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三鞭要張啟山與他蒙眼斗鞭,張啟山應戰(zhàn)。齊鐵嘴給張啟山蒙眼前,在眼罩上戳了兩個小洞,張啟山從洞孔中可窺得彭三鞭的走向動作,但彭三鞭卻只能透過耳朵去聽張啟山的出招。兩人斗鞭時,尹新月和齊鐵嘴故意大聲說話,擾亂彭三鞭的聽覺,張啟山趁機把彭三鞭打敗。彭三鞭輸后,察覺到自己被故意捉弄,于是惱羞成怒,想對張啟山痛下殺手。尹新月出手阻止彭三鞭,并當著眾人的面指出張啟山是真正的彭三鞭,是她的未婚夫。大伙兒看見新月飯店的大小姐親自作證,便不再懷疑。
彭三鞭覺得十分冤屈,憤怒地走出新月飯店,打算命人調(diào)查一下那個冒充自己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此時,日本商會會長找到彭三鞭,說他一早就看出來那個人是假的彭三鞭,并說自己知道那位冒充者是誰,隨后把彭三鞭請到裘德考的車上。裘德考打算派人手協(xié)助彭三鞭找張啟山報仇,順道借彭三鞭之力,鏟除張啟山。彭三鞭也不笨,不想帶別人的刀,于是想跟裘德考談條件,但張啟山的位置和情報只能靠裘德考提供,談判不成,只得妥協(xié)。
尹新月把藥拿給張啟山后,便安排他離開飯店。張啟山拿到藥后向尹新月表示謝意,正當他打算就此別過尹大小姐時,尹新月卻堅持要把他送到車站。張啟山和尹新月來到車站時,遇到在此恭候的貝勒爺。貝勒爺是敢愛敢恨之人,其實也一早看出眼前這位并不是彭三鞭,但依然對他青睞有加,希望跟他交個朋友。張啟山不想節(jié)外生枝,便不對貝勒爺作過多的自我介紹,貝勒爺給了張啟山一個玉佩,作為信物,讓他以后到東北時記得要找自己。
尹新月纏著張啟山不放,隨著他上了火車。二月紅和丫頭見到尹新月,感到有點意外,他倆看見新月對張啟山的態(tài)度,心里為張啟山感到高興。尹新月說張啟山在飯店點了三盞天燈,就是她的夫君,隨即便開始以夫人自稱。張啟山不想生事,把傳家寶二響環(huán)給了尹新月,欲趕其下車。丫頭見狀,知道尹新月不高興,于是把她拉走,單獨談談。二月紅也出口替新月說話,希望張啟山能把她留下。新月與丫頭經(jīng)過一番交談,知道張啟山其實并非如此冷血,加上他已經(jīng)把傳家寶給了新月,新月便不再生氣了。回到張啟山身邊,繼續(xù)發(fā)揮死纏爛打的本色,堅持跟他回長沙。
陳皮被抓進牢里,遭受到陸建勛的嚴刑拷打,并對他胡說八道,引導他誤會張啟山有所企圖。然而陳皮只當他的話是耳邊風,他忍著住皮肉之苦,把師娘作為精神支柱,期待著二爺和張啟山能把藥帶回來,治好師娘。
彭三鞭得知張啟山等人在回長沙的火車上,于是跟手下們連夜趕至行駛中的列車,在列車頂上面伺機行動。張啟山察覺到頭上有異動,立即警覺起來,走出廂打算先發(fā)制人。新月此時解手完畢,從廁所出來,一出門正好遇到潛入列車內(nèi)的彭三鞭。彭三鞭見肉就在嘴邊,立即把她擄走。新月掙扎時,手上的二響環(huán)發(fā)出聲音,被張啟山聽見。張啟山聞聲趕到,隨即與彭三鞭的手下們動起手來,新月對張啟山喊“夫君”,向其求救。彭三鞭趁著混亂把新月拉到擺放貨物的車廂,打算強行沾污她,幸得張啟山身手不凡,以一敵眾,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張啟山甩出一把刀直穿門窗,制止住彭三鞭的行動。張啟山把新月從彭三鞭身下救出,隨后彭三鞭垂死掙扎,打算置張啟山于死地,但終究技不如人,命喪黃泉。
新月跟著張啟山回到張府。雖然兩人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劫難,但她對張啟山的了解可謂少之又少。除了知道他姓張還有被人喚作“佛爺”以外,其他事情都一概不知。張啟山招呼她進屋坐,新月也毫不客氣,一進屋便儼如一副女主人的樣子,還讓下人叫她做夫人。張啟山無奈,只好由著她。兩人開誠布公地交代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但張啟山把家族背景和九門的事隱瞞起來。
張啟山回到長沙后,知道了陳皮被陸建勛抓走的事。待查探到陳皮的下落后,張啟山帶隊趕到監(jiān)獄,打算把奄奄一息陳皮帶走。陸建勛這時來到監(jiān)獄,打算以通敵叛國之罪,繼續(xù)收押陳皮。張啟山表示此罪無憑無據(jù),沒想到陸建勛這么重視陳皮,還親自審他。既然沒有證據(jù),陸建勛也攔不住張啟山,只得任憑他把陳皮帶走。
丫頭吃了張啟山和二月紅帶回來的藥后,精神似乎好了很多。二爺覺得這次能拿到救命藥,也是因為九爺?shù)奶嶙h,于是邀請九爺來府上,親自向他道賀。九爺來到紅府,與二爺和丫頭寒暄幾句后,二月紅便接到通知要到梨園一趟,先行離開府上。九爺察覺丫頭不太對勁,趁二月紅走后,幫她把脈。丫頭在九爺面前強裝精神,但臉色和脈象是偏不了人的,九爺見到丫頭咳血,便知道那些藥對丫頭并沒有效。九爺知道這藥是張啟山和二月紅玩命一樣拿回來的,他不想瞞著他們,而且早點被二月紅知道,也好給大家有點準備,另想救丫頭的辦法。
丫頭聽了九爺?shù)膭裾f后,起初心有顧忌,她怕大家失望,即使藥沒有效,也繼續(xù)吃下去,然后自己靜靜地等待生命的結(jié)束。九爺卻道出一個事實,二爺對丫頭用情至深,假若丫頭先亡,二爺多半會隨之而自我了斷,事到如今,為了讓二爺活下去,只能想個辦法。丫頭覺得九爺?shù)脑捯灿械览恚钏际鞈]后,便按照九爺?shù)姆愿溃瑢懥藘煞庑拧R环饨o寫給張啟山,言明此藥不能救命,只能續(xù)命,且副作用太強,讓自己太過痛苦,打算把藥全數(shù)退回張啟山處;第二封信寫給二爺,把此事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
尹新月在張府閑著無聊,于是四處轉(zhuǎn)悠,無意中發(fā)現(xiàn)張啟山的密室,好奇之下便進入查探。里面擺放了各種各樣的古董玩意,見多識廣的尹大小姐雖然對這些東西不怎么看得上眼,但對張啟山的密室十分好奇,這里摸摸,那里翻翻,不小心觸動了機關(guān),自己網(wǎng)落入陷阱。張啟山回家后,正疑惑尹新月人在何處,待他回到二樓的房間,發(fā)現(xiàn)尹新月打開了自己的密室,并且落入了陷阱。張啟山不慌不忙地看著尹新月,打算先讓她在陷阱里待多一會,好吸取教訓。尹新月見張啟山如此不憐香惜玉,于是急了,自己亂動,不小心觸動了另一個機關(guān)。密室的墻壁對著新月射出了一些暗箭,張啟山當機立斷,立即上前把尹新月救下。尹新月安然無恙,張啟山卻手臂中箭,兩人互相抱怨了幾句后,張啟山便先行離開。新月這時發(fā)現(xiàn)箭頭上有血跡。
吃飯時,尹新月正在飯桌上等著好久也不見張啟山下樓,情急之下便上去找他。來到張啟山的房間時,她看見他在清理傷口。尹新月略感內(nèi)疚,張啟山三番四次救她于危難之中,自己還老是煩他嘈他,于是打算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順著張啟山的意,希望他不要老是要趕自己走。尹新月走上前,幫張啟山清理傷口,無意中發(fā)現(xiàn)張啟山身上遇熱即現(xiàn)的窮奇紋身。張啟山此時告訴新月,這是他們家族的紋身,窮奇是上古傳說里至邪至惡的神獸,他身負邪物,注定命途多舛,新月跟著他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于是勸新月不宜久留長沙,讓她趕快回北平。新月覺得太過于玄乎,認為這都是張啟山為了趕走自己而編造的理由。
張啟山收到丫頭的信后,覺得這事不妥。理智的九爺則從旁勸說,表示現(xiàn)在別無他法,既然丫頭已經(jīng)油盡燈枯了,他們只能盡力保住二爺。
新月心情不好,便來到紅府找丫頭聊天。新月吃了丫頭做的面,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勁,于是猜測丫頭的味覺失靈,但這時二爺也在,新月怕二爺擔心,丫頭傷心,于是硬著頭皮繼續(xù)吃面,并慌稱這面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