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薔為尚章畫了一幅難看的畫像作為賠禮道歉之物,引得尚章十分不滿,多鵬卻在一旁對兩人進行調侃,戲稱這幅畫乃是定情信物。司徒薔看出尚章的不滿,便想在畫像提上自己的親筆簽名,哪知尚章卻躲閃一旁,看著自己衣裳濺到墨水,尚章拿著畫像,不滿地離開。
焉逢橫艾前來探望商橫,商橫所中的蠱毒乃是青衣所制,在未知蠱源的情況下,要解此毒十分困難,而且商橫的傷勢根本等不及慢慢煉制解藥。多鵬盡知天下事,橫艾認為此毒多鵬應該有法可解。此時,煉妖壺異動,夢鵬被橫艾召喚出來,他表示自己能夠潛入青衣夢中,在他的夢里尋找關于解毒的線索和方法,然后解開此毒。解決了商橫的問題后,祝犁請求焉逢能幫助游兆走出難關。
面對著游兆的自暴自棄,焉逢苦言相勸。但游兆對于焉逢找到真正白龍槍,且他是唐家槍法唯一的傳人耿耿于懷,不肯聽進半分。無奈,焉逢只好用唐家槍法打醒游兆。白龍槍戰魂此時也現身而出,白龍道出唐云龍的一片苦心,之所以不傳游兆唐家槍法只是因為不想要游兆跟他當年一樣,一輩子都在打仗,游兆得知唐云龍苦心,跪地懺悔。
白龍繼續向游兆道出當風三娘和唐云龍之間的故事,風三娘一直以為唐云龍利用了她的感情封印了沙靈族,可誰知唐云龍也假戲真做有了真感情,但礙于自己的動機卻一直沒有解釋,只留下一連串誤會。封印沙靈族是為天下蒼生著想,但沙靈族如果不吸血就活不過若冠之年,而風三娘雖然不吸血卻存活至今的原因則是白龍賦予了她白龍之氣,但代價便是要唐云龍銷毀自己與風三娘的記憶,不得再見風三娘。好男兒志在自方,怎能為情所困,白龍言盡于此,游兆聽完之后也徹底醒悟。
司徒薔到沐浴房更衣準備沐浴,卻遇到了剛剛沐浴完畢的尚章。尚章不知司徒薔的女子身份,誤以為他有斷袖之癖,兩人在沐浴房內大眼瞪小眼,互斗嘴皮之樂。另一邊的銅雀宮中,紫衣已經知曉飛羽與七殺接頭,并將會出城之事,他命銅雀一行人立即出城,剿滅飛羽。
端蒙醒來,昭陽將商橫蠱毒已解的消息告知于她,他向端蒙說出自己對她的所有情感,想要爭取兩人的幸福。面對著昭陽的一番深情愛意,端蒙的心也一點一點地變得柔軟。得知了焉逢的情況之后,端蒙問起了風信子的下落,卻不想風信子早已遇難,而且飛之部得到的白龍槍也是假的。
紫衣的身體愈發虛弱,以他目前的這副肉身根本抵抗不了多久,磬兒對此一頓愧疚,反倒是紫衣柔聲安慰。感情之事向來不分你我,磬兒值得他做任何事情。救下磬兒,他從來沒有后悔過,但他不希望磬兒每天都是這副愧疚的模樣,磬兒含淚向紫衣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讓紫衣后悔。
耶亞希從下人的口中得知暮云并非徐直的親生兒子,更加證實了自己心內的想法。同時,她在徐府內也見到了尚章和多鵬一行人,司徒薔看到尚章對耶亞希的重視程度,失落離開。也許每天的相爭相吵,早已經在她心內埋下了一種特殊的情愫。
焉逢一行人踏進商昭疑冢,橫艾點燃琉璃燭為幾人指路。另一邊,銅雀已先一步到疑冢,磬兒拿出這里的機關分布圖,分配了任務,他們準備將飛羽引入陷阱,從而再輕而易舉剿滅他們。
橫艾焉逢與強梧游兆失散,橫艾憑著琉璃燭破了陣法機關,可焉逢卻一心牽掛著強梧和游兆,橫艾對焉逢多加開解,焉逢看著這周圍的一切,也猜測到了銅雀極有可能會在此處布下機關陷阱。此時,兩人再陷機關陣法,打開了另一扇門。
耶亞希來到徐直面前,她已經知曉暮云與焉逢的真實身份。徐直不僅承認了他們兩人的身份,并且將自己是堯漢內應的身份托出。徐直怕暮云會因他自己的身份而惹來禍端,所以他請求耶亞希暫時保密。耶亞希答應了徐直,遂想起焉逢此次前來洛城是為了尋找偃月刀,她怕暮云對焉逢大開殺戒,徐直想起近期發生的一連串事情,驚覺其中有詐。
焉逢遇到暮云,兩人正面交鋒,大打出手。橫艾有心幫助焉逢,可磬兒卻突然趕到并按下機關,致使焉逢暮云陷入陷阱。見計劃已經得手,磬兒轉身就跑向另一邊,并施法設起一道屏障,橫艾想破陣而入卻徒勞無功。磬兒告知于她,機關陣法一旦啟動將無法停止,焉逢與暮云會被永生永世困在里邊,直到兩人有一方死亡,軒轅劍合一。
焉逢與暮云醒來時便處于一副棋盤上,焉逢想與暮云聯手破陣,暮云卻表示自己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兩人再次刀兵相見,大打出手。隨著兩人的移動,棋盤中的棋子也開始移動,直至兩人靜止時棋子才停止動作。暮云準備使用劍氣,焉逢卻觀察出此處的蹊蹺,棋盤是靠四根鐵索支撐才會懸靠在半空之中,如果貿然使用劍氣只會讓鐵索斷裂,兩人一同掉落深淵。
焉逢對暮云進行勸說,如果暮云在這里戰勝了他,那么暮云也沒有辦法獨活下來,離開這里。與其兩人同歸于盡,倒不如共同破陣后再戰一場。
司徒薔向多鵬打聽耶亞希的情況,多鵬知道司徒薔對尚章的心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感情這東西,剪不斷理還亂。恰巧此時,耶亞希與徐直談論完畢,徐直到書房內翻看史籍,這才驚覺這一切竟然是銅雀和暮云設下的陷阱,故意把飛羽引去疑冢。
尚章一行人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匆忙與耶亞希趕至疑冢,破開了困住橫艾的陣法,與她會合。恰巧此時,銅雀趕到,橫艾讓尚章一行人先行一步,她困住黃衣與青衣。
焉逢暮云相互合作,共同破開棋盤陣法,卻陷入另一空間內。空間里突現曼珠沙華,此花以鮮血綻放,久居黃泉之路,花開時通向人間的大門就會打開,黃泉之路位于兩界之中,而此處乃是疑冢,恰好是黃泉之路。若想要離開這里,必須要等到花開才會門開,暮云執起長劍,準備與焉逢決一死戰,以鮮血讓花綻放。
焉逢面對著暮云的長劍,空手就握住了劍身。幼年他未曾救下暮云,此時就算是舍掉他的性命,他也定要護暮云周全。暮云對于焉逢的做法感到詫異,焉逢卻抿唇不語,并非是他不想告訴暮云身份之事,他只是怕暮云知道兩人的身份后一生都會在痛苦里度過。此時,焉逢手中的鮮血滴落到了曼珠沙華上,花開門開,兩人共同離開了此處。
青衣將橫艾的行蹤告知磬兒,橫艾和尚章一行人已趕往密室,磬兒聽此也匆忙趕去。密室里,暮云打算與焉逢做個了斷,因焉逢救過他,所以他決定讓焉逢三招。哪知焉逢聽過后只輕拍暮云肩膀三下并讓他直接出手,暮云雖然心中疑惑卻還是執起長劍,想要動手。就在此時,耶亞希及時趕到,阻止了暮云。
耶亞希告訴暮云,焉逢乃是他的親哥哥,暮云不肯相信,堅信焉逢是自己的弒師仇人,尚章為焉逢辯解,焉逢當日非但沒有殺張晗,反倒還想救張晗一命,勸張晗投降。仇人變親哥哥,這個消息太過于可笑,暮云有些無措和震驚,焉逢為證實自己的身份也一句一字地道出暮云身體上的標志以及幼時發生過的一切。
待銅雀趕到現場之時,幾人聽到這個消息也十分驚愣。正在此時,橫艾產生沙化,她一邊往后退去一邊想起之前差點在云之空間殺了暮云的事情,磬兒雖然對兩股軒轅劍氣是親兄弟感到些許詫異,但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讓暮云殺了焉逢,因此她一口咬定耶亞希與焉逢都在說謊。
暮云聽到磬兒的話,揮起長劍對準焉逢,他不相信焉逢會是他的親哥哥。焉逢對于暮云的反應早已在意料之中,他一步步走向暮云,劍尖對準了他的胸口他也毫無畏懼,同時他也相信,對于他們兩人是親兄弟的這件事情,暮云心中早有了答案。
磬兒聲聲催促,暮云卻遲遲下不了手并且下令命眾人撤退。暮云現如今已經開始相信焉逢的身份,若想讓兄弟兩人相互殘殺,只能另想他法,磬兒也只好同意暮云的意見,下令撤退。暮云牽起耶亞希的手,準備帶她離開,耶亞希卻回頭喚了一聲焉逢,只要焉逢肯喚一聲她的名字,她就一定會留下來,但焉逢卻遲遲沒有開口,他心內只想著等任務完成后再陪著耶亞希去天涯海角,耶亞希見此黯然離開。
橫艾全身沙化,幻成金沙。游兆遲遲趕來,他與尚章雖然知曉了焉逢與暮云的關系,但還是義無反顧選擇相信自己的兄弟,相信焉逢。現如今事情已經解決,尚章察覺橫艾的消失,焉逢認為橫艾聰明過人,且有煉妖壺在手,應該不會有任何危險。當務之急是要尋找偃月刀,他決定分成三組分頭尋找偃月刀,尚章和司徒薔一組,游兆和他各一組。
橫艾變回人形,她為焉逢的宿命感到難過。要想軒轅合一就必須兄弟相殘,她思忖過后決定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哪怕是觸犯天規,她也在所不惜。
司徒薔雖是男兒裝扮,可到底還是女兒家的心性,她因怕黑躲在尚章身后,尚章卻對她多加調侃。兩人在疑冢內遇到燈芯所化的妖靈,尚章利用自己的聰明和結界之術打敗了妖靈,司徒薔對尚章的能力改觀,尚章也對司徒薔的態度也有所轉變,他主動讓怕黑的司徒薔拉著他的衣服。
焉逢遇到橫艾,橫艾向他解釋著自己的失蹤是因為發現其中一幅沙畫有異,焉逢查看過沙畫后猜測偃月刀極有可能處于沙畫之間。就在焉逢準備毀畫取刀之時,一間密室的門突然打開,兩人共同進入其中。
密室中存放著一尊手持偃月刀的杜化羽石像。石像見到兩人之后,幻化成了人形。原來,這是一尊擁有杜化羽記憶的石像,它憑借著疑冢的靈氣幻化成靈。焉逢向杜化羽道出此次來意,杜化羽得知情況后欣然將手中的偃月刀交給了焉逢。焉逢得到偃月刀問起杜化羽今后的打算,杜化羽只道自己本身就是石像,還是應該留在此處,不管商昭是否葬身于此,他都應當兌現自己的承諾,對商昭不離不棄,守護這里。
焉逢讓橫艾先走一步,他轉身回密室之中向杜化羽請教自己的煩惱之處,自古忠情兩難全,他想知道忠誠與情義之間該如何選擇,杜化羽只道無情之人又談何忠誠。單單這一句話,焉逢就已經得到指點,他對著石像致謝準備離開。此時,偃月刀的靈體血靈破刀而出,他決定彌補杜化羽當年忠義兩難全的遺憾,跟著焉逢回堯漢。
徐府內,徒維正在為徐直把脈,徐直因思慮過度,身體已經十分虛弱。焉逢一行人帶著偃月刀順利回府,在見過徐直之后,焉逢讓橫艾幾人先行離開,他心中有些話想要與徐直單獨聊聊。幾人都深知他與暮云的身份,欣然應允。
銅雀宮中,暮云始終無法接受焉逢的身份,甚至用力拂開了耶亞希伸過來的手。在他內心深處,焉逢只能是他的對手,他的敵人,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哥哥。
徐直從焉逢口中得知暮云已經知曉一切事情,憶起暮云初到徐府時,雖然十分想念焉逢卻從來不肯承認,他相信無論暮云顯得多么冷酷無情,內心卻依舊是那個重情重義的孩子。
黃衣跪于殿外,他向紫衣敘述著暮云在疑冢內的所作所為,希望紫衣能給眾人一個說法,不再包庇暮云。面對著黃衣的口出狂言,磬兒一番話語將幾人打發離開。在幾人離開之后,紫衣身體虛弱一直咳血,他萬萬沒有想到兩股軒轅劍氣竟是親生兄弟。不過一想起兄弟兩人相互殘殺的畫面,他竟覺得十分開心。現暮云已經知曉真相,紫衣打算繼續縱容暮云直到他犯錯,然后設計讓焉逢反過來殺了暮云。于他而言,暮云只是一顆棋子而已,他與焉逢孰生孰死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司徒薔前來向橫艾徒維詢問尚章的蹤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縱然司徒薔一再否認,但兩人一眼就看出司徒薔對尚章的微妙感情,只可惜,尚章并未開竅。另一邊,暮云在房間內借酒消愁,腦海中一直不斷地回想起疑冢內的事情,耶亞希前來將暮云的酒瓶奪過,看著眼前十分脆弱且沒有安全感的暮云,她向暮云保證自己一定不會丟下他。
橫艾前來開導焉逢,如果他不愿意與暮云刀兵相見的話可以選擇退出飛羽,那樣的話即使不愿相認也不會再相殺。焉逢嘴角扯起一抹苦笑,他既已加入飛羽,又怎么能輕易退出飛羽,棄天下蒼生于不顧。
尚章前來看望端蒙,卻無意撞見昭陽喂端蒙吃飯的場景。昭陽被尚章調侃得尷尬離開,尚章與端蒙兩人話起往夕,最終兩人冰釋前嫌,和好如初。尚章將尋找偃月刀的曲折過程以及焉逢暮云的身份告知于端蒙,端蒙聽此萬分驚訝。
商橫得知自己中毒一事后含淚向游兆致歉,如果不是因為他,風信子也不會死于銅雀之手。他向游兆發誓,有朝一日,他定會除掉銅雀。原本以為游兆不會原諒他,卻沒想到游兆還是打開了門,與他坦然相見。
次日清晨,銅雀士兵包圍徐府,紫衣兌現自己對暮云的承諾,將徐府一事全權交由暮云處理,而徐直在得知消息后匆忙將焉逢一行人藏至密室。暮云向徐直詢問焉逢等人的下落,他希望徐直能夠棄暗投明,不要一錯再錯。徐直婉言拒絕了暮云并且為他撫起一曲琴音。一曲完畢,曲終人散,徐直心內深知他與暮云的緣分也該止于此刻,兩人終究各為其主,各有各的道路。
焉逢一行人在密室中聽到了全部對話,暮云向徐直行跪拜之禮,叩別了對自己養育多年的父親。今日這一別,父子情分已斷。就在暮云離去之后,徐直憶起初識暮云的情景,只為自己倒了一杯毒酒,坦然飲下,這或許是他身為堯漢子民,能夠為堯漢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此生他一直處于兩難之間,也許這個結局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焉逢一行人察覺暮云已經撤兵遠去,可他們從密室出來后卻發現徐直已經飲酒自盡,臨終前只留下一個遺愿,葬于洛城西。焉逢敬佩徐直對堯漢的忠義,也猜出了徐直的用意,銅雀紫衣雖給暮云三分情面,但洛城一定全城禁嚴,絕不會讓他們帶著偃月刀出城。徐直此番是想用自己的死來換取飛羽出城的機會。
銅雀地宮中,紫衣坦言徐直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只螻蟻,是生是死,無論大局。而公羊朔乃是一介凡夫,竟然妄想啟動上古陣法八門金鎖陣,簡直自不量力,八門金鎖陣遠方公羊朔想得那么簡單。談話之間,紫衣再次流下鼻血,磬兒見此一陣愧疚心疼,紫衣卻不想磬兒露出這種神情。
耶亞希將徐直病逝的消息告知暮云,她想要讓暮云跟她一起去送徐直最后一程。可暮云卻在難過之余拂開了耶亞希的手,他很清楚,徐直根本不是病逝,而且徐直也并不希望他去送行,他會控制不住殺了焉逢。
另一邊,焉逢前來銅雀的地盤尋找耶亞希,可青衣卻拒不交人,兩人開始大打出手,相互施展法術。青衣拿出一面銅鏡,只一招就打敗了一時大意的焉逢。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青衣對于焉逢的能力不屑一顧。
徐直在堯漢與暮云之間終究是選擇了堯漢,暮云再一次深深體驗到了被拋棄的感覺,從而引發了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