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之間,碧波之上,一艘孤舟飄然遠來,舟上的林奚和蕭平旌按圖索驥,找到了江心沉船地點。林奚關(guān)切得提醒蕭平旌,老船工曾說此地水流湍急,讓他自己小心一點。寒潭小神龍蕭平旌自信一笑,讓她放心。隨后脫下衣服,矯健得躍入水中。林奚卻看見蕭平旌小心摘下的長命銀鎖,心中一動。她憶起小時候她母親病重時握在手里的正是一塊一摸一樣的銀鎖,回想起病重的母親囑咐她嫁給從軍之人,只會惶惶終日而不安,所謂王府富貴,不過終如煙云。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有一個長相廝守,白頭偕老的相愛之人,令林奚思緒萬千。她從回憶里醒過神來,卻見水面之上,波瀾不驚,蕭平旌入水良久不見露頭,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蕭平旌突然從船幫探頭出水,囑咐她自己一會還要潛更久。蕭平旌看著灑脫,其實心細,他明白林奚雖然貌似清冷,其實心軟,所以特意告訴她一聲,怕她擔(dān)憂。
蕭平旌利用潛游技巧,終于找到了一塊船木作為物證。整個水下船體都被一種由烏堊粉和蠶膠所混合成的凝膠覆蓋十分堅固,在水下泡好幾天才會溶斷,可若然是遭到撞擊,卻會十分脆弱。蕭元啟憤怒不已,行此事之人視國運如兒戲,拿前線將士和后方百姓的性命如草芥簡直瘋狂。
段桐舟不但武藝高強,更兼巧舌如簧,他見張府尹心生膽怯恐其誤事,便威逼利誘收買了錢參領(lǐng),讓他查出張府尹保留的與京城來往書信。大同的濟風(fēng)堂重新開張,然而依然處在嚴密的監(jiān)視之下。蕭平旌和蕭元啟商議該保護把人證物證。他們可以把人證物證送到鄰近的其他州府再進京,然而此事黑幕如此之大,很難抉擇該相信誰,所以不如安靜的等在大同,反正皇帝的特使已在趕來的路上。蕭平旌更擔(dān)心的是另一個人證與此案關(guān)系最深的張府尹的安危。
段桐舟已然找上了張府尹,他徑直找到張府尹藏起來的信件,提醒張府尹跟著宋浮才有活路,不然就如同他手中得的信件一般,在他掌力之下,信件瞬間化作飛灰飄散,幽冥鬼火,名不虛傳,嚇得張府尹面如土色。
大同府衙的探子跟蹤云姐,發(fā)現(xiàn)廢棄酒坊非常可疑。段桐舟立刻帶人前去搜查,同時,他預(yù)感張府尹定會壞事,命手下將張府尹干掉。云姐察覺大批士卒沖向酒坊,連忙報告了林奚。蕭元啟當(dāng)機立斷,叫管家召集他的貼身衛(wèi)士,去酒坊抵擋一陣,同時請林奚趕緊找蕭平旌救人。
蕭平旌以長林二公子的身份獨自前來大同府衙拜會,但等了很久都不見張府尹出來,此時的府衙后院已經(jīng)死傷遍地,段桐舟的手下,正將張府尹吊在房梁上意欲勒死他,幸虧蕭平旌飛劍斬斷了白綾,才救了他的性命。林奚恰在此時趕到,兩人將張府尹捆起,飛馬趕往酒坊。
段桐舟與錢參領(lǐng)帶人在酒坊的四下探查,尚未有發(fā)現(xiàn)之際,蕭元啟帶人沖了進來,他亮出自己皇族宗親血脈,宣稱酒坊已被他買下,是皇族產(chǎn)業(yè),其他人沒權(quán)探查。段桐舟卻稱,后添產(chǎn)業(yè)并非御賜封邑,擋不住地方查找要犯的名義。蕭元啟情急之下,一劍刺死一名士卒,決議血戰(zhàn)保護人證。錢參領(lǐng)顧忌他皇族之血,侯爵之尊,猶豫不決。
此時,蕭平旌和林奚終于趕到,蕭平旌同樣亮出長林王府的腰牌,并挾持住張府尹威脅眾人不要輕舉妄動。錢參領(lǐng)本以動搖,然而在段桐舟的威逼之下,還是作勢要襲殺蕭平旌等人。一場血戰(zhàn),似乎在所難免。幸虧長林往蕭庭生的親信元叔協(xié)同齊州善柳營的紀琛帶領(lǐng)眾多將士將士及時趕到,才將場面控制住。段桐舟身為瑯琊高手,自不會束手就擒,他突然發(fā)難,以袍下所藏銀針為暗器,連連襲向林奚,引動蕭平旌不得不保護林奚,分散他的注意力之后,突然一針刺穿了錢參領(lǐng)的喉嚨,立刻取了他的性命,隨后施展其輕功身法,輕松在大軍包圍之下飄然離去,轉(zhuǎn)瞬間已無影無蹤,漫天羽箭也不能傷他分毫。
大同之事暫時塵埃落定,蕭平旌卻高興不起來,他向元叔抱怨,他父親和大哥派了紀琛帶兵起前來分明是不信任他,元叔笑著開導(dǎo)他,畢竟他還年輕,此時兇險,長林王和世子都擔(dān)心他的安危。紀琛搜查一夜也沒找到段桐舟的蹤跡,蕭平旌并不意外,畢竟瑯琊高手都非常人,自然不會輕易抓獲,當(dāng)務(wù)之急,眾人率領(lǐng)大軍,押著大同張府尹,浩浩蕩蕩的趕回京城。云姐見林奚打算跟隨蕭平旌去京城,也對京城充滿了期待,求林奚帶她同往,林奚欣然應(yīng)允。
夜里休息時,蕭云啟因為第一次殺人,尚沒有過自己的心結(jié)。蕭平旌在林奚的提醒下,拎著一瓶酒好好開解了他一番。
大軍一路走來,并無危險,紀琛見離京日近,不免有些松懈。蕭平旌提醒他,幕后之人在京城附近的勢力理應(yīng)遠勝大同府,更應(yīng)提起十二分的警覺。紀琛深表贊同。張府尹自從被關(guān)之后,鮮有言語,只是在聽的林奚名字時略有異樣。蕭平旌一直想不明白,為何段桐舟要殺了錢參領(lǐng),而不是張府尹。此事似另有隱情。
都城皇宮之內(nèi),太子身體好轉(zhuǎn),皇帝敦促他好好練字,皇后主動提起上師濮陽纓的功勞,皇帝略不耐煩,令皇后應(yīng)好好為死難將士祈福才是。皇后稱,祈福之事以準備妥當(dāng),皇帝隨后批準。
蕭平旌隨軍途徑一處山谷,眾人都感覺到敵人必然在此地行動,長林王府之內(nèi),先行回京的蕭平章在妃子蒙淺雪的照顧之下,擔(dān)憂起他弟弟的安危來,他知道蕭平旌此行必不太平。
蕭平章躺在榻上觀看地圖推演,蒙淺雪不耐煩的舉著地圖,抱怨如果他那么擔(dān)憂弟弟,不如多派人接應(yīng),蕭平章推算出他弟弟在入京前最后一夜的宿營地應(yīng)該選在了啟竹溪這個地方。紀琛果不出他所料的也選定了啟竹溪,他們有四百精兵,敵人不敢強攻,只會奇襲,而啟竹溪兩面懸崖,易守難攻。即使面對瑯琊高手擔(dān)當(dāng)前鋒,對手也很難突破。蕭平旌卻只稱,入京之前抓不到段桐舟而遺憾。
大軍安頓之后,張府尹依然一言不發(fā),紀琛令人用黑布將幾輛打車都遮擋起來,混淆視聽,防止高手突襲。蕭平旌請元叔休息,由他負責(zé)守夜。然而夜色未深,段桐舟已踏竹而來,如夜鷹凌空,為殺一人,視四百精兵如無物。雖有黑布遮擋,他還是準確撲向了張府尹所在囚車。獨有的銀針暗器如雨釘入了黑布囚車之中,車中之人必已被射成了篩子。段桐舟落地之時,被眾多士卒圍在正中,卻毫無懼色依然談笑風(fēng)生,他認定張府尹必死無疑,笑稱長林二公子蕭平旌應(yīng)該有沒想到吧。
蕭平旌自信的稱其實他早已想到了,隨后揭開黑布,卻見囚車中其實空無一人。紀琛大驚,他竟然不知蕭平旌何時將人轉(zhuǎn)移走的。蕭平旌坦言,他想通了段桐舟為何當(dāng)時會先殺了錢參領(lǐng),只因錢參領(lǐng)并無家世,孤身一人,最好不好控制又是唯二知道幕后黑手身份之人,一旦被抓肯定會供出幕后黑手。但張府尹的家人都已被控制,為求保護家人,必然不會立刻招供,所以才被段桐舟留了下來,交給他的同伴處理,而那個同伴正是將軍紀琛。
紀琛面對蕭平旌的指認也不辯解,只是自以為行事沒有破綻,不明白蕭平旌合適看穿了他。蕭平旌其實本來對紀琛也深信不疑,只是通過很多類似紀琛刻意詢問張府尹是否招供之類的細節(jié)才推導(dǎo)出他的身份。人證一路上因為有元叔的貼身保護,才沒給他下手的機會。此時見事情敗露,紀琛索性要殺了所有人滅口,蕭平旌這才形同紀琛何為和要段桐舟同流合污,只因齊州深處大梁腹地,若然當(dāng)時甘州陷落,其后再無半個要塞防御,大渝軍勢必然長驅(qū)直入,知道齊州,屆時大渝該是強弩之末,而紀琛領(lǐng)兵不錯,善柳營戰(zhàn)力尚佳,當(dāng)時定可橫空出世,大敗大渝軍,守護大梁,而紀琛正借此可搶奪不少軍功,一躍成為大梁的英雄。蕭元啟怒到五洲之地,數(shù)十萬兵民,不過是紀琛眼中的棋子,喝斥簡直喪心病狂。元叔也站出來稱,長林王和世子早就看穿了紀琛的謀劃。
紀琛卻并不悔改,直言大丈夫在世,自當(dāng)建功立業(yè)。蕭平旌怒稱長林王府守護北境,絕非只為功業(yè)二字,紀琛見事已至此,便要聯(lián)合段桐舟一起殺光眾人滅口。然而段桐舟卻有自己的打算,他武藝奇高,說走就走,不愿在此與人拼殺。蕭平旌見他要逃,連忙追了上去,但單憑他一人之力,還擋不住段桐舟離去。世子妃蒙淺雪及時趕到,兩人合力纏斗之下,段桐舟也占不到便宜,被逼回了原位。蒙淺雪帶領(lǐng)大軍團團圍住啟竹溪,手握長林令牌捉拿紀琛,紀琛見大勢已去,投劍認輸,束手就擒。段桐舟還不甘心,也不過是多余頑抗而已。
蕭平旌再次不高興起來,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父兄的計算之中,只因拿不準紀琛是否真的參與,不愿妄下結(jié)論,才特意把他派來,以此試探,其實早已想好了應(yīng)對的法子。他抱怨父兄總是試探他的能力,令他覺得很不開心。世子妃蒙淺雪見蕭平旌和林奚常在一處說笑,暗中瞧出兩人的端倪。
蕭平旌回到家后,一向?qū)λ麌绤柕氖捦ド趾煤媒逃怂活D。幸好有蕭平章相救,才結(jié)束了折磨。蕭平旌抱怨父親,半句夸獎沒有,只是一味教訓(xùn),把蕭庭生氣走了。蕭平樣招呼弟弟晚上一起吃飯。蕭元啟也回到了府上,他母親聽聞蕭元啟一路的見聞和行為,怒斥其不聽教誨,囑咐他比不上長林王府的能力還是要明哲保身為妙。蕭元啟勉強應(yīng)承下來。
林奚來到帝都中濟風(fēng)堂的分號,急于面見師傅,結(jié)果黎老堂主兩日前剛離開了都城,只留下話來,命林奚照管都成分號,還吩咐林奚多去長林王府,照看蕭平章的傷情。
宋浮知自己大勢已去,便整理妥當(dāng)儀表,端坐廳中,等候圣旨登門,廷尉府領(lǐng)旨來拿他。他并不反抗也不驚恐,只淡然吹熄了蠟燭,摘了官帽,入了監(jiān)牢。也算有些體面。他與段桐舟在牢中相見對望一眼,相顧無言。
太子病情痊愈之后,恢復(fù)了少年的好動天性。鬧著找他的平旌大哥哥一起玩耍,蕭平旌此時正在蕭平章的屋子里享受美食。蕭平章?lián)鷳n明日庭審宋浮不知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蕭平旌見他傷情未愈,提起型號林奚一同回了京城。蕭平章笑稱他在瑯琊閣只學(xué)了輕浮。他反過來指責(zé)自己十四歲就去找皇帝求向蒙淺雪提親的哥哥更加輕浮,頓時遭到兄嫂的圍攻。
上師濮陽纓稟告荀皇后,祈福祭典只是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他提起長林王府掀起的大案,提醒荀皇后,首輔荀白水,門生故吏眾多,最好不要牽連進去。朝堂之上,吳廷尉向皇帝稟明宋浮供認大同沉船案,卻對聯(lián)合紀琛搶奪軍功一事抵死不認。紀琛則稱一切都是宋浮主使。雙方之間尚有矛盾之處。吳廷尉打算先替身化名秦師爺?shù)亩瓮┲郏却笾罗矍鍫顩r在令兩人對質(zhì)。他同時拿出一份宋浮招認的同謀名單,荀白水望向名單臉色陰晴不定。
皇帝拿著宋浮提供的名單思索了一陣,覺得宋浮有可能隨意咬人,覺得這份名單不太可信,還需詳查,便將其交給荀白水,令其擔(dān)起首輔之責(zé),仔細辨別。荀白水長出一口氣。隨后皇帝命吳廷尉派人將宋浮的供詞送到長林王的手上。
蕭氏兄弟得知了宋浮和紀琛兩人的供詞之后,平旌覺得事有蹊蹺,為何宋浮不認和紀琛合謀軍功之事。平章提醒他,可能兩人說的都是真話。雖然紀琛以為自己是和宋浮結(jié)盟,但其實所有的來往都是由段桐舟偽裝的師爺一手傳遞,他和宋浮相隔千山萬水,這種事又不好多方求證,所以一切都可能是段桐舟在從中搗鬼。蕭平旌也以為如此,畢竟段桐舟堂堂瑯琊榜第四的高手,僅憑一個宋浮還犯不上他賣命,他的身后可能另有其人。蕭平章覺得這個思路應(yīng)該讓吳廷尉也了解一下。
世子妃蒙淺雪覺得蕭平旌和林奚之間似有情愫暗涌,便主動來到濟風(fēng)堂請林奚去府上復(fù)診蕭平章。借著長林王和林奚的師傅黎老堂主的深厚友情,也和林奚拉近了關(guān)系,讓林奚只管叫她姐姐便是。林奚略有些遲疑。兩人回府的路上,和濮陽纓的馬車沖撞在了一起,濮陽纓連忙上前道歉,此時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荀飛盞令人叢此經(jīng)過,原來瑯琊榜高手段桐舟從天牢中逃了出來,由于他武功太高,尋常人抓之不住,皇帝才派了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荀飛盞相助。林奚聽蒙淺雪稱呼荀飛盞為師兄略有些奇怪。蒙淺雪稱,荀飛盞是由她叔祖父親手調(diào)教的,只是由于年紀太輕,才掛在了他父親門下與他兄妹相稱,如今她已嫁人,而荀飛盞軍務(wù)繁忙,見面的機會也逐漸的少了,越來越疏遠了。?
荀皇后在內(nèi)宮會見他的兄長首輔荀白水,兩人說起長林二公子回京掀起的大事,皇后詢問荀白水是否有什么事需要和她說明。荀白水請自己的皇后妹妹放心,自稱行事一向謹慎的很,和大案之間絕無瓜葛。荀白水回到家里,卻見段桐舟堂而皇之的在他的庭室內(nèi)坐定,大驚失色。直稱段桐舟膽子實在太大。荀白水急于撇清自己和這件大案的關(guān)系,便稱從未介入此事,段桐舟稱,宋浮曾吩咐他如果事由不測,讓他聽命于荀白水,荀白水趕走了段桐舟,段桐舟卻在臨走前,給荀白水的桌子留下了四個漆黑的指印,隨后打開窗子,在荀白水分神的一瞬,已經(jīng)消失不見。恰巧此時荀飛盞回到家里,他發(fā)現(xiàn)了桌上的指印,也沒說什么。
蕭平旌聽聞段桐舟竟然逃出了天牢,怒不可遏,大罵廷尉府辦事不利。蕭庭生責(zé)怪他不知深淺,口無遮攔,蕭平章也勸他不要急于下結(jié)論。蕭平旌只得低頭認錯。蕭平章對荀飛盞很是放心,相信由他出手,段桐舟也不敢太過放肆,理應(yīng)十拿九穩(wěn)。
依照荀白水的排查,雖然深淺不一,緣由各異,然而宋浮所列之名單中人俱與其有所關(guān)聯(lián)。皇帝大怒,心累不已,便令荀白水與廷尉府合擬一份處理的章程,在送到長林王府,聽聽蕭庭生和平章的意思,再做決定。皇帝被氣的不輕,劇烈的咳嗽起來,連忙傳了太醫(yī)診治。
濮陽纓上師也被皇后請來為皇帝驅(qū)邪。濮陽纓安慰皇后,圣上的病癥并無大礙。而長林王府呢,林奚復(fù)診之下,蕭平章也恢復(fù)的不錯,但還需靜養(yǎng),蕭平章假借夸贊林奚沉穩(wěn),試問林奚年紀,林奚略一愣神,并未理睬,蒙淺雪想留下林奚吃飯,被林奚婉言謝絕。蒙淺雪質(zhì)問自己夫君為何故意詢問姑娘年紀,蕭平章坦言自己只是試探一下而已。
蕭平旌接到瑯琊閣飛鴿傳書,未及細看內(nèi)容,就被蕭平章叫去隨他一起進宮面圣。荀飛盞恰好路遇兩人,關(guān)切的詢問蕭平章的傷情,三人寒暄兩句,荀飛盞有軍務(wù)在身,匆匆離去。皇帝見到蕭平章非常高興,拉著他的手囑咐他要加倍小心。不過面對蕭平旌時,卻換了另一幅表情指責(zé)他一天到晚在外逍遙。蕭平旌趕緊用大同府的詳情轉(zhuǎn)移話題。并借機抱怨他父親掛的管的太嚴,皇帝卻并一如既往的站在長林王這邊。蕭平章借故蕭平旌尚未向搬入東宮的太子道喜,支走了蕭平旌。待他離開之后,皇帝問起了他去瑯琊閣尋覓答案的事,他稱只要平章問他父親其實就可以得到答案。平章只是想借一雙世外的眼睛來看看把了。皇帝直言他曾極力反對平章被立為世子。如今見平章如此沉穩(wěn)才明白長林王識人之能,認為蕭平旌難當(dāng)大任,感慨太子還是要托福給蕭平章才放心。
蕭平旌偶遇濮陽纓,并不想和這個神秘的上師多言,便借太子的名義躲開了他,然而久未入宮的他找不到東宮坐在索性施展其輕功,被也來看太子的蕭平章撞見,免不了又是一番訓(xùn)斥,
結(jié)果,兩兄弟,一起來看太子是,蕭平旌依然不顧宮廷隸禮數(shù),連拜都不拜就和元時太子玩了起來,惹得皇后很不高興。平章不顧傷勢,跪地給皇后賠罪。蕭平旌不滿皇后管太子太嚴,還搬出了先帝教誨,皇后只得同意讓他帶著太子好好出去玩耍一番。
林奚來王府給蕭平章復(fù)診,卻不見人,蒙淺雪請她吃了些茶點,聊表歉意。林奚對蒙淺雪的精致妝盒很感興趣,詢問是從何處打造,蒙淺雪也不太懂,只因皇后賜予,大概是內(nèi)務(wù)庭打造的。便想讓他們再打一套,送與林奚,林奚解釋稱只是有濟風(fēng)堂中有一位喜歡紋樣的大姐,想接回去讓大姐描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