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的阿原和小鹿來到一個破屋躲雨,小鹿看著屋里破舊的雕像覺得陰森森的,心里害怕擔心有鬼,阿原讓她別胡說八道這大白天哪來的鬼啊。
阿原拿出口袋里的鷹哨吹了一下,忽然身后有個東西一掠而過,小鹿害怕地說真的有東西,阿原就起身去看,結果看到了一只可愛的小鷹。阿原看著它很是喜歡,不禁用手去摸它的腦袋,小鷹乖乖地很聽她的話。
阿原感覺奇怪好像見過這鷹,小鹿卻說她小時候被鸚鵡啄過,連鳥都不養何況這種猛禽,阿原說鷹老偷吃他們的東西就給它起名小壞,讓它以后就跟著她們。
雍帝下旨封景辭為端侯,皇子們和朝中大臣都覺得奇怪怎么憑空跑出來一個端侯。阿原和小鹿繼續趕路,她們在一小店歇息喝茶,突然幾名壯漢闖了進來,他們指著她們的方向說就是他,小鹿說那些人是不是看了逮捕令來抓她們回京的啊。
突然壯漢舉著手里的木棍朝著她們的方向沖了過去,阿原踢飛一個凳子撂倒幾人,然后起身和他們交起手來,坐在她們身后的一人也出手相助,那些人逃走后,阿原才知道這些人不是沖著她來的,剛才和她一起出手的人說他是沁河縣捕快丁曹,這些人是沖著他們大人來的,他們大人秉公執法得罪了一些小人。
這時躲在一旁的沁河縣縣令李斐走到阿原面前,阿原向李大人行禮,小鹿突然嚷著她們的包袱不見了,李大人說既然他們的行囊丟了不如就在此落足,既可相助他維護沁河平安,又可伺機找出盜走他們行囊之人,阿原覺得當捕快應該挺有意思的就答應了,李大人問她大名叫什么,阿原說她沒名字,姓原就叫她阿原好了,李大人就給她取名叫原沁河。
這天景辭在府中看著小晚繡的鴛鴦荷包出神,下人來報說宮中派人傳來書信,看到捧著書信之人的手上有繭會武功,景辭心里不禁有了防備,他正打開書信要看,突然那人拿出匕首向他刺去,景辭迅速躲開,回手一掌把他打飛出去,這時一名女子飛身而至和刺客交手,刺客不敵倒地身亡,該女子向景辭稟告說刺客是死士已經服毒自盡。
景辭問她是誰,她自稱是飛廉衛付小涵,是奉左言希大人之命暗中保護他的。景辭看到刺客手上都戴著紅珠串成的手鏈,小涵說這是芙蓉石是沁河特產據說可以辟邪。景辭說沁河離京城不遠,他讓小涵去安排一下過幾日他會親自去沁河。
此時阿原已是沁河有名的捕快,只要她出馬就沒有抓不住的賊人。一天她追賊追到慈心庵,打斗中不慎損壞了庵里的木門,她讓小鹿拿來銀兩賠償,慈心庵的妙貞師太只讓她為庵里挑上十日水作為賠償。
阿原和小鹿在街上走著,頭頂小鷹一直跟著,阿原拿出鷹哨吹了一下,忽然腦海里閃出一個畫面讓她想起了小風,小鷹飛落到她的手臂上,她拿出食物去喂它,心里奇怪自己怎么會叫它小風呢。
正吃食的小鷹突然飛走,阿原急忙喊它回來別傷人,這時幾人抬著坐在滑竿椅上的景辭走了過來,他看到頭頂盤旋的小風不禁感覺很意外。
阿原跟著鷹跑過去,看到迎面而來的景辭不禁呆住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就快從胸膛里跳了出來,景辭也看到了她,四目相對,景辭心情很復雜,這時有人突然用暗器偷襲他們,阿原喊道小心出手去擋,景辭飛身來到她身邊,抱著她用劍打飛了暗器。
阿原看著他說他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景辭說她認錯人了,他是第一次來沁河。回到住處,景辭想起他遇襲當晚被救后就立刻去見風眠晚,她當時看到他鮮血淋漓的雙腳很吃驚,景辭問是不是她做的。
左大人說剛發生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她對景辭下藥把他迷暈后然后斷其腳筋再把他置于荒野中喂狼,風眠晚承認是她做的,她委屈了18年憑什么要委屈下去,她恨他要報復他。
景辭說那個糾結于仇恨又被仇恨耽誤18年的風眠晚沒必要存在了,他讓她喝下一碗藥忘記過往一切從頭來過,風眠晚被灌藥后就暈了過去。當日之事究竟是怎樣發生的總有找出真相之時,小晚失去記憶回歸原府成為原大小姐,景辭沒想到今日他們又在沁河相見。
自從見到景辭后阿原就一直想著他,小鹿說她對他一見鐘情了。小涵去見左大人說侯爺想去沁河縣衙,左大人擔心他的身體說他不該去沁河,但依景辭的性格他也只能答應。
阿原到客棧打聽景辭,她站在他的房間門口,想起小鹿說的只要她勾勾小指頭就沒人不動心,就試著去做,沒想到門突然開了,景辭站在面前,阿原笑著說她不過是來巡視一下,沒想到那么快就見到公子了真是緣分啊,景辭面無表情地讓她讓開,她跟在他身后給他買水果,但景辭對她不理不睬。
看到街上有賣糖炒栗子的景辭不禁停住腳步,他想起以前他給小晚買栗子的情景,阿原趕緊買了一包剝好一個放到手帕上讓他嘗嘗,景辭說她再跟著他就把她丟進大獄,說著轉身就走了。
這時小鹿跑過來說她該去慈心庵了,她問她是不是去見那位公子了,阿原沮喪地說他好像不待見她。小鹿說她穿著男裝自然會把公子嚇跑的,阿原說可她如果換上女裝,那她女扮男裝的事就瞞不住了。
阿原去慈心庵挑水已滿十日,妙貞師太請她后山一敘,她有一封信想請阿原交給江北大營的一位故人,阿原滿口答應說小事一樁。
小鹿見阿原去了那么久沒回來有些著急,而此時正和師太喝茶的阿原不知何故趴在桌上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發現面前的師太已經死了,背上插著她的劍。小鹿趕來見此情景不禁大驚失色,阿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可能真的要蹲大獄了。
慈心庵發生命案后,李大人急忙帶人趕到現場,屬下查驗現場后,向他稟告說插在妙貞師太身上的寶劍是原捕快的破塵劍。阿原說她和妙貞師太無冤無仇怎會加害于她,請大人徹查此案。
慈心庵主持讓李大人趕緊把此事上報朝廷,因為妙貞師太其實是雍國皇帝陛下的胞姐升寧長公主,眾人聽了不禁大吃一驚。這時屬下來報說京中來人了,李大人驚訝地說朝廷這么快就知道了嗎,屬下說京中派人送來文書給他們衙門安排了一名新縣尉。
破塵劍突然成了殺人兇器,這讓阿原百口莫辯,她作為此案最大的嫌犯被關進了牢房,李大人來看她并向她介紹新來的縣尉景知晚,阿原一看他正是那位讓她一見鐘情的公子不禁很驚喜。
聽說景縣尉負責長公主一案,阿原請他幫她洗刷冤屈,接著就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她每次去見長公主之前,都會把破塵劍放于禪房外的案幾上,案發當日她也是如此,挑完水后她正要離開,妙貞師太約她到后山一敘,沒想到聊著聊著她卻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坐的位置絲毫未動,對面的妙貞師太的背上卻插著她的那把破塵劍遇害了。
阿原覺得此案可以從破塵劍怎么成了殺人兇器入手,景縣尉卻對她忽然昏睡過去很感興趣,他問李大人有沒有查驗茶水是否有問題,李大人說當時他們只是忙于查找長公主的死因和捉拿兇手,并沒有注意到茶水。
阿原說當時只有她和妙貞師太兩個人在后山涼亭喝茶,周圍并沒見到其他人,景縣尉卻說現場應該有第三人來過,因為驗尸單上寫著妙貞師太死后被人切去了右手小指。
阿原說她愚鈍,實在想不出兇手殺害長公主又切去她手指的緣由,景縣尉說看她的樣子就足見她愚鈍,說著他轉身走出牢房,阿原有些氣惱地說他別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景縣尉說他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怎樣。
隨后屬下告訴景縣尉經查驗茶水里確實有人下藥,而茶水是小尼銘心準備的,李大人說她有眼疾視物不清,想下手殺人并不容易吧。
由于沁河連年水災,雍帝就派皇子德明去沁河興修水利,亳王領命出發。趙巖和鄴王殿下、慕北湮一起喝酒,他說長公主不幸遇害,雍帝就派他去沁河徹查此案,鄴王殿下和慕北湮聽說后也要一同前往,長樂公主看到他們從酒樓出來,就讓貼身侍女云朵打探下他們去哪兒。
夜深了,景縣尉拿著毯子又來到牢房,看到阿原坐在地上抱著胳膊睡著了,就把毯子給她蓋上,他轉身正要走,阿原突然醒了,看到他就問案情有進展了嗎,景縣尉說沒有。
看到身上的毯子,阿原說難道是景縣尉特地送來的嗎,她開心地披上毯子說她就知道他嘴硬心軟不忍她受苦,景縣尉說她想多了,是李大人念及舊情,讓獄卒領了毯子過來。
回去后景辭想起小晚曾說他如果待她不好,她肯定要睚眥必報,難道她真的說到做到嗎,看著如今的阿原活潑開朗忘記過往,心里已無仇恨,景辭覺得這樣的她也不錯。
深夜銘心師太正在屋外燒紙祭奠妙貞師太,忽聽到禪房里有動靜就急忙走進屋去,她問是誰卻無人作答,好像有人影從她身邊一晃而過,她喊著有鬼嚇得跌坐在地。
景縣尉聽說后就帶人趕到慈心庵詢問情況,銘心師太說也可能是人,但明明就在眼前她一撲卻撲了空,什么人有怎么快的身手。
快到沁河了,趙巖和鄴王殿下、慕北湮在客棧休息喝茶,此時一名頭戴帽子、臉被面紗遮蓋嚴實的女子走了過來,慕北湮以為是沖著風流倜儻的他來的正暗自得意,沒想到該女子卻走到趙巖面前身子一歪差點跌倒,趙巖趕緊扶住她。
女子說男女授受不親,他這一扶有損她的清譽,趙巖趕緊向她道歉。女子讓他上門提親把他們的親事定下來,這樣就不用擔心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了,趙巖聽了不禁瞪大了眼睛??吹綍糇语w來艷福,慕北湮好奇女子的容貌,就抬手拿掉她的帽子,原來是長樂公主。
沁河發生命案,長樂公主來此兇險之地讓人擔心,他們這次來查案帶著她也不方便,慕北湮就偷偷給她的茶水里下藥,公主喝下后就趴在桌上昏睡過去,隨后趙臣派人把她護送回宮。
小鹿給獄卒的酒里下了藥,然后用鑰匙打開牢門勸阿原逃走,阿原說她不能這樣做,她這邊還背著案子呢,小鹿說朝廷已派大臣來督察此案了,李大人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指望他能給她翻案嗎,阿原說她要逃走的話會被通緝的,小鹿說她們已經是雍國的通緝犯了,她還怕再被通緝一次嗎,阿原覺得小鹿說的有道理就和她一起逃走了。
阿原和小鹿躲到一個院子里,她讓小鹿出去打探消息,忽然一對男女從屋內出來追逐嬉戲,阿原急忙躲避,卻被身后的慕北湮攬住肩頭,有點醉意的他說好香啊,她一把把他推倒在地,回頭罵道哪來的登徒子。
慕北湮抬頭一看不禁呆住了,這不是原清離嗎,阿原聽到小鹿叫她趕緊跑了,慕北湮站起身說清離的手勁還真不小啊。
景縣尉回到縣衙,李大人告訴他阿原越獄了,欽差大人也到了,據說已經借住在賀王府別院了,景縣尉問來的是誰,李大人說來的是刑部趙巖趙大人。景縣尉讓他不要擔心,他現在就去找阿原。
阿原不想就這么逃走,她想坦坦蕩蕩地活著,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她要自證清白,小鹿說如果證明不了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可是要砍頭的啊,阿原說那也不怕,至少有一人知道她是清白的,那就是九泉下的長公主。
隨后兩人喬裝打扮來到長公主遇害的地方,她們看到有個人影一閃而過,以為是兇手就趕緊跟過去,等到走近時那人突然轉過身來卻是景縣尉,她問他怎么一個人來這兒了。
景縣尉說他聽說她越獄了,他猜她不會背著這個案子亡命天涯,應該會來這里繼續查案,所以他就在這兒等著抓她。阿原拉拉他的衣袖讓他別這樣,他剛來這兒不是正好可以查個大案證明自己的能力嘛。
隨后兩人在案發地附近繼續尋找線索,聽到景縣尉捂著胸口咳了幾聲,阿原關切地說他身體不太好吧,她在沁河縣也算小有名氣,回去找個好大夫給他醫治。景縣尉說無礙,阿原說他動不動就咳啊咳的像個小老頭,聽她說他小老頭景縣尉有點不悅,阿原急忙說貌賽潘安的小老頭。
小鹿看到一條蛇嚇得滾下坡去,阿原急忙下去扶她起來,景縣尉也跟著下去,突然他腿疾發作,強忍著痛來到坡下。阿原跟著景縣尉回到縣衙,李大人看到她不禁怒氣沖沖地說她怎么敢越獄啊,誰借她的狗膽啊。
景縣尉淡淡地說大人言過其實了,哪有越獄的犯人自己回來的道理,她只是嫌棄牢里吃得不好睡得不穩,自己出去好吃好睡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李大人問他該怎么處置,他說給她準備一份好鋪蓋,順便讓小鹿一日三餐伺候她的飲食,李大人聽了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按他說的做了。
景縣尉腳步蹣跚地回到屋,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這時小涵走進來,把左大人新配的藥給他說可以減輕疼痛,景縣尉立即打開瓶蓋服下藥,難受的表情稍微和緩了些,她還給他帶來了昭王給他的書信和物件,景辭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玉佩,那是他母親的遺物,他小心地把它佩戴在腰間。
慕北湮的手下告訴他那天誤闖花月樓的人,乃是沁河縣逃脫的要犯,現在被抓到了在羈押,慕北湮問她犯了什么事,是強搶民男還是又逃了誰的婚,手下說好像和升寧長公主遇害一案有關,而且她現在的身份不是原大小姐,而是沁河縣的捕快大名原沁河。
正看書的景辭不覺分神,他不禁想起白天阿原關心他的模樣,原以為兩世為人可以各自安好,可偏偏在這小小的沁河縣又走到了一起。他想罷了,不管她走到哪里未來怎樣,他總該護她平安。
慕北湮和二殿下去找趙巖要求和他一起辦案,慕北湮說如果趙巖不同意,他就回京讓他爹給趙巖和長樂公主做媒,年底就把他的終身大事辦了。趙巖無奈答應,讓他們扮成隨從同行。
趙巖一行來到沁河府衙,趁趙巖和李大人商量案情,慕北湮和二殿下就悄悄溜進牢房,他喊著夫人到處找著原清離,阿原聽到叫聲說這牢房里怎么有人喊夫人,給她送飯的小鹿說前兩天有個瘋子把妻子給殺了,就關在那邊那個牢房,他一時后悔吧起來就喊夫人,一時糊涂吧又起來殺人,不會是這牢房門沒關嚴自己跑出來了吧。
阿原說她進來怎么沒關牢房門啊,小鹿一看糟了,這時喊聲越來越近,慕北湮找到背對著他而坐的原清離,就喊著夫人和二殿下走進牢房,這時躲在門旁的小鹿和床邊的阿原同時出手打他們,嘴里還嚷著打瘋子,他們倆急忙閃避說別打了。
這時景縣尉回來了,李大人說他可找到真兇,景縣尉說真兇已移至大堂,還請他們移駕大堂開審此案,李大人派人去把原捕快也帶到堂上,這時慕北湮和二殿下鼻青臉腫地走進來,趙巖忍住笑問他們怎么搞成這樣了,阿原走進來說她打的。
趙巖看到她不禁一愣,心想怎么又有一人和清離長得一模一樣。李大人說她不是在獄中嗎,怎么打起欽差大人的隨從來了,阿原說怪不得她們,這兩人一見她們就喊夫人,她們還以為是隔壁失心瘋的人犯病了呢。慕北湮說她不就是他夫人嗎,就是燒成灰都認得她,趙巖讓他們倆趕緊下去療傷。
景縣尉讓堂上嫌犯招供如何殺害的長公主,嫌犯說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景縣尉說如果他不是真兇,怎么會在聽說有人目擊他殺人后趕去殺人滅口呢,有人說景縣尉弄錯了吧,案發時他和長公主可是在兩個山頭。
景縣尉說止戈在侍奉長公主前,是名武藝高強的禁軍弩射教頭,案發當日,他先是偷走了原捕快放在禪房外案幾上的破塵劍,又趁銘心送茶時在茶壺里下藥,阿原和長公主昏睡過去后,他帶銘心到旁邊山坡上的竹林中烤竹筍,在烤竹筍時他拿出藏在竹林中的竹弓和破塵劍,破塵劍精巧并沒有護手,對于弓箭高手來說完全可以當利箭射出。
止戈說他們判案都是靠憑空猜測嗎,景縣尉說當然不是,為了以防萬一,止戈常常在那兒射箭練習,他們在山腳下發現一個作為箭靶的稻草人,里面有個木板,上面居然有劍的痕跡,他從止戈屋里搜出一把劍,同樣沒有護手,形狀和破塵劍相似。
證據確鑿,止戈也無言辯駁,阿原說長公主一心向佛為人和善,他跟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殘害她不可,止戈說長駙馬害死了他母親,是長公主給他撐的腰,縱容作惡的善不叫善那是大惡。
真兇落網,阿原謝謝景縣尉幫她洗刷了冤屈,但究竟是何人切掉長公主的手指呢,景縣尉說有人曾潛入長公主屋里翻找東西被銘心聽到動靜,阿原說長公主曾托她把一封信交給江北大營的故人,但她還沒拿到信長公主就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