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告訴小涵那個手鏈是小玉的,他對雍國的風俗不太了解,有沒有一個組織是殺人后取其小指的,看小涵有些疑惑的神情,景辭說最近幾起案子中被害人都是被取其小指,小涵心中暗想只有飛廉衛(wèi)才有取人小指復命的慣例,難道這一連串的事情和飛廉衛(wèi)有關(guān)。
但她沒有把這一情況告訴景辭,她說從未聽過此事。景辭讓她派人盯著花月樓,看能否查到什么蛛絲馬跡,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要刺殺他的人。
慕北湮坐在院中喝酒,看阿原看守他就想逗逗她,他站起身拿著酒壺就跑,阿原見狀趕緊去追,他飛身上了房頂,阿原也跟了過去說他別想跑,慕北湮說她會武功啊,阿原說不會武功怎么做捕快,慕北湮覺得不對,阿原說她不是他說的什么原清離。
慕北湮從懷里拿出荷包樣的東西仔細觀看,阿原要看他不給,阿原就出手去搶兩人打了起來,阿原搶過荷包一面上面繡的是春宮圖,不禁趕緊把它扔下房去,荷包正好掉在李大人面前,他拾起來一看不禁生氣地說這簡直是胡鬧。
兩人抬頭看向房頂,慕北湮和阿原正在交手,阿原轉(zhuǎn)身要走卻被慕北湮拉住手臂,她站立不穩(wěn)跌了下去,慕北湮趕緊伸手去拉卻沒拉住,景縣尉見狀飛身上去接住阿原,阿原看是景縣尉救了自己臉上不禁露出甜甜的笑。
趙巖覺得清離被劫案疑點重重,回來的到底是不是清離,那個沁河的阿原除了容貌相似已和清離判若兩人,可如果不是難道原夫人會認不出來,她又怎肯輕易罷休。
這時在一個秘密的山洞里,一個黑紗蒙面的女子說主人英明,長公主一死長駙馬舉薦官員的權(quán)力果然就到了他的手上,男子按動機關(guān),一個棺材打開了一個口,他取出小盒里裝的一截小指放了進去,里面有幾條蛇探出頭來,他說長公主那個老家伙比他預料的聰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居然敢寫信想告訴賀王,也不知小玉拿到信藏在哪里,他讓她一定要找出來。
慕北湮一早醒來走出門去,發(fā)現(xiàn)阿原坐在門外守了一夜,他走到她面前解下披風給她披上,看著她可愛的面容忍不住想親她一下,沒想到阿原突然醒了一把推開他,她抱著貓轉(zhuǎn)身離開。
這時景縣尉端著他剛買的魚走了過來,慕北湮搶過盤子說他幫她喂貓,他把盤子放在地上,貓吃了幾口就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些殘渣,景縣尉蹲下身拿出銀針一試殘渣里有毒,他站起身說案子的關(guān)鍵在貓身上然后拉著阿原就走。
景縣尉告訴阿原小玉和慕北湮的飯菜被人下了藥,慕北湮吃后昏睡過去,小玉所食不多意識清醒但渾身無力,兇犯進屋后就殺了小玉,然后把買好的魚腸放在門閂上,貓看到后就會跳起來去吃魚腸,門閂被其扯動落下就從里面插上了門,從而造成房間密閉的假象。兇手心思縝密走時不僅帶走下了藥的飯菜,還給貓下了慢性毒藥使其在數(shù)日后毒發(fā)死去。
他說小玉其實是殺手,那晚去妙貞師太屋里找書信的就是她,但小玉不知為何也被幕后之人滅口了,隨后他們?nèi)チ嘶ㄔ聵牵雴枂栃∮耩B(yǎng)的貓是誰送的,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但老鴇一問三不知。
他們從花月樓出來就去飯館吃飯,這時花月樓的傅姑娘走過來說她知道殺害小玉的真兇是誰。她說小玉有個相好的住在下良村,他們隔三差五就會私會一番,那天小玉告訴她想給孩子一個安穩(wěn),定是想與情人遠走高飛,估計是情人不愿意就把她給殺了。
景縣尉不許阿原去下良村,他說小玉身手了得,那殺她的自然不是尋常之輩,但任性的阿原不聽她騎著馬就往下良村去了,隨后景縣尉騎馬追上了她,他說下良村隸屬鄰縣已被悍匪占據(jù),京中很快會派人來剿匪,他讓阿原不要那么沖動,阿原說他是不是擔心她才這么急著跑過來的,景縣尉沒有回答,兩人調(diào)轉(zhuǎn)馬頭策馬回去。
小涵向左大人匯報說長公主、止戈和小玉遇害后都被人摘去了小指,取人小指向皇上復命原本是飛廉衛(wèi)的慣例,所以她猜測此事難道和皇上有關(guān),左大人卻不這么認為,他說沁河一連發(fā)生多起命案,這背后一定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小玉背后之人絕不簡單,他擔心他會對阿辭不利,就讓小涵回去保護阿辭。
阿原回去后想起小玉曾對傅曼卿說的那首詩就把它寫在紙上,景縣尉看到后發(fā)現(xiàn)了詩里的玄機,原來詩句暗示內(nèi)有密信,他們感覺傅曼卿有危險便匆匆離開了府衙。
傅曼卿拿起小玉送她的胭脂盒不禁暗自傷懷,突然一陣陰風吹來屋里的燈滅了,傅曼卿嚇得手一抖胭脂盒掉在地上,盒子被摔開里面有一封信,她拿起信一看上面寫著賀王親啟不禁吃了一驚,這時身后有一個黑衣人走過來,她嚇得不禁站了起來。
阿原和景縣尉來到花月樓,老鴇帶他們來到傅曼卿的房口,二人推門進去看到一名黑衣人正蹲在傅曼卿身旁,看到有人來黑衣人迅速從窗戶飛身出去,阿原趕緊去追,跟著二人出來的慕北湮見狀也追了過去。景縣尉回身問傅曼卿是誰要殺她,她說不是小賀王爺就氣絕而亡。
阿原追著追著人不見了,黑衣人正跑著卻被慕北湮攔住去路,他一看是左言希就問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時阿原也趕了過來。左言希被帶回衙門,他說他沒殺傅曼卿,景縣尉相信他沒殺人問他怎么回事,他說北湮被陷害義父不放心,他想查明真相替義父分憂就暗自前往花月樓調(diào)查,不料他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公堂之上左言希說他沒殺傅曼卿,他去花月樓調(diào)查沒想到晚了一步,阿原說他去追擊兇手那兇手呢,左言希說他去追擊兇手沒想到被他們給追到了,兇手自然就有機可乘逃走了。
李大人問景縣尉的看法,景縣尉說左大夫救死扶傷品性高潔從不踏足煙花之地,無論是小玉還是傅曼卿都不可能有恩怨完全沒有殺人動機,所以他認為左大夫沒有說謊,他的確是去查小玉的案子正好碰到兇手在行兇。
景縣尉說他們因小玉留給傅曼卿的暗語是內(nèi)有密信四個字,所以猜測小玉留給傅曼卿的胭脂中藏有說明真相的密信,所以趕去花月樓但他們到時胭脂灑落又沒有密信,他檢查過左大夫身上并無密信,可見真兇是在左大夫之前出現(xiàn)的,其將傅曼卿殺死將密信帶走。
隨后左言希來到景辭的房間,景辭不明白他手下眾多為何要親自去花月樓調(diào)查,左言希說長公主和小玉都被人摘去小指,而摘去小指向皇上復命是飛廉衛(wèi)的慣例,他懷疑有人知道飛廉衛(wèi)的規(guī)矩,故意這樣做將注意力引到皇上那里,這些案子應(yīng)該和刺殺景辭的人有關(guān)。
景辭說若查到最后接近真兇,再抖出飛廉衛(wèi)的規(guī)矩,查案之人知道是皇上的人在下手自然不敢再查下去。左言希說想要查出真兇只怕任重而道遠,即便是這樣他也要查下去嗎,景辭說既已卷入其中難免身不由己。
左言希搖搖頭說他不是身不由己,是因為風眠晚一腔熱血沖在前面她卷入其中,景辭放不開這才跟著一起卷入這場旋渦中吧,景辭說沒有,左言希說他否認也沒有用,即便他親眼目睹了風眠晚怎樣傷害了他,他都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要傷害他,他遇到她這輩子是真的栽了。景辭說她不會一直是原捕快總會回歸原清離的,然后嫁人生子到那個時候他自然會放手。
阿原在院子里洗衣服,她說自己忽然想喝雉雞湯了讓小鹿去買一只回來。景辭聽到后不禁想起以前風眠晚喝著他燉的雉雞湯時的開心模樣,臉上不禁露出笑容。
他看到有捕快朝阿原這邊走過來,而此時她正光腳踩著木盆里的衣服就趕緊走過去,扶她坐下把她的腳放在他腿上用衣服擦干然后把襪子給她穿好,捕快走到近前和他們打招呼,景辭起身離開了,阿原覺得他的舉動很莫名其妙但又讓她心暖和心動。
小鹿聽阿原說景縣尉碰了她的腳很驚訝,她說這未出閣的女子腳是不能外露的,沒想到景縣尉看似正人君子原來也是這樣輕薄之徒,阿原說小鹿想多了,她那么多藍顏知己會計較這個嗎。她問小鹿她以前是不是認識一個人叫景辭,小鹿說沒有這個人,阿原奇怪自己怎會在夢中叫出這個名字啊。
阿原喝了口小鹿做的雉雞湯差點吐出來,她說小鹿在里面都放了什么啊要謀害她家小姐嗎,隨后她們來到姜姑娘開的飯店吃飯,正吃著一名食客問姜姑娘對面的花月樓怎么關(guān)了,姜姑娘說里面出了些事情好像最紅的兩位姑娘死了就暫停營業(yè)了。
這名食客聽說小玉姑娘死了不禁吃驚道不可能啊,他上月還在朋友的別院里見過她。聽他這樣說阿原趕緊走過來自報家門,然后問他在哪兒見過小玉,他說在小玉的相好那兒見過她,她的相好就住在涵秋坡。
隨后小鹿告訴景縣尉阿原一個人去涵秋坡了,景縣尉一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說涵秋坡曾發(fā)生過瘟疫死了很多人,誰會把別院建到那個大墳場去,說著他拿上劍立即動身去接應(yīng)她。
夜色漆黑,阿原在陰森恐怖的林中尋找著食客所說的別院,忽然有兩名蒙面刺客偷襲她,她趕緊出手還擊,數(shù)招之后一名刺客的劍直逼她的咽喉而去,緊要關(guān)頭景縣尉趕到揮劍擋開了刺客的劍,其中一名刺客倒地身亡后,阿原看到他的臉正是那個引她到這兒來的食客,景縣尉看到他手上戴著一串紅手鏈,和之前的那些刺客所戴手鏈一樣。
左言希聽到消息后也趕來暗中保護,看到刺客揮劍刺向阿原,他使出暗器彈開她的劍,刺客吹響口哨,一條蛇從樹上飛向阿原咬住她的肩頭,景縣尉上前揮劍斬殺了毒蛇,然后和刺客打了起來,刺客不敵肩膀受傷迅速逃走,阿原捂住肩頭身體癱軟暈了過去,景辭趕緊扶住了她。
左言希跟著受傷的刺客看她靠在樹上摘掉面紗不禁心里暗驚原來是探兒,景辭生起篝火把昏迷的阿原抱在懷里,掀開她肩頭的衣服為她吸出蛇毒敷上藥,他聽到她的嘴里說出景辭二字不禁心里一驚,過了一會阿原醒了,她問他在干什么,他說為她吸毒上藥,要不是救治及時她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阿原聽到他為她吸毒感覺很不好意思趕緊整理好衣服,她說剛才她好像夢到和他在一起,可是夢里的他好像又不是他,景縣尉說不奇怪,中毒后是會出現(xiàn)各種幻覺的,阿原笑著說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她說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她是女子為何不說破呢,景縣尉說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是女子,官場原則是上行下效,縣衙老爺愿意裝瞎,其他人自然也跟著裝瞎,阿原不明白引來她這兒伏擊她的人為何要殺她,景縣尉說他們想殺的或許是他,阿原說可是他們引來的是她一個人啊,景縣尉說敵人或許比她更了解他。
阿原說剛才打斗時看他痛得很厲害是舊疾發(fā)作了嗎,景縣尉說他有胎里帶來的弱疾,后被人挑斷腳筋投去喂狼身體虧虛厲害導致病情加重,阿原說什么惡人如此加害于他,他說是他不相信會害他的人,阿原說他交友不慎自討苦吃,景縣尉說有的人他一旦相信就會一輩子相信。
看他腳痛厲害,阿原就把他的腿放在她腿上為他輕輕按摩著,這時慕北湮冒雨來尋她,阿原問他怎么來了,他說是小鹿告訴他的,阿原謝謝他來找她,她說他們以前很熟嗎,?她怎么一點也記不得了,慕北湮說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重新開始。
左言希跟著探兒來到一個秘密山洞,聽到探兒向主人匯報說她按吩咐將阿原引到涵秋坡打算將她除掉,再讓端侯聞訊前來將其一并解決,但沒想到端侯比預料中來的早,而且武藝高強還有不明高手在旁相助,令他們功敗垂成,馮樓也是被端侯所殺,戴著面具的主人把酒杯摔到地上怒道這事都辦不好,探兒說是她辦事不利請主人降罪。
左言希往里走不小心劍碰到石壁發(fā)出聲響,探兒趕緊起身去追,看到左言希的背影認出他是師兄,就攔住同伴說不要中了敵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讓他留下保護主人,說著她就追了過去。
追著追著不見人影,她就劃傷手臂回報主人說來者武功太過高強,昨夜她已經(jīng)受傷一時不敵讓他跑了,主人問她看清楚長什么樣了嗎,阿探搖搖頭說沒有但感覺不像官場上的人。
回到府衙后阿原休息了一會感覺精神好多了,她和小鹿經(jīng)過后廚時聞到一股濃濃的香味,好像是雉雞湯的味道,這個香味她以前好像聞到過而且不止一次,她走進廚房看到景縣尉在燉湯,看他拿著湯勺站在鍋邊的樣子感覺這場景很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景縣尉說他聽小鹿說她想喝雉雞湯正好他也想喝就多做了一些,他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阿原喝了一口是熟悉的味道不禁眼圈一紅,小鹿說她眼睛怎么紅了,阿原說因為這湯很好喝,好喝得她都快哭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一喝知晚做的湯就難過得想哭,可小鹿說她以前不認識他啊,又或許是認識的只是小鹿不知道,她到底忘記了什么呢。
昭王聽說最近沁河很熱鬧,幾方勢力在暗中博弈,他不知道那個做捕快的阿原到底是風眠晚還是原清離,但不管她是誰都不能讓她影響阿辭,他知道知夏放心不下阿辭,就讓她和阿橫過去照料他。
阿原坐在石桌前發(fā)呆,景縣尉走過來說她怎么魂不守舍的,阿原說她在想她到底忘了什么事,景縣尉說想不起來就不要苦苦去想,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路該怎么走,阿原說現(xiàn)在她最想做的就是抓住幕后黑手。
景縣尉笑著說很好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被匆匆跑來的小鹿撞了一下,身上的荷包掉在地上,阿原撿起來一看說他的眼光真好,荷包上的小黃鴨繡得真好看,說著就把荷包還給他,景縣尉說這是鴛鴦,阿原笑道知晚說是鴛鴦就是鴛鴦。
小鹿覺得這繡工不咋樣,她說他們家公子可會繡了,如果繡的話比這好看百倍千倍,景縣尉說阿原也會繡荷包而且還繡得很不錯。隨后小鹿告訴阿原景縣尉在向她要鴛鴦荷包呢,男人問女人要鴛鴦荷包意味著這是定情信物,阿原聽了很開心可是她想自己會繡荷包嗎。
晚上一個戴面具的人悄悄在亳王的營房外縱火,護衛(wèi)們發(fā)現(xiàn)后急忙提水救火,亳王吩咐手下帶人去河堤處盯著,修筑堤壩的材料都堆在那兒,那里才更重要決不能出任何的差錯,然而又有人來報說大堤處也著火了,亳王一聽就讓所有人都去救火。
這時大帳內(nèi)只剩他一人不安地來回踱著步子,忽然一柄劍刺入帳內(nèi),被刺傷的亳王和面具男打了起來,他大喊來人但外面的護衛(wèi)都忙著救火沒人聽到,這時暗中監(jiān)視這里的小涵及時出手救下亳王。
小涵回去后向景辭匯報說有人行刺亳王,她與刺客交手時感覺對方的招數(shù)似曾相識,好像與龍虎軍的功夫有點相似,但龍虎軍是皇上的親兵沒道理會行刺亳王。亳王去見恩師賀王說了自己的遭遇,大堤被燒他遭遇行刺擔心皇上怪罪不知該怎么辦,賀王給他主意讓他找個替死鬼頂罪。
阿原梳妝打扮換上了女裝,貌美如花的她和阿鹿走在街上引來很多人的注目,阿原說她就是出來買點緞面和針線而已,有必要這樣夸張非得換上女裝嗎,小鹿說她是給景縣尉買繡荷包的東西,這是定情信物這么珍貴難道讓她給她挑嗎,而且她穿著男裝去買女人的針線也挺怪的,阿原想想也對,喝了他親手燉的湯,就應(yīng)該還他一個她親自挑選親手繡的荷包才見她心意貴重。
左言希來到花月樓對面的飯館找老板娘,小二說老板娘不在他就坐下來等她,正巧路過的阿原看到他,不禁想起傅曼卿死前指認兇手曾手指著窗外,有可能是指向這里或這里的人,而把她引到涵秋坡的人也是在這家飯館里遇到的,她們是臨時起意來這家飯館吃飯的,怎么會那么巧他們等在這里下了圈套等著她們?nèi)ャ@,無論是左言希還是這飯館里的人,她去盤問下也無妨吧。
她們的話被小涵聽到了,她快速走進飯館告訴左言希他被穿著女裝的原捕快盯上了,左言希讓戴著帷帽的小涵把她們引開,阿原走進飯館看到戴帷帽的女子和左言希從后門出去,想著她該不會是殺人兇手吧就追了過去,追到恕心醫(yī)館門前人不見了,她心想那女子和左言希是一伙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就到醫(yī)館里等他。
此時左言希終于等到老板娘回來,眼前的老板娘正是他師妹阿探,他說從長公主到小玉、傅曼卿,他們真以為自己做得毫無破綻嗎,他不想對她出手也不想端侯對她出手,讓她趕緊離開這里,他在西城外的河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