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以為自己的爹來長沙了,于是戰戰兢兢地來到飯店會面。見面時發現來者是自己的大伯,新月立即松了一口氣,隨即向大伯撒起嬌來。大伯似乎反對新月和張啟山一起,要她回去北平,婚事另作安排,但新月堅持留下,她表示自己深愛著張啟山,大伯見狀也就默許了。大伯此時告訴新月,說新月飯店丟了一尊玉佛,這事恐怕并不簡單。
新月就佛像的事找到解九爺,向他討教一二。解九爺知道情況后,給佛爺面子,便幫了新月這個忙。陳皮帶著一尊玉佛來到解九爺,故意向他發難。九爺知道這尊玉佛就是新月飯店丟失的那尊,于是早有準備,備了一尊假的玉佛,在陳皮面前以假亂真。陳皮在鑒定真偽上段數不高,被九爺騙過了,以為自己帶來的那尊佛像真的是假貨,九爺手上的才是真的,一氣之下把自己帶來的那尊佛像摔了,甩袖離去。
陳皮離開后便上了裘德考的車,氣沖沖地告知剛才情況,并責備裘德考把那尊佛像給他,讓他在九爺面前丟人現眼。裘德考理直氣壯地解釋說這是知己知彼的策略,并說自己這么做是為了試探九爺的深淺,今日一事,發覺他真是長沙九門最難對付的人。
張副官見張啟山他們這么久還沒出來,擔心在里面遇到不測,于是命兄弟們進洞找人。與此同時,張啟山等了好一會都沒見二月紅出來,于是打算進洞找人,齊鐵嘴想出手阻止。二月紅突然渾身是血地從洞里出來,腳都站不穩了,張、齊立即扶住二月紅,詢問發生了什么。二月紅用盡力氣,把手中的一塊青銅碎片交給張啟山,并叮囑他把東西收好,并把洞口炸了,隨后便不省人士了。張副官和兄弟們此時也找到了張啟山他們,眾人合力一起逃出墓室,然后張副官聽從吩咐,裝上炸藥把洞口炸毀了。
張啟山回到家,傷口都來不及清理,第一時間便是把犧牲的親兵名字寫下,打算好好安置他們的家人,并打算重賞其他親兵,要他們對下墓的事三緘其口。張啟山回房清洗傷口時,溫水沾身,身上的紋身便出現了,此時他發現,二月紅冒死帶出的那塊青銅碎片,似乎跟自己紋身的花紋有關。
新月把學西醫的表妹莫測帶來給佛爺治傷,隨后莫測跟著齊鐵嘴拜訪紅府,給二月紅治傷。二月紅躺在搖椅上昏迷不醒,幸好莫測及時來到,給他喂了藥,才讓二月紅幸免于難。二月紅神智尚未恢復,迷糊中把莫測認錯作丫頭,讓莫測好生尷尬。
齊鐵嘴問及二月紅墓室里的事,二月紅便把自己的密室告訴他,讓他進去研究,但研究過后記得把密室里的模型燒毀。齊鐵嘴看了紅府密室里的模型,發現這個模型就是墓中的地形,且比他們想象的要大,他們走過的地方只是整個墓室的冰山一角。齊鐵嘴看完后,便按照吩咐把模型燒毀,不讓這個秘密外泄。
張家一名跟著下墓的親兵來到青樓消遣,青樓的女子早已被陳皮買通,在花天酒地之時故意問他去哪了,這名親兵幾杯下肚,虛榮之下便把自己跟佛爺下墓找寶物一事說了出來。很快,張啟山下墓一事便傳遍了長沙,大家都說他想把墓里的寶物據為己有,陳皮達到了造謠的目的。
裘德考和陳皮帶隊前往礦山,打算下礦尋寶,但陳皮四處轉了轉,發現礦洞都被炸毀了,裘德考卻不以為然,篤信一定還有其他入口,命陳皮繼續尋找。
霍三娘找到張啟山,言談間似是責備他擅闖自己霍家地盤里的礦山,說他不合規矩,隨后便與張啟山算賬,伸手向他討墓室的資料。張啟山見她態度無禮,一怒之下便拔槍回應,霍三娘隨即嚇得不敢吱聲,只好先行離去。
張啟山自下墓后,精神一直有點恍惚,齊鐵嘴知道此事后,便把自己祖傳的一面銅鏡給了張啟山。此鏡可以避邪驅陰,可讓厲鬼現出原形。張啟山拿著鏡子端詳,發現鏡子中出現了自己父親的樣子,幻覺便隨之而來。他看見多年前在一次槍戰中,父親不幸身亡,隨后自己在挖洞,準備把親和族人埋葬,此時他發現父親和族人們的尸體都是面朝下的,跟去年在軍列上發現的尸體一樣,隨后自己便被東西攻擊了,像被什么壓住一樣。齊鐵嘴回來后,張啟山把這事告訴他,猜測壓住自己的可能是人不是物。齊鐵嘴看見張啟山的狀況,不由地擔心起來。
陸建勛見找不了張啟山的茬,于是便趁二月紅病重時對他下手,把他從病床上揪出來帶走了。張啟山知道后,便向陸建勛要人,并放話絕不會放過他。陸建勛不以為然,隨后帶隊去搜紅府。
陸建勛帶兵搜查二月紅家里,發現其密室,于是闖入四處翻找,看看何發現。但是密室內儼然一副剛被燒過光景,里面盡是殘破的東西,連值錢的東西都沒有。陸建勛仔細翻找殘骸,發現有一張未被燒盡的紙片,上面寫著“鳩山報告”。
陸建勛登門拜訪張啟山,詢問他之前到底去哪里了,一段時間都沒有音訊。張啟山慌稱自己身體不適,到北平求藥,隨后便暫時隱居到礦山附近休養。陸建勛覺得此話可疑,于是來到礦山附近向村民打聽虛實,但村民早被齊鐵嘴收買了,陸建勛無果而返。陸建勛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找到之前張啟山、二月紅在新月飯店籌錢時抵押的錢莊,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錢莊老板只好如實告知,并被陸建勛收買了,答應做偽證,說那些古董都是日本人為了二爺,在錢莊抵押了大量古董。
霍三娘來找二月紅,勸他配合陸建勛,把掌握的資料還有墓室的秘密供出,免受皮肉之苦。然而二月紅堅持守住秘密,霍三娘這時向二月紅表白,表示自己喜歡二爺多年,不愿看他受苦,但是二月紅不為所動。
陸建勛試圖對二月紅屈打成招,但二月紅意志堅定,陸建勛見狀,只好偽造證據,誣陷他是日本間諜,要把他交到上峰發落。張啟山為了救二月紅,只好把罪都攬在自己身上。陸建勛小人得志,拿走張啟山的軍徽,稱他很快就會被撤職。
裘德考和田中良子討論著今日陸建勛的行為,田中良子覺得他太高調,太不把人放眼里了,裘德考則勸其稍安勿躁,他等著陸建勛來向自己求助。然而田中良子心里焦急,她私下闖入監獄找二月紅,但卻中了陳皮的埋伏。陳皮和陸建勛聯手,把田中良子挾持著,以此來威脅裘德考,要他放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