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帶著景縣尉、阿原等人迅速趕到賀王府,看到賀王倒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他自己的陌刀,而他的右手小指也被摘去,李大人說難道近日這些案子都出自一人之手。
連賀王都敢害,景縣尉心想到底是誰在小小的沁河攪動風(fēng)云,他找來賀王府的管家問話,管家說昨晚賀王因為世子之事很生氣,晚上沒吃飯,他怕王爺餓著又為王爺端來了飯菜,王爺聽聞世子還沒回來再度大怒,于是把他們都給轟出去了。
阿原說連屋外的人都沒有留嗎,管家說王爺動怒讓他們都滾得遠遠的,過了一會兒他帶侍女去收拾碗筷,他走時王爺還好好的,沒想到第二天竟會是這樣的情形。
阿原再次查看賀王的尸體,她用手撥開賀王的眼皮不禁驚道這是升魂草,李大人問什么升魂草,阿原說是一種有毒的藥草,景縣尉進一步解釋說圣魂草可入藥,但如果單獨服用會讓人神智昏沉,三個時辰內(nèi)必死,眼底可見血點,看賀王的癥狀的確像中了升魂草的毒。
阿原推斷賀王在中刀之前就已中毒,管家說昨晚左言希給王爺送過來一瓶丹藥,而且升魂草恕心醫(yī)館就有。此時左言希聽說賀王遇刺急忙趕了過去,一夜未歸的慕北湮走到恕心醫(yī)館,仆人匆匆出來告訴他王爺遇害了左大夫到處在找他,慕北湮不相信說他有完沒完居然扯這種謊,他氣呼呼地走進去要找左言希算賬。
阿原查看藥瓶并無異常,就問跪在賀王尸體前傷心落淚的左言希,他給賀王的藥有何功效,左言希說有助睡眠對人體無害,阿原聽說他昨夜不知所蹤就問他去了哪里,他說無可奉告。
慕北湮朝這邊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叫左言希出來,說連他爹遇害這種謊他都敢編出來,阿原走出去打了他一耳光,說這一巴掌是替他爹打的,賀王年事已高他卻只顧自己玩樂,置賀王的規(guī)勸于不顧,如今賀王遭賊人所害他卻仍在花天酒地,他算什么兒子。
慕北湮一聽急忙沖進屋去,看到父親慘死的樣子不禁跪倒在地哭喊著爹,他不明白怎么會這樣,他爹在自己屋內(nèi)遇害管家侍衛(wèi)竟然都不知道,他不禁憤而起身怒罵他們都是死人嗎。阿原說不怪他們,他昨天出逃他爹大發(fā)雷霆把他們都趕出了院子,慕北湮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不孝導(dǎo)致了爹的慘死不禁追悔莫及傷心痛哭。
阿原問左言希賀王死前曾服用過升魂草,而這種藥草他們恕心醫(yī)館就有,對此他作何解釋,左言希說他不知道。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左言希然而他卻一問三不知,李大人就讓人把他帶回縣衙審問。
李大人先回衙門去了,景縣尉和阿原讓管家?guī)麄內(nèi)N房,然而昨晚賀王用過的餐盤已被清洗干凈,景縣尉就問昨晚賀王都用了什么飯菜,管家一一報上名來,他說每一樣都有人提前試過毒,沒見誰有問題啊。
阿原和景縣尉離開廚房,看到前面靈堂已布置好,阿原就讓景縣尉先回去,她走進靈堂看到慕北湮正為父親燒紙守靈,她讓他節(jié)哀保重身體,以后賀王府就壓在他的肩上讓他一定要撐起來。慕北湮流著淚說他沒事,他相信左言希不是兇手,讓阿原他們把注意放在別處尋找線索。
景辭到牢房去看左言希,他問他昨夜去了哪里,左言希說他去郊外見師妹,師妹看了他的密信把師傅的醫(yī)書帶給了他。景辭說他師妹可以成為他昨天不在現(xiàn)場的證人。看言希不說話,景辭說難道她不方便出面嗎,言希說如果方便,他就不會半夜去見她了,她有苦衷他不便違拗她的意思,他問阿辭若無證人他是否還愿相信他,景辭微笑道他信他。
雍帝聽說賀王遇刺身亡十分生氣讓人去傳趙巖來見他,長樂公主上前拜見父皇,聽父皇說他打算派趙巖前往沁河督辦此案,她認為此事不妥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說趙巖身份不夠,旁人未必把他放在眼里,怕他會有負父王所托。她說不如她和趙巖一同擔任欽差前往,這樣人人都能看到父皇對賀王一案的重視,雍帝覺得有道理就答應(yīng)了,長樂公主開心地走了。
亳王聽說恩師賀王遇刺身亡不禁大驚,他要趕往賀王府被手下勸阻,說此地兇險讓他不要被卷入這趟渾水之中,皇上已派人來督察此事,賀王的棺木也將不日回京,不如他速速回京請命為賀王辦理喪儀之事,亳王聽了覺得有理,這樣既成全了他的孝心,也顧及了恩師死后的哀榮。景縣尉回到縣衙,阿原告訴他她也覺得左言希不像是殺害賀王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