駐軍營地,不料被巡視的士兵發現,她只能逃走。一大早,袁今夏正準備吃早餐,陸繹卻突然出現把她手里的東西搶了下來,然后幫她重新做了一個饃。軍糧被毀,吳守緒請陸繹去查看,陸繹便帶著袁今夏去了官府。袁今夏找到了一些粉末,陸繹猜想這也許就是導致大米腐壞的原因。袁今夏在巡邏兵尸首上發現了一根銀針,這是翟蘭葉的殺人手法。袁今夏有些不太理解,吳守緒吃了敗仗對嚴世蕃也沒什么好處,何況這樣做并不是嚴世蕃的作風。陸繹讓岑福去查一查翟蘭葉最近和什么人有過接觸,而這時,吳守緒請陸繹一敘。
陸繹見到了吳守緒和許之涵,吳守緒倒是坦誠,他如今的處境陸繹心知肚明。陸繹卻告訴他,就算嚴嵩的勢力再大,這天下也是皇上的。陸繹請吳守緒把那兩位姑娘請回來,許之涵卻還追出去告訴陸繹,他擔心的不是吳守緒的官位,而是為了百姓,他在位多年對抗倭甚是有經驗,若是被換下去軍中想必也要大換血,如此下去倭亂何時才會平息啊。許之涵深深地拜了陸繹,陸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表示定當竭盡全力。不過陸繹問了許之涵一個問題,之前陸廷多次請他出山他都不肯,為何來了吳守緒這里?原來許之涵是浙江人,不忍看家鄉受倭寇毒害,怎好袖手旁觀。袁今夏怕吳守緒對陸繹另有所圖,陸繹卻說他心里有數。林菱要去買藥,還讓袁今夏去看看楊程萬,原來楊岳一聲不響地走了,楊程萬為此很是傷心,把自己關在房里誰敲門都不肯開。袁今夏慌忙去了楊程萬房里,楊程萬沒想到楊岳是如此經不起打擊,只不過傷了臉就性情大變。他怕自己給楊岳的壓力太大,所以他才如此沒有自信。袁今夏告訴楊程萬楊岳其實并不喜歡當捕快,只是怕楊程萬不開心只能繼續做下期,楊岳更喜歡做廚子,下廚做做菜就很開心了。楊程萬嘆了口氣,袁今夏連忙哄他開心,二人一同去吃飯了。
林菱買完藥被人攔截,說是他家老爺請她診治個大夫,見林菱不答應直接把她弄暈了過去。丐叔始終沒見到林菱擔心不已,只能把嚴世蕃曾抓過林菱的事情告訴袁今夏和陸繹,還告訴他們嚴世蕃對林菱有滅門之仇。陸繹決定帶著岑福去嚴世蕃那兒打探情況,袁今夏和丐叔去附近找人。林菱被抓到了董齊盛面前,這才知道他想把自己送給毛大當家。陸繹來找嚴世蕃,稱林菱突然消失了蹤跡,見嚴世蕃驚訝的神情便放下了一半疑心,順帶還把糧草被破壞的事情告訴了嚴世蕃。陸繹走后,嚴世蕃讓嚴風把翟蘭葉叫來,還有林菱的下落。袁今夏和丐叔得知不是嚴世蕃帶走了林菱很著急,這下連找人的線索都斷了。楊程萬讓他們盯緊嚴世蕃,這樣就有機會找到林菱。
嚴世蕃見到翟蘭葉就給了她一巴掌問她為什么毀糧草,翟蘭葉連忙跪下請罪,嚴世蕃警告一番又捏住了她的脖子,若是翟蘭葉以后再做出與他違背心意之事,嚴世蕃定然要殺了她。嚴世蕃又問翟蘭葉林菱失蹤一事和她有沒有關系,翟蘭葉連忙否認,嚴世蕃不信,正要追問時嚴風來了,付在他耳邊說了些話二人便走了。嚴風和嚴世蕃去了董齊盛處,問他要林菱,董齊盛想都不想就把翟蘭葉賣了。陸繹和袁今夏、丐叔和楊程萬都跟著嚴世蕃來了此處,丐叔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救林菱被楊程萬按住了。林菱見嚴世蕃來了很是驚訝,嚴世蕃竟然直接把她抱緊懷里,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絕對不會輕易放手。林菱對他厭惡萬分,她日日都在想怎么殺死嚴世蕃為林家報仇!嚴世蕃并不生氣,還告訴林菱他知道林荷的女兒在哪兒。
嚴世蕃抱著林菱出了屋子,丐叔總算忍不住出手了,眾人連忙上前幫他。董齊盛見狀,躲在屋子里看熱鬧。袁今夏拿起手銃對準了嚴世蕃,嚴世蕃擋在林菱身前。陸繹忙讓袁今夏收起手銃,又拽住了身旁的丐叔。嚴世蕃對陸繹很不滿意,陸繹說他與倭寇私通、通敵賣國,嚴世蕃通通都不在意。嚴世蕃沒帶多少人,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也討不到便宜,索性就把林菱交給了他們,臨走前嚴世蕃特意伏在林菱耳邊讓她考慮一下剛才說的事情,說罷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丐叔氣急,差點又動起手來。袁今夏剛想走就因為腿上受了傷蹲下了,陸繹頓時想到當年袁今夏也曾這樣求著她把帶回去。袁今夏忙表示自己沒騙他,陸繹這才把劍扔給岑福,抱著袁今夏回去了。楊程萬見狀,深深地嘆了口氣。
藍青玄陪皇上打坐時,嚴嵩突然帶著一眾大人說有事商議,原來是為了彈劾吳守緒,其中更是有廖大人。陸繹抱著袁今夏回了官驛,林菱看過后說熬點藥抹在傷口就好,只是袁今夏這幾天都不能亂動。袁今夏得知董齊盛抓林菱的原因很是生氣,一氣之下險些把腿又傷到了,陸繹見狀心疼極了。岑福送來藥,陸繹變打算給袁今夏上藥,袁今夏想到丐叔和林菱、楊程萬都在身旁連忙拒絕。陸繹想了想把楊程萬和丐叔、林菱都打發走了,接著又瘋狂給岑福使眼色讓他出去。陸繹這才卷起袁今夏的褲管幫她上藥,楊程萬躲在外面偷偷地看著,心里有些生氣。袁今夏見陸繹十分溫柔,喃喃道,第一次感覺受傷也這么好。嚴風想去幫嚴世蕃解決了翟蘭葉,嚴世蕃卻打算把她留下,她活著還有價值,不過陸繹和袁今夏對他而言真是越來越討厭了。
很快,御史聯名彈劾廖大人,徐大人想要借此鏟除廖大人要藍青玄配合。嚴風找到了敏兒,她被安置在城外的道觀里,可卻還是沒能躲過嚴世蕃的監視,他讓敏兒盡快去殺了袁今夏。楊程萬問袁今夏和陸繹究竟是怎么回事,袁今夏無奈只能告訴楊程萬,陸繹要娶她。袁今夏偷笑時楊程萬就一盆冷水澆了上來,她有什么優點能讓陸繹看上眼的?就算陸繹喜歡她,陸家也不能接受袁今夏,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可袁今夏只是個小捕快而已。楊程萬勒令袁今夏離陸繹遠一點,如果再看到二人親近就立刻把她送回京城。袁今夏懵了,楊程萬的那番話讓她有些懷疑自己和陸繹的感情。林菱在想嚴世蕃的那番話是真是假,丐叔勸她別被嚴世蕃騙了,他這個人詭計多端,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陸繹收到藍青玄的信,得知嚴嵩彈劾于大勇,皇上已經懷疑于大勇通敵了,很快陸繹就會收到皇上的密函了。陸繹知道,于大勇并不屬于誰的人,他只是一心打仗而已。陸繹找敏兒幫于大勇解決軍需問題,敏兒表示愿意把淳于家的財產捐獻出來,還希望能夠離開道觀回京城去。陸繹想了想覺得也好,就讓岑福先把敏兒送到驛站去住幾天再進京。陸繹來找袁今夏,袁今夏想到楊程萬的話連忙拒絕陸繹的親密接觸,表示前些日子是她沒有認清身份。陸繹忙問袁今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袁今夏問他說要娶自己的事是不是真的,他們畢竟身份懸殊,就算陸繹愿意陸廷也不會同意。若是能嫁給陸繹,袁今夏自然歡喜,若是不能,她也認命了。陸繹告訴袁今夏,他這輩子唯一想娶的人就是她,一切都有他去解決,其他的袁今夏都不用去考慮。袁今夏解決了疑惑頓時笑了,陸繹還告訴袁今夏他答應讓敏兒一起回京城了。袁今夏道,這些都是他的家事啊。陸繹挑眉,袁今夏是他未來的夫人,他當然要事事報備。不過話說回來敏兒曾陷害過袁今夏,她自然不會有什么好感,不過也不會故意挑事。陸繹見狀,很是欣慰。
吳守緒因為糧草一事頭疼,這時陸繹恰好來了,告訴吳守緒敏兒愿意把淳于家的糧草貢獻出來。吳守緒很是開心,這一事幫了他的大忙,盡管陸繹為的不是他。陸繹提出去軍中看一看,吳守緒便讓陸繹明日一早就去。嚴世蕃收到了嚴嵩讓他速速返京一事,嚴世蕃并沒有放在心上,說要料理完這邊的事再回去。毛大當家多次想見嚴世蕃,翟蘭葉只好來找他,嚴世蕃讓翟蘭葉跟自己一塊去赴約。袁今夏得知陸繹明日就要去軍營很不舍,因為腿傷,袁今夏只能留在這里。林菱告訴袁今夏和陸繹她和丐叔決定離開杭州,畢竟嚴世蕃已經直到她在哪兒了。陸繹提出讓林菱一同去軍營為士兵們療傷,林菱當即就答應了,丐叔和楊程萬也提出一起去。袁今夏見狀坐不住了,可陸繹忙安撫她,袁今夏只能妥協了。藍青玄告訴皇上,東南之爭會傳來喜訊,皇上心中到底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皇上得知廖大人建了一座新宅子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