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朔告訴耶亞希,和睦共處是有條件的,貪圖一時的和平將會為未來造成滅頂之災,經(jīng)過四次北伐,他的體力已大不如前,如果此次北伐依舊毫無進展,堯漢就只剩固守西南蜀地一路,長此以往,國力差距就將越拉越大,無異于引頸就戮。耶亞希不忍數(shù)千萬將士為成大義而無辜犧牲,公羊朔卻道為成大事,犧牲是在所難免的,不論是士兵還是飛羽,他們都是堯漢將士,心內也早該做好為大義犧牲的準備。
此時,傳諭使到達,公羊朔重咳幾聲,他的病是因憂心過重而落下的。耶亞希不解堯漢的君王如此懷疑公羊朔,可他還依舊操心于堯漢,公羊朔表示他又何法不想歸隱山田,可先皇將堯漢江山托付于他的肩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加上驍月屢屢進犯堯漢,燒殺擄掠,如果他不出面為堯漢憂心的話,堯將國之不國,為驍月所滅。耶亞希擔憂起公羊朔回朝之后的處境,公羊朔未答耶亞希這個問題。
傳諭使傳諭第三道圣旨,公羊朔如同接過千斤重鐵般接過圣旨,命三軍立即退兵。幽山城中,士兵傳來堯漢撤兵的消息,宇文儀這才明白紫衣的苦心向他道歉,紫衣只道此次堯漢雖然撤兵但日后勢必會卷土重來,堯漢的安危還系于宇文儀身上。
堯漢軍營中,游兆與祝犁意欲跑到公羊朔的面前追問退兵原因卻遭橫艾阻止,焉逢與端蒙此時也恰巧趕到,焉逢命飛羽眾人不得過問一切原因,他們身為堯漢軍人只能服眾命令,游兆負氣離開。端蒙來到尚章床前,焉逢囑咐蒙端要好好與尚章解釋清楚,尚章正處于賭氣之中,看著焉逢離去的背影,端蒙心中黯然,她本已決定好要恨焉逢,可焉逢卻為她救下尚章。
云舞閣中,赤衣不解紫衣為何要救下宇文儀,驍月將士千千萬,少一個宇文儀并無大礙。紫衣卻認為能牽制住公羊朔的人只有宇文儀,若幽山城被公羊朔輕易攻破,他的大計將會受到影響,而他們接下來的計劃才是重中之重。赤衣明白紫衣心內的想法,她為紫衣去安排接下來的事宜。
橫艾吹響一曲哀怨愁緒的曲子,多鵬見橫艾不開心便從煉妖壺中出來安慰橫艾,橫艾只道丞相退兵就意味著焉逢要撤離幽山,白衣也會退回銅雀隊,如若要等到兩人相互相殺不知還要等到何時,多鵬對于橫艾的舉動十分不解,先前他們明明有機會讓兩人相互殘殺,可橫艾卻一直拖到今日還未完成。
橫艾嫌棄多鵬聒噪便將他收回煉妖壺中,心內也暗下了決定,她雖不忍,但軒轅劍必須合一,她與焉逢戰(zhàn)友一場,可到這時緣分也該盡了。此時,赤衣因曲子的召見而現(xiàn)身,橫艾答應與赤衣合作,兩人共同完成軒轅劍合一,赤衣定好地點,明日午時天蓬峰見。
整個軍營對于公羊朔的退兵紛紛感到不滿,焉逢向強梧表示此時內心最不好受之人莫過于公羊朔,但他相信不用多久,他們堯漢就會卷土重來。另一邊,徒維房間內,橫艾突然來訪卻撞見徒維為她取血制藥一幕,徒維解釋道抑制金沙蔓延只有這一個辦法,橫艾制止了徒維的舉動并將身上所剩下的藥都歸還給徒維,她只道從明天開始,她就再也不會沙化。
尚章醒過來之后卻端蒙多加誤會,端蒙試圖解釋可尚章卻聽不進,尚章向端蒙說下重話,他們本來就不是親姐弟,如今父親大仇已報也算是端蒙還了李家養(yǎng)育之恩,從今以后,他們各不相欠,再也不是姐弟。端蒙本就是一個不擅于表達自己心聲的女子,面對著尚章的這番重話,她只轉身離開。
暮云披麻戴孝跪于張晗牌位前,軾師之仇,不共戴天,他心內暗自發(fā)誓,就算是拼死一博也要手刃焉逢,一洗恩師之屈辱,為他報仇雪恨。此時,赤衣前來將焉逢的下落告知于他,今日午時,焉逢必然會出現(xiàn)在流馬淵的九峰之首——天蓬峰。得知焉逢下落的暮云決定前往天蓬峰,與焉逢決一死戰(zhàn),不死不休。
耶亞希在焉逢房間門口猶豫不決是否要進去,焉逢恰巧此時打開房門,大軍將要撤回昊城,焉逢要前去安排撤軍事宜,他讓耶亞希乖乖呆在軍營中,臨走前還給了耶亞希一記摸頭殺,讓耶亞希等他回來,耶亞??粗煞觌x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甜蜜。
靈符鳥回來告知橫艾有危險引焉逢前往天蓬峰。赤衣與橫艾兩人也在樹林中會合,赤衣想趁橫艾不備對其出手,幸虧橫艾早有防備,以陣法困住赤衣。她雖然愿意相信赤衣與她合作,但赤衣身上已有墮紋她不得不防,待軒轅劍完成合一,她將會親自把軒轅劍帶回山海界。趕往天蓬峰途中,橫艾只感到胸口一陣疼悶,身體逐漸沙化,此情景恰巧被多鵬撞見。
天蓬峰上,白衣暮云已屹于峰頂,焉逢此時也趕到,暮云為報殺師之仇與焉逢刀兵相見,兩人一招一式互不留情,焉逢劍氣練成時間尚短不敵暮云,千鈞一發(fā)之際橫艾救下焉逢,暮云反被焉逢打落山峰。眼見著暮云掉落山崖,焉逢心頭涌起一陣熟悉之感,這種感覺與他當年看著自己的親弟弟掉落山崖時完全一模一樣。
軒轅劍并未合一,白衣必定沒有死,橫艾聽到了焉逢的這番話一只頓擔憂,如若兩人是親兄弟,焉逢勢必會對暮云下不了手。此時,橫艾因心系焉逢再次沙化,焉逢注意到了橫艾異樣,橫艾卻隱瞞著跑開。
橫艾此次沙化比以往都厲害,徒維也切身感受到了橫艾的疼痛,他回想起自己這數(shù)百年來一直追逐著橫艾的身影,暗自發(fā)誓,無論如何,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回橫艾,哪怕是犧牲他自己。
焉逢心事重重,強顏歡笑,在耶亞希關切的詢問之下,他向耶亞希吐露心中的心結,若不是因為他幼年膽小害怕,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也不會死于驍月士兵手里。而他今天他將白衣暮云打下山崖時,那種感覺和他以前看自己弟弟跌落山崖的感覺如出一轍,他猜測白衣暮云就是他的弟弟。
耶亞希一陣詫異,但眼看著焉逢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只能多加安慰,她帶著焉逢來到山崖底下,暮云雖然掉落山崖,但卻不能證明暮云喪身于此。如同耶亞希所料,焉逢發(fā)現(xiàn)了暮云的衣服碎片卻未尋到暮云尸體,他相信暮云一定還活著。
橫艾淚眼婆娑地來到磬兒面前,她想得知能夠阻止沙化的辦法,磬兒只半是哭半是笑地道沙化與墮紋一樣,根本無法阻止,她們只能靜靜地等待,直到最終灰飛煙滅的那一刻,她以親身經(jīng)歷勸誡橫艾,與其活在這種恐懼里,倒不如好好地陪在那個人身邊,讓自己開心地過完這最后一程。橫艾并不想這樣活下去,磬兒卻笑道如果她狠不下心來殺了那個人,她就必須這樣痛苦地活下去。殊途同歸,就算她比橫艾早灰飛煙滅,橫艾也遲早是需要去陪她的。
公羊朔借一壺好茶對焉逢的能力多加贊賞和肯定,此次班師回朝,他知曉全軍上下都憋著一口氣,但他希望焉逢能夠放下私人恩怨,以國家為重,總有一天他將會再次揮師北伐,踏進驍月,焉逢對于公羊朔的能力深信不疑,愿一生效忠于堯漢。
樹林中,焉逢找到了孤身一人的橫艾,撇去此次橫艾引他前去天蓬峰的事情不說,他認為現(xiàn)在的橫艾已經(jīng)變了,變得十分孤僻,不再像之前那樣喜歡與眾人呆在一起。面對著焉逢的質疑,橫艾卻沒有多加解釋,只留下一句清者自清就轉身離開。離開后的橫艾再次沙化,忍受鉆心疼痛,徒維從暗處現(xiàn)身,他向橫艾保證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救下橫艾,但他希望橫艾能夠遠離焉逢,減少沙化次數(shù),橫艾點了點頭,決定聽從徒維的話,向丞相請辭。
堯漢三十一年秋,堯漢第四次北伐,最終還是止步于幽山要地,公羊朔雖心有不甘,但軍命難違,全軍只好班師回朝,耶亞希為追隨焉逢,也一同來到昊城,公羊朔此番回朝便下定決心清君側,振朝綱,而飛羽部隊正好趁此時養(yǎng)精蓄銳,隨時聽候他的部署,準備第五次北伐??墒?,一陣巨大的陰謀,卻在不知不覺中逼近耶亞希。
堯漢皇帝與眾臣都在大殿迎接公羊朔班師回朝,公羊朔見到皇帝只表示他之所以揮師北伐是為堯漢安危,為君王的江山著想,眼看著此次幽山城就要唾手可得,可大好的機會卻葬送在他的手中,他愧對于先皇和皇帝。堯漢君王聽到公羊朔的這番話,痛定思痛,當下就將昔日危言聳聽的宦官與大臣一并處斬,但他念主仆之情,仍姑息包庇禍亂朝廷的罪魁禍首王韜,悄然將其安排外逃,一避風頭。
皇帝跪于公羊朔面前,欲受玉璽于公羊朔,讓他聽政,公羊朔大驚失色,連忙扶起皇帝,他認為自己已是衰暮之年,平生無功有過,唯有一心匡復堯漢,再無其他。皇帝尚且年輕,他只希望皇帝能夠勵精圖治,當上一個圣賢明君,這樣他也算是不負先皇所托。
橫艾以自身元氣大傷的名義到公羊朔面前請辭,公羊朔承諾橫艾不再讓她參加飛羽的特殊任務以及危險任務,但他希望橫艾與徒維能幫助他操演八門金鎖陣。此陣法乃是他精心研制,已經(jīng)交給了焉逢來操練,正好橫艾與焉逢關系友好,他相信兩人合作定能天衣無縫。
焉逢正在城墻下為士兵操演八門金鎖陣,游兆對于焉逢的這副模樣十分眼紅,語氣酸酸,端蒙聽不過去便出言替焉逢說了幾句。待日落之時,焉逢操練歸來,耶亞希在亭內欣喜喊住他,端蒙見此卻吃味離開。
昭陽怕端蒙不開心一直跟在端蒙身后,端蒙將氣都撒在昭陽身上,可昭陽卻甘之如飴,仍然不死心地跟在她身后。另一邊,焉逢與耶亞希一同坐下,兩人相視一笑。耶亞希向焉逢討要解釋,焉逢只表示待他練完兵之后,一定找時間陪耶亞希游玩昊城,耶亞希怕焉逢反悔,急忙拉出兩人的手一同拉勾蓋章。本是幼稚之舉,兩人卻都心內暗喜,相互在彼此的心間加深一分愛意。
蒼梧族的使節(jié)來到堯漢欲帶走耶亞希,焉逢聽到消息急忙跑到耶亞希房間。只見耶亞希紅唇嫣然,蓮步款款,一身繁美盛服朝他走來,焉逢對于耶亞希的盛裝十分詫異,他從耶亞希身旁婢女的口中得知原來耶亞希竟是蒼梧族的郡主,強壓下心頭的復雜情緒,焉逢只笑道他這次是來接耶亞希面圣。
朝堂之上,耶亞希在飛羽十杰的陪同下踏進大殿,皇帝對耶亞希表達謝意與惋惜之情,耶亞希卻將眼角余光暗自掃向了焉逢,焉逢雖注意到耶亞希的目光卻只轉向另一邊。自從得知耶亞希身份后,他的心內就十分陳味雜然,耶亞希貴為郡主,金枝玉葉,而他只是一個小小將士,他深知兩人并無未來。
白衣暮云于銅雀宮中休養(yǎng),一想到恩師張晗的慘死,暮云再次請求紫衣能夠放行,就算他未曾贏過焉逢,但他愿意以死相博,以報師仇。紫衣扶起暮云,只道以死相博乃是莽夫所為,他想將一套上乘的功法傳授給暮云,若暮云能習得此功法,必能內力大增。暮云聽此十分欣喜,可他卻渾然不知紫衣心內的打算,只有暮云練好劍氣,軒轅劍才能合二為一,為他所用。
夜晚,月色皎潔且清冷地灑向人間,耶亞希坐于臺階前想念著焉逢,焉逢此時也來到臺階前,坐于耶亞然身旁。耶亞希提出自己是義女的身份想讓焉逢挽留她,哪知焉逢不解風情,只認為耶亞希思家心切。一想到耶亞希即將離開,焉逢想起自己還欠耶亞希許多東西,耶亞希想主動開口讓焉逢挽留她,但礙于女子的嬌羞與情面卻開不了口。
看著眼前的耶亞希,焉逢心內也深知她貴為郡主,應當過著金枝玉葉的生活,不該留下來受苦,行軍打仗乃是耶亞希最不愿意看到之事。天下無不散宴席,或許她也該離開了,而他卻只能祝福她一生平安喜樂。
次日,朝堂之上,堯漢君王對于耶亞希多加賞賜并表示,她不僅是蒼梧圣族的郡主也同樣是堯漢的公主,臨別前,堯漢君王還贈予耶亞希一份禮物以示紀念。耶亞希緩緩跨下臺階卻尋不到焉逢的身影,她心內不禁對焉逢百般埋怨,兩人這一別即有可能是永遠。與此同時,焉逢于府邸內也正思念著耶亞希,但要他目送耶亞希離開,他著實辦不到,他只希望耶亞希能夠忘了他,這樣她就不會因他而難過。
士兵于城墻之下演練八門金鎖陣,皇帝見此陣法一陣驚嘆,他表示日后北伐之事將全權交付于公羊朔,他決不多加過問。演練過后,公羊朔召焉逢與端蒙前來,詢問起他們對八門金鎖陣的看法,焉逢只認為此陣困敵之能有余,卻殺敵之力不足,公羊朔認同了焉逢的意見,這是因為這陣法之中,八門結為金鎖卻還少三只陣眼,而這三只陣眼則需要用三位超級武將的戰(zhàn)魂。
武將之戰(zhàn)魂通常用附身于他們生平常用的武器之上,公羊朔讓飛羽二部兵分兩路,各自尋回神器。飛之部尋找偃月刀和白龍槍,羽之部則取回八蛇矛。公羊朔將八蛇矛之下落告知焉逢,當今唯有蒼梧族長公顧雨湘知曉八蛇矛的下落,所以此次前往蒼梧族必須竭誠相求。至于偃月刀和白龍槍則需要從兩位將軍的殉國之處開始尋找。此次任務巨大,飛羽二隊必須竭盡全力。
尚章想與焉逢一起去蒼梧族,焉逢不同意反倒與他說起了端蒙之事,焉逢對尚章多加勸解,尚章卻堅持己見不肯相信端蒙,甚至提出離開飛之隊,焉逢再度拒絕了尚章。正巧此時,端蒙出現(xiàn),她同意了尚章的決定并要求焉逢讓出游兆,焉逢認為端蒙的想法簡直不可理喻。
游兆以自己祖父唐云龍的緣由前來向丞相請命,他想要與飛之隊一起執(zhí)行任務。公羊朔猜測出了游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焉逢所以才想去飛之隊,他嘆了一口氣后便道,如果端蒙肯接受游兆,他就準許游兆跟飛之隊一起行動。
焉逢前來探望橫艾,橫艾與其隔門對話,徒維恰巧前來,焉逢希望徒維能夠盡全力幫橫艾調理身子,爭取讓她早日歸隊。不管多久,他都一直會等橫艾歸來。
耶亞希進入蒼梧族卻一直悶悶不樂。突然,一陣青煙彌漫于馬車之中,耶亞希因此暈倒于馬車上。耶亞希乃是迎接她的那位使節(jié)邁向皇權的重要棋子,此番歸蒼梧族便注定了她會遇到種種危難。
飛羽二隊各自準備出門執(zhí)行任務,橫艾將仙境小筑的幻境符交給了兩方,有了它,兩方就可以隨時扎營,十分方便。焉逢接過幻境符,端蒙在尚章的言語之下拒絕了橫艾的好意。待兩方離開之后,徒維再次為橫艾把脈,橫艾卻擔憂焉逢會遭遇不測想一起跟過去,徒維阻攔不得,誰知她走到門口卻因身體虛弱而暈倒在地。
磬兒現(xiàn)身于蒼梧族中,她詢問使節(jié)關于煉妖一事,使節(jié)感謝磬兒并承諾于她,待他利用煉妖術集齊妖兵大軍,奪下蒼梧族地盤之時,必定會重謝于磬兒。磬兒對于地盤之事并不感興趣,她只想要從妖兵身上抽離的靈性。使節(jié)將抽出的靈性遞給了磬兒并透露給她,堯漢飛羽為取回八蛇矛已經(jīng)到達了蒼梧族。
橫艾醒過來之后卻心意已決,無論如何她都要趕往蒼梧族。徒維雖然不愿意橫艾以身涉險,但也深知她的脾氣,甘愿與她一起前去。蒼梧族中,尚章見耶亞希心切便自告奮勇去長公主府上送拜帖,不料此去竟被長公主府上的女婢擒下,強梧與焉逢兩人也因此被關入大牢之中。
磬兒正吸食著妖兵的靈性,有了這些靈性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脫離仙子之身,真真正正地做一個凡人,不再受墮紋之苦,從此與紫衣兩人長相廝守。只要能與紫衣在一起,哪怕是受凌遲刮骨之苦,她也在所不惜。
焉逢與強梧兩人在牢房之中發(fā)現(xiàn)一道暗門,焉逢認為沒有哪個牢房的主人會在牢房之中有意留下一個逃脫的出口,除非是牢房主人正在試探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從暗門中離開,這是他們唯一離開牢房的機會。
待兩人從暗門之中穿梭而出之后,兩人均見到了長公主本人。堯漢飛羽果然名不虛傳,長長主對此也大為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