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宸又悲又怒,慕容灃是他的獨子,卻被易連慎殺害了。易連慎這是想要毀掉慕容家的千秋大業(yè),所以他拼死也要踏平江左為慕容灃報仇。慕容汘懇求父親道,弟弟的死跟易連怡并沒有關(guān)系。慕容宸狠狠地甩了慕容汘一個耳光,告誡她誓死也要為慕容灃報仇,所以她必須與易連怡離婚然后改嫁。
易連愷與閔紅玉見面,閔紅玉感慨蛇打七寸,但是慕容宸可不是一條好打的蛇。易連愷道還有一個人可以救易連慎,那就是閔紅玉。閔紅玉回到家,卻意外見到易連慎。易連慎直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以為他要逃出符遠,可他偏偏要留在符遠。閔紅玉指責(zé)易連慎殺了慕容灃,這是要讓所有人都要替他去陪葬。
易連慎道,如今棋盤沒了,棋子也灑了,所以他要重新開一局,等到慕容宸打過來,就是他在戲臺上重新亮相的時候。李重年、易繼培、慕容宸三人可以在芝山坐下來和談,可唯獨姜雙喜和慕容宸之間不死不休,是因為他們之間有滅門之仇。如今慕容宸雄踞中原,姜雙喜卻只能躲在西北的苦寒之地,又怎會甘心。閔紅玉明白易連慎這是想從姜雙喜那里借兵。閔紅玉不明白易連慎為何要明目張膽地殺了慕容灃,而不是嫁禍給李重年或是易連愷。易連慎表示他和姜雙喜雖有約定,但卻是多年前的事,所以他要投靠姜雙喜得有個投名狀,慕容灃就是這個投名狀。
承軍已經(jīng)停止進軍,駐扎在江北,還派人送來了一封文件,里面還有一張拾不算的照片,易連愷明白拾不算已經(jīng)被殺了。文件上,慕容宸要求他們?nèi)熘畠?nèi)交出兇手,否則兵發(fā)江左,玉石俱焚。文件里還有那封離婚協(xié)議。
易連愷猶豫良久,還是將離婚協(xié)議遞給大哥。易連怡沒有接,而是讓易連愷幫自己念,易連愷只好念了幾句,易連怡知道慕容汘離開必然就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他拿過信,看著上面歪歪扭扭的簽名,拿筆就想要簽字。易連愷立即攔著大哥,問他是否真的想好了,易連怡悲道慕容汘雖然是個傳統(tǒng)的女人,但她精通詩書,寫得一手好字,而這簽名卻字跡潦草,所以他斷定,這字是別人抓著她的手一筆一筆添上去的,慕容汘放不下他,而他看來若是慕容汘平平安安,一切都值了。
傅榮才盯著拾不算的照片,嘆道慕容宸是餓了。若慕容灃沒有死,聯(lián)省的局面不會破,但現(xiàn)在慕容宸想要進兵江左,勢必會從政壇入手,所幸他已經(jīng)花重金買通了十幾個議員。姚師長說現(xiàn)在慕容宸是想用武力統(tǒng)一江左,只是慕容宸此番揮師南下,拿下的可能不止一個江左,李重年和天盟會恐怕都會自身難保。
傅榮才贊同姚師長所說抓住易連慎。他認(rèn)為慕容宸停止進兵是對外界放的煙霧彈,他們不如將計就計,抓住易連慎送過去,這也是讓慕容宸停止進攻的最好理由。要抓易連慎很簡單,只要利用范燕云就行。傅榮才找易連愷,直言要拿范燕云做誘餌引出易連慎,易連愷開始不同意,但最終只請傅榮才不要傷害范燕云。
秦桑給范燕云端來一碗湯,范燕云對秦桑沒有好臉色。秦桑表明她已經(jīng)飛出了仇恨的牢籠,現(xiàn)在的她會寬容、會愛,范燕云不用擔(dān)心她會對她們母子做什么,因為無論她們已經(jīng)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范燕云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秦桑,欲將秦桑趕出去。秦桑勸范燕云,她可以罵她恨她,但為了孩子還是多保重。
范燕云吃完飯菜后突然肚子疼,下人趕緊送她去醫(yī)院。醫(yī)院里,醫(yī)生說范燕云沒什么大礙,可能是吃了些寒涼的東西。范燕云想著這些日子所吃的東西,突然想到秦桑給她送湯,立刻打開窗戶,發(fā)現(xiàn)有人盯著她,明白易連愷竟然利用自己。
傅榮才和姚師長守在醫(yī)院門口,感慨這局又白做了,沒想到易連慎竟然真的扔下范燕云一個人跑了。易連慎喬裝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他想要追上范燕云。易連愷及時出現(xiàn)攔住他,提醒他有埋伏,拉著他讓他離開了。易連愷放走了易連慎,傅榮才見易連愷與一人交談,立即趕了過來,問那人是誰,易連愷謊稱是他的一位同窗好友。
姚四小姐來找秦桑請她幫忙,原來她對一名男子一見鐘情,現(xiàn)在她是瞞著家人偷偷跟他交往,所以想請秦桑找易連愷做個中間人,跟她父親透透底,秦桑答應(yīng)了,但言明要親自替她把關(guān)。
易連愷和易連怡坐在父親易繼培的面前,今天他們要像從前一樣,商量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易連愷說他今天遇到二哥,但他把他放了,知道父親一定在心里罵他優(yōu)柔寡斷。易連怡責(zé)問是否知道放走二弟會給江左帶來很大后患,易連愷都知道,只是二哥喬裝打扮偷偷跑去見二嫂,但看背影他一眼就認(rèn)出是二哥,只是他不能用二哥的命去換其他的人的命。
易連怡提醒易連愷放了一個人的命,就會搭上江左所有人的命。但在易連愷心里,兄弟之間不能相殘,他們也立下過只爭搶不傷害的誓言。易連怡擔(dān)心抓不到二弟,傅榮才他們就會把易連愷送去給慕容宸,若是還壓不住慕容宸的欲望,整個江左就會生靈涂炭。易連愷反問今日若是大哥碰到這樣的情況,難道會親自將他送出去?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他怎能在幾個朝夕間就忘掉。
易連怡無奈道現(xiàn)在是虎狼之勢,易家除了易連愷,就剩他和父親兩個廢人,易家恐怕保不住了,但整個江左的基業(yè)是父親打拼下來,都是父親的心血。易連愷怒罵道江近義、高佩德那些人都靠不住了,又不能動用兵力,現(xiàn)如今易家是連最后的籌碼都沒有了。
姚四小姐帶秦桑去見她喜歡的男子,秦桑問姚四小姐與那名男子是如何相遇的。姚四小姐悄聲說那男子是逃到她這里的,秦桑聽了立即緊張起來,姚四小姐解釋說對方只是和父親立場不同而已。姚四小姐用摩爾斯電碼做暗號敲門,沒想到開門的人竟是潘箭遲。
姚四小姐告訴秦桑,潘箭遲是天盟會的,前幾天父親全程搜捕二少爺和天盟會,潘箭遲剛好躲到她的房間,兩人因此結(jié)識。見面后,姚雨屏一直在為潘箭遲說話,秦桑無奈道姚四小姐太魯莽,提出想單獨與潘箭遲說幾句話。姚四小姐戀戀不舍的離開房間,秦桑指責(zé)潘箭遲當(dāng)年用酈望平騙走了一顆少女的心,如今又用潘箭遲騙另一個少女。潘箭遲解釋他沒有欺騙過姚四小姐,甚至沒有隱瞞過他的身份。秦桑諷刺道無論是當(dāng)年的她還是現(xiàn)在的姚四小姐都是自愿被驅(qū)策的,如今她絕不會讓姚四小姐跟她受到同樣的傷害。
范燕云沒有引出易連慎,姚師長懷疑易連慎已經(jīng)離開符遠,勸傅榮才不如回義州。傅榮才總感覺不對勁,易連愷說碰到同窗,可易連愷小時候根本沒有上過私塾,他懷疑那個人就是易連慎。他相信易連慎還在城里,而且還在乎范燕云,所以他現(xiàn)在要想盡一切辦法,再逼一下易連慎。
易連愷與閔紅玉見面,他偷偷給了她兩張車票,要她幫忙送走易連慎。傅榮才既然可以利用范燕云來引出易連慎,易連愷擔(dān)心傅榮才還有其他的計策。閔紅玉提醒易連愷放走易連慎,死的有可能就是他,易連愷卻也顧不得了。
范燕云質(zhì)問易連愷是不是在她的食物里下毒,想利用她引出易連慎。易連愷沒有回答,而是勸范燕云回老家靜養(yǎng)幾日。范燕云立刻察覺是不是易連慎出事了,易連愷便將易連慎殺了慕容灃,現(xiàn)在被全城通緝的事告訴了她,勸范燕云若真是為了二哥好就回老家待幾日。范燕云沒想到易連慎竟然一錯再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她決定聽從易連愷的安排。
易連愷準(zhǔn)備送范燕云離開,才剛走出家門,傅榮才就帶兵堵住他們。易連愷提醒傅榮才引蛇出洞的計劃在今早已經(jīng)試過了,只是易連慎并沒有出現(xiàn),這說明易連慎已經(jīng)不在城里。傅榮才質(zhì)問易連愷易連慎是否真的沒出現(xiàn),他知道那個所謂的同窗就是易連慎。傅榮才示意手下抓住范燕云,他表示計劃一旦實施就如離弦之箭一發(fā)不可收拾,所以這次真的不能放走范燕云,否則他就再也沒有機會抓住易連慎。易連愷怒斥傅榮才,男人之間的事情跟女人沒關(guān)系,卻也被綁了起來。
傅榮才表示自己不會逼范燕云打掉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是一面旗幟,他一定會拉起虎皮做大旗,這也是他最擅長的。范燕云諷刺傅榮才果然是父親最得意的門生,只是利用她當(dāng)做棋子,他只學(xué)到了父親的表面功夫,沒有學(xué)到計策的精髓,她看似是父親的一個計策,但這個計策卻成就了她的愛情,她找到了此生摯愛,無怨無悔。
易連愷見他們要帶走范燕云,大喊道是自己殺了慕容灃,讓傅榮才送他去慕容宸那里,一命抵一命。范燕云現(xiàn)在才明白父親當(dāng)年為何選擇易連愷,易連慎已經(jīng)越走越遠,但有易連愷這樣的弟弟也是值了。過去她有許多執(zhí)念放不下,心里充滿了仇恨,如今放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和易連慎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太過短暫,現(xiàn)在她的一世清白就由天地來鑒,與易連慎的夫妻之緣來世再續(xù)。
范燕云突然搶過旁邊士兵腰間的槍抵在自己腦袋,對傅榮才說她命由己不由天,孩子也絕不會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說罷,她一槍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易連愷悲痛萬分,用盡全身力氣掙開困住他的士兵,跪在范燕云身前仰天長嘯,淚流不止。而此時,另一邊,閔紅玉帶著易連慎坐火車離開了符遠。
傅榮才將范燕云的消息傳出去,對外說是易連愷睡了二嫂,然后有了孽種,為了殺人滅口就把范燕云殺了,現(xiàn)在全城的人都認(rèn)為易連愷該死。傅榮才安排陳培盯緊易連愷的車,但交代他發(fā)現(xiàn)情況先別輕易動手。陳培問易連慎要真把易連愷殺了怎么辦,傅榮才表示易連慎根本不會殺易連愷,而且他們有可能還會再碰面,到時將二人抓住,江左的肥肉就是他們的了。
易家祖墳錢,易綬城與二哥一起喝酒談天。易綬城感慨自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馳騁江左的武膽,二哥說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是自己的兄弟。易綬城卻說二哥從小一直唯易繼培馬首是瞻,當(dāng)年易繼培囚禁自己他也視而不見,現(xiàn)在卻叫自己兄弟。當(dāng)年被囚禁的日子里,支撐他活下去的是信仰。二哥苦笑道易綬城一開始就誤解了易繼培。
易連愷坐在車?yán)?,他察覺有殺氣,一隨即被擊中左胸暈倒,被送去醫(yī)院搶救。傅榮才的人很快在樓頂找到殺手,并且將殺手擊斃,傅榮才認(rèn)為此人是易連慎的余黨。此時,易連慎已經(jīng)坐火車到了鎮(zhèn)寒關(guān)。
秦?;琶s去醫(yī)院,看見受傷躺在病床上的易連愷,忍不住留下了心疼的眼淚。易連愷看她這樣子又高興又心疼,趁機一把將她攬到懷里,說自己沒事,秦桑這次破涕為笑。
易連愷告訴秦桑他沒事,這是他和大哥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很快,守在樓道里的義軍也被符軍拿下了。屬下向姚師長匯報易連慎投靠姜雙喜,并且受到重用,現(xiàn)在駐守鎮(zhèn)寒關(guān)。姜雙喜是慕容宸的死對頭,傅榮這才明白易連慎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而是一早就做好打算,把慕容灃的人頭當(dāng)做敲門磚打進西北軍的大門。姚師長提議回義州,讓早日屯兵,早做準(zhǔn)備。傅榮才認(rèn)為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易連愷,得把易連愷送去慕容宸那里。
易連怡邀請傅榮才、姚師長等人來家中議事。傅榮才在靈堂祭拜了師妹范燕云,想和姚師長、陳培一起離開時,卻被十幾名符軍堵住去路。傅榮才并不懼怕,質(zhì)問易連怡憑什么對付他們,這時,易連愷推著易繼培出現(xiàn)了,而他們身后,跟著易綬城。
傅榮才見到易綬城很驚訝,易綬城淡然地說梁星北死了,但易綬城活了。原來,當(dāng)時在大牢里,易繼培終究不忍殺了易綬城,而是朝上空開了幾槍。易繼培告訴易綬城,自己不能給兒子做壞榜樣。他沒有殺老六,而是將他交給老二看管。
其實,當(dāng)年易綬城在軍隊里唱馬賽曲,搞理想,總統(tǒng)下令要殺他,易繼培削他兵權(quán)將他囚禁,其實也是為了保護他。如果當(dāng)年易繼培早些說出真相,他們兄弟又何苦走到今天這一步。
天盟會的人向易綬城匯報,他們在城里潛伏時傳信給易連慎,說要幫助易連慎,但易連慎拒絕了。當(dāng)時有人卻在中間請他們幫忙,他懷疑這個人就是知道真相的張熙坤。
易連愷質(zhì)問張熙坤為什么殺了他母親,張熙坤只說是云霽雪該死。易連愷憤怒得將張熙坤踹倒在地,狠狠地踩他的腿,張熙坤仍不肯說。易連愷讓人將傅榮才和張麟趾帶進來,逼傅榮才吞下一枚鑰匙,讓傅榮才再不能開口,隨后又要繼續(xù)用此法對待張麟趾,為了兒子,張熙坤妥協(xié)了。
當(dāng)年拾不算給易家兄弟算命后,張熙茹找來張熙坤,憤恨地說原本老大樣樣都好,可被拾不算這么一說,繼承家業(yè)是沒戲了,易繼培也好像動了要扶持老三的念頭。張熙坤讓大姐放心,易連慎有張家扶持,怎么會斗不過老三。易繼培這幾年在江左發(fā)展得不錯,張熙茹是擔(dān)心易繼培早就不把張家放在眼里,何況易繼培眼里只有云霽雪那個女人。張熙坤感慨女人就愛爭風(fēng)吃醋,沒想到大姐也不能免俗。云家雖說是貴族,但云家早就沒落,不足為慮。老大墜馬,沒希望繼承家業(yè),張熙茹絕不能讓云霽雪傷害老二,奪走本該屬于老二的一切。
張熙如知道,易繼培最怕的人就是易綬城,她派人火燒別院的目的就是讓易綬城離開易家。其實易連慎根本不是易綬城的兒子,張熙茹清楚易綬城的性格,只要易綬城認(rèn)為易連慎是他的兒子,就會寄予希望,以他的本事,只要離開易家定能經(jīng)營出一股勢力,那時就算易繼培把位置傳給易連愷,易綬城也會為了兒子幫他奪回一切。易綬城得知真相,幾欲崩潰。
張熙坤告訴幾人,三夫人本不用死,只是她卻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讓張熙如放棄利用六爺?shù)哪铑^。易綬城被深愛的女人欺騙至此,喪著臉離開了,讓易連愷和易連怡決定怎么處罰張熙坤。張熙坤畢竟是易連怡的舅舅,易連怡實在是下不了手,易連愷終于一槍替母親報了仇。
當(dāng)年大娘懷疑是三娘害大哥墜馬,易連愷問大哥是不是也這樣認(rèn)為。易連怡表示或許根本沒有什么真相,也沒有什么秘密,只是有一天恰巧一只斑蝥飛進了馬耳朵里,那只是一次偶然,但大家都不愿相信,一場巨大的悲劇竟然開端于一個偶然罷了。
易綬城到易繼培房里,他問易繼培是否能聽見他說話,易繼培眨了一下眼睛。易綬城掏出槍,悔恨當(dāng)初若不是他鬼迷心竅,聽信了張熙茹的話,也不至于釀成今天的大錯,他對不起易家,說完舉槍想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易連愷及時趕來阻止,稱六叔不管是梁星北還是易綬城都是一代梟雄,只是如今慕容宸大兵壓境,六叔卻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實在是太自私了。
易綬城聞言決定去一趟鎮(zhèn)寒關(guān),易連怡不同意,現(xiàn)在易家失勢,只有加入六叔統(tǒng)領(lǐng)的天盟會和兩大勢力抗衡,由天盟會和六叔軍中舊部再加上幾股愿意加入天盟會的力量,即便不能和慕容宸相抗衡,但可以保護一方民眾。易綬城擔(dān)心他不去鎮(zhèn)寒關(guān),老二不知道真相,不會幫他們。易連愷提出由他去鎮(zhèn)寒關(guān),他們是親兄弟,相信二哥一定不會傷害他。
易綬城集結(jié)天盟會和之前軍中舊部,為士兵們鼓舞士氣。易連愷感慨地對潘箭遲說,其實從始至終,他們都站在同一個立場上,那就是守護江左,守護秦桑。
秦桑幫易連愷收拾行李,易連愷到處找他一直帶在身邊的糖盒。秦桑從抽屜里拿出糖盒遞給他,問里面是否有故事。易連愷笑說等他從鎮(zhèn)寒關(guān)回來后再講給她聽。秦桑送易連愷去車站,易連愷將糖盒給了秦桑,讓秦桑幫他好好保管,二人依依道別。
易連怡請醫(yī)生給傅榮才檢查,得知傅榮才的聲帶受到了嚴(yán)重的傷害,以后怕是永遠不能再說話了。巧舌如簧的傅榮才,如今連說句話都要費那么大的力氣,人生的痛苦莫不如此,易連怡決定放他離開。
姚四小姐感謝秦桑,要不是她幫忙周旋,姚師長也不會那么快被放出來,如今他們要回義州,她前來跟秦桑道別,秦桑請姚四小姐幫忙在義州找一個會做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