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使節(jié)團進京在即,使團名單之上,瑯琊榜第一高手,東海墨淄侯的名號赫然在列,令蒙淺雪和蕭平旌大感意外。蒙淺雪估計此次墨淄侯進京該是與當年的淑妃有關,東海國書之上也正大光明的寫著要以東海國的禮儀祭奠淑妃。東海和大梁素有聯(lián)姻,二十年前,東海國嫁入大梁兩位郡主,而其中送入東宮的那位,就是后來的淑妃。而被先帝許配給二皇子的另一位郡主竟然就是現(xiàn)在蕭元啟的母親,萊陽太夫人。
墨淄侯名聲雖顯赫,其實是個長期遠離塵世喧囂的隱逸之士。此時突然來大梁祭奠淑妃,才令人得知他原來正是淑妃的嫡親兄長。蕭庭生覺得淑妃已經(jīng)離世七年,墨淄侯卻此時才突然要來祭奠,皇帝也認為,這個武藝被奉為天下第一的墨淄侯此次前來,似乎另有所圖。蕭平章對瑯琊第一的墨淄侯入境也是如臨大敵,不敢等閑視之,不過他卻欣慰的稱,墨淄侯雖然厲害,不過大梁也是人才濟濟,京城之中,荀飛盞和蕭平旌倒也可以抵擋一陣。雖然兩人都不在瑯琊榜中,但兩人卻都是頂尖高手,蕭平章自信的認為若兩人聯(lián)手,雖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相距不遠。現(xiàn)在墨淄侯此行來意不明,不如就放手交給飛盞和平旌兩人應付。蕭庭生也覺得可以交與孩子們處理,皇帝答應下來。
蕭元啟念及,母親是東海人,他興沖沖的把東海使團下月底進京,并提出要祭奠淑妃的消息告訴了她。蕭元啟本以為母親娘家來人會很高清,然而萊陽太夫人卻顯得神情慌張,臉色陰晴不定。原來當年萊陽太夫人認為是長林王害死了她的夫君,所以從濮陽纓那里得來藏有東海朱膠的脂粉妝盒,卻沒想到在偷偷掉包的時候被淑妃親眼看見。淑妃知她這樣做,是要長林王府斷子絕孫,一旦暴露,同來自東海的淑妃也脫不了干系。淑妃便給萊陽太夫人十天時間把脂粉妝盒再偷換回來,否則必將告發(fā)她,這是能給她的最大的情分了。萊陽太夫人只得假意認錯,感謝淑妃給她留一條活路,先穩(wěn)住淑妃。
追憶完這段往事,萊陽太夫人精神很是疲倦,然而他卻不知,一身黑衣的瑯琊第一高手墨淄侯就靜靜的站在她身后的高樓之上,目光冷峻得抱劍緊盯著她和蕭元啟娘倆。
荀皇后招濮陽纓入宮,她聽說淑妃的兄長墨淄侯是個名聲大,本事大的人物,便向濮陽纓打聽詳情,濮陽纓心領神會,向皇后保證朝中有半點消息,都會立馬稟告于她。提起淑妃,濮陽纓也回憶起當年的情景,萊陽太夫人把盒子調包之后,又來找他,他宣稱夜觀天象,得出手足相殘之像,而萊陽太夫人闕中烏黑,故意稱萊陽太夫人又一位同族姐妹要置她與死地。
夜里,墨淄侯身形似影,行動無聲,于屋檐間穿梭若云煙漫過,在無數(shù)禁軍士卒的頭頂上無聲無息的掠入了大梁皇宮之內,即便是荀飛盞,也不過只聽得一聲輕響,而未見其蹤跡。
蕭平旌詢問林奚東海朱膠是否流通受限,可有方法通過此物找到加害蒙淺雪之人,林奚稱東海朱膠雖然產(chǎn)量極低,價格昂貴,卻是可以隨意流通天下之物,東海販賣者很多,根本無從查起。不過林奚判斷用這種手段的人,應該沒有當面加害長林王府得機會,可能出門機會都不多,而且偽裝成得脂粉妝盒,所以該是一名對長林王府有仇的宗室內宅女眷。蕭平旌覺得這事若是女眷所為,他就很難再查了。
荀飛盞來到長林王府,他和蕭平旌打了一架,彼此都沒什么好臉色,蕭平章知道荀飛盞阻攔他弟弟是好意,便提起兩人聯(lián)手阻擋墨淄侯的差事。聽到能面見當今瑯琊榜第一高手,兩人果然來了興致,蕭平章提起墨淄侯那把聞名天下的非金非玉,非鐵非銅,粹東海之氣而結成的烏晶之劍,也非常好奇。他問起蕭平旌對墨淄侯武功的了解,然而墨淄侯的資料極為稀少,瑯琊閣中也沒什么記載。但蕭平旌并不在意,荀飛盞憂慮的說起,他感覺墨淄侯該是已經(jīng)到了金陵城中。
墨淄侯威逼當年的當值太醫(yī)詳述淑妃死因,但他并不相信太醫(yī)所言淑妃胎位不正難產(chǎn)而死的說法,令太醫(yī)寫下當年涉事所有人的名單。次日金陵城中突發(fā)命案,六名死者中,三個太醫(yī),一個穩(wěn)婆,另外的是太醫(yī)的家人。蕭平旌看傷口上凌厲的劍鋒痕跡,知道墨淄侯果然來了。但荀飛盞卻感到淑妃的死該是另有隱情。
蕭平章判斷,墨淄侯把名字光明正大的放在使團名單之中,又肆意殺戮,其目的就是為了昭告天下,他是天下無敵的第一高手,為淑妃而來,殺人不眨眼。不在乎是否無辜。這樣一來,元兇懼怕墨淄侯天下第一的風范,一定在驚慌不已,瑟瑟發(fā)抖。
萊陽太夫人夢回當年淑妃生產(chǎn)的過程,正是她親手給淑妃下藥,才導致淑妃身死。如今墨淄侯前來尋仇,把她嚇得寢食難安,她只能靠扎皇帝的巫蠱人偶來發(fā)泄壓力。
濮陽纓贊嘆墨淄侯行動又快又恨,原來正是他千里傳書請動了墨淄侯出山,現(xiàn)在荀飛盞和蕭平旌在調查這件案子,猜出是蕭平章的建議。他通知墨淄侯緊盯萊陽侯府。
蕭平章通過分析,發(fā)現(xiàn)墨淄侯正按著當年的名單順序挨個重新審訊當年的在場人,下一個就是鄭大人。蕭平章卻在名單上發(fā)現(xiàn)了萊陽太夫人的名字。
濮陽纓告訴皇后墨淄侯的復仇行動,借此誘導皇后說出是否暗殺淑妃。皇后明言與她無關。不過皇后卻知道萊陽太夫人當年的東海朱膠一事,還威逼利誘與其結成了聯(lián)盟。并且縱容她暗害長林王府。
萊陽太夫人在家里一下一下扎著皇帝的巫蠱人偶泄憤,墨淄侯的到來給了她太大的驚嚇。只能用這種方式舒緩精神。蕭元啟也察覺到了異樣,在給她母親請安的時候,有些草木皆兵。蕭元啟稟告母親,京城不安,墨淄侯已經(jīng)殺了六個人了,他此時絕對不會離開母親。萊陽太夫人聽了墨淄侯的瘋狂殺戮,更加懼怕。
濮陽纓在他的乾天院里鼓搗著他那一堆奇奇怪怪的的東西,墨淄侯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并拔劍直指他的心窩。濮陽纓倒不懼怕,反而和墨淄侯做起了交易。墨淄侯冷冷的說濮陽纓的命,就看這筆交易的價值了。
蕭平旌來找自己的哥哥,朱膠的事一直沒什么進展,他知道蕭平章心里,肯定不舒服。蕭平章尋到了制造妝盒的匠人,只是那匠人早已死去七年,他想不明白這御用的器具,入宮之前會經(jīng)歷多道專人的審查,有如此陰謀的妝盒究竟是如何進入皇宮大內的。蕭平旌認為若然將全部審查人員全部買通,絕不可能,也太過危險,蕭平章推測,此物很可能是進入正陽宮之后才被調包的,但那又該與匠人無關,可匠人為何又死了。就在蕭平章思索出些許眉目的時候,蒙淺雪忽然回到了家中,兄弟二人連忙將妝盒藏了起來。
濮陽纓直面天下第一人的劍鋒而毫無懼色,只因他看穿了長期隱逸的墨淄侯內心中存有包含天地的宏圖大志。他先提醒墨淄侯,雖然殺害他妹妹淑妃的首惡原兇最為可惡,然而沒有保護好淑妃的大梁皇室也絕脫不開干系,隨后他又宣稱墨淄侯心存宏圖大志,而他已經(jīng)為墨淄侯制訂了全盤計劃,能幫助墨淄侯實現(xiàn)心中所愿。既能報仇,又能施展宏圖偉業(yè)。他緩緩推開墨淄侯的劍鋒,直言墨淄侯對東海存有遠大的抱負,而他則能幫助墨淄侯實現(xiàn)理想。濮陽纓揮動雙手,騰騰烈焰自他手掌中迸發(fā),如若神仙法術,連見多識廣的墨淄侯也略為驚訝。濮陽纓宣稱,他信奉的白神賜他神預,能改變東海國中各為其主,人心不定現(xiàn)狀的只有墨淄侯,他預言,墨淄侯三年之內必為東海之王,十年之內,東海將稱雄天下。
墨淄侯被濮陽纓蠱惑,又驚詫于他貌似通神的法術,質問他究竟是什么人,為墨淄侯籌劃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濮陽纓故作神秘得說,他只是能幫助墨淄侯實現(xiàn)目標的人,至于他自己的目的并不與墨淄侯沖突。他向墨淄侯提起長林王府,并稱蕭平章乃是現(xiàn)在的主事之人。?暗示墨淄侯去除掉蕭平章。墨淄侯自認此事輕而易舉,蒙淺雪和荀飛盞都不如他天下第一人的法眼。但濮陽纓卻提起了蕭平旌,稱贊其武功蓋世,若與蒙淺雪聯(lián)手,墨淄侯也未必能從容脫身。墨淄侯果然被他激將,對長林王府起了興致,想要見識見識。
入夜之后,墨淄侯果然駕臨長林王府試探,蕭平旌和蒙淺雪先后察覺了他的到來,提劍迎戰(zhàn),不過墨淄侯行事周密,并不硬闖,只是現(xiàn)身一下,隨后身法如電,沒入了黑暗之中,再無蹤跡。長林王府的戒備超過了墨淄侯的估算,他沒有機會接近蕭平章,便回來找濮陽纓。他推測濮陽纓如此在意蕭平章,當是與長林王府有仇怨。濮陽纓不愿多說,只是稱要瓦解大梁,長林王府就必須覆滅才行。而他已經(jīng)幫墨淄侯找好了消滅長林王府的幫手。
濮陽纓入宮面見皇后,皇后直言墨淄侯的出現(xiàn),勾起了皇帝對淑妃的懷念,此時對皇后很冷淡,不愿見她。濮陽纓請皇后放心,他保證數(shù)日之內,淑妃一案必然能有個真正的了結,令皇后心中欣喜。
蕭氏兄弟在探查淑妃案,筆錄的時候發(fā)現(xiàn)萊陽太夫人當時明明在場,卻沒人取過她的筆錄,
蕭平章以此推測,妝盒之迷該與淑妃之死有所關聯(lián),當是同一件事的延續(xù)發(fā)展。此事蒙淺雪又來到兄弟二人的屋子,蕭平旌連忙宣稱自己餓了,來阻攔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搪塞過去之后,蕭平旌來找荀飛盞,告訴他萊陽太夫人似乎有嫌疑,拉他一起去萊陽侯府探查詢問。
此事的萊陽太夫人正在和兒子蕭元啟享受天倫之樂,她自覺大限降至,只求能再多陪兒子一時。入夜之后,她望著自己的兒子雙目含淚的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墨淄侯正在房間里靜候著她。萊陽太夫人恭敬的稱墨淄侯為四哥。墨淄侯并不打算聽她的辯解。萊陽太夫人發(fā)現(xiàn)濮陽纓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大驚失色,明白濮陽纓定然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嚇得癱軟在地上。她歇斯底里的控訴,憑什么淑妃能入宮為妃,有皇帝庇佑護持,而她同為宗室之女,卻偏偏只得孤兒寡母,靠著恭順度日。就算他不下手,別人也會下手。濮陽纓卻稱,萊陽太夫人鬧也鬧了,哭也哭了,但墨淄侯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性命的,只是要和她談談蕭元啟該怎么處置。萊陽太夫人一聽兒子,立刻慌了神,求墨淄侯放過無辜的元啟。墨淄侯卻不在乎她是不是無辜,只冷臉說到留下蕭元啟的命對他有什么好處。濮陽纓表示留下蕭元啟的命ihuo大有用處。
自從昨晚墨淄侯來過長林王府之后,蒙淺雪便在決定抱劍守夜。蕭平章卻判斷,墨淄侯昨晚只是想試探些什么,而且已經(jīng)得到了結果。
濮陽纓安撫萊陽太夫人稱,利用二字并沒有那么可怕,人生在世,要先有用處,才有機會。他讓萊陽太夫人給蕭元啟留下遺書,把當年萊陽王的死,把萊陽太夫人對先帝,現(xiàn)在的皇帝和長林王的恨都寫下來,告訴蕭元啟他的父仇母恨因何而起。墨淄侯稱只要萊陽太夫人死了,那么淑妃的仇就報了,而萊陽侯蕭元啟是他的侄子,他會以東海國之力幫助蕭元啟成就功業(yè)。萊陽太夫人得了墨淄侯的保證,不得不拿起了毛筆。
次日一早,荀飛盞和蕭平旌一起來到萊陽侯府,本想就淑妃的事,盤問萊陽太夫人。然而萊陽太夫人的房門卻一直敲不開。蕭元啟見情形不對,一把推開房門,卻在房間里看到了遍地鮮血,他抬頭一看,只見他母親被一劍穿心的尸體,正懸于房梁之上。蕭云啟本能一愣,隨后撕心裂肺的哭叫起來。蕭平旌趕緊上前抱住了他,怕他沖動,荀飛盞上前兩步,看清了墨淄侯釘在木框上的字條,寫著“怨恨已平,當歸東海”。
皇帝詢問萊陽太夫人是否確定死于墨淄侯之手,蕭平旌斷言,墨淄侯的留言字條可以偽造,但那天下第一的凌厲劍鋒不會有假。皇帝知道,這意味著淑妃的死是萊陽臺太夫人下的手,但他實在想不明白,萊陽太夫人到底有何緣由非要害死自己的親族姐妹。皇帝頹然的坐下,忽然命令飛盞和平旌帶隊,搜查萊陽侯府。
蕭平旌讓荀飛盞代他查抄,他想去看望一下蕭元啟,卻見內官抬著萊陽太夫人的尸體經(jīng)過,盤問之后,得知皇帝讓收斂萊陽太夫人尸體,由宮中勘驗,再行處置。讓他略有些憤怒。蕭元啟失了母親,頹然的坐在地上,被母親的死打擊的不成樣子。他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母親,這一夜之間卻成了如今的尸體,蕭平旌告訴他禁軍正在侯府之內行王命,他不會污蔑太夫人。蕭元啟卻詢問,所謂行王命,除了查抄之后還會有什么。蕭平旌不得不據(jù)實應他說這得看查抄的結果。蕭元啟求能給母親摔盆落葬,萊陽太夫人的尸體已經(jīng)被宮中內官帶走了。平旌只能安撫他稱會想想辦法,求皇帝開恩。荀飛盞發(fā)現(xiàn)了萊陽王的靈位和萊陽太夫人詛咒皇帝的巫蠱人偶,火速叫了蕭平旌前來,蕭平旌被萊陽太夫人調包的脂粉妝盒也在其中,心驚不定。
后宮妃嬪聚在一處,皇后興沖沖的要看看年幼的二皇子和傘皇子,此時皇帝卻把她叫到了養(yǎng)居殿里。皇后進了大殿,見蕭氏兄弟和荀飛盞都在,而皇帝則龍首低垂,臉色陰沉。皇后不明事態(tài),直到聽皇帝叫她上座,才稍稍松了口氣。然而皇帝卻沒讓他上龍座,而是派人搬來個小坐榻給她。她又緊張起來。荀飛盞將萊陽侯府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呈了上來。皇帝見到巫蠱人偶,嚇了一跳。他怒言萊陽太夫人冥頑不靈,枉費當年先帝對他母子開恩。荀飛盞隨后講起了脂粉妝盒一案,而皇后自然涉及其中。皇帝得知萊陽太夫人私自調換了妝盒還涂抹東海朱膠之事,蕭平章坦言東海朱膠極寒之物,?接觸之人將會無法生育。長林王心中大駭,而皇帝也大為震怒咳嗽不止。蕭平章趕緊說蒙淺雪經(jīng)過調養(yǎng)已在恢復,安定了皇帝和長林王娥心神。
荀飛盞呈上遺書,直言書中有淑妃之死的原因,皇后心中驚恐,只敢閉目等待結果。皇帝詳讀遺書內容,越讀越心驚,把遺書交給皇后,質問“是不是萊陽太夫人”嚇得皇后跪了下來直呼不知道,其實皇帝只是問她此書是不是萊陽太夫人親筆。皇后確認了萊陽太夫人的字跡,她見遺書之中沒有提到自己,終于把懸起來的一整顆心放了下來。荀飛盞斷定所有事情都是萊陽太夫人一人所為,皇帝姑且相信,他神色落寞而萎靡,疲累難支,遣散了眾臣。他隨后為多年以來懷疑皇后而道歉,皇后激動的落下淚來。
濮陽纓得知禁軍一早就查封了萊陽侯府,便詢問荀飛盞和蕭平旌的行動。他打算對此事做個了結,
蕭平旌相信蕭元啟定是無辜的肯定沒有卷入她母親的陰謀,所以求大哥批準他告知陛下,為蕭元啟求情。蕭平章卻言,此時不是時機,反而讓他操心自己的事。此時長林王叫蕭平章過去議事,蕭平旌知道,父王肯定是因為被隱瞞蒙淺雪的事而發(fā)怒,機智的退了一步和蕭平章拉開距離,撇清關系。惹來平章的白眼,結果長林王也叫了蕭平旌,讓他想躲躲不過。
蕭庭生果然大發(fā)雷霆,蕭平旌告知他林奚已經(jīng)有法子調理好蒙淺雪的身體,卻被蕭庭生趕了出去,蒙淺雪此時正在房門外焦急徘徊,以為蕭庭生在責罵她丈夫,擔憂不已。然而蕭庭生卻對蕭平章說,他把世子院的雜事從王府周管家的手中交給他的副將處理,是不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不想和父王交心了,蕭平章趕緊跪在地上叩首,連稱不敢。原來,周管家有一個孫女,是蒙淺雪的侍女,她曾經(jīng)把脂粉妝盒摔碎過一次,便偷偷的拿著請周管家找人修補,蕭平章斷言,周管家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妝盒里夾帶的的東西,但最終照樣送了回來。蕭庭生明白周管家了解蕭平章的性情絕不會再娶別人,所以他這樣做就是為了不想讓蕭平章留下子嗣。周管家是跟隨平旌母親入的王府,所以有心偏袒蕭平旌。蕭庭生大怒不易。
蕭平章從屋內出來之后,并沒有說出實情。次日周管家就被流放幽禁了。在蕭平旌的逼問之下,蕭平章不得不說出兩人不是同母所生的真相,蕭平旌得知真情,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