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城承認和平飯店槍殺日本特使的人就是他,楊人杰聽聞大吃一驚。一直監聽的鄭伯鴻認定江漢城一定有其出現的道理,便吩咐錢之風和楊人杰去五金店掘地三尺,而自己則是會會這個渾身是秘密的江漢城。
楊人杰和手下在五金店發現一個秘密電臺,錢之風無意中聽到他們說閉門計劃的時候,剛想湊近,就被楊人杰支開。回家的路上錢之風沒有想到江漢城會用這么決絕的方式自投羅網,現在最難的是,怎么把江漢城未死的消息告訴韓彩衣。
錢之風剛回家,韓彩衣就擔心的問他昨晚如何,錢之風不想瞞著韓彩衣,便直接說到昨晚被捉的就是她認識的江漢城。韓彩衣聽聞立刻激動的要求見面,錢之風擔心的抱著韓彩衣要她現在一定要冷靜,韓彩衣情緒幾近崩潰。
鄭伯鴻在大牢內對江漢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江漢城直接說明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閉門計劃,希望鄭伯鴻能牽線南京的包文毓。
閉門計劃就像一顆石子落入河中,掀起一層層的漣漪。情報販子烏老板也拿著金條向趙元初打聽此事。
鄭伯鴻好酒好菜的招待江漢城,表示包部長聽聞此事很關心他,希望江漢城能立刻去南京見面。
錢之風向老譚匯報最近的狀況,表示閉門計劃在沒有死的江漢城身上,自己想讓韓彩衣和江漢城見個面,順便接觸下閉門計劃?;氐郊业腻X之風看到不吃不喝的韓彩衣,心疼大聲啼哭的思成,無奈韓彩衣倔脾氣甚至出口傷人,說思成不是他親生的,無需他關心。吃飯時錢之風聽到陳媽說起韓美珍來過電話,心中有了主意,他端著飯菜對韓彩衣說同意他見江漢城,但是必須先吃飯,并囑咐見江漢城的時候一定要少說話。韓彩衣流著淚大口的吃飯。
韓彩衣在韓美珍面前演了出好戲,求她向姐夫求情讓自己見江漢城,覺得江漢城把她甩了,就想出出氣,無奈鄭伯鴻強硬的回絕。
鄭伯鴻將信將疑江漢城,和楊人杰分析他的關門計劃有幾分可信,他突然想到可以利用韓彩衣去套江漢城的話。這邊韓彩衣激動的已經來到了蘇州站,在關押江漢城的門外大罵撒潑,另一邊鄭伯鴻呵斥錢之風的懦弱管不住自己的老婆。江漢城聽著門外撒潑的韓彩衣,出聲想見他,當韓彩衣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江漢城,心里五味雜陳,但是嘴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他死了會給他買棺材。江漢城認為她和錢之風已經結婚生子了,不能在與自己糾纏了,開口祝福他們。韓彩衣出門的那刻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錢之風謹慎的與老譚碰頭,把鄭伯鴻準備送江漢城去南京的消息告訴了他,認為這次閉門計劃就是重慶和南京聯合起來對付新四軍,自己務必找到閉門計劃的具體內容,希望組織能阻止江漢城離開蘇州。
小童帶著韓彩衣見了重慶來的馮主任,他覺得韓彩衣受了錢之風的不良印象,組織要把她從錯誤的思想上拉回來,現在希望韓彩衣親自殺了錢之風,小童會協助她,更是拿思成的安危來威脅。
電臺里居然播放著重慶的重要軍事機密,錢之風認為這個顯然說給日本人聽,說明蔣介石想借日本人的手鏟除新四軍。韓彩衣看到窗外拿著狙擊槍的小童,暗暗拉起窗簾,希望錢之風能和她一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無奈錢之風不想生靈涂炭,堅持留在這里。
韓彩衣打電話給小童,表明錢之風的事自己會解決,為了保護錢之風,她說希望小童告訴馮主任,留著錢之風才能知道共黨到底知道多少閉門計劃的消息。
鄭伯鴻看著報紙上大肆宣揚江漢城要去南京的報道,大發雷霆到底誰走漏的消息,如果這個時候江漢城去了南京,一定會成為共黨的活靶子的,現在務必找個安全穩妥的地方安置電臺。
錢之風在窗邊看著行動隊忙里忙外的搬著電臺準備運走。
趙元初懷疑泄露江漢城要去南京的事是和錢之風有關系,直言對他說有些事情是賴不掉的。
楊人杰已經安排好江漢城的住處,鄭伯鴻要楊人杰去火車站接胡秘書,說包部長要徹查泄露江漢城行蹤的事。
楊人杰帶著胡秘書介紹給江漢城,隨即江漢城囑咐了胡秘書電臺的操縱時間和關鍵點,而重要的密碼本在江城的腦子里,只要持續一個月就能消滅新四軍。聽到江漢城直言說他根本沒有想活著回去的時候,胡秘書直搖頭深深覺得他就是個瘋子。
江漢城以前教過韓彩衣發送電報,無奈錢之風對此事毫不精通,韓彩衣耐心的向錢之風解釋莫爾斯密碼的組成,密碼本是不可缺少的重要東西等。聽著如數家珍的韓彩衣,錢之風詢問韓彩衣是否能幫助她。韓彩衣直言監聽電臺信號沒有那么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得到密碼本,錢之風無條件相信韓彩衣令她十分感動。
趙元初把烏老大安排在錢之風的以前家里,叫他不要擔心,這里已經被閑置了。兩人喝著酒商談事成后的分成,原來趙元初志不在錢,而是看中了站長的位置,希望烏老大能向他打探消息的人告知走漏的源頭鄭伯鴻,烏老大會心一笑。
楊人杰一行人帶著江漢城來到了密林深處金雞湖附近,江漢城熟練的操控著電臺,沒有自己的允許不得任何人進這個屋子。不遠處神出鬼沒的烏老大站在河邊拿著望遠鏡查看。
胡秘書看著忙碌收聽的江漢城,佩服他有著超強的記憶力。另一邊小常不停的嘗試頻率,妄圖能連接到江漢城的電臺,無奈都是白忙活。
原來烏老大是跟蹤了運送器材的車子找到了江漢城的所在,可惜那里三面環水,易守難攻。趙元初只知道他們的電臺是丁主任提供,但是不負責調試。
沉寂多年的共黨電臺突然從啟,丁主任立刻翻譯出來匯報鄭伯鴻,正巧趙元初也在,他便派兩人立刻去著手調查電臺的具體行蹤。兩人出門邊走邊商量的時候被一旁的錢之風聽到,他立刻警覺的插一腳。當鄭伯鴻得到匯報又有一個不明電臺信號頻率九一三零,方位城外東北部時金雞湖附近時,立刻要他們撤回信號車,淡淡的表示是自己人。
錢之風默默的把頻率記在心里,告訴了小常,但是無奈這個是加密的,必須搞到密碼本。另一邊烏老大打扮成釣魚,剛坐下就被巡視的特務要趕走,烏老大可是老江湖了,一番近乎一套,便和特務喝著酒聊著天。
老譚得到消息,國名黨和汪偽已經達成共識,想把新四軍消滅在皖南。命令錢之風不惜一切代價,搞清楚江漢城的密電,這樣才能洞悉行動,解救新四軍。兩人一番商討,覺得或許是江漢城把密碼都背了下來。
回到家,錢之風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了韓彩衣,而韓彩衣不相信江漢城會把密碼本全部背下來,況且江漢城以前說過自己不是有超強記憶力的人,除非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突然韓彩衣話說到一半停住了。其實彩衣心里知道江漢城對孫中山的三民主義的演講錄倒背如流,此時的韓彩衣心里已經默默的打定主意了。
烏老大打探到胡秘書最疼女兒,決定從胡秘書處下手。而趙元初聯想到自己的女兒,大聲呵斥不能做這種卑鄙的事,烏老大氣的大罵他沒有出息,無奈趙元初只能妥協說不能傷害小女孩。
深夜,江漢城接收好當天最后一份電報,胡秘書便開車回去了,此時釣魚打扮的烏老大劫持了他,冒充鋤奸隊開口便要電文,見他裝瘋賣傻便用他女兒威脅,要他每天把電文抄一份放在觀前街路口的郵筒里。
韓彩衣希望錢之風幫她搞到收報機,或許她能想辦法破譯密碼。
江漢城發好電報,要胡秘書通知南京方面,順便給了一封信要胡秘書帶給鄭伯鴻,笑著囑咐他沒有信封不要偷看。豈知胡秘書一出門就打開看了。
錢之風從小常那帶回收報機給了韓彩衣。
面對胡秘書的指責,江漢城說是因為他心里有鬼才會看了那封信,原來觀察細微的江漢城一早就發現了胡秘書的古怪,特地寫信給鄭伯鴻上面寫胡秘書是共黨,就是知道胡秘書一定會看信再來找他理論。而擔心女兒的胡秘書還是咬牙堅持稱自己根本就沒有事。
這邊韓彩衣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翻譯了一小段,而中間關鍵部分還是沒有翻譯出來,因為書的版本不對,現在市面上已經沒有出版了。不過彩衣知道江漢城一直隨身帶著,錢之風立刻趕回站內想去翻查當初捉江漢城時搜出的物品。
鄭伯鴻接到消息,胡秘書的女兒昨晚失蹤了。
帶著手套的錢之風在證物室翻查未果,出來時被劉二奎碰見,立馬圓場過去。這時趕往會議室的途中發現了之前江漢城以前做過的輪椅,從而錯過了會議,只在門外隱約聽見胡秘書女兒被捉的消息。看著行色匆匆的趙元初,錢之風疑心的跟著他,沒曾想到他原來的住處看見了為了女孩大打出手的趙元初和烏老大。身中數槍的烏老大倒地而忙,槍聲引來了巡邏的警察。
鄭伯鴻接到胡秘書女兒已死的消息,認出了烏老大,懷疑就是她綁架了胡秘書的女兒。楊人杰匯報說是在以前錢之風的家里發現的,女孩是被掐死,烏老大是身中數槍,他建議鄭伯鴻立刻逮捕錢之風,認為證據確鑿,不能任其逃之。
回到家的錢之風不舍的看著思成,告訴彩衣自己有大麻煩了,要立刻回站內那江漢城的書,并囑咐韓彩衣如果自己出事了,便去找老譚并告訴了聯系的暗號。韓彩衣流著淚追在后面不舍的大叫之風。
錢之風知道烏老大和小孩的尸體肯定已經被發現了,但是他必須去站內拿到輪椅里面的三民主義,雖然知道回去是自投羅網。果不其然,他剛踏進站內就被控制起來,他鎮定的敘述了一番自己編的故事,隱瞞了趙元初的所做作為,全部誣陷在烏老大身上,所以才開槍殺了烏老大,說自己來就是為了向鄭伯鴻坦白一切。而韓彩衣一早就來到會議室等著鄭伯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對鄭伯鴻的詢問對答如流,反而態度強硬的問錢之風為何殺人,鄭伯鴻見問不出什么,便叫楊人杰送她回去。
另一邊的錢之風仔細檢查江漢城之前坐的輪椅,果不其然,在手柄的暗側內發現了隱藏著的書本。
胡秘書對著女兒尸體哭天喊地,而鄭伯鴻勸他節哀,繼續工作。
被監禁的的錢之風想到了烏老大被殺,趙元初向他解釋的一切,得知原來他一直和情報販子合作。沒曾想這個烏老大連小孩都不放過。
老譚從省城回來,小常向他坦白自己把收報機擅自借給了韓彩衣,正當老譚斥責他的時候,韓彩衣在門外說著密碼找上了門。告訴老譚,錢之風被鄭伯鴻捉了。待送走韓彩衣,老譚囑咐小常去打探消息。
楊人杰等人經過分析手掌比對小女孩確實是烏老大掐死的,而烏老大的子彈也是錢之風的搶里射出,但是在案發現場出現三個成年男子的腳印,證實了錢之風在撒謊。一旁的趙元表面鎮定,心里暗叫不好。
趙元初把正在說是非的劉二奎叫來,說和錢之風接觸最多的就是他,要他把從認識錢之風到現在為止,凡是和錢之風接觸過的事都寫出來,甚至說過的話也要寫出來。劉二奎小心翼翼的詢問錢之風是否真的是內奸時,被趙元初打發走,突然趙元初叫住劉二奎問昨天下午去了哪,當得知劉二奎看電影但是沒有票根,沒有任何人能證明的時候,不禁嚇他說站長現在懷疑所有人,膽小的劉二奎求他想辦法,趙元初高深莫測的提示他只有票根能證明清白。