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和楊岳約好了城外回合卻始終沒見到他人影,只好在曹昆家門外守著,一直跟在袁今夏身后的陸繹也只好慢慢熬。曹昆現身,袁今夏連忙上前,無奈技藝不精差點讓曹昆逃走。這時,陸繹才不緊不慢地出手,可曹昆放出一陣迷霧饒了陸繹的視線,趁機逃走了。受了傷的袁今夏抱著陸繹的大腿不肯放手,哭著喊著說自己受傷了求陸繹把自己帶回城里,陸繹被纏的實在沒辦法,只好把她提溜起來扔在了旁邊的馬兒上,一拍屁股便跑了,只留下袁今夏的哭喊聲。回到六扇門,袁今夏把氣都撒在了大楊岳身上,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大楊只好受著,誰讓是他先爽了約呢。陸府,陸廷聽說陸繹面圣時闖了禍很是生氣,教育他小不忍則亂大謀,可陸繹卻說自己有一個涼薄的父親,難道指望他重情重義不成?陸廷抬手就要打下去卻被陸繹阻止,這一巴掌打下去疼的是他,可不是陸繹。
袁今夏發現了一條重要線索,決定去查證一番。陸繹換下了錦衣衛服裝,一襲白衣在庭院中彈奏箜篌,多年前他與父母也曾和和睦睦,母親就是這樣彈著箜篌看他和陸廷玩鬧。然而下一秒,痛苦的回憶便涌上心頭,母親胸前的那柄劍讓陸繹亂了心神,瞳孔猛然縮緊,琴弦發出的聲音更是刺耳。袁今夏帶著大楊來到了典當行,她查到曹靈兒每日都會悄悄來這里,這兒幕后的東家正式曹昆,他嘗嘗借著與自己沒有關系的人經營這家典當行,借此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誰知下一秒,身著便衣的陸繹也進了這家典當行。臺上開始拍賣一架箜篌,起價五百兩,袁今夏覺得有些好笑,哪個冤大頭會出五百兩買這種東西。陸繹毫不猶豫地開了五百兩,最后的價錢更是叫到了兩千兩。正當袁今夏感嘆陸繹也沒多少銀子時,陸繹又開出了五百兩黃金,袁今夏大跌眼鏡。
正當典當行宣布拍賣成交時,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來人正是嚴嵩之子嚴世蕃。眾人忙起身迎接,嚴世蕃右眼是個義眼,渾濁不堪,雖然表面和善,內心卻狂妄自大。嚴世蕃自顧自地坐下,出價二百兩白銀拍賣這架箜篌,這下典當行犯了難。嚴世蕃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陸繹,陸繹起身行李,二人之間火藥味十足,可陸繹也不好再和嚴世蕃爭了。得到箜篌后,嚴世蕃又自顧自地帶著下人離開,樓上看熱鬧的袁今夏突然看到陸繹抬眼看來忙轉過身去,生怕自己被陸繹滅口。
布防圖丟失和許朗有極大的關系,他正央求嚴嵩幫一幫自己,嚴世蕃讓他先回去等消息,轉過頭卻建議嚴嵩找個人頂替許朗的位置。夜里,大楊和袁今夏潛入了典當行,卻又遇見了來查案的陸繹,袁今夏很是不滿。袁今夏突然大叫著撲進了陸繹懷里嚷嚷著有鬼,陸繹無語極了。袁今夏說暗格里有一只眼睛很是可怕,下一秒暗格里便放出了暗器,三人連忙躲開。管家闖進屋里,看到來人是陸繹嚇了一跳,說剛才那只眼睛是他自己的眼睛,以為進了賊人才會放暗器,結果被袁今夏當場戳穿。陸繹一番逼問后得知剛才那只眼睛正是曹昆的,他已經趁亂逃走了,三人還得知曹昆最近弄了一張人皮面具,誰也找不到他。陸繹當即離開,袁今夏琢磨了許久,便連夜拉著大楊去調查城里會做人皮面具的人了。
陸繹得到消息,稱幫曹昆制作人皮面具的人就在瀟湘閣,立刻起身去瀟湘閣查案。看到門口招攬客人的女JI,陸繹皺了皺眉頭還是進去了。袁今夏看著他比自己早一步進入瀟湘閣很是無奈,而大楊在一旁扭捏不已,顯得袁今夏更像個老手。陸繹和嚴世蕃在瀟湘閣相遇,嚴世蕃調侃陸繹家教甚嚴,以為他不會來這種地方,還拉著他去紅豆姑娘房中聽琴。袁今夏察覺人皮面具畫像已經被陸繹拿走,決定接近他拿到畫像,讓大楊先出去等待。袁今夏找了個房間,化好了妝又換了衣服,接著蒙著面紗頂替紅豆去見陸繹和嚴世蕃了。琴聲響起,陸繹頓時僵直了身子,童年記憶涌上心頭,這首曲子竟然和他母親彈奏的曲子一模一樣。還記得母親告訴他陸繹,這首曲子名叫《桃夭》,是她的師父所作,傳聞早已失傳,可她怎么會彈這首曲子。陸繹的異樣被嚴世蕃察覺,只當他是看上了這個紅豆姑娘,在曲子談完后就離開了。
嚴世蕃走后,陸繹上前詢問,袁今夏早已亂了陣腳險些摔倒。陸繹問出心中疑問,可袁今夏一心只想著偷圖紙,撒了把灰在陸繹眼前就拿著圖紙離開了,陸繹這才知道,原來眼前的女子是袁今夏。袁今夏知道陸繹早晚會查到自己頭上,所以連忙和大楊把畫像臨摹下來。很快,錦衣衛就來六扇門索要圖紙,袁今夏卻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打發走了錦衣衛,背地里偷偷跑去和陸繹道歉,稱剛才不承認只是不想連累師父。陸繹卻一心追問《桃夭》的事情,袁今夏皺了皺眉說她只是偶然間救過穆老,有幸被收作關門弟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